洗澡

席珩川在楼梯上要了她整整三次。

第一次是怒火裹挟。

带着嫉妒、带着报复,他压着她几乎不给喘息的空间。她哭,她挣扎,她嘶喊,可他一寸寸逼进去,硬生生让她承受。

他根本没有留情,只顾着将心头那股被点燃的怨气彻底倾泻。

到最后,她的声音嘶哑,眼泪流尽,肩膀在台阶上撞得生疼,他才停下。

第二次更急。

明明她已经无力,他还是翻过她,把她按在台阶上,从背后要她。

他的力道比刚才更狠。

她喊不出声,双手被绑在扶手上,身子被迫拱起,背脊弯成弓形。

她整个人像被摔碎又拼合,再一次被拖进深渊。

那时候的席珩川,眼底全是狠意,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告诉自己:

是她先折磨他。三十通电话,她一通都不接;冷冰冰的拒绝,比任何言语都残忍。

是她先抛弃他。离职时决绝干脆,连半句话都不愿留下,好像两年所有的亲密都一文不值。

是她选择了别的男人。那条黑色的裙子,不是为他穿的,是为了赴别人的约。

第三次是压抑的尾声。

他明知道她已经承受不住,却还是一次次挺动,把自己最后的力气榨干。

阮知虞早已没有抵抗,她被压在台阶上,身体被迫打开,所有反应都是被动的。

她甚至分不清这是疼还是麻木,只能一声声低泣。

到最后,他终于停下,整个人僵在她体内,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鬓角一滴滴落下,溅在她颈侧。

三次。

三次之后,楼梯上的空气彻底凝固。

阮知虞彻底虚脱。

她的裙摆早被撕得不成样子,裹在腰间的布料乱糟糟地垂落。

双腿无力地搭在台阶上,皮肤上满是青红的痕迹,膝盖、脚踝磨出了血丝。

手腕还被领带捆着,勒得深深一圈印痕,像随时会裂开。

她的头发全被汗和泪打湿,贴在脸颊,眼尾泛红,呼吸虚弱。

整个身子湿透,狼狈到极点。

穴道里全是他留下的痕迹,混乱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木质台阶上留下一道道凌乱水痕。

她睁不开眼。

眼皮沉得厉害,呼吸急促又乱,胸口一上一下起伏。

哪怕如此,她仍倔强地不去看他,不去出声,只把自己缩在那方狭窄的楼梯里。

席珩川终于伸手,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

布料一点点松开,那一刻,他的动作竟出奇的缓慢,仿佛害怕她的手就此折断。

领带滑落的瞬间,她的双手直接垂下去,没有力气去撑,也没有力气去抓,整个人跟散了架一样。

手腕上立刻泛起触目惊心的勒痕,红紫交错,皮肤被磨破,血丝渗出。

席珩川盯着那一圈痕迹,喉咙发紧。

他呼吸还没平复。眼神里再没有刚才的怒火,反而是浓烈的复杂:怨、狠、心疼、悔意,全都搅在一起,压得他透不过气。

他低下头,看着她湿透狼狈的模样,心口狠狠揪住。

席珩川把她从楼梯上抱起来。

女人全身都是汗,泪痕挂在脸上,裙子早已凌乱湿透。

双腿无力地垂着,脚跟拖在他的膝侧,带着狼狈的重量。

她没有挣扎,头无力地靠在他胸口,呼吸乱而轻。

他低头看她一眼,眉骨紧紧压着,直接迈步往浴室走。

推门,打开灯,冷白的灯光瞬间照亮。

瓷砖光洁,冷得刺眼。

席珩川弯腰,把她放进浴缸。

冰凉的陶瓷接触她的皮肤,她整个人一抖,缩了缩肩。

席珩川没理会,转身去拧花洒。

先放掉一股冷水,调到温热,再把花洒举起来。

水流很快落下,哗啦啦砸在她的肩头、锁骨、胸口,顺着曲线往下冲。

阮知虞的身体颤了一下,下意识要合腿,却被他一手按住膝盖,硬是让她敞开着。

水从大腿内侧一路冲到最敏感的地方,把残留的液体冲刷出来,顺着白瓷往下流。

那一刻,浴室里只有水声和她急促的呼吸声。

她闭着眼,不说话。

席珩川蹲下,把花洒拿得更近,直接对准她双腿之间冲。

热水冲刷,混合的液体和污痕一点点被带走。她的呼吸越来越乱,双手撑在瓷壁上,却始终没有反抗。

他看着她这样,目光冷而深,把水开得更大,彻底冲净。

等水声慢慢缓下去,他放下花洒,抽过一条干毛巾,先裹住她的肩膀。

毛巾粗糙的纤维擦过她湿透的皮肤,他的手掌紧紧按着,一寸寸把水迹抹干。

擦过颈侧,再到锁骨、胸前。

她肩头红着,被勒过的手腕上有一道深痕,他停了一瞬,指尖按了按那处勒痕,眼底闪过复杂情绪。

阮知虞没有擡眼,任他动作。

席珩川呼吸沉重,却没有停,把她的腰、腿、甚至大腿根都擦干。

她被他搬动着,身体随着他的手来回翻转,整个过程安静得近乎死寂。

她全程没有反抗,没有拒绝,像是彻底没了力气,只剩下顺从。

最后,他把她包进毛巾,重新抱起来。温热的水滴还从发梢落下,顺着他的手臂滑进掌心。

他抱着她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雪白的床单在她身下皱起,毛巾散开,露出她苍白却带着痕迹的肌肤。

席珩川自己脱掉衬衫,布料扔在床尾。灯光下,他裸露的手臂线条分明,而那道旧伤赫然在目。

从肩膀到肘弯,一道长长的疤,颜色深浅不一,显然是旧伤复合后的痕迹。

阮知虞愣了一瞬,眼神顿住。

她抿紧唇,胸口像被什幺卡住,呼吸乱。

去年在港城机场,徐泽告诉她——席珩川出过车祸。

那时她不敢多想,也没多问。如今亲眼见到这道伤口,心口的酸涩直直涌上来。

她的眼神复杂,想说什幺,但什幺都说不出口。

席珩川不知道她想什幺,弯身,把她重新盖进被子里,把散乱的发丝拨开。

他的动作很慢,很直白,不带温柔,却仔仔细细,把她从头到脚整理好。

席珩川坐在床沿,伸手替她把散乱的发丝拨开,掌心在她发顶轻轻摩挲。

“睡吧。”他的声音低沉,却没有了方才的逼迫和怒意,语气出奇的温柔,甚至带着一丝罕见的耐心。

他盯着她,眸色暗了暗,缓缓补了一句:“明天,我就让律师撤诉。”

阮知虞睫毛颤了两下。

“二十万,也会解冻。你不用再担心。”

这话落下时,他的掌心还覆在她发顶,指尖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发丝,“这件事,也会到此为止。”

阮知虞胸口涌上一股说不清的酸涩。

她明明该松一口气,可心底却像被什幺死死揪住。她的眼泪差点又涌出来,但倔强地别开了脸。

席珩川看着她,没有再逼。低低叹息一声,替她把被角掖紧。

这一刻,他的语气温柔得让人几乎不敢相信,这还是那个冷硬、狠厉的席珩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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