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下) h

白羽(强制)
白羽(强制)
已完结 好吃今天吃什幺

这一次,她身下已经空空荡荡,再无遮蔽,内裤被孤零零地挂在桌角。而身前坐着的男人,裤子被褪到膝弯,暗藏的凶器早就擡起了头,蓄势待发。

花瓣湿润,紧挨着昂扬挺立的肉柱。只要哪一方稍稍动一下,哪怕是呼吸重了些,都会在皮肤相触的地界,擦出惊心动魄的火来。

沈翯的手臂稳稳地环住她的腰,带笑的眼底混杂着几分戏谑,“每人一个回合,看是我先忍不住操你,还是你先按捺不住自己坐下、把它吃进去。至于输的人……得答应对方一件事。”

“女士优先。”他说着,手却不怎幺规矩地探了下去,握住那根早滚烫的阳具扶正,堵在了那两片微微张合的穴口。

艾明羽知道他耳后那块最是敏感。她手臂一勾,攀着他坚实的肩膀,仰起脸,嘴唇凑到右耳边,吐息热得像三伏天的黏腻的风,接着就将他的耳垂整个含进了嘴里,一点点地,用舌尖研磨,吮吸。

沈翯的身体瞬间绷紧,呼吸也跟着变重,揽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收紧,用了几分力道,几乎都要陷进她腰肢的软和。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死死撑着一股劲儿,没朝向处动她分毫。

艾明羽不甘心。又将脸贴近了些,想再去舔弄耳后那块软肉。

然而这一凑近,身体重心不可避免地偏移,腰臀跟着往前倾,小穴就不偏不倚地从肉柱顶端缓慢蹭刮过,一时紧张,把最前端的马眼结结实实地含了进去。

两个人都舒服得低叹一声。

极度的舒爽让对峙出现了片刻的松动。沈翯微眯起眼帘,眸底的欲色顷刻间变得深浓,偏又被他说笑般轻浮态度裹着,无端地引人陷溺。“再进去一寸,你可就输了。”

被他这幺一点,艾明羽才猛然回神。

她下意识撑住他的肩膀,足尖踮起,强行将自己的身体向上擡起些许,硬是把含进去的东西吐出五分。

接着,她不信邪地继续凑过去,将他的头掰过一侧,唇印到耳后那块肌肤上,换上别的手法再激了几番。

男人的呼吸更加急促,人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子,可任凭艾明羽如何挑逗,他始终将认输的话死死地锁在喉咙里,愣是没把腰挺送出去。

这幺折腾了几番下去,反倒还是她自己先没了耐性。

沈翯瞧出了她的退意,一只手将耳侧伏败的蝴蝶捉下去,在那张因不甘而浮着薄愠的脸上亲了一口。

“该我了。”

说完他轻笑一声,腾出另一只得闲的手,探过来去解她身上那件衬衫的扣。

衬衫对她来说本就过大,衣摆遮到腿根,松松垮垮的像是小孩儿偷穿大人衣服。这会解了不过三颗,领襟便自一侧削肩完全滑落下来,将半边乳房与藕样子的手臂尽数出。

好不容易等到攻守异势,沈翯哪能轻易放过她。他前倾身子,伸出舌尖,自乳晕边缘描摹起形状,最后停在中央高地上,又轻又快地搔了一下痒。

饶是如此,那道视线却没有收回来,男人居然就这幺擡着眼帘同她对视,艾明羽能甚至从他瞳孔的倒影中,看得见自己眼下是如何衣服松垮,双颊潮红的模样。

小穴不自觉收缩,把才抽出大半的茎头又吸进去,甬道内的媚肉也好像有了自己意识般,不安分地蠕动缠绕着。

艾明羽的心跟着上下浮沉,脚下发软,只能攀住他来维持身体平衡。

可也只是徒劳,她踮起逃开,他就伸手捉过,来来回回地折腾下,她已有些支撑不住了,只小幅度的扭着腰喘着气摇头,嘴唇也咬的发白。

彼此身体胶着的部位,沾上了越来越多的蜜液。龟头的冠沿上也挂满了亮晶晶的水渍,随着身体晃动落下来,又隐进蓬松的地毯里。

沈翯见时机已到,忽然撤开少许身子,下一刻,竟没预兆地张开嘴,快速含咬住被他欺负好久娇艳乳尖,狠嘬一口。

艾明羽登时散了劲,身子向下沉沉一坐,就这幺将阴茎完完整整吃了个严实。

“你输了”他擡了擡眉毛,叼着她的乳尖,含混说道。

“你这是作弊,”艾明羽推着他,“我是没力气了!这跟主动不是一回事!”

她当然很不甘心。

“愿赌服输,上了桌可没有随便下去的道理。”男人边说,一只手绕到身下,找到了她肿涨着的花蒂,重重地揉按了两下。

阴蒂被重重地压着打圈,小穴被填得又满又鼓,脑子里仿佛有鼓锤轮番地擂着,敲得她一片震动,催生出一股尿意。

艾明羽只能伏在他肩上哀求道,“好,好,我认输。你别再揉了,我想去厕所……”

可这会儿讨饶早就晚了。

恳求的话越凄然,身下烧着的孽根就越发显出它暴虐的本性。

沈翯一下一下挺着腰,全往着最柔软销魂的那一处去顶。像要把她的肚子给捣一个透明窟窿出来,那样就能瞧见里头肠子里是不是也同他的一样,蜿蜒盘绕着对对方的渴求。

小腹内传来一股奇怪的酸胀,仿佛里头藏了颗气球,正被人不停地打进气去。而薄薄的边壁,很快就要承受不住来自内外的冲击,即将在紧要关口全面失守。

“呜……要、要出来了……”

她抓着身上那人的肩,胡乱摇着头,吐出几个不成调的音节。沈翯看着,勾了勾唇,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漩涡,想将她也一并拉下去。

快意和濒临失禁的羞耻将她的意识几乎吞没,却又在这样极端的窘境之中,硬催生出几分解脱般的自在。

什幺都无谓了。

在他猛撞几十次后,艾明羽下身蓦地一松,液体便不受控制地溢出来出来。将两人黏连在一处的地方浇得透湿,温热带着些许腥臊的水,顺着他结实的大腿内侧往下滑,淌在地毯上,落成一小汪湿漉漉的阴影。

沈翯喜欢看着她这副样子。像是神龛上最好的一尊玉菩萨让人摔到了烂泥地里,沾上最世俗的脏污,反而比先前更鲜活。

紧接着,腰眼又是几下不知轻重的深顶,阳具在体内撑得更开,硬是把先前那股细弱的泉眼又凿出了一脉更热的。

两个人交合的地方黏糊糊一片,混杂着淫水尿水,狼狈不堪,却又透着一股子离经叛道的野劲。

艾明羽有些恍惚了,在半昏半沉的晕眩中,擡眼望着他。

男人薄汗覆了一身,光把紧实的肌理映得格外惹眼,这样混乱又黏腻的狼藉时刻,他却比任何时候都坦然。

沈翯将她向自己这儿揽了揽,同她额头相抵,手在腰间不紧不慢地上下揉着,帮她顺气。

周遭一下子全部湿了,烂了,好似一场南方湿热黏腻的梅雨,黏在人身上赶也赶不去。

她身上那件男士衬衫,也彻底变成一张皱巴巴的烂画布,布上尽是深深浅浅的水渍。

艾明羽最讨厌这种触感,平日有一丁点不清爽,譬如汗湿后没来得及换下的稠衫,都让她不自在,非要及时换洗了心里才能安生。此刻更是难堪得不像话。

“疯子。”她掀开眼帘,轻声骂了一句,嗓子有些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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