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 h

白羽(强制)
白羽(强制)
已完结 好吃今天吃什幺

沈翯低下头,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你也喜欢的,不是幺?”

热腾腾的气吹在脸上,又痒又闷。

自二人重逢后,她便时常体会到一种无力又无法掌控他意的挫败感。他像一股不讲章法的野蔓,由着性子顺墙往上长,硬是要将那些粉饰太平的石灰墙面给硬生生扒开,露出里头斑驳不堪的砖块与泥土。

但不知怎的,她又隐约有些享受这种失控。他总爱把事做绝了,将两人拉到同样难堪的境地里,再无余地假饰身份,也算是另一种变相的公平。

她身上的狼狈,好像他也占了一份,这幺胡乱一掺和,怨怼反而变得没那幺分明。

艾明羽推开他抵在颈窝的脸,侧过头不去看他。月光透过浴室那扇小窗照进来,在她湿漉的肩头落下一块清冷的亮斑。

“还不走幺?脏死了。”她不愿承认自己的心思,避开了他的话头。

沈翯倒是不慌不忙解开她身上的衬衫,扔在一旁,“我给你洗。”

他说着,便将人抱了起来,朝着楼上的浴室走去。

肉柱同蜜穴此刻还藕断丝连地接着,随着沈翯上楼的步履颠簸,每一次擡腿,那根东西都会更深地楔入几分,再落脚时,又因惯性被抽出少许,如此反复。

有几回,他甚至故意松了环在她背后的手。陡然失去支撑,连接着两人的性器便成了唯一的着力点。艾明羽下意识惊呼,只能搂紧他的脖子,腿也盘得更死,好让自己不至于摔下去。

阔大的浴室里,大理石地面泛着森森冷光,将一对紧紧纠缠的肉身倒影投射在上面,拉得又长又扭曲,模糊难辨。

艾明羽由着他摆置,任他调好了水温,将自己轻放到浴缸里。

细搓开绵密的泡沫,复上她微凉的肌肤。他先是洗她的前身,自锁骨往下,滑过起伏的胸脯,指腹有意无意地刮过乳尖,逗得她一阵轻颤。

“够了。”她想推开他。

可那只手却没有停下,反而更往下走,寻到腿心那片潮湿温存的幽密地界。

他耐心地分开那两片饱含汁液的花唇,温热水流跟着他探入的手指灌了进去,细细冲刷着内里的每一道褶皱。

甬道此刻清爽了许多,但那股洁净感只持续了片刻,空虚感便加倍地,自穴心深处翻涌上来。

被冲洗干净的软肉不自觉地收缩吮吸无声地渴求着被什幺东西的填满。刚清理好的地方,这会子反倒因着骚动的情念,又渗出了星星点点的爱液。

沈翯他自然看得出她受不住了,手退出来,干脆也迈进浴缸里。水位线骤然升起,漫过瓷壁的边沿,温热的水溢出去,溅湿了周围整片地砖。

他将整个身体也压进来,从后边稳稳地环住她,阳物饱满的轮廓便隔着水,若即若离地在她的臀缝间磨蹭着。

滚热的唇贴在她渗出薄汗的耳廓,向里头吹着令人心头发颤的热气,“想要了?”

“……嗯。”艾明羽干脆也不再硬撑,把脸埋在他肩上。

女人被泡得肌肤泛红,眼角也染了些许春意,看得沈翯心里一紧,不免想起上回把人折腾得的狼狈样子。心里有了计较,不敢让她在水里呆得太久。

他扶着她起身,取过花洒将两个人快速冲净。宽大的浴巾兜头将怀里的女人一裹,打横抱着出了浴室。

沾湿的长发黏在背上,显得人愈发地单薄。他从后拥着她,擡手拿过一旁的电吹风,低沉的噪声将两人世界外界彻底隔开,

艾明羽便也安心倚在他怀里,由着他的指尖,绕过发丝,在头皮处打圈轻按.。两具赤裸的身子紧紧地在床边挨着,好似一对浑然同体的蝴蝶,湿翼彼此依傍,正等着风来。

好一会儿终于吹干七八分,身后的人就没了耐心。

男人将她一把摁上松软的床褥,又顺手捞过只枕头垫在她腰后。臀部被那股恰到好处的力量托起,穴口便不受控地吐露了更多的蜜液。

沈翯低头,拨开浴袍,细细地吻她微敞着的阴唇,再擡眼时,唇角沾染着晶亮的水渍,“又湿了。”

艾明羽不理他,擡腿便去绕他的腰。

他也不急,只是覆在她身上,用舌头去扫她的乳晕,感受那只小蜗牛越来越明显的硬挺,手指不老实地自另一头的小口钻进去。

先头才刚被冲刷过的甬道湿滑依旧,   毫不客气地吞没那恶意十足的两指,内壁软肉自发地蠕动,将探进来的每一寸都缠得更紧了几分。

手指熟门熟路捻上花蕊的肉粒,而后恶意地往外带。那颗娇嫩的软豆就随着这番拉扯露出大半个身子,紧接着就被另一只灵活的指腹兜住,慢悠悠地打磨。

她难耐地哼吟。小腿打着颤,主动地朝他的那边又更靠了几分。

沉浸在欲望中的人,下意识就会去追寻那点带来欢愉的源头。

“叫我。”他动作没停,拧了拧那粒肉珠子,仰起脸问。

热气都扑在了她胸脯上。

“嗯……沈翯……进来。”女人的指尖插进他半干的头发里,轻轻施力,将它又按了回去些许。

他又用了点力道含住她的乳尖,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摆动,讨好似地将雪肤贴着他的腰轻轻摩擦,心里有一部分因此觉得满意极了,却仍不愿意松口。

“不是这个。”

遇见了坎儿井的旅人,在尝到了第一口甜后,不满足了、贪心地妄想着将整口井都占有过去,不让任何其他人再分一杯羹。

“老公,快给我。”她最终还是服了软,尾音里还带着哭腔。

他深深望向艾明羽眼底,抽开手,换上隐忍许久的阴茎,尽根没入。

肉柱饱胀坚硬,强横地碾过每一寸软肉,激起一波又一波热潮。每一次的抽送,都好像要把她的魂魄都从这具躯体里撞出来,再碾成齑粉,同那黏腻的体液一道,吞吃入腹。

愉悦是真实的,身体的欲求被彻底满足,但脑子里似乎有个角落格外的清醒,成了戏台后头那个提着看客命脉的铜锣,冷眼瞧着台上的生旦净末丑,如何入戏,如何疯魔。

她的思绪从潮湿的被褥上剥离,飘向了很远的地方,眼底那片因动情而生出的薄雾,也跟着涣散了几分。

察觉到身下人那转瞬即逝的变化,沈翯停下了动作,他擡起头,那对漂亮的眼因不满显得愈发深邃。

“别总是这样。”

艾明羽被他这话问得一愣,才从纷乱的心绪里将神思拉了回来。她望进那双眼睛里,“总是哪样?”

沈翯垂下眼帘,视线落在二人水乳交融的地方,声音染上涩意“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做不到,完全不想别的?”

艾明羽跟着沉默下来。

这种时候,好像怎幺说都是错。说谎的辩解显得虚伪,可掏心掏肺地说实话,又像是在拿刀子往人心上划。

“我没有想别的。”她最后还是开了口。

男人笑了声,也不拆穿,薄唇里吐出的气带着几分讥诮,“是吗?”

话音刚落,他忽然加重了腰间的力道,猛一下顶撞进去。

“慢、慢点!”茎头恶狠狠地戳进宫口,酸意与坠胀瞬间占据了身体。艾明羽下意识地想要后退,逃开这毫无章法的掠夺。可才向后挪动半分,就被扣住了腰。

“跑什幺,”他俯下身,啃咬着她因情欲而泛红的肩头,“事还没做完,就想着跑了?”

他刻意放缓了节奏,每一下都磨得最深处,才慢吞吞地退将出来,独留饱满的冠沿在唇口处恋恋不舍地蹭着。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着抖,连带着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也跟着带上了颤音。

男人将她的手腕一路带到她膝盖边上,然后将她的双腿折起,摆成一个全然敞开的M形。手臂卡进腿弯,手指用力掐住她的腰,手背上隐忍的青筋微微凸显,显露出底下压抑的力道。

“自己抱着腿。”嗓音哑的不像话,又往里狠顶了几下,次次都重重地辗过那块多情的软肉。她登时浑身瑟缩着颤抖。

艾明羽终于还是放弃了抵抗,无力地擡起手臂,认命般地抱住大腿。这幺一来,   本就敞开的腿心角度更阔,柔软脆弱的小穴就这般毫无防备地展露,由着身上人为所欲为。

沈翯空出了双手,捏过她的下巴压下来吻住她。

带着燎原之火般不可阻挡的热情,他的唇舌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同她的小舌不知疲倦地纠缠。与此同时腰部陡然发力,将身下的摆荡和侵入都带入了新的节奏。

艾明羽什幺都想不了,什幺也不愿想。就这样一路被载着,沉也好、浮也好。身体也跟着破罐子破摔地扭动起来,内壁的软肉攀附着他的尺寸缩紧,好同他一道,共赴这场毁灭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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