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更两章。
- - -
连廊中,苏全忠看着一切,听着一切,如刀绞。
珠帘后,身影交叠。
女君主动献上自己。
……
被大胆挑逗,殷寿眸色骤深。
他坐起身,一只大手铁钳般扣住她光滑的背脊,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侧。
不再给她丝毫退却的余地。
暴君滚烫的唇再次落下。
目标不再是唇瓣,而是沿着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一路向下,留下灼热的痕迹。
他在噬咬自己的猎物/
从线条优美的下颌,到微微起伏的锁骨,最终精准的落在她胸前两团雪腻上。
两朵鲜红花苞在冷空气中微微颤抖。。
他不急于吞下它们,而是逗弄、舔舐,直到花苞渐渐挺立绽放。
暴君显然知道如何最快挑起女人的欲望。
他在两朵已然挺立的乳尖上来回流连,时而用齿尖不轻不重的碾磨,给她带来细微的刺疼。
当汹涌的快感往女君的肚脐下沉去时,他又放开它们,转而又用温热的舌面温柔抚慰,极尽缠绵。
殷受闭上眼,任由自己沉溺在熟悉的情潮之中,身体诚实地回应着。
细微的颤抖,和愈发急促的喘息,都成了对暴君技巧的最佳褒奖。
鼓励他更进一步。
他本也不会止步于此。
银发暴君将她柔软的身躯稍稍抱高,随即把自己俊美脸深深埋紧她胸前丰腴的雪腻之中,汲取温暖。他蹭了半晌,银发反复扫过她肌肤,给殷受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良久,他才恋恋不舍的沿着她胸腔向下吻去,温热的气息拂过每一寸肌肤。
最终,哪滚烫的唇竟停留在了她小巧可爱的肚脐之上。
舌尖沿着肚脐打转。
殷受浑身猛地一颤。
说也奇怪,那幺多的情人,他们从来都没用刻意抚弄过此处。
肚皮上传来的强烈的痒意让她有点别扭。
她下意识伸手去推他的头,身子也在扭:“别……那里不行……太、太奇怪了,痒……”
拒绝无效,反而引来了更强势的反制。
银发暴君的大手倏地攥住了她披散在背后的发尾,不轻不重地向下一拉,迫使她向后仰倒下去,整个完全躺卧在鎏金错银的豹形木雕之上。紧接着,她的双腿也被他轻易地擡起,架在了他宽阔结实的肩头。
“粉色的。”
银发暴君突然笑着说。
殷受耳朵都快烧起来了。
她有好多好多的情人,但他们都是下位者。
她能掌握他们,能斥责,能嘲讽,甚至能杀了他们。
但眼前的这个“自己”,他才是征服者。
完全陌生的体验。
双腿间的风光无遮无掩,完全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之下。
殷受破天荒的感受了羞耻,并本能地想并拢双腿,夹紧遮蔽,却也因此夹住了他的脖颈,让他更靠近了。
她摇着头,“这有什幺可看的?”
银发暴君反问:“刚才不是很逞能吗?”
殷受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我不喜欢人看。”
暴君闻言,挥了挥手。
外间传来响动,狐狸被侍卫拖了出去。
珠帘晃动,转瞬间,寝殿内彻底只剩下他们两人。
殷寿这才仰起头,舌尖慢条斯理地舔过一颗虎牙,再次询问:“现在可以了?”
殷受无语凝噎,现在拒绝已经没意义了。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让身体更松弛更配合,任由他予取予求。
见她默许,银发暴君低下头,专注于他渴望已久的幽谷花芯。
他没有急于深入,而是先用那温热的灵巧舌尖,轻柔地拂过精致的花瓣。
很快,他含上了芯珠。
时而快速拨弄挑逗,时而又坏心吸吮。
殷受感到一阵强烈快感从那点传来。
花芯里也愈发湿润。
她也变得更焦躁难耐。
感受到她穴口的强烈翕张,银发暴君攻势变得更具侵略性了。
他的舌尖探入浅处,却不胡乱撩拨,而是唇齿并用,极尽能事。
殷受正沉溺于对方灵巧舌尖带来的奇异快感之中,感受它越来越深的探索。
每一次进出都带起一阵更甚一阵的战栗。
突然,那条湿热的软肉精准的按压到了某个点。
一股的强烈的刺激从她下腹窜起,先过肚脐,再冲头顶,最后扩散到四肢百骸!
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身体了,双腿猛地夹紧,喉间胡乱发出短促的尖叫。
作乱的舌头瞬间从甬道退了出去。
紧接着,她感到脚踝被一双大手抓住,不容抗拒地向她的胸口方向压下,整个人被折叠成一个更加羞耻的姿势。银发暴君带着戏谑笑意响起,打破了内室淫靡:“新婚之夜便想夹死亲夫?这要是传扬出去,孤的一世英名岂非毁于一旦?”
殷受被他这话臊得无地自容,擡起手臂盖住了自己的眼睛,声音更羞恼的吼道:“你闭嘴吧!”
视觉暂停,其他的感官就变得尤为敏锐。
她不肯再看,试图在黑暗中找回一丝掌控感。
然而这自欺欺人的屏障很快便被更直接的侵犯打破。
对方布满薄茧的的指腹替代了唇舌,精准的寻到了那处仍在抽搐的敏感点,开始缓慢而坚定的按压。这又不同于舌尖的湿滑柔软,手指的力度和角度都更为刁钻,带来的刺激也更强烈,引得她快感一波盖住一波,花穴深处不受控制的泌出更多滑腻的春水。
就在她几乎要沉沦于这极致快感时,上方再次传来他低沉的声音,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不是处女,倒也省事。”
银发暴君并未追问她过往细节,而是拿开她的双手,这才发现她眼泪婆娑的。
”你哭什幺?孤又没责怪你。“。
他伸手,想要拭去她脸上的湿润,殷受测过脸。他动作一顿,金色的眼瞳中闪过一丝不解。
殷受扭着脸,不愿回答,更不愿让他看到自己此刻的狼狈。
他的手指稍稍用力,迫使她转回头:“看着孤。”
殷受依旧紧紧闭着眼。
僵持了片刻,她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叹息,那叹息里竟混杂着些许与他身份极不相符的困惑:“也不知是为何……从在淇水边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心里欢喜。若是换了别的女人如此这般矫揉造作,孤早就将其撵出宫去了,哪里还会这般费神。”
他话语中那份莫名的,近乎纯情的困扰,奇异地触动了殷受。
她终于睁开了泪眼朦胧的双眸,探究的望向他。
然而,视线甫一聚焦,便不由自主地顺着他身体线条下滑,恰好瞥见他因跪姿而撩起的寝衣下摆间,那早已勃发昂扬、蓄势待发的巨物。
其形态硕大惊人,筋脉虬结,呈现出一种贲张的、近乎凶悍的外观。
紫红色的顶端甚至因极度亢奋而微微搏动,上面已渗出些许晶莹的露珠。
殷受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脸颊瞬间烧透,吓得立刻又紧紧闭上了眼,心中骇然,只觉得这般尺寸,她似乎只在某些健壮的雄性骏马身下才瞥见过!
而她也绝不愿承认、更无法说出口——她方才落泪,并非因为委屈或恐惧,而是因为她从未体验过源自灵魂悸动与欢愉。仅仅是唇舌和手指,所带来的共鸣竟是如此畅快淋漓,强烈到让她本能地感到恐惧,以至于需要用泪水来缓解汹涌的情感洪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