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不完了,明天再写……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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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回溯到这个世界,不说为了来做他老婆的。
她不属于任何人,她只是殷受,是女君,是自己。
硕大的阳具抵住她湿润的穴口,尝试进入。
两人都同时感受到了阻碍和紧致。
在这种堪称凶器的尺寸面前,处女与否,是没有意义的。
殷受深吸一口气,纤腰微沉,试图放松。
花径内壁却仍不由自主地收缩抗拒,缠绵阻滞,暴君几次尝试也未能深入。
感受到他的迟疑,殷受只叹息他有个和暴君外表不符的体贴。
她干脆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颈。
两人的颈项交缠,仿佛亲密无间的爱侣。
她将唇凑到他的耳边,用气声轻轻吐露:“别担心……我不怕疼的。”
这句话果然解开了枷锁,银发暴君的身体明显一僵。
随即,原本只是浅尝辄止的阳具猛的突破了一层关键阻碍。
如同烧红的铁棍插入了温软的凝脂。
他之前的克制,显然是不想伤到她。
这才是他的真正实力。
……
撕裂的痛楚席卷了殷受全身。
她痛哼一声,下意识张口狠狠咬住对方的肩,试图把痛苦传导给始作俑者。
待到撕心裂肺的疼痛稍稍过去。
一股温热的暖流从两人交合处涌出,她竟然流血了。
借着血液的润滑,那凶器又得以深入了几分,几乎要顶到宫口。
可殷受浑身已是汗水淋漓,她下意识的垂眸,眼角余光向下身瞥去……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那根可怕玩意竟然还有一半在外。
殷受盯着尚未完全进入的骇人尺寸,已被恐惧淹没。
她胡言乱语:“要不算了吧……我会死的……”
暴君的金色眼眸从一开始就盯着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现在自然没有错过她眼中流露的恐慌。
他不言不语,只是俯下身,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回咬了她的唇瓣,与此同时,腰腹猛然发力,在她猝不及防时,将剩余的部分一鼓作气地捅了进去。
殷受的惨叫被堵在嘴里。
整个人也被顶得向上移了些许。
但银发暴君立刻将她重新捞回身下,牢牢禁锢。
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立刻开始了狂暴的征伐。
粗长的性器抽出大半,随即又以更快速度,更狠的力度全根没入。
每一下都将她牢牢钉在刑架之上。
彻底的贯穿带来的饱胀感让她窒息。
腹部脏器被反复挤压,她甚至有些想吐。
但粗砺的柱身刮蹭着娇嫩敏感的内壁,带来酥麻却不是假的。
几轮桩刑下来,殷受紧咬的唇终于抑制不住,逸出了破碎的呜咽。
抓挠在暴君背上的指甲也不自觉地深陷。
她身上有一头不知餍足的凶兽,每一次进入都又重又深,毫无保留,直捣花心,挤压最柔软脆弱的宫口,甚至在小腹上隆起形状。她的身体也被这狂暴的节奏彻底掌控,被迫随着凶兽的律动起伏。
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她的额角、颈项,乳上,最后都汇聚到她不停起伏的颈窝和胸口,与同样汗湿的他紧密相贴。如果换在平日,殷受一定会调侃对方胸腹的汗毛也是白色的,但现在她没这个力气了。
这头凶兽是如此的满意,熔金般的眼眸燃着暗火,紧锁着她,迫使她呻吟,尖叫。
他根本没有使用技巧,全然是用最原始、最野蛮的力量在征服。
每一次插入都让湿滑紧致甬道撑开到极致,每一次抽出都故意退至穴口,让殷受在骤然袭来的空虚中不自觉地痉挛、收缩,内壁的软肉如同无数张小嘴,挽留着那可怕的凶器。
然而,这短暂的“仁慈”只是为了下一刻更凶猛的贯穿。
他腰腹发力,如同攻城夺地,以无可抵挡之势再次全根撞入,直抵最深处的花心,粗砺的柱身狠狠刮蹭过每一寸敏感娇嫩的褶皱,每一次顶弄都要将她整个人对穿。
殷受的尖叫声也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小舟,被他死死钉在身下,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狂暴的节奏。她徒劳地扭动腰肢试图躲闪,却让那凶器以更刁钻的角度碾过体内的敏感点,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酸麻与快感,甬道也不争气地更加湿滑紧窒,吸附、缠绕着那肆虐的凶器。
很快,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酥麻感从两人交合处炸开。
她的呻吟陡然变调,化为一声绵长而失控的哀鸣。
脚趾死死蜷缩,指尖在他背上抓出更深的红痕。
湿热的甬道在一阵剧烈地、有节奏地痉挛收缩中,绞紧了那根作恶的凶器。
她的第一次高潮,来得如此迅猛。
然而,深埋在她体内的灼热硬物非但没有释放的迹象,反而在她高潮中又胀大、坚硬了几分。
殷受甚至能感受到那玩意的脉络正在不停跳动。
……
她在喘息。
他却没有任何间歇,更猛烈的抽送接踵而至,比之前更快、更重、更深!
殷受刚刚经历过一次极致高超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连续的的刺激,不过十数下的顶弄,第二波更强烈、更彻底的高潮便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这一次,她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气音,眼前阵阵发黑,全身的骨头也都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瞬间流逝,整个人如同被玩坏的娃娃般彻底瘫软下去,只有被过度使用的花穴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
就在她意识模糊、浑身瘫软之际,银发暴君猛地将那湿淋淋的阳具从她体内抽离。
伴随着他的退出,一股亮晶晶的液体竟不受控制地从她那红肿花穴中激射而出,喷洒在他依旧昂扬的茎身山上、还沾染到了他毛发和小腹上。
爱液在夜明珠的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失神的殷受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意和身体的异常反应惊醒,她下意识地看到那喷溅的液体,脑中轰的一声,第一个念头竟是以为自己失禁了!
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想要逃离这张承载了太多疯狂的卧榻,然而她的双腿软得如同棉花,刚踉跄着迈出两步,便彻底脱力,狼狈地跪坐在地毯上。
她喘息着,艰难地擡起头,视线所及,正对上那根依旧杀气腾腾,还沾满她亮晶晶爱液的狰狞阳具。
暴君不知何时已站在她面前,熔金的眼瞳俯视着她的狼狈。语气带着傲慢:“孤让你休息一下。”
他向前一步,将凶器拍在她脸上,声音低沉,“张开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