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意鼓起脸,眯着眼,仰头要去亲他,她的脸被热水蒸得熟红,任君怜在这时递过来一瓶漱口水,桃子味的漱口水被她含在嘴里,她眼神涣散,眼珠子不太机灵地打转。
“有好一些吗。”
看她哭得有些喘不过气,任君怜拍了拍她滑溜溜的后背,等她吐出漱口水,他便很快地收回手。
安知意囫囵点头,怕任君怜不信任她,主动握住他的手掌,指尖刚碰到乳肉,就陷入绵软的桃肉里,轻轻一按都能留下浅浅的指印。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得不到任君怜的宽恕,得不到任君怜的亲吻,安知意忐忑的心始终高悬。
她迎着腰,就着任君怜抽动的频率贴合上去,“啪啪”的撞击声和“噗嗤”的抽插声听得人脸红耳热。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幺要这幺做?说‘心意不会变’,说‘一直喜欢我’都是在撒谎吗?”熟透的奶子,任君怜一只手都捂不住,他早已品尝过其中的松软粉糯,不愿意分给别人分毫。
“没有撒谎!”安知意慌忙解释。
圆滚滚软乎乎的乳尖被他的指尖按压进乳晕,粉嘟嘟的乳头被他玩得莹润弹韧,渗出乳白色的汁水,在他的指尖融化开。
蓄乳期的奶子极其敏感,漂亮的乳球没有被人舔咬的痕迹,任君怜像是暂且相信了她说过的话。
“啊!”胸口的锐痛夺走了安知意的思绪,两只奶尖被他捏在指腹里挤压,他将挤出的乳汁抹在安知意的锁骨上。
“啪!”任君怜扇了两下奶子,掌风不算狠劲,但谈不上怜惜,不痛,但扇得安知意发蒙。
雪白的奶肉受力,轻轻颤抖着,她还没缓过神,臀面被轻轻地抚摸了下,仿佛在试探它能接受的软硬程度,紧接着,屁股又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真的知道错了吗?”
从青涩幼桃到现在的熟美肥桃,谁能想到清冷到略显寡淡的面容下,有着这幺一只丰腴诱人的大肉臀。
“呜知道……”安知意的屁股向上翘着,每落下一巴掌,屁股肉就会随之晃动,小屄还不知廉耻地嘬吸着鸡巴。
“还允许他不戴套射在里面。”任君怜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凉意,喘息声听得安知意起了一手臂的鸡皮疙瘩:“就这幺喜欢他?”
拍打声骤响,黏稠的水液疯狂地喷涌出来,溅落在瓷砖上,安知意扭动腰臀,双腿抖得堪堪站直,眼眸再次盈满生理性泪水。她抓住他的手臂,嘴里发出她平时不会有的声音。
“没有!我有让他吃药的……”腿根的嫩肉不断抽搐,丰腴的壁肉收缩得愈发急促,她的小屄快要被插坏捣烂了。
“现在不说也没关系。”任君怜的声音不高,带着些沙哑。
整根没入阴道深处,胀大的异物撑得安知意小腹微微鼓起。第一次做爱时,她的小逼太过紧致,需要耐心的开拓才不会受伤,好在她的骚水够多,又或者是刚经历过一场性爱,穴肉肥嫩绵软,松烂得很好进入。
安知意的脑子逐渐昏晕了起来,俩次性爱的幻想对象逐渐重叠出一个人的身影,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洗涤她曾经犯下的过错。
“我快受不了了……”持续的性爱让安知意严重体力不支,任君怜闻言抽出了鸡巴。龟头饱满圆润,马眼兴奋地吐着清液,弹跳的瞬间,顶在安知意的臀缝间来回晃动,打得她两瓣臀肉都透着红。
她握住高高昂起的肉棒,感受它着高热的温度,膝盖发软地跪在他面前,刚想要说话,就被任君怜拉了起来。
任君怜问:“膝盖疼了吗?”
安知意摇了摇头。
他将水流调节成另一个模式,细密的水雾将两人笼罩在一起。他将安知意抱在怀里,两个人面对着面。
上一次做已经是大半月前了,身体比安知意的嘴先一步诉说了想念,小逼被奸干得肿烂发酸,晶莹黏液却还不断顺着腿缝往地上流,色情极了。
任君怜抽了几张湿巾垫在她的屁股下,安知意的屁股被凌虐出不正常的红,她的皮肤薄,指痕赫然印在上面,与任君怜的手交错着,连她略显寡淡的脸色此刻也染上了绯红,和她身体的痕迹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她抽泣地躲在任君怜怀里,哆嗦着没说话,像是被任君怜吓得不轻。
真是可爱的反应。怎幺往欺负她的人身上蹭啊。
可固执的任君怜想让她记住这次教训,亲了亲她的脸:“外面清理好了,里面也要洗干净啊姐姐。”
在一起前,就曾向她反复确认,能不能接受自己不好的那面。
安知意总是无条件地点头。
弟弟不是她能选的,但男朋友可以。
愿意接纳任君怜一切的安知意颤抖着手指,轻轻的抚摸了下他的脸颊,像是无声的答应。
她低声问了句:“怎幺不像以前那样亲亲我了?我刚刚都漱过口了……”
以为他是讨厌烟味,安知意垂着眼,睫毛扑棱棱的,细声细语地承诺道:“你不喜欢烟味,我以后都不抽了。”
任君怜轻微叹了口气,但还是心软地,提前给了安知意奖励。奖励她挺过了第一步。
任君怜“啵”地一声,亲在了安知意的脑门上。
“你再坚持一会儿,我就随你亲,好不好?”
安知意低落的心情慢慢被吊起,她重重地点头,甚至催促他道:“那你快点惩罚我好不好……”
她太想亲他了,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想,一万倍的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