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者的背叛使俩人间的信任彻底崩坏,他们的誓言不再牢固坚硬,只有惩罚才会让人长记性。
曾把分别当作常态,认为这是共同奔赴有对方的未来的任君怜,开始担心他不在的日子里,安知意会不会像今天这样,和别人再发生一次外遇。
“今天这样的,是第几个?你出差的时候,也会找别人吗?”
什幺魔术表演,不过是她羞辱他的遮羞布。
任君怜的手游走在她的腰侧,衬衫背面有些发凉,汗水浸过的面料,看得出他们的过程有多激烈。
“……就这一次。”
安知意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她温驯地擡起手,任由他脱下衬衫,脚踝被人从后握住,是他伸入手指,贴心地帮她脱掉袜子。
抽过事后烟的安知意逐渐缓过神,口腔里似乎还残留着青柠味和朗姆酒香,但她的大脑无比清醒,连带着心尖都有些清凉。
她的心里满是忏悔,语气中带着诚意十足的愧疚,而这些,任君怜都没有耐心去研究了。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呜呜,我也不知道我是怎幺了……小怜,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她用温热的身躯讨好似的攥进任君怜怀里,小腿勾着他的腰,将他抱得密不透风,他不想亲吻她,她就用嘴唇去触碰他的喉结,含住,吸吮,勾勒,舔舐。
任君怜越是对她好,她就越是愧疚,越是害怕失去他。
“等你毕业,我们就住在一起好不好?”安知意颤抖着肩胛骨,搂住他的脖子,绵绵的吻从他的脖颈一路落到他的锁骨,葱白的手指撩开他的衣摆,冰冷的手贴在他热烘烘的胸腔,这里似乎透着轻盈的热意。
安知意的眼神闪烁,手指不自觉地绞起,鼻梁被他的胸肌压得变形,而她毫不顾忌地继续甜言蜜语:“等你到法定年龄,我们就去登记结婚,好不好?我真的好爱你唔……”
任君怜肩膀耸了下,他轻微闷哼一声。
安知意那张漂亮的嘴唇正在舔弄他的乳头,她像任君怜平时对她那样,湿热的舌尖在乳晕上打转,乳头硬得很快,她卖力地含吮,挑逗着可爱的乳尖,另一只手还不忘揉捏他的另一边胸。
他的胸肌很硬,放松的时候还算柔软,手感不像女孩子那样好,可只要想到面前这人是她最爱的小宝宝,即使行为再不妥当,她也愿意向他示好……却猝不及防地被他当头一棒。
“够了。”
安知意吐出鲜红的舌头,局促地看着他,津液在两人之间连出缠绵的水线,但两人的旖旎被他的话吹散。
“我真的恨死你了。”
任君怜揉捏着她的后颈,他捂住她的眼睛,迅速揉了下他早已红通的耳朵,气急败坏地把她抱进了浴室。
想到别人也可以和他一样,用舌尖舔过她后腰的汗水,描绘她的曲线,亲吻她柔软的小腹,感受肌肉下跳动的器官,啃咬她甜蜜多汁的绵软。
名为忮忌的情绪,如潮水般渗透他的心。
如果他没有及时出现,如果真的让别人有机可乘……
任君怜宁愿他们还是曾经的普通姐弟关系,留白三分,他还是会和以前一样,喜欢她,欣赏她,和她保持距离感,彼此尊重,永远不会因为他的个人感情而过界,从而影响她。
不是像现在这样。嫉妒站在她身边的人,恨她给别人机会,想把她关起来,让她的眼里只能看到他,想让她完完全全属于他,成为他的所有物。
“啊……”
热水两副赤裸的身体淋湿,安知意被压在光滑的墙背上,臀部随意揉捏了几下后,就被一根硕大滚烫的阳具贴上,不带任何缓冲地操了进去。
任君怜似乎真将那个被安知意允许进入身体的人当作了假想敌,在雾气中,他们的手十指相扣,高过安知意的头顶,另一只手却攫住她的腰,拇指按在她的腰窝上,迅猛又用力地抽插着性器。
看着两人贴合又分离的交合点,心中的后怕慢慢被热水冲走,安全感一点一点地充盈他的内心,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们还在一起。
“那我和他比,谁对你更好?你是更喜欢他,还是喜欢我?他知道你的敏感点在哪吗?他也会帮你舔掉溢出的奶水吗?”
任君怜的声音被水流声切割得一段一段的,但话语间的醋意和攀比却听得安知意心脏乱颤。
“你最好了,小怜……最喜欢你了……我没让他碰那里。”乳头晃动地撞击墙面,细腻如山川脉络的纹理,一时间分不清是哪个更白,安知意的肉臀被撞得通红,她的背沟流淌出一条小溪,又在任君怜的胯骨轴分开。她细碎的抚慰声在水帘中愈发清晰:“因为那里……是小怜最喜欢的。”
只有你可以到达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