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福宫后殿。
太皇太后司马曼铃端坐高坐,身上披着一袭华服,胸前隆起,腰肢细窄,两条腿修长,皮肤白皙紧致,脸上虽有些许皱纹,但更显出成熟妇人的味道。
下方贴身太监古残跪在地上。
”京城戒严了?“
太皇太后面色平静,淡淡启唇。
“是!”
地上的古残低着头,身子几乎贴在地上。
没想到曾经垂帘听政,一言便能左右大夏朝政,如今就连一个小小的云都府的府尹都命令不了,真是事过情迁!!!
太皇太后轻轻叹息一声,眼神深处闪过几分复杂,淡淡问道:”人找到了吗?“
古残额头冷汗直冒,身体更低,声音带着惶恐:“奴才有罪!奴才原本已吩咐那人将小春子灭口,可那人苦苦哀求,说小春子是他们家唯一的男丁,奴才一时心软,留他在外宅看管。没料到陆云查得如此之快,痕迹一露便被发现,如今小春子也趁乱逃脱,奴才手下自那次事件后大损至今,还没能将人寻回来。”
“愚蠢!”
太皇太后冷声叱呵一声,缓缓直起身子,胸前锦缎随之微微起伏,怒声道:“本宫最忌妇人之仁!人既已跑,若是人落在陆云手里,事情败露,谁也护不了你!”
古残头颅紧贴地面,身子都快缩成一团,声音里满是惶恐:“奴才知错,请太后恕罪!”
沉默片刻,太皇太后再次说道:“念在你服侍哀家多年,哀家再给你三天,把人找回来。若有闪失,你自裁于慈福宫外便是。”
“谢太皇太后!”
古残连连叩首,冷汗湿透后背。
“去吧!”
“是!”
古残急忙起身,低头退下,快步朝殿门走去。刚推开门,一道身影静静立在门外。
古残猛一抬头,脸色瞬间惨白,心跳仿佛骤然漏跳一拍。
居然是陆云!
一时间四肢冰凉,血液仿佛凝结成冰,连呼吸都快止住了,声音发涩:“……你,你怎么在这里!”
陆云只是笑了笑,目光玩味,慢条斯理地开口:”古公公,小的听说您在找人。正巧小的刚抓到一名宫中潜逃的太监,特意来请古公公过去认认人。”
古残闻言,喉咙猛地一紧,心头掀起金涛海浪,面上却强装镇定道:”侯爷说笑了,奴才并没有要找什么人!“
”哦!“
陆云一挑眉,淡笑道:”那是是小误会了,不过小的找到的那个小太监可是点名要见古公公,所以请公公随小的去一趟锦衣卫衙门!“
古残脸色瞬间煞白,额头上的冷汗如雨下,却还咬牙分辩:“陆侯爷,奴才不认识什么小春子这等小太监,定是对方随意诬陷陷害!”
“是不是陷害,去了就清楚了。
”陆云神情不变,目光冷静,淡淡向身后丁毅等人使了个眼色。
丁毅立刻上前一步,拱手道:“古公公,得罪了。”
几名锦衣卫随即堵住殿门,气氛骤然一紧。
古残目光一扫,便看出这几人步伐沉稳,袖下隐隐鼓胀,都是江湖杀伐中淬炼出来的好手,分明是专为制服自己而来。
陆云轻笑一声,语气讽刺:“杂家数月前可领教过古公公的手段,所以只好请几位手底下见过血的兄弟,护送公公走这一趟。”
此言一出,古残脸色更是难看到极点,额头青筋暴起,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忽然,殿内传来太皇太后的威严呵斥:“小云子,你未免太放肆了!”
只见太皇太后司马曼铃自高座上缓缓起身衣袍曳地,胸前那对高耸的雪乳随着动作轻轻起伏,衣袍曳地,一步一步走过来,盯着陆云冷声道:“在哀家慈福宫里抓人,还是抓我贴身的太监,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你眼里还有没有哀家?”
陆云的视线停留在她被抹胸紧紧包裹的胸脯上,眼里忍不住闪过一抹火热,但很快收敛神色,低头抱拳行礼:“小的见过太皇太后。”随即抬头,语气镇定地说道:“太皇太后恕罪,小的绝无冒犯之意。只是此案牵连陛下,古公公武艺不弱,我担心风声走漏,到时候古公公的人都见不到了,所以只能冒险行事。”
太皇太后听完,脸色骤然阴沉,冷冷盯着他,声音冰冷:“大胆奴才,你这是怀疑哀家会包庇?”
陆云没开口,眼神却没退让,分明就是这个意思。
“放肆!”
太皇太后愤怒到了极点,怒斥一声:“看来哀家果然是老了,现在居然连你这一个小小的奴才都敢顶撞了!”
一旁的古残见此,内心一喜。
陆云抬起头,目光从太皇太后的脸一路往下,落到她裙摆下微微分开的双腿,正中高高鼓起,光看那布料顶起的弧度就能想象里面有多饱满丰腴,她的心头一动,嘴角不自觉带出一丝笑,才把视线收回来,低声道:“太皇太后年纪正好,小的哪敢有别的心思?只是这事紧急,怕再耽误就出乱子,还请太皇太后容小的单独禀明原委。”
说完,他朝丁毅他们使了个眼色。
丁毅立刻会意,带人上前,动作果断。古残也清楚,若是只来一个他还有机会跑,但几个人围过来,他也只能认命,老老实实被押下去了。
“你……”
太皇太后气得浑身发抖,没想到陆云明知道她在场,还敢当面违逆,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可她现在已不是当年那个一言九鼎的太皇太后,只能咬牙忍着,把火气全都压下去,没有再开口。
“你们先回去,杂家还有话要单独跟太皇太后说。”
陆云对丁毅交代了一句。
“是!”
丁毅点头,带着人退出去。
等人都走远了,陆云反手把慈福宫寝殿的大门带上。
“小云子,你还有什么事要跟哀家说?还非要把门关上?”
太皇太后看着陆云将房门扣死,心里顿时警觉起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