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淫靡

陆云整个人还保持着似俯卧撑的姿势,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额头全是汗,低头看着身下这具丰腴成熟的肉体,白嫩丰满的臀部插着一根粗壮的棍子顿时内心涌出强烈的满足感:自己居然真把太后的屁股和逼都玩了,还把精子射在了她体内。

但现在不是回味的时候。

这女人是大夏的太后,是女帝的母亲,要是让她发现自己对她做了这种事,后果难以想象。

现在她还没醒,得赶紧收拾好,万一她事后发觉异常,怀疑是自己,没证据也拿他没法。

想到这里,陆云压下心里的冲动,小心地从太后身体里抽出肉棒。

“啵”的一声轻响,那根肉棒从湿热的穴口慢慢滑出。

太后趴着,两腿自然分开,大腿根白皙圆润,成熟女人的下体一览无遗。

阴唇肥厚,颜色偏深,带着熟透女人特有的暗红色,肉缝被抽插得红肿分明,湿漉漉地微微张开。

刚才射进去的浓稠精液从穴口缓缓流出,先是一条白浊的细线,顺着肥厚的阴唇慢慢滴到腿根,没多久便越流越多。

精液和太后体内流出的淫液混在一起,把两片肥嫩的阴唇沾得黏糊糊的。

她的穴口本能地收缩了一下,像是不舍那根肉棒离开似的,嫩肉微微颤动,把那些白色的精液一股股挤了出来。

浓精顺着她那条已经红肿的肉缝,不停地往下流,顺着大腿根滑到膝弯,再滴在床上的锦被上,弄得榻上的被褥上都是一滩淫靡的痕迹。

太后还维持着趴伏的姿势,脸埋在枕边,头发有点凌乱,身体曲线分明,腰臀相接处圆润饱满,下体那道熟透的肉缝又肿又艳,色泽偏深,光看一眼就让人忍不住心跳加速。

陆云看着这一切,心里又是一阵冲动,但很快强行稳住自己,动作利落地把自己收拾干净,小心地将太后的睡袍拉回去,覆盖住一塌糊涂的下体,动作极轻极缓,仿佛生怕吵醒她。

最后,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她那静静趴伏的身姿,那对仍在微颤的臀肉,心里又是复杂又满足。

陆云屏住呼吸,放轻脚步,悄然转身,慢慢走出寝殿,直到门扉合上,才敢轻轻吐出一口气,怀着激动颤抖的心去了萱瑞堂。

脚步声远去,寝宫重新归于寂静。

萧如媚趴在锦榻上一动不动,继续装作沉睡,呼吸刻意平稳,压抑着身体偶尔的轻颤,直到门外传来“吱呀”一声轻响,陆云离开,寝宫重新安静下来,她才缓缓睁开眼睛。

感受着下体湿漉漉的一片,阴户随着呼吸,穴内深处残留的滚烫的精液正慢慢向外流,混着自己的体液黏在大腿根上,这让萧如媚感到羞耻又满足,心头更是复杂无比。

三年没让人碰过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射满,竟然是被自己的女婿灌进去的。想到这里,萧如媚咬了咬牙,心底又羞又气。

她小心地动了动身子,许久未被插入的私处,突然被深插,轻轻一动就传来撕裂般的酸胀和火辣。

穴道里的嫩肉还在本能地收缩,把残余的白浊精液挤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锦被上晕出一片湿痕。

缓缓的将上本身撑起来,萧如媚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下身,心里混乱极了。

刚才的一幕幕重新在脑海中映照,

自己明明是大夏的太后,地位尊贵至极,却被女婿这样从背后干进身体,喷射进去,更可耻的是自己居然还刹那同样高潮了。

想起那许久未曾来的高潮,萧如媚凤眸中闪过满足之色,紧接着又被羞耻充斥。

萧如媚清楚,自己刚才明明可以醒来阻止,哪怕喊一声、推开他都可以,可她什么都没做。

虽然有那层顾虑在,但是萧如媚格外的清楚,是自己的身体的本能,在渴望那根肉棒插得更深,把自己塞得更满。

想到这里她脸上滚烫无比,心口一阵抽紧,羞耻和后悔混杂在一起,甚至有点害怕若是陆云刚才继续奸淫自己,那自己该怎么办?

是醒来训斥对方,还是继续装睡?

感受到穴口还在往外涌精液,萧如媚终于回过神,下意识夹紧双腿,伸手从床头扯来一方帕子,慢慢伸到腿间,小心地擦拭着穴口和大腿根的白浊。

帕子很快就被精液沾满,她看着那团混着体液的白色污迹,心头还是羞愤不已。

可动作还是没停下,把黏腻的穴口仔细擦干,又把两片红肿的阴唇整理好,生怕留下更多痕迹。

擦拭干净后,她用力呼了一口气,勉强坐直身体,把凌乱的睡袍拉回大腿上,遮住那片被厮磨得发红的肉缝。

余光里,锦被上还残留着一小滩精液和体液混合的痕迹,空气里全是她的淫液的味道和男人精液的味道。

萧如媚心怎么都平静不下来,坐在那里望着殿门怔怔出神。

与此同时,随着大夏宰相陈志清向皇帝递交了一道揭露世家权贵恶行的奏折宣扬出去,整个京城的豪门世家顿时掀起轩然大波。

若只是寻常官员上书,他们或许还不会如此紧张,偏偏这一次出手的人是陈志清。

这位大夏丞相,还是天子的岳父,是大夏皇帝最倚重的人,他此举背后到底有没有皇帝授意,谁也说不准,这才让各方权贵如坐针毡。

赵国公府。

夜色正浓,赵国公刚在几名姬妾的怀里安稳睡下,正迷迷糊糊地想着白日里哪个新进的歌姬更水灵,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脚步。

总管低声禀报道:“国公爷,周继堂周侯爷在厅堂中等候,说有要紧事求见!”

赵国公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搂紧身边的姬妾,声音里带着几分慌张:“大半夜的,哪有什么要紧事?他、他是疯了不成?”

但转念一想,周继堂的性子一向稳重,轻易不肯夜访,赵国公又有些发虚,满肚子不安,连忙从怀里扒拉出一件衣裳胡乱披在身上,嘴里嘟囔着:“不会是出了什么大事吧?”

姬妾见状,纷纷想劝,却被他一把推开。

赵国公缩着脖子,脚步虚浮地往外走,边走边低声骂:“半夜三更扰人清梦,不会是他们要找那个阉狗的麻烦吧,可别牵连我才好……”

厅堂之中灯影摇曳,周继堂满脸焦躁,来回踱着步子,时不时停下来望向门口。

听得脚步声响,他立刻回头,只见赵国公披着衣裳、神色慌张地推门进来。

“国公爷,总算来了!”

周继堂压低声音,语气急切,几步迎上前,“出大事了,陈志清昨夜给陛下递了一道奏折,说我们这些世家权贵是祸乱一方的祸害,把许多旧账都翻了出来!”

赵国公闻言,脸色刷的惨败,脚下一软,差点没坐稳,连声结巴:“什、什么?那,那陛下怎么说?”

“陛下倒是没有表态,只不过……”

周继堂压低嗓音,神色愈发凝重:“只不过陈志清可是陛下那边的人,这其中恐怕也有陛下的意思。”

“陛下的意思?”

赵国公听得脸色煞白,身子一抖,连忙抓住周继堂的手臂,小声道:“那你快想个办法!咱们这些人能有今天,全仗着陛下的脸色。要是天子真想拿我们开刀,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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