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周没那么多事,我和妈妈一直安安稳稳在一起,相看两欢。当然,并没有半分香艳,毕竟姜清瑶是绝对的性冷淡。
虽然妈妈嘴上总是说,她早就忘掉那天的事,可到底还是不同的。
现在的妈妈,在我面前更加自然,很少会因为偶尔的走光而自责。
有时她练剑完毕,清洗后换身衣裳,旧衣服会大咧咧堆在洗衣机上,等着我学完习洗完澡一起洗。
几次我不信邪,趁她不在,翻找出她刚换下的白棉内裤,贴上去嗅嗅闻闻,发现除了棉香,就只有汗味。
好吧,妈妈,你赢了。
CMO告一段落,最终在我强硬表态下,国家集训队无奈放弃我,选拔了第二到第六十一名集中培训。
而我则选择加入清华,开启人生第二段学习旅程。
我要和妈妈在一起,不止要肉体的欢愉,更要有心灵的共振和理想的交融。
对此,我看得很明白,所以当即找到清华叉院的招生主任,申请加入早鸟计划。
也就是直接线上开学,并且不用等到下一学年,年后春季学期就入校报道。
我写了份简历,把自己以前做的两款游戏介绍一番,附件里给出源代码,向叉院游戏方向成果丰硕的江院士自荐。
院士很快发来回信,热情洋溢,对我很感兴趣,留了电话让我和他详聊。
电话中,我仔细向院士介绍我对计科相关知识的掌握情况。
当然他对我独立完成的两款棋类游戏更感兴趣,让我给他好好说说设计思路,甚至,他还自己登上游戏玩了两盘。
我们相谈融洽,当即敲定他做我的本科生导师,正好我可以申请本博连读,直接让我进组做科研。
他目前的工作课题主要是游戏引擎相关,去年国资委发文倡议,由清华和工大两家牵头,分别对计算机软硬件相关作下一代布局。
正巧江教授刚凭在引擎的研究荣获国家科技进步一等奖,借此评上院士,顺势成功入局,主导该计划的一大块工作。
导师给我发来足足两个G的论文,让我花时间仔细过一遍,有不懂的就问他。
计科没数学或物理那么深,难度都刚刚好。
我学起来很轻松,入手很快。
每天学十二小时,一周时间就看得七七八八,准备了快一百页的PPT,只等着组会汇报了。
“修齐,来喝杯牛奶。”
妈妈见我关了文件,倚在靠背上休息,快步走进来,端了杯温热的奶。
“哦。”我接过,发现有一点点热,液体越往下越凉,心生疑惑。
“你……怎么不喝呀?”
“我现在不渴,回头喝吧。”刚说完我看妈妈眼中绽出失望,白嫩的脸蛋泛着委屈。
实在不忍心看妈妈这样,我只好仰头一饮而尽。
“妈?你这奶加糖了吗?”
“啊?啊,没、没加啊。”
姜清瑶见我喝完,心满意足,一时都没回神。
“那这么甜?什么奶啊?”
“就、就牛奶啊。”
我的笑意越来越浓,姜清瑶都不敢看我,微微偏过头。
“那这头奶牛一定非常好看,对吧。”
“你说什么呢,牛奶就牛奶……”
“妈。”我忽然抓住她的手,唤得孺慕,“疼吗?”
“嗯。嗯,”姜清瑶闭上眼,被我突然一问,直接说漏嘴,“不疼。你!你又不乖了!”
她知道被我看破,红着脸抽出手,胡乱挥舞,缓解尴尬。
我最受不了妈妈这般可爱模样,不顾她反抗,抱她入怀,剥开她的上衣,扯掉束胸。
束胸带上残存丝丝奶渍,妈妈两颗硕乳红一块紫一块,满满都是指印。明显她自己挤奶的时候想挤干净些,就用力过猛。
“这是什么?”
我指着她乳房上遍布的伤痕,质问妈妈。
“你!不许看,别看……”
姜清瑶脸色苦得像颗醋栗,双手护住胸部,低下头声音软弱。
我强硬地掰开她的双手,脸贴上去,细细舔舐她双乳上每一处肿痕。她对自己自然不会太过用力,伤口也浅,混着唾液伴着时间很快便消去。
“你不听话、不听话……”
妈妈嘴里一直嘟囔,却没有推开我,明明随手就能把我荡开的。
“妈妈,以后我不许你再这样。”
姜清瑶的脸色骤然难看,我知道她误会了,连忙找补:“妈妈把自己弄成这样,肯定很疼,我看了难受啊。我知道,妈妈是因为小时候没能和我在一起,所以一直对我抱有亏欠,想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补偿我,比如挤奶给我喝。可是妈妈,你陪我的每一天,都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财富,我不用补偿,就这样比什么都好。如果妈妈对我的爱让自己受伤,那可真就是我不孝了,我不要这样。”
“可是……”
“好了妈妈,我知道的,妈妈不喜欢在人面前暴露,那我闭上眼不看,让妈妈给我喂奶就好了。比起挤奶给我喝,妈妈肯定更喜欢直接喂我吧,就是不好意思说。”
“谁喜欢了。”妈妈习惯性拒绝,又红着脸补充,“你喜欢喝吗?”
“嗯,喜欢。非常好喝,特别甜,回头妈妈你自己也尝一下。”
“那不要,都是你的。”姜清瑶无意间笑得很甜,幸福得不得了,紧接着小声补充,“妈妈这里还有一点……”
我乖乖闭上眼,感受到妈妈双手揉着我的脑袋,推到她的乳房上。我熟练地含住乳珠,轻轻嘬取,又鲜又甜的母乳丝丝缕缕,一路淌进我心扉。
“哦宝宝,宝宝,换这边。”
……
下午组会召开,江院士带的博士生很多,手底下十几个小导,企鹅会议里乌泱泱一片人。
各路人马轮番上阵汇报近期工作进展,一连叽里呱啦,口水狂喷了三个小时才轮到我。
“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来自江莲省青莲市的李修齐同学,基础特别棒,还是今年CMO的全国第一,唯一满分。哎,我记得小张你就是CMO金牌保送来清华的吧,咱们组那谁好像是IMO金牌吧。”
“是的老板,王师弟是IMO的金牌。”
“好,好。哎,修齐,来来来,开个视频和大家都先认识一下。这些都是你师兄师姐,以后大家都要互相帮助互相学习。”
客套话我最擅长,对着屏幕上一张张脸挤挤笑容,拜拜码头,不着痕迹说些俏皮话,自然而然一片欢声笑语。
我的汇报时间最长,毕竟基础性的东西多,创新的少。我看老师听得漫不经心,于是不再着重复刻文献内容,选择强调我自己的创新见解。
一番讨论指导后,老师对我连连夸赞,笑得合不拢嘴。
组会一开就是一下午,妈妈都下班回来了。
“姜小姐,可以和我出去约会吗?”
我戏谑地调戏妈妈,姜清瑶神色孤高冷艳,凤眸微眯,甚至都懒得看我。
“好吧,”眼看妈妈就要换鞋离去,我垂头丧气,不得不妥协,“妈妈,可以带我出去玩吗。”
“哼,”她得意极了,如同将军胜仗,天子凯旋,“走吧宝宝。”
推门而去,眼前一片冬景。枯树掣风,败枝傲霜,于天地水墨飞白间,摇曳生命的伟岸。只可惜,不见雪。
哀草点地,我踩上去断裂声清脆,妈妈踏着精致的棉鞋,落脚却无声,如是天上来。
五六点的街区车马稀少,人迹荒疏,万物寂寥,更衬风声孤傲。
妈妈拉着我的手,那么温暖,连指尖都不会寒凉。
我多希望栖霞街会变得很长很长,能让我一直牵着妈妈的手,顶着清冷的早冬,走过万家葳蕤的灯火,走出半生亲切的呢喃,走到彼此温暖的对岸。
“妈妈,我喜欢你。”
时至今日,我终于可以平和对妈妈絮说心语。我知道她不会直接回应我,更知道,她比我爱她更爱我。
毕竟,她听完,笑得那么开心。
街头拐角,有一白发老妇抱着一靶的糖葫芦。葫芦架上少了大半,和她的银发一般,在风中稀疏。
我上前要了两串,一共十元,付完后记下收款码,待走远时,又转了两百。
妈妈手拿一串,她也不吃,只是看我吃得嘴角都在甜蜜,美滋滋笑着。
“妈,我这串比较甜,您也吃一颗。”
姜清瑶在外面不会进餐,但从不会拒绝我喂她的。
妈妈吃完后展颜一笑,我乐呵呵说:“妈妈,你自己这串也吃一颗啊,看看是不是我的甜。”
她顿了顿,见我满眼期待,颤颤巍巍抬起手,檀口轻张,过了半天才含进一颗,喉头滚动,吞咽下去。
“是,是宝宝的甜。”
姜清瑶痴痴地说着,她仿佛身处往生殿,回忆一帧一帧流淌,那些伤,那些痛,都一齐翻涌。
“妈妈从前没上山的时候,青莲市也有很多这样卖糖葫芦的大娘。家里也不是很穷,可是从来不待见妈妈,妈妈虽然想吃,可是也没吃过。直到师父带上我上山,母亲不舍一路跟住我,遇到卖糖葫芦的就给妈妈买了一串。妈妈不记得味道了,也不记得母亲当时的样子。今天,今天,妈妈终于又吃到了,也记起母亲那时候的样子。”
她看着我,满目释怀,柔柔一笑,往事前尘漫天飘絮,都烧成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