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我都在忐忑中度过,我以为会遭受姜海的雷霆报复,但意外的是,什么都没发生。
或许是托陆谨的福,连之前担心的会有人再来打我的事情也没有发生。
但出了这事,陆谨家这两天肯定也是鸡犬不宁。我也不好去陆谨家借宿了,暂时在酒店住了两天。
周二下午,我接到了陆谨的电话,她邀请我去她家里吃饭。
下班后,我开车到了陆谨家。
陆谨还有叶亭的爸妈都在。
陆谨拉着我的手,有些激动地说:“谢谢你小余,要不是你,亭亭她…”
我有些惶恐地说:“我还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叶为诚叹了口气说:“那个贺峻真不是人!亭亭说,之前贺峻就多次骚扰姜河,想和她做爱,但姜河还没满十八岁,有绝对拒绝权,一直没答应。贺峻铁了心想睡她,就用和亭亭结婚的条件诱惑她,让她假装女同,去勾引姜河。本来是想让亭亭和姜河谈恋爱,然后贺峻顺理成章地加入她们,但姜河怎么也不愿意和男人做爱,贺峻才…才让亭亭给她下了药。”
“等等,姜海还有一个叫姜河的儿子吗?”
乔年说:“当然没有,姜市长就这么一个女儿,哪来的儿子?”
“河是哪个he?”
“禾苗的禾啊,怎么了?”
我愣住了,所以,我一直以为的姜河,其实是姜禾。我一直以为姜禾是男的,所以会娶秦鱼,结果她是女的,而且是女同。
里世界男同女同都是可以合法结婚的。
所以秦鱼不是要嫁给姜少爷,而是嫁给姜小姐?
之后我都是有些懵的,只是断断续续从他们三人的言语中听到了一些东西。
姜禾好像并没有把她被我破处这件事说出去,而是说了个谎,说她当时醒来后又晕过去了。
不过她知道是贺峻搞的鬼,毕竟贺峻之前一直缠着她,她短暂清醒的时候看到我在和贺峻搏斗。
她那天晚上喝了叶亭给的饮料莫名其妙地就睡着了,只要不蠢就知道自己肯定是被下药了。
再经过她一调查,也很容易就知道了叶亭和贺峻的关系。
总之,在姜禾的描述里,从开始到我冲进房间踹飞贺峻这一段都是真实的,只是我救下她后并没有做什么,她第二天醒来后就被我送走了。
我算是救了她。
三人对我一顿感谢,在他们的视角里,全靠我才没有真的酿成大错。我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之后我去见了叶亭,她躲在房间里,精神萎靡,看来这两天她也不好过。
她看到我,目光躲闪。
我坐在她旁边问到:“你还好吧?”
她摇了摇头,说到:“贺峻离开天京了。”
我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她沉默了片刻又说:“他的鸡巴被人剪掉了。”
我顿时感觉下半身一凉。果然,虽然姜禾对外撒了谎,但姜海怎么可能放过想强奸他女儿的人?
叶亭看着我说:“处女操着爽不爽?”
我皱了皱眉,悄悄捂紧了口袋。
她解释到:“我是看着姜禾把你的鸡巴插进穴里,干得你满鸡巴血才走的。”
我叹了口气说:“你们这又是何必?”
她又沉默了,许久才说:“对不起…”
“事情都发生了,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贺峻…他落得这么个下场…那天我就提醒过你们。”
她坐在床上,抱着膝盖。
我轻声问到:“你也应该看清他的为人了吧,还想着要嫁给他吗?给或者给他当性奴?”
她摇了摇头说:“他连鸡巴都没有了…”
“我不是你,不知道贺峻哪里值得你为他犯罪。”
她张了张嘴,却又什么都没说。
“要我抱抱你吗?”
她点了点头。
我把她搂进怀里,她靠我我胸口,又无声地哭泣了起来。
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十几分钟后,她才停下啜泣,说:“我喜欢贺峻,不是因为他人好,是因为喜欢贺峻这件事,很不‘端庄’,我知道他是个小混混,抽烟喝酒打架,还有很多不好的事。”
我有些意外,我一直以为她是真的喜欢贺峻。
她抹了抹眼泪说:“你干过我妈,应该知道她是个连做爱都很无聊的女人。我被你干过两次,余期~你是我用过最棒的鸡巴~”
我有些无语,你才是根鸡巴。
“我原本觉得,如果是你的话,能把我妈操成母猪,至少让她不那么端着,但那天我走的时候,看到你和我妈的样子,我就知道,我妈还是老样子。”
我讪讪一笑,她说得不错。乔年很漂亮,优雅,但做爱真的很无聊。要不是出于礼貌,我都不想和她一直做到射精。
叶亭继续说:“从小我就被我妈教育要端庄,要像个大家闺秀,这不能做,那不能碰,要怎么笑,要怎么说话,余期,你知道那有多压抑吗?”
我点点头。
她却说:“你不知道。我十四岁那年,我爸给我破处,我妈都在旁边看着,连我怎么叫床她都要管。她甚至不允许我喷尿,说那是不端庄的,但高潮喷尿我根本控制不了,她就会罚我憋尿,要是我不小心漏尿,她就打我屁股。
一直到我上大学,我都没有做过一次舒服的爱,屁眼也没被开发过。
我妈说,我的屁眼在被我未来老公开发之前,都不许给别人操。
我也不许吞精,不许叫男人‘主人’‘老公’,做爱都只能叫男人的名字…
后来我上了大学,自由了一些。
有天和闺蜜逛街的时候,被贺峻搭讪要电话。
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他说我很漂亮,他很想操我。
他说我看着是个乖乖女,但肯定是个反差婊。
闺蜜生气地把他赶走了,但后来我还是忍不住接了他打来的电话。他说得没错,我就是个反差婊。
那天晚上是我第一次夜不归宿。
贺峻在酒店操了我一晚上,我喷了好多水,屁眼也被他干了,还被他强迫吞了很多精液,他还拍了我们做爱的视频说要给他兄弟们看。
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做爱是件那么舒服的事。
后来我就频繁夜不归宿,跟着他泡吧,在各种地方做爱,和他的兄弟们群交,被他们当成肉便器,厕所使用。
我还~我还喝过他们的尿~我不喜欢喝尿,但比起回来当乖乖女,我宁愿当个便池。
贺峻是个很直接的人,他想要了,就算我在上课他也会要求我出去给他干,我经常在大街上被他扒开内裤干,就连处女期他也会直接插进来。
我觉得这样很好。
我开始有点离不开他,他也把我当成肉便器用,并且开始找我要钱。当我没钱了,他就会打我。”
她张开腿,撩起裙子,给我看她大腿内侧的那个伤口,说:“这就是他用烟头烫的。当时疼得我都尿了。他骂我下贱,然后又叫他的兄弟们来轮奸了我。
我也想过离开他。但我爸妈还有奶奶知道我和贺峻在一起,拼命反对我,我妈说我败坏了家风,是个寡廉鲜耻的女人。她越反对我,我就越要和贺峻在一起。她不让我嫁给贺峻我就偏要嫁给他!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乔年的女儿嫁给了一个地痞流氓!”
我叹了口气说:“所以你是为了和你妈赌气才非要和贺峻在一起的?”
她犹豫了一下说:“也不全是。我喜欢做爱,就算被贺峻当便器送给他朋友轮奸,我也很喜欢。我也喜欢他心血来潮地插我,不顾场合地插我,把我干得神魂颠倒。”
我还心中暗暗叹息,虽然在这个世界做爱是件很随意平常的事,但也正因如此,许多人遭受着远超常人的性压抑。
比如言宜,比如邢仪,还有秦鱼和眼前的叶亭。
她们要么是做不了爱,要么是因为各种原因无法享受自己喜欢的性爱,导致她们找到宣泄口之后就开始报复性地做爱。
就像言宜,被我当母狗一样操过之后就把我当成了主人,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给我当狗。
秦鱼的屁眼被我操过之后,天天来和我肛交。
邢仪身上发生过什么我还不知道,但她被我强奸了三次后,不仅没有报警,反而辞职追到了三十六中来。
由此看来,同样长期性压抑的叶亭会喜欢上一个地痞流氓也就不奇怪了。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以后我肯定会被我妈管得死死的,估计…啊!~你干嘛~等~唔~唔~”
我忽然脱下裤子,抓着她的头发,把鸡巴塞进了她的嘴里。
她有些惊讶,但并没有怎么反抗就开始主动嗦起了我的屌。
我的鸡巴在她的小嘴里迅速勃起,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
我抓着她的头发,把鸡巴往她喉咙里塞,她挣扎着推开了我,咳嗽了两声说:“等下~你太大~唔~唔~嗯!”
我把鸡巴塞进了她的喉咙,然后抱着她的头,把她的小嘴和喉咙当飞机杯用。
她被干得口水直流,但又伸出一只手,扒开了内裤,抠起了自己的小穴。
她的骚嘴和小穴同时往外流着淫水。
干了她的嘴几十下后,我从她的喉咙里拔出鸡巴,把她翻过来,让她躺在床上,然后把鸡巴压在她的穴上说:“叫爸爸!”
她流着口水,抱着自己的腿看着我,思考了片刻后张嘴呻吟到:“爸爸~操我~操我~”
我猛地将鸡巴捅进她的穴里,用力往前一顶,直插她的花心,撞得她的子宫乱颤。她也翻着白眼,发出无比享受的呻吟。
我没有立马开始插她,她也回过神来,扭着身子想让我操她。我却捏着她的奶子说:“你不想当乖乖女,那你想当什么?肉便器吗?”
“对!我想当肉便器!当公交车!操我~用爸爸的大鸡巴~插肉便器的烂洞!哦~肉便器的骚穴~谁都可以插~谁都可以~啊~内射我~啊~操我~操我~我只是想~尽情做爱~为什么~为什么就那么难~呜呜呜~”
她忽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叹了口气,搂着她的腰开始疯狂地抽送,片刻功夫就让她止住了哭泣。
接着我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嘴。
我伸出舌头,让口水缓缓流出。
她也伸出舌头接着我的口水。
她咽下我的口水后,我吻上了她的唇,同时用力地顶着她的穴。
她翻着白眼,紧紧抱着我。
几分钟后,她的小穴一紧,淫水喷涌而出。
我等她喷完,才放开她。
她瘫软在床上,闭着眼睛颤抖着。
我又轻叹了口气,拔出鸡巴转身出了房间。陆谨和叶为诚夫妇立马迎了上来,乔年眼眶湿润。
她看到我,连忙说:“余先生~我帮你口出来~”
我掏出手机,挂断了一直保持着的通话,摆了摆手说:“不用了,刚刚的对话你们也听到了,想想以后该怎么处理你们母女的关系吧。我去洗个澡。”
乔年表情落寞地点了点头。
我则进了浴室。刚刚我没有射出来,花了点时间才让鸡巴软下去。
从浴室里出来,却看到叶为诚站在门口。我有些尴尬地问:“叶先生有事?”
他表情更尴尬,朝客厅方向望了一眼,小声说:“余先生,我想求你件事儿。”
“别说求不求的,陆老是我的老师,又帮了我很大的忙,你只管说,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尽力办。”
他把我拉到角落,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上次你操乔年,感觉怎么样?”
我一时无语。
他却叹了口气说:“很无聊吧。和乔年做爱真的太无趣了。她和我做爱的时候简直比木头还要死板。不过…上次我看她被你操,虽然还是很死板,但比和我做已经好许多了。”
“叶先生到底是想…”
他搓了搓手说:“是这样,我想拜托你调教乔年,我感觉你能把她作为女人的本性给激发出来。我听说你有好几个性奴?那你床上功夫肯定很了不得,加上你的屌那么大,我想用不了多久就能让乔年变成一头母猪的。”
我顿时哑然。看来叶为诚这些年也饱受乔年之苦。
他叹了口气说:“不瞒你说,亭亭都二十岁了,我都还没有和她好好做一次爱。在她上大学之前,她妈妈把她管得很严,我和她做爱都是被乔年盯着的。她上大学之后,又被贺峻那小王八蛋…人家家里生了女儿,天天母女双飞,嗨…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好好享受过她们母女。这些年亭亭又和我们闹得很僵…我原本以为她是被贺峻那小王八蛋骗了,现在才知道是乔年给她的压力太大了。”
“我想你应该是最能理解叶亭的。”
叶为诚点了点头,说:“我理解,毕竟这些年我也是靠着其她女人才发泄了我的欲望。所以我想让你调教乔年,只要让她真的享受到做爱的快感,以后她也就不会再这样要求亭亭了,我也能沾点光,可以好好和她们母女做爱。”
我点了点头说:“可是乔年她未必愿意吧?”
他笑着说:“只要你同意就行。听我妈说你想在这暂住几天?那不是刚好,乔年虽然做爱无聊,但她很懂礼貌,我让她留下来陪客人,她不会拒绝的。你就只管干她,我还准备了一些调教道具…”
他越说越兴奋。我有些无语,他是有多想我操她老婆?
晚上,我躺在陆谨家的客房里,忽然有人敲门。
果不其然,乔年穿着睡衣走了进来。她并没有不好意思,依旧礼貌地笑着说:“余先生~你想做爱吗?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随时和你做~”
我朝她招了招手,她款款走到床边,说:“如果你觉得和我做无聊~也可以叫亭亭来~”
我搂住了她的腰,手掌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说到:“其实我更想双飞你们母女。”
她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我搂着她腰的手缓缓上移,一把抓住了她的奶子,同时右手在她大腿内侧轻轻抚摸着,时不时在她的内裤上划过。
虽然她是个古板的女人,但身体并不会说谎。
“你很漂亮,生的女儿也漂亮,要是你们母女抱在一起,一边接吻一边被我插,一定很爽!”
她皱了皱眉,推开我的手说:“余先生,请你不要再说了。我可以和你做爱,亭亭也可以,但我和亭~啊!~”
我把她扑倒在床上,她有些惊慌失措,说:“等一下~余先生~我先帮你口~”
她忽然偏过头去,说:“不行~不可以接吻~”
“为什么?”
“只能和老公~”
“那你叫我‘老公’。”
她忽然生气了,挣扎着推开我说:“没想到我婆婆看上的是个浪荡子!”
我不置可否,坐在床边,说:“帮我口。”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蹲在了我面前,帮我脱掉了内裤。我的鸡巴弹出来,打在了她的下巴上。
她捂着下巴,握着我的屌,看了看鸡巴,又抬头看了看我,然后张开嘴含住了我的龟头。我抚摸着她的头,问到:“好不好吃?”
她没有说话,卖力地吞吐着。吮吸了几十下后,她才吐出鸡巴,站起来脱掉内裤和衣服说:“快做吧。”
说完她爬上了床,问:“你想用什么姿势?”
我笑了笑说:“你躺下吧,把腿张开。”
她便躺了下去,张开腿呈M型,看着我说:“余先生,你可以插了。”
我却摇了摇头说:“你很急吗?”
她顿时皱起了眉头。我俯身压在她身上,她吓了一跳,捂住嘴说:“说了不可以接吻!”
我轻笑一声,亲吻了她的脸颊。
当然我可以像对待邢仪一样对待她,直接用强硬的手段干她。
但我并不想这样做,因为可能会引发她的抗拒。
而且我不久前也被强奸过,那感觉实在不太好。
乔年这种传统的大家闺秀,一开始玩还是要温柔一点。
于是我轻轻捏着她的奶子,亲吻着她的脸颊,耳垂。她似乎不太习惯这种亲昵,偏过头去一动不动。
我也不着急,继续亲吻她的脖颈,缓缓向下,亲吻她的锁骨。
同时我的手指时不时捏一捏她的乳头,偶尔稍稍用力一碾,她会忍不住发出克制的呻吟。
我继续往下,亲吻着她雪白的乳肉。当要吻到她的乳头时却停了下来,手掌扶着她的乳肉轻轻晃动,将她的乳肉荡起层层肉浪。
“乔年,你的胸很漂亮。”
她没有看我,一手手背捂着嘴,一手抓着床单,说:“我已经湿了,你可以直接开始做,做完早点休~啊~”
我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头。
她抓床单的手更加用力了。
我吸住她的乳头轻轻拉扯,另外一边也稍稍用力一碾,她忍不住扭动着身子,想要将那股快感驱散。
她只想按部就班地和我做一次爱,做完就离开。
但我想多玩一会儿,她出于礼貌也不好拒绝。
而且我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她更不好直接走人,只能忍受着我的挑逗。
她自认自己还保持着端庄,并没有失仪。
我也不着急,细细品尝着她的美乳,含着她的乳头和乳肉吸吮挑逗着。
我见她其实已经情欲高涨,便伸手去抚摸她的手臂,想和她十指相扣,却被她躲开了。
于是我轻轻咬了一口她的乳头,她终于流露出一丝女人该有的娇羞情趣:“不要~”
我张大嘴巴将她的乳头和乳肉吸进嘴里,舌头快速弹跳着,逗弄着她的乳头,舌头在她的乳晕上打转,又将舌尖抵住她的乳尖往里钻。
她抓着床单的手更加用力了,皱着眉头忍受着挠心的快感。
好在不久后我放过了她的奶子,说:“你的胸这么漂亮,奶水肯定好喝。”
她也松了口气,说:“别乱说了~我怎么可能还有奶?麻烦你快点做吧~很晚了~”
我却起身放开她说:“你要是着急就先走吧,没事。”
她听我这么说,脸上流露出一丝惊慌。连忙陪笑说:“没有没有~继续吧余先生~要不我来伺候你吧?”
我当然没有如她的愿,再次俯身下去,捏着她的细腰,亲吻着她光滑的小腹。
“我也不是非要做爱不可,如果你不想和我做就直说,要是陆老师问起来,我也会跟她解释的。”
她犹豫了一下,正要开口,我却继续说到:“你的身材保持得真好,小穴也很漂亮。”
说完我就一口含住了她早已兴奋的阴蒂,她原本想说的话也被一声呻吟代替了。
她的阴毛修剪得很整齐,小穴也很嫩很干净,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我掰开她的阴唇,将舌头钻进了她的穴里。
她的阴道立马蠕动起来,裹着我的舌头不停吸吮舔弄。
我的舌头像条泥鳅一样在她泥泞的穴里搅动扭转,同时双手逗弄着她的乳头。
她也难以自禁地扭着腰,下意识将小穴往我嘴上蹭。
她的淫水流个不停,打湿了她的屁眼床单。
尽管如此,她还是咬着牙没有发出呻吟。
于是放开她的小穴,起身跪在她腿间,将鸡巴压在她的阴唇上磨着。
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了,颤声说:“余先生~快~快做吧~你已经那么硬了~”
我用鸡巴用力磨着她的肉穴,她的淫水都被搅得粘稠起来。
“乔年,想被操吗?”
她偏过头去闭上眼睛,没有回答。
我抓着她的脚踝,让她双腿并拢,然后抱着她的腿,开始干她的三角区。
鸡巴从她的大腿中间钻出来,顶着她的肚子,在她小腹上留下大片水渍。
“在你求我操你之前,我是不会插进去的,你是个端庄的女人,应该不会像荡妇一样,只是被鸡巴磨穴就爽到高潮吧?”
说着我用力往前一顶,撞得她身子猛颤。
现在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要么开口求我操她,要么被磨穴磨到高潮。
不论是哪种结局,她都要打破端庄,展现出淫荡的模样。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越来越烫!她几乎要把床单抓破了。
她快高潮了,但还是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更没有求我操她。
于是我加快了抽插,火热的鸡巴不断从她的肉缝和阴蒂上划过,刺激着她的神经。
“乔年,你的腿夹得好紧!只是磨逼就让你这么爽吗?”
“啊!~在要!”她发出一声呻吟,然后小穴开始颤抖着涌出水来。
我不仅没有停,反而抱着她的腿抽插得更快了。
“乔年你可真骚!被鸡巴磨几下逼就高潮了,之前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个这么淫荡的女人?”
她还沉浸在高潮里,喘息着,没有说话。
我掰开她的腿,她的肉穴已经被我磨得通红。
我俯下身去,再次含住了她的阴蒂,同时将两根手指塞进她的穴里快速抠弄起来。
“哦哦哦~不~不要~哦哦~啊~我~我才高~高潮过~哦哦哦~不~不可以!”
她伸手想推开我,但却无济于事,反而让我吸吮和抠弄的动作更快了些。
短短半分钟,乔年就在我的舌头和手指的配合玩弄下再次开始了剧烈的颤抖,随后她的下半身猛地一颤,甚至顶了起来,小穴里淫水喷涌,同时一道水柱喷了出来。
她爽到失禁了。
她不让叶亭高潮喷尿,现在却只是被我的手指抠弄就失禁了,不知道她等下会有怎样的反应。
我从床头拿起一支马克笔,在她大腿内侧写了一横。
等她喷完,我没给她时间休息,握着鸡巴插进了她的穴里。
第二天早上,我比乔年先醒。于是我翻身压在她身上,将晨勃的鸡巴插进了她的肉穴里。
她很快就被我操醒了,同时翻着白眼迎来了早上的第一次高潮。
“你~你~啊~啊~为什么~又在~又在操我~啊~啊~轻一点~求求你~轻~哦~哦~”
这时房间门被推开,乔年居然慌张地用被子捂住了脸。
叶为诚走了进来,看到我正用力地顶着她老婆的骚穴,眼睛一亮。
他靠近一看,他老婆的大腿内侧写了两个正字,那是乔年昨天晚上潮喷的次数。
右腿上画着三个圆圈,那是乔年昨晚喷尿的次数。
乔年的屁眼里塞着肛塞,屁股上画着五朵小花,代表着她通过肛交高潮了五次。
叶为诚很是满意,坐在床边,伸手揉着乔年的奶子,无声地问我:“她让你亲她了吗?”
我用力往前一顶,开始往乔年子宫里灌精。叶为诚拿起笔,又在他老婆腿上写了一横。
我在乔年的穴里射完,长舒了一口气,才对叶为诚摇了摇头。
他有些失望,但情绪转瞬即逝,然后笑着对我说:“余先生你先去洗漱吧,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亭亭已经起来了,马上就可以帮你舔屌。”
我点了点头,从他老婆的穴里拔出鸡巴,大量精液随之涌了出来。
我转身下床,以为叶为诚是要照顾乔年,却看到他脱下裤子,露出硬得像铁一样的鸡巴,对着乔年流着精液的骚穴就插了进去。
我有些意外,但也没说什么,转身出了房间。
浴室里,叶亭跪在地上卖力地吞吐着我的鸡巴,片刻功夫就把我的屌嗦得干干净净。
她站了起来,转身扶墙,握着被她舔硬的鸡巴,对准她的屁眼,缓缓压了过来。我的鸡巴撑开她的嫩菊,塞进了她的屁眼里。
“哦~好棒~余期~你的鸡巴真是我~吃过最棒的~”
我用力往前一顶,爽得她直颤。
“哦~你昨晚也这样~这样操我妈了吗?你在她的屁眼里~射了几次?哦~好棒~好棒~”
她扭过头来,和我吻在一起,不久后又分开,呻吟着说:“那个~那个假正经的女人~被你操喷了~哦~几次?有没有~有没有叫你~爸爸?嗯~哦~爸爸~爸爸~插母狗女儿的屁眼~哦~好深~爸爸的大肉肠鸡巴~哦从母狗的屁眼~捅到胃里了~哦~哦~”
看她的骚样,似乎一点也不为她那被剁了鸡巴的前男友难过。
我抬手在她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说:“你的骚妈,比起你还远远不如,不过你猜对了,她昨天晚上,已经开始叫我爸爸了。”
当时乔年用背靠着我,双腿大张的姿势被我抱起来,屁眼里被我的鸡巴塞满,她翻着白眼流着口水,第一次在我的威逼下发出的呻吟:“啊~啊~不要~不要了~我~我受不了~哦~哦~余~余~啊~余期!~哦~我不~啊~不要再喷了~爸爸~啊~不要再让我~喷尿了!哦~哦~对不起~哦~求求你~爸爸~哦~哦~不要~不要~爸爸~又喷了~喷了~哦~爸~爸爸~哦哦哦~~~~”
她在癫狂中,一边喊着“爸爸”一边潮喷失禁,第三次被操尿了出来。
“哦~哦~我就知道~啊~爸爸是最厉害的!爸爸的鸡巴~哦~能操服~所有女人~啊~连乔年也~也不例外~哦~主人~老公!哦~快射~快射给我~母猪要喷了~哦~哦哦哦~”
我将今天的第二发射进了叶亭的屁眼里。她也颤抖着高潮了。
结束后,我回到房间拿东西。叶为诚已经不见了,乔年躺在床上休息。见到我进来,她慌张地侧过脸去。
我来到床边,她紧张地抓着床单。
我笑着说:“乖女儿,不给爸爸一个早安吻吗?”
她身子一颤,生气地瞪着我说:“余先生,请你不要开这种玩笑!”
我却主动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晚上再回来操你爸爸要去上班了。”
她愣住了,直到我离开她也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