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在三十六中上了两天课了,这所学校不愧是全市倒数第一的学校,虽然我很努力想要抓住学生们的注意力,但并没有半点效果。
台下有做爱的,有睡觉的,有打游戏的,有吃东西的,有画面的,有看小说的,唯二两个一直看我的女生,也不是在听课,而是一边窃窃私语,一边用假鸡巴捅着她们的穴自慰。
我生出了强烈的挫败感。
每次一下课,就有好几个女生围上来想和我做爱,但我都拒绝了。
回到办公室,看到程鹂正趴在地上,两个男生一前一后,干着她的屁眼和嘴。
那个操她嘴的男生还不停用下流的眼神看着旁边,一边用力地将鸡巴往程鹂嘴里塞,一边说:“大奶老师,你让我操一次好不好?你看我的鸡巴,硬得很!绝对能把你操得喷奶!哦~骚货要射了!大奶老师~射进你的乳沟里了!哦哦哦!”
他颤抖着抱着程鹂的头,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
而他嘴里说的“大奶老师”正一脸黑线,掏出手机给校长打电话:“喂!我叫你把这三个女人弄走,两天了为什么还没有办好?什么叫再等等?要是今天不解决,我立马辞职!”
说完她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时那个男生从程鹂嘴里拔出鸡巴,朝大奶老师走过去,边走边说:“你的奶子明明那么大那么白,干嘛要整天藏着,捂着不难受吗?你长那么大的奶子不就是用来伺候男人…啊!”
大奶老师毫不客气,一巴掌扇在了男生的脸上,转头对程鹂说:“我数到三,带着他们两个滚出去!”
被打的男生顿时火了,伸手朝着大奶老师的胸抓去,骂到:“贱货,一头母猪叫什么叫?看我不把你操得叫爸…啊!别别别…好痛!”
大奶老师松开男生的手腕,冷漠地说:“三…”
程鹂吐出嘴里的精液,说:“我也~啊~我也没办法啊!新办公室还没安排下来~我能去~啊~去哪?你快射!”
“二!…”
“你要怪就怪校长去~再说了人家余期都没说什么!我叫你快射!插得我疼死了!”
“一!”
程鹂见大奶老师大有要动手的架势,连忙推开身后的男生,独自先出了教室。
那个操了一半的男生被大奶老师瞪了一眼,吓得直接软了,连忙提起裤子,和另外那个男生一起跑了。
程鹂出来时刚好撞到我,她神色复杂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我回到办公室,叹了口气说:“又跟她们吵架了?”
大奶老师见到我,表情立马变了,连忙跪在地上,动作十分麻溜地脱掉上衣,解开她的束胸,将那对大白奶子放出来,才趴在地上,爬到我脚边,亲吻着我的脚背。
她自然就是邢仪。
让我意外的是,那天她带着邢雅离开后,我以为她们回一中去了,结果周一我去上班,一进办公室,就看到了怯生生跪在我办公桌旁的她。
她本来就给邢雅办的住校,她那天只是把邢雅送了回去,然后她又跑了回来。但她又不敢直接来找我,才让我误以为她走了。
我拿起桌上的鞭子,她听到声音,立马撩起了裙子,露出她雪白的屁股。今天她穿的是红色的蕾丝丁字裤,很是诱人。我却说:“起来。”
她立马直起身子,挺直腰背,将那对漂亮的豪乳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不是让你不准束胸了吗?”
“啪”的一声响,她雪白的奶子上留下一条红印。她颤抖着呻吟了一声,然后抿着嘴不敢看我。
邢仪一直没有跟我说过她为什么要来找我,当然,我也猜到了原因,所以我也没有问过她。
但从她上周五跪在我面前之后,她几乎对我言听计从,尤其是她被我按在车后座上干了之后,我能感受到,邢仪大概已经“疯了”。
她在我面前十分地小心翼翼,很少敢抬头看我,总是怯生生地,好像我是个大魔头随时要她命一样。
如果我跟她说话,不管她正在做什么,她都会立马停下动作,跪到我面前来。
她还给我准备了一条鞭子,让我可以随时打她。
不过她也不是所有命令都听,至少有这么几条,她从不遵守:第一条就是我不让她束胸,她不听。
她不辞辛劳地每天十几次缠胸又解开。
只要我在,她就会将她的大奶子放出来给我欣赏给我玩,我一离开,她又会立马将这对美乳藏起来。
不过现在也已经有很多人知道她有着一对漂亮的大奶子了。
“奶牛老师”“大奶老师”在短短两天内就成了她的外号。她当然很生气,但又无计可施。
第二就是我想让她回一中去,她也不听。每次我想让她回去,她就装聋作哑,趴在地上不停亲吻我的脚背。
第三就是我让她要和其她老师处好关系。
这一点她也不是不听,只是以她的脾气,确实很难办到。
上课第一天,她就因为程鹂她们说她是“贱货”“婊子”和她们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邢仪当天就去找了校长,要求那三个老师搬出去,把这间办公室留给她,我还有丁雨千三人。
丁雨千还是看不惯邢仪,但在这件事上,她意外地和邢仪站在了同一战线。
校长迫于这两个大佬的压力不得不答应,只是学校的办公室本就紧张,一时间还没能解决。
而邢仪已经想把她们的东西扔出去了。
她们二人一致认为,以程鹂三人的颜值根本不配伺候我。
邢仪并没有因为对我的态度改变而真的改变她的性格,才入职这么两天,学校的老师学生们就已经知道了她的凶名。
但作为一个特级教师,是所有顶级中学都要抢着要的人才,所以虽然她脾气不好,学校也还是把她当宝贝一样供着,几乎对她有求必应。
除了我以外,她也不给任何人好脸色,包括丁雨千。
因此,除了“巨乳”这个标签外,她也再次迅速获得了“老妖婆”的称号。
当然,更多人私下里会说她是“反差母猪婊”,因为她会对所有人凶,却也会趴在地上亲我的脚背。
尽管我并未承认,大家也都知道,邢仪是只属于我的反差母畜。
邢仪会对因为别人说她是婊子而生气,但如果在“婊子”这些词汇前加上“余期的”,她就不会那么生气。
对于大家说她是我的一条狗,一头丧智母猪这件事,她也从来没有否认过。
不过很多人也察觉到,邢仪身上并没有淫纹。
也就是说,她并不是我真正的性奴。
不少人都来问过我这件事,我也如实告知。
有些男生得知此消息后,对邢仪的态度变得更加放肆了,时不时会去捏她的屁股,抓她被束缚的胸,甚至可能想强奸她。
毕竟邢仪的颜值实际是很高的。
只是在一中的时候,她一直刻意在扮丑。
但来到这边后,她不仅每天都穿得很漂亮,还会化妆,喷香水。
也不再穿裤子,连情趣内裤都会每天换不一样的。
她自己也察觉到了自己可能处于危险之中。
这所学校的学生可不像一中那些学生有教养和有素质,也不担心留下强奸的案底。
他们之中能考上大专的人都不多。
而一中的学生,几乎都会被保送进全球前五十的高校。
为此邢仪昨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此时,她忽然违背我的命令,又趴了下去,颤声说:“主~主人~母猪可不可以~求主人一件事?”
我有些意外,回答到:“你说。”
她又直起身来,扭扭捏捏地说:“母猪想求主人~让母猪把小雅供到进入社会工作~”说着她又趴了下去,亲吻着我的脚背说:“母猪会加倍努力工作为主人赚钱的~母猪前几年也有些存款~等小雅上大学了~就让她去做兼职~不会用主人太多钱的~母猪下班后也可以去做兼职~当然~是在主人不用母猪的时候~之前有不少学校邀请母猪去讲课~母猪都拒绝了~以后母猪可以去~也能赚钱的~求主人答应母猪~母猪只有小雅这一个女儿~”
我把她扶了起来,她神色紧张。
“你的意思是,你想给我当性奴?”
她迅速转身拿过她的包包,从里面拿出户口本和身份证。然后又趴了下去。
我看着她举着的身份证,皱着眉头说:“邢仪你认真的吗?”
她忽然“咚咚咚”连磕了三个响头,吓得我赶紧把她拉了起来。
对于她的转变我本就感到意外,本以为她是一时兴起,把我当发泄欲望的出口,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想当我的性奴。
她见我犹豫,忽然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说:“对不起~母猪之前不知道主人和秦鱼…母猪以后不敢了~主人如果恨母猪~尽管打母猪出气!”
她又要扇自己,我连忙制止了她。
“起来坐好,先把衣服穿好。”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奶子,说:“主人~母猪这对奶子是主人的~”
“我知道了,知道了,先把衣服穿好,我们好好聊聊。你下节课有课吗?”
她摇了摇头。
“那就快起来把衣服穿好,这是我说的第三遍了!”
她这才慌里慌张地站起来,努力将她白嫩的乳肉塞进衬衫里。
因为她一直束胸,所以没穿胸罩,修身的白衬衫被她的奶子挤得要爆了,乳肉从扣子间的缝隙挤出来。
简直比不穿衣服还色!
她见我一直盯着她的奶子,立马挺了挺胸,结果她胸前的扣子顿时被崩飞,打到了我脸上。
她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摸我的脸。我一把拍开她的手,她想都没想就要扇自己耳光。但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进怀里,一头埋进了她的乳肉里。
邢仪慌张地舞动着她的手,不知道该将手放在哪里。
我搂着她的腰,让她叉开腿坐在我身上,依旧把脸埋在她的巨乳里,说:“你为什么想当我的性奴?还有你为什么要隐瞒年龄,又为什么要束胸?”
我抬起头来,看着她说:“你可以不回答我。”
她有些为难,犹豫了片刻才说:“我可以告诉你,但我很久以前,在我生小雅的时候我就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除非,那个人是我的男人…”
她从我身上滑了下去,又跪在了我身前,趴下去亲吻我的脚背后说:“我愿意结你当性奴~余期~你可以当我的男人吗?我发誓~我邢仪以后只会爱你一个男人~”
听她这么说,我倒有些为难了。我和她实在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她见我犹豫,脸上闪过一丝失落。
这时丁雨千回到办公室。
她俩关系可算不上好。
丁雨千没看跪在我面前的邢仪,走到我旁边,弯下腰来,微红着脸说:“桃子~”
我伸手摸着她的脸蛋,吻上了她的唇。
片刻后,她主动放开我,皱着眉头看着邢仪,冷冰冰地说:“一头母猪哪来那么多要求!都不要脸地追到这来了还装什么装?主人两个字你还叫得少了吗?”
本来邢仪还有些生气,听到这她也反应了过来,但她还是看向了我,眼里有泪光闪烁。
我伸手捏了丁雨千屁股一下,她顿时羞红了脸。
“你就别在这闹我了。”
她不敢看我,支支吾吾地说:“那~那我先出去~”
说着她就要走,我却一把把她拉了过来,让她坐在我怀里。她又变成了木头人,紧张地绷紧了身体。
原本还有些难过的邢仪被丁雨千害羞的样子逗笑了。丁雨千更害羞了,挣扎着要跑。
我却开口对邢仪说:“你说吧,小雨千呢~她以后就是你的妹妹了。”
丁雨千脸已经红得快要滴血了:“谁~谁是~我~我~我还没~没答应要~要~要当你~你~你的~的~”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那你是不愿意喽?”
“不!不是~我~我~我~我~我~”
“那你是不想让邢仪当我的性奴?”
她更慌张了:“不是!不~我~你~~你~”
我捏着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唇就亲了上去。丁雨千捏紧了小拳头,身体僵硬得像石块。
不久后她用小拳头轻轻捶着我的胸口,我才放开她,她大口喘息着说:“不~我~我要~晕了~”她喘了一会儿,美眸瞪了我一眼说:“你~你坏!”
说完她就不顾我的挽留,跑出了办公室,并关上了门。
我忍不住说:“真可爱。”
邢仪也颇为意外。这两天她也知道了我和丁雨千的关系,但还是第一次看到丁雨千这种神态,不免有些惊讶。
我拍了拍大腿。
邢仪款款起身,再次坐在了我身上,主动将美乳压在我的脸上。
我抱着她的腰,用力将脸在她胸上蹭了几下说:“好舒服~以后每天都要主动用你的大奶子给我洗脸知道吗?”
她伸手轻轻抱着我的头说:“是~主人~”
片刻后,她开口说:“小雅没有说错~我确实是28岁,准确来说是27岁零9个月,而不是30岁。”
我惊讶地抬起了头。我俩的脸近在咫尺,她的脸顿时就红了。
“27岁?才比我大三岁?你是有多变态才能这么快评上特级的?”
她回答到:“我~我也是今年才评上的~”
我有些无语,又把脸埋进了她的胸里,说:“那你是13岁就生了小雅?”
她沉默了片刻说:“是十四岁,小雅现在还没满十四呢~”
我又惊讶地抬起头说:“她跟我说…”
邢仪摇了摇头说:“她骗你的~她要明年三月才满十四~”
我舒了口气说:“还好还好…差点酿成大错。”
那天早上我差点就没忍住干了邢雅。她小穴的味道我现在都记忆犹新。
邢仪对此并没有说什么,继续说到:“我把年龄说大了三岁,就是为了小雅。大家都以为,我是十七岁生的她,这样她能少遭受些流言蜚语。”
“你…”
“小雅是我和…我和我表哥的孩子。”她的神情落寞,“我不爱他,主人,我完全不喜欢他,他是强奸的我。那天我刚来初潮,他…”
我抬头亲了她一口,说:“好了,这些就不说了,都过去了。”
她愣在那里,呆呆地看着我。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吻她。
当然,之前强奸她的时候我们接过很多次吻,但那时候的吻和现在不一样。
她愣了一会儿后,忽然落下两行泪来。吓得我赶紧去擦。
她看着我说:“可以~再亲我一次吗?”
我抹去她的眼泪,说:“多少次都可以。”
我捧着她的脸,再次吻上了她的唇。许久后,我俩才分开。
她平复了一下,继续说:“那次之后,我就怀孕了,我想让我爸妈去告那个王八蛋,但他们只想息事宁人,只是嘴上骂了几句。十四岁的时候,我生下了小雅。我生孩子的事瞒不住,很快就传出流言,说是我勾引的他,说我是想图他家的钱,亲戚朋友都骂我不要脸,说我是个下贱的东西,我爸妈也说我丢了他们的脸…”
她抹了一把眼泪,说:“所以我跑了,我偷了我爸的钱,带着户口本,办了张假出生证,把我的年龄改大了三岁,重新办了身份证,然后把户口本上我的那页撕了,一个人带着小雅从广南跑到了天京。那年我十五岁。”
我皱着眉头,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之后我一边打工,一边学习,一边照顾小雅,在我十七岁的时候参加了高考,考上了天京师大。二十二岁,我硕士毕业,进入一中教书。”
虽然她三两句说完了她这十几年的经历,但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一个人带着不满周岁的女儿来到一座陌生的城市,要赚钱,要带孩子,还能在两年内就考上全国最好的师范大学,又仅花了五年就本硕毕业,其中的艰辛,我都不敢去想。
这些天我时常感觉自己遭受了难以忍受的苦难,只是和邢仪相比,我所经历了的似乎也并不算什么。
顾泠浅衣曾经遭受的,又何尝比我的轻松了?
只是苦难无法攀比,越是比较越是让人肝肠寸断。可惜我不是上帝,没有拯救苍生的能力,只有一颗悲悯的心和羸弱的躯体。
邢仪从来没有说过让我一定要帮秦鱼的话,但此时她却又让我坚定了决心。
我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说:“辛苦了。”
她看着我,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涌了上来。
她慌忙去擦,但泪水根本止不住。她曾经是那么的严厉,冷酷,好像没有什么能击垮她,但谈及过往,她却像个犯了错后茫然的小孩儿。
有些人的童年少年时期是一肩清风明月,一肩杨柳依依,有些人的童年少年,却只有无言。
如果造物主也可以责备,那么他把人造得太烂,也毁得太烂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本来已经下定决心~再也不哭的~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
我把她的头抱住,让她靠在我的怀里,轻声安慰着:“没事,哭吧,哭吧,没有谁一定要永远坚强。何况现在不是有我了吗?哭吧…”
邢仪抓着我的衣服,大声地哭泣着。
我并不喜欢邢仪,最多只是喜欢她的性癖,然而我却无法扼制内心如同百草春生般的怜悯,想要一直抱着她,那怕这无法改变她那苦痛的过往分毫。
我看到办公室门口人影晃动,又被人赶走。是小雨千一直在门口守着。
几分钟后,邢仪便停下了哭泣。她拿起纸巾,帮我擦着衣服上的泪水。
我也帮她擦着眼泪,她确实很坚强,短短几分钟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对不起~主人~我以后不会再哭了~自从我考上大学,我就发誓再也不会哭了,但是…”
“我知道,没关系。”
她看着我说:“谢谢你~”
我揉了揉她的脑袋,她脸又红了。
“我本来已经下定决心不会爱上任何一个男人,也~也不会再和任何一个男人做爱~所以我在学校故意穿得老土,但是我的胸,很大,就算我故意扮丑,这对胸还是很招人,所以我才一直裹胸。”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问到:“所以你之前才打了那个想睡你的领导?”
她点了点头,说:“你强奸我的那天~是~是我初潮那天之后~第~第一次做~做爱~”
我有些尴尬。
她也察觉到了我的尴尬,连忙说:“我~我~对不起~我那天~其实有些生气的~我都哭了~那是我从十七岁之后,第一次哭。但是~好舒服~”
她很不好意思,继续说到:“当时我真的有些讨厌你,但也是第一次体会到做爱的快感,我既想报警抓你,又~又因为自己被你强奸感到很舒服而觉得羞耻。我很矛盾,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报警。因为我~因为我真的觉得~很舒服~我不能一边觉得很舒服~一边又报警抓你~我觉得我不能那么婊…不过我还是下定决心忘掉这件事,假装没有发生过,那就是一场很真实的,春梦。”
我笑着说:“你也会做春梦吗?”
她低着头说:“当然会~我也~渴望做爱~但我还是决定不再跟你有什么瓜葛,我要把小雅好好养大。但是这个决心并没能坚持多久~第二天~你就又来强奸我了~”
“额~哈哈~”
“我~很~很舒服~你越打我~我越舒服~我好喜欢~你打我~第二次被你强奸之后~我的心就开始动摇了,我承认,我的确很下贱。我下定决心不再和男人做爱,但被你强奸了两次,都让我好舒服,让我~让我还想要。但是那天你从办公室离开后,小雅来了,看到小雅,我又重新决定要远离你。我知道,如果再被你~被你强奸~我真的会忍不住~结果第三天,你又来了。当时在家里看到你,我害怕极了,但我的小穴和屁眼,在看到你的时候就开始发烫,发痒,被你强奸了两次,她们已经被打上了你的烙印。
结果你没有强奸我就走了。我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些失落。你走后,我一个人在浴室里,看着脸上你写的‘雌畜’两个字~一直自慰~”
我捏着她的脸说:“你就是一头雌畜!”
她看着我,眼里顿时充满了情欲,呻吟了一声说:“啊~是~我就是一头雌畜~主人~我就是主人养的一头雌猪~”
“继续说,说完我就扇你。”
“谢谢主人~”她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雌畜当时觉得~我和你可能还是有缘无分~如果当时你没有走,而是再次强奸我,我一定没办法坚持了,但你走了。不过,上天还是怜悯我的,晚上你又来了,而且直接开始强奸我。当你进门后不由分说地把鸡巴插进我的嘴里时,我就决定,一定要当你的女人,以肉便器的身份和你在一起。那天晚上,你强奸了我好久,打我打得好舒服,往我的身体里射了好多精液,灌了好多尿。主人!你的尿也好好喝!我爱喝!雌畜觉得主人的黄~唔~”
我捂住了她的嘴说:“尿可以给你喝,这个绝对不行!”
她挣脱我的手说:“是~主人~以后雌畜就是主人的移动人形便~啊!~”
她捂着脸,转过头来,眼神炽热,兴奋地说:“谢~谢谢主人~”
我拿开她的手,看着她被扇红的脸说:“太明显了,还是得…”
“不!主人!雌畜准备了口罩!请主人随时扇雌畜!”
她兴奋地看着我,恨不得我继续扇她。
见我没反应,她才说:“但是第二天早上,雌畜看到主人在舔小雅的穴,还是有些彷徨。主人~小雅她~”
我摇了摇头说:“放心,我不会再碰小雅了。”
“谢谢~”
她继续说:“但之后两天,我一直失眠,我无时无刻不想你,想去找你,想被你强奸,被你打,想被你踩在脚下,想吃你的精液,想喝你的口水和尿,想亲吻你的脚背。但没有你的消息。我不停自慰,不停扇自己耳光,用鞭子抽自己,都不能平息心中的渴望。直到周一,我得知你离职了,那一刻我好害怕,这种恐惧感,只有在小雅两岁的时候,她半夜高烧到四十度那次我有过。我意识到,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再也不能被你强奸,被你打。我偷偷跑去你的办公室找你,但只看到在发疯的朱盈。然后我又跑去找校长,看到了在和校长吵架的丁雨千。我听到她说她要辞职,于是我也辞职了。但我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又不敢给你打电话。我知道你讨厌我。所以我去找了丁雨千,然后我就来了。”
她说完,又从我身上滑了下去,跪在地上说:“主人~求求你~收我当性奴!我~我已经不能没有主人了!主人以后随便打我~骂我~把我当沙包!尿壶都可以!求主人收雌畜当性奴!”
说完她就要给我磕头。
我赶忙拉住了她,想了想说:“我可以收你当性奴,虽然你之前确实挺让人讨厌的,还给我惹了那么大的麻…”
她“咚”地一下把头磕在地上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把她拉起来,轻轻拍掉她额头上的灰说:“不过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也喜欢你的大奶子。”
“谢谢主人~”
“但是我现在不能和你结契。”
她愣住了。
我解释到:“前两天发生的事你也知道,我还有一个大麻烦要处理。如果顺利解决,我就去和你,还有小雨千结契。”
这时门被推开,丁雨千走了进来说:“不顺利也要去!”
我笑着把她拉进怀里说:“你不是说不给我当性奴吗?雨千妹…唔…”
她红着脸捂着我的嘴巴说:“不准你这么叫我!”
“那我怎么叫你?”
她偏过头去说:“随便!”
“妹…”
“不行!”
“宝…”
“不要!”
“亲爱…”
“不可以!”
“那我怎么叫你!”
“随~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