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已卖身的下人称为家奴,没有工钱,吃住全由府主供给;未卖身的下人称为杂役,有自己的家室,每月还可领取一定数额的工钱。
厨娘和老李头是杂役。
马管子是家奴。
正文
武戍等不及了,立刻把凌玉若推倒在书案上,快速解下盔甲,脱掉裤子,掏出坚硬的大鸡巴,喘着粗气道:“我现在就要你!”
凌玉若被强压着,只能撑起双臂推搡着武戍,颜言微颤道:“此处虽是家府,可也是后花园,你难道要在下人面前让我难堪么?”
“我看他们谁敢!”
武戍暴喝一声,不管不顾地去脱凌玉若的衣裙。他性子直爽,什么事情都想得简单。
即便被府里的下人看到又如何?
他们还敢多嘴不成?
更何况府里的下人本就不多,除了马管子在前院里喂马外。后院里的老李头,这会儿应该在帮厨娘烧火做饭,怎会过来偷看呢?
凌玉若拗不过武戍,衣裙被强行扒光。此刻她赤条条地仰躺在书案上,玉臂交错于胸乳前,双手本能地掩捂着逼穴间稀疏的黑毛。
同时把脸别过去,不愿再看武戍。
武戍欲火难消,无暇顾及凌玉若的感受,将她双腿抗在肩膀上,痴迷地欣赏起来。
凌玉若双腿修长,玉脚纤瘦,五根脚趾规正漂亮,脚甲纯净,泛着晶萤剔透的光泽。
武戍看痴了,张口将它含在嘴里。
当带有清凉感的仙玉脚趾滑进舌苔时,惊奇地品到了淡淡香薰的味道,脑海里不禁回想起凌玉若平时读书的样子:她青裙裸足地依坐在屏风前,神情雅致地翻看着一本古书,而在旁边的案台上,则放着一盏慢燃的香薰炉。
由此,武戍暗暗吃惊:莫非玉若姐姐已经香薰入体了,竟然连脚趾也沾染了书香气?
不过,作为堂堂男子汉来说。
武戍向来是不会去舔女子的骚逼或者臭脚的,即便凌玉若的脚趾很规整、很漂亮,甚至还有带有书香味,他也从来没有关注过。
但现在,他却舔得格外认真!
“吧唧吧唧吧唧~~”
想来也是,诚是被女王踩惩之后,武戍才觉得女人脚上功夫的厉害。先前引以为傲的英雄气概,差点就被女王陛下给踩熄灭了。
而眼下正是把凌玉若的脚当做了朝圣的对象。但是在品鉴到玉若姐姐脚趾上的香薰之味后,他恍觉自己错过了如此美妙的东西。
“嗯哼…那里脏,不要舔了~”
凌玉若秀眉紧拧,鼻间连连哼出颤音,她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娇嫩的肚脐眼在白皙腰腹间上下起伏着,神情哀羞地挣脱着小腿。
可无论怎么挣扎,也难逃武戍掌控。
凌玉若渐渐力竭,只能任由武戍抓握自己的脚裸,口舌并用地吞吃自己的仙玉脚趾。
虽然感觉很挑逗,但却并没有很快进入状态,作为极其理智的女人,如果心里存有疑惑没有解开的话,是很难沉浸到情欲中去的。
不禁要忍着脚趾上的欢愉羞问道:“啊哈…你为何这要样…往日从来没有关注过我的脚…今日为何有这般兴致…你不觉得那里很脏么?”
武戍没有回答,换来的是更加疯狂地吮吸舔弄,张嘴将凌玉若的五根脚趾全部含住,舌头在其如冰玉般的脚趾缝里来回舔袭着。
“吧唧吧唧吧唧~~”
凌玉若看着武戍近乎野蛮地将自己半只脚都吃进嘴里,口腔里的舌头更是疯狂地舔袭着自己的脚趾,口水津液从嘴溢出,又顺着白皙脚背滴流而下。
吃相很无礼,也很霸道。
见此,凌玉若不再质问他了。因为武戍向来是这样,霸道且蛮横,也就由着他舔了。
只是先前的怀疑,并未因此消散。
凌玉若是有自知之明的,她知道自己的脚很美,也知道自己的脚符合全天下御姐的所有气质,是众多小弟弟们渴望而不可求的存在,更是书生们诗词歌赋里描绘的仙足妙物。
可在以往,武戍从来都没有关注过自己的美脚,更不会像现在这样贪婪地吮舔自己的脚趾,为何今日从王宫里回来后,会变得这般怪癖异常呢?
凌玉若首先想到了女王,神色渐渐变得阴沉下来,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此刻,武戍鼻息急促,心中难忍亢奋,睁眼瞄见凌玉若面色沉静,似乎是在想些什么事情。立时怒气上涌,这也太打击人了吧?
自己如此这般动情地吮舔她的脚趾,她却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这不是看不起人是什么?
当即就伸出大手去抓揉凌玉若的胸乳,并揪住她的乳头用力向外拉扯,把她的乳头捏得红肿发紫,迫使其不能再思考。
“啊哈你…你…干什么……”
“咿呀…疼…别捏那里……”
凌玉若思绪被打断,忍不住痛呼出来,玉指反扣住桌案上的书籍抓握成粉拳。
武戍用多大力捏她乳头,她就会用多大力抓扯书籍,以至于把狗儿读书用的书籍都抓扯得皱烂。
这不怪她反应激烈,而是她的胸乳本就比寻常女子敏感得多,这种敏感不是说她胸乳有多大。她的胸乳不大,可以说平平无奇。
然却是两颗灰褐色的乳头直挺挺立在乳晕上尤为显眼。
它没有少女那般粉嫩,实有御姐的半分清熟,若不是平时用裹胸布缠着,保不齐就会被人发现,她乳头异常凸起的秘密!
诚然,这还不怪她。
当初她的乳头,也并非是这样的。
有次,武戍问她:
玉若姐姐,你的胸乳为何这般小?
凌玉若回道:
我以才情示人,不以色相示人。
武戍无言以对,心里又很不服气,于是就在每次做爱时狠狠揪拽她的乳头,这么一来二去,凌玉若的乳头就被揪大了,并且还很难消肿。
凌玉若为此感到羞耻,故而每次都用好几层裹胸布缠着,旁人以为是凌玉若的胸大,其实是裹胸布缠得厚实。
当然这个‘大’也没说错,因为她的乳头确实比寻常女子肿大。
这个秘密,在武戍看来都不算什么。武戍对凌玉若的身体了如指掌,舔她脚或许会无动于衷,但捏她乳头,立马就能潮喷出来。
果不其然,凌玉若被揪住乳头后,全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双腿伸过武戍的肩头蹬得笔直,脚趾勾成爪,腰腹弯成弓,娇呼更是戛然而止,逼穴内的淫水猛地向外喷洒出来!
“呃呃呃呃呃呃不不行了……”
“要要去去了了呃哈……”
“噗滋滋滋滋滋……”
“噗滋滋滋……”
武戍松开凌玉若的乳头,见她在高潮的抖动中抽搐不止,浑然没有了先前那种气定神闲的模样,低头见又自己小腹和鸡巴都被淫水打湿了,愤愤扬起手掌朝凌玉若的奶子扇去!
“啪啪~打烂你的骚贱奶子!”
“你不是挺能沉静么?”
“淫水喷那么多?”
“看看…爷的鸡巴都被你喷湿了!”
凌玉若的奶子被扇得左右晃动,耳边传来武戍的谩骂声也无动于衷,裸身躺在书案上微微抽搐着,空张着口唇,像是被人扼住喉咙般发不出丝毫声音,双目失神地望着亭檐。
武戍也不再训斥她了。
他清楚凌玉若的身体,现在正处于高潮之际,纵使骂再多她也听不进去,索性握住鸡巴,甩了甩上面淫水,龟头对准前面湿淋淋的逼洞。
猛刺进去!
“滋叽~”(进去了!)
逼洞很顺畅、也很湿滑。里面的肉壁犹如细密温床,裹夹着侵入进去的大鸡巴,宫腔自主地咬吸着顶端的龟头,让人爽得不行!
“啪叽啪叽啪叽……”
“呃…呃…呃…呃…呃…呃……”
沉沦情欲中的凌玉若,此刻只会随着大鸡巴的不断抽插,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近乎哑鸣般的呻叫声。
而观其躺在桌案上任凭操干的呆滞模样,哪里还有往日大才女的风范?
没办法,任何女人都有高潮失态的时候。凌玉若也不例外,现在就算牵条狗过来,骑在她身上操干她,她也不会有抗拒之意的。
武戍不是狗,是她的男人,并且对于凌玉若的高潮表现,也早已是见怪不怪了。不反抗才好呢,这样操起来更随意、更舒服些。
就这样,在四面都没有遮掩物的凉亭下,武戍以站立之姿,双手箍住凌玉若的腰肢、肩上扛着她的双腿,酣畅地操干了起来!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呃…呃…呃…呃…呃…呃……”
狗儿躲在假山后面,并没有走远。
他趴伏着身子,眼睛死死盯着凉亭方向,而见凌夫人两条修长美腿被扛在肩膀上,并且随着武大哥的蛮力操干,那两只纤白玉脚也在不停地前后晃动着,仿佛是在向他招手。
他猛咽口水,裤子早已脱至脚踝,伸着灯芯脖子,小嫩鸡巴撸得生疼。
他方知武大哥说的吃鲍鱼是什么意思,但现在不是想那个的时候,他很想对着凌夫人的美脚射出来,更想射在凌夫人的脚掌上,只可惜距离太远了。
不过纵使是在撸动鸡巴,狗儿心里也没闲着,他时刻关注着凌夫人目前的状况,为什么不叫了?是不是被武大哥操得晕过去了?
武大哥怎么能那么狠心呀?
凌夫人乃真仙子,怎能如此对待?
狗儿这种心心念念,是出于爱慕者的本能表现,同时也是不成熟的象征。
他是懂些房中秘术的,但懂得不多,他不明白凌夫人现在处于何种状态?
为什么刚开始还百般抗拒,这会儿就没声音了呢?
还让武大哥予取予求?
狗儿不是处男,但也和处男差不多。他在和城外野孩子们玩耍的时候,曾有过初恋,对方是药铺老板的女儿,是一个黄毛丫头。
有次,他把那黄毛丫头骗了出来,把对方裤子脱掉,接着把自己小鸡巴插了进去,插了两下,黄毛丫头说疼,不好玩,就没让他再插了。
狗儿也郁闷,没有想象中那么好玩,但现在见到凌夫人的裸体后,才真正激发出了他心底里的欲望,原来这才是女人啊!
那个黄毛丫头啥也不懂,乳头跟绿豆般大小,摸她乳头还不如摸自己的呢,完全是男女不分啊!
狗儿从小就没娘,诚是把凌夫人当成了无比尊敬的女性长辈,说女性长辈是谦虚。
因为想认干娘,怕是高攀不起呀!
然而师生之情是有的,可这种感情又很复杂,到底掺了多少不纯之念,狗儿自己也不清楚,还想拿凌夫人和黄毛丫头做比较,甚至还亵渎似地远远对着凌夫人伸在外面的脚掌撸鸡巴。
这不是狗儿作为晚辈对于女性长辈应有的尊敬,何况这个女性长辈还是高高在上的凌夫人呢,而他狗儿只是一个劈柴工的孙子。
用简单的话讲明狗儿此时的心情,那就是他无比尊敬凌夫人,又无比想亵渎凌夫人。
尊敬是因为凌夫人是他的授业恩师,亵渎还是因为凌夫人是他的授业恩师,这两种不同的心境叠加到一起,使他不由得开始担心起凌夫人的状况来,担心凌夫人会被武大哥操坏。
因为以他的性经验来论:
女人是不喜欢被操的!
狗儿的这种担心,无疑是多余的,他没有见过女人高潮时的模样,自然不明白女人到底是喜欢被操?
还是不喜欢被操?
更不知道女人高潮时的反应或有不同,而凌玉若的高潮反应就是躺在那里如同死鱼般任凭对方施为。
既:仰着失神的面容,空张着口唇,偶尔发出几声短促而低沉的闷哼,但很快又会被扼噎在喉咙里,像憋了气无处宣泄,娇容被憋得通红,全然没有了往日那种优雅的神态。
而现在,狗儿终于见到凌夫人高潮时的模样,也算是给他这个学生上了生动一课。
***
凉亭下,激情渐渐进入尾声。
武戍背向着假山,肩膀上抗着凌玉若的双腿,鸡巴在凌玉若的逼穴里操进操出,在连续抽插几百下之后,精液猛地喷射出来,然后累得一头倒在凌玉若胸前,呼呼喘着大气。
高潮过后,余韵往往是悠长的,两人都没有起身,而是相互搂抱在一起。
武戍的鸡巴插在凌玉若的逼穴里没有拔出来,凌玉若也不想让他拔出来,两人就这样赤裸地抱在一起,精液混合着淫液从彼此的结合处慢慢溢出。
时间一点点流逝,过了良久以后。
凌玉若打破了平静,幽幽问道:
“今日在宫里发生了什么?”
声音很温柔,却是来自先前的质问。
武戍这才想起在王宫里被女王踩惩,不过这倒是其次,想不明白本来是求女王将凌玉若赐婚给自己的,但却被女王以当街行凶的罪名施以惩处,故而把这件事给压了下去,便如实回道:“我去求女王那件事…被责罚了。”
凌玉若心如明镜,听到此话沉默了。
“你怎么了?”武戍问道。
凌玉若直视着武戍的眼睛,犹豫良久,才缓缓说道:“要不我们离开这里吧,去你的师门,让你师父大人为我们主持婚礼可好?”
“这,……”
武戍犯难了,不是不愿娶凌玉若为妻,做梦都想。只是此一时彼一时,当初遇上凌玉若回师门还情有可原,现在恐怕是不妥了。
当初临下山时,武戍的天心决神功刚修炼至第三重,现在仍然停留在第三重,回去以后怎么向师父交代呢?
倒不是武戍不努力,这天心决神功和武林中其他内功心法不同,是需要不断与高手切磋才能悟得大道的,但来王城的这几年里,人人对他都很客气,鲜有高手找他挑战。
这门功法,因此也就停滞不前了。
凌玉若看出武戍似有难处,仍是不弃道:“那我们去北域吧,再也不要回来了~”
“什么…北域?”
武戍顿感吃惊,他知道凌玉若很少求过自己,但为什么一开口就是这么大逆不道的言论呢?
断然拒绝道:“北域是胡人待的地方,我们与胡人不共戴天,岂能与他们共处?”
“……”凌玉若不再说话了。
假山后面,狗儿已经撸射好几回了。
他张望着身子,看到武大哥和凌夫人做完事后,仍不见起身,依旧是赤裸着身子,相互搂抱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他的裤子已经提起来了,却不敢贸然走出去,想去偷听,怕被发现,只能继续苟着。
凉亭这边。“……”
凌玉若把头别了过去,不看武戍。
“你又怎么了?”
武戍第二次这样问,他感觉今天凌玉若好奇怪,一会儿说去师门,一会儿说去北域,现在又别过头不说话,真的叫人费解呐!
凌玉若缓缓转过脸,蔑视了武戍一眼,冷冷道:“从我身上起开,我要穿衣服了。”
武戍当即就被噎住了,这还是凌玉若第一次对自己发脾气,完全没有点心理防备,非常尴尬,刚到嘴边的话也咽了下去,只得悻悻从凌玉若身上起来。
待站到地上后,还是习惯性地伸展双臂,说:“先伺候爷穿衣吧!”
凌玉若没有回应,从书案上下来后,自顾自地找自己的衣服穿,即便在地上拾起刚刚被武戍扯烂的胸衣,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武戍被凉在了一边。……
遂挠了挠头,只得自己找衣服穿。
狗儿见武大哥和凌夫人终于起身穿衣,这才装作刚读完书的样子,慢慢朝凉亭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