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北朝时期,跑堂者活跃于大街小巷,他们通过给客人送餐来赚取小费。
据传,当初仁宗皇帝就曾遣太监去宫外街头宣嗦,旨在传唤其到宫内送烤羊肉串吃,以解仁宗皇帝口馋。
只是金兵南下后,本朝人就不再吃羊肉了,这是后话。
到了南朝时期,跑堂者依旧存在。
正文
厨房位于府中小院,隔墙挨着街道。
厨娘孟晚香正在做菜,锅里菜肴在油汁中翻炒,气味飘香弥漫,熏焦的墙壁上虽然有两个窗洞,却也难以挥发厨房里面的热气。
老李头蹲在灶台旁拼命添柴,他穿着布衣汗衫,光着两个膀子,倒是没出多少汗。
然而,厨娘孟晚香却耐不住闷热。
孟晚香年近四十,乃是妇女之流,不能像老李头那样穿暴露汗衫。
她被热气蒸得汗水滴流,耳鬓湿发黏连在白皙脖颈上,也顾不得擦拭,全身衣服都被浸湿,湿溻溻的裙摆黏附在翘臀上,伴随着她炒菜时的颠抖,那诱人的臀沟更是若隐若现,惹得老李头无限遐想。
“坏人,添那么多柴!”
“火势烧得太旺了呀!”
孟晚香一边擦汗,一边颠着勺子翻菜,终是自顾不暇了,忍不住对老李头怪责道。
“烧得旺才好哩!”
“那样才能炒好菜嘞!”
“你说是不是呀?嘿嘿!”
老李头坏笑着说道,仍是继续往灶台里添加木柴。很显然他是故意这样做的,为得是让孟晚香出更多汗,因为他喜欢出汗的女人。
孟晚香责不过老李头,只能忍气吞声。
她本来就是易汗体质,耐不住酷热,往常稍微运动一下,全身就会出很多的汗,导致她老公都不愿意碰她。
因为这汗液的味儿,它毕竟不是香熏的味儿,吸入鼻中难免会叫人犯晕。
即便在大龄妇女中,孟晚香无论身材、还是相貌,都属于是中上等。但就因为爱出汗这个坏毛病,她愣是没能嫁到一个好夫家。
不过爱出汗,也并非全是缺点。
因为爱出汗,致使孟晚香的皮肤比寻常女子都要白皙。
但她这种白皙不是富贵女子的那种冷凝白皙,她这种白皙是皮肤浸着汗液过渡分泌油脂的白皙,是劳累命的穷苦白皙。
老李头现年六十多岁,他的脸上还有青褐斑,头发也快掉光了。
按理说他对女人应该没有兴趣的,但奈何他老伴儿死得早,性欲还没使用完,这使得他身子骨还很精壮,并且对厨娘孟晚香有着莫大的兴趣,正常男人都不喜欢孟晚香身上的汗臭味,他却稀罕得要命。
而现在,老李头的算盘得逞了。
他一边蹲在地上添加木柴,一边鼻子迎着孟晚香的翘臀狠狠闻嗅上面的汗液味,只令他头脑熏醉。
他终于忍不住了,起身从后面抱住孟晚香,硬挺的鸡巴隔着裤子抵住孟晚香的臀沟,前后厮磨着,急道:“好女人,我的好女人,老儿我不行了,快让我插一下吧!”
“啊…坏老头,你干什么?”
“快放开我,我正在炒菜呢!”
孟晚香面色羞红,双乳突然被老李头的大手扣住,后臀沟还被坚硬物什厮磨着,但愣是没有停止炒菜,只是象征性地做着抗争。
这不抗争还好,抗争了反而让老李头顶得更深。
也怪乎老李头的鸡巴太硬,竟能隔着好几层布料直接顶进孟晚香的屁股缝里,还准确无误地刺进了逼洞里,没进去多深,只进去了半个龟头。
但他这般轻车熟路侵犯人家,足见他这个老色鬼已经不是第一次干厨娘了。
“昂啊哈…坏老头……”
“你…竟然顶进去了……”
孟晚香身体突然僵颤,反弓起腰脖,张嘴娇喘地向后倒仰。
老李头抓住机会,抬手钳住孟晚香的脖子,撅起嘴巴接住她送来的香艳唇瓣,立刻伸出舌头与其激烈地交吻起来。
“啊哈…坏唔…坏老头……”
“呃啊哈…不唔…不要……”
孟晚香被吻得说不出话,大脑顷刻间变得空白。
如此激烈的舌肉交吻倒像是老李头在主动,而她刚刚的仰脸动作也并非是送吻,全因老李头的鸡巴突然刺入后臀,使她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反弓所致,却被老李抓住了机会,可劲儿亲她的嘴,这一旦亲上就摘不开了。
也怪老李头的舌头太灵活,孟晚香被吻得合不住嘴,只能空张着嘴巴、伸长舌头往外哈气。
这可把老李头给得意坏了,舌头拼命往孟晚香的嘴里钻,在其口腔里肆意搅动着。
“啊哈…咕叽咕叽……”
“啊哈…咕叽咕叽……”
两条肉舌在唇口间相互交缠着,哈出的气息又吸进彼此的鼻腔内,口水津液顺着嘴角溢出。
此刻,两人就如同老少恋人一般忘情地湿吻着,全然不顾锅里的菜肴是否炒糊了。
老李头越亲越上瘾,双手绕穿孟晚香的腋下紧紧抓住她的胸乳,鸡巴仍是隔着裤子对其臀沟前后猛顶。
渐渐地,口水吃够了,又把舌头伸到外面,对着孟晚香的鼻孔猛舔猛钻,仿佛要数清楚孟晚香鼻孔里有几根毛似的。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昂哈…讨厌……”
孟晚香也不甘落后,老李头用舌头舔她的鼻孔,她就用舌头舔老李头的下巴。两人你来我往,模样十分下流,又显得十分饥渴。
老李头的下流可以理解。
而孟晚香的饥渴,则是受丈夫长期冷落所致,但即便是这样,孟晚香心中也还是有顾虑的,她娇喘着说道:“啊哈…坏老头…我家男人他…他都怀疑了…你还敢这般欺我?”
“怀疑啥呀?”
“他还敢硬闯将军府不成?”
老李头仗着自己在将军府里劈柴,好歹也算是个将军府里的人,料定她家男人不敢上门来闹事,算是吃定了厨娘,说着就将自己裤子脱下半截,遂又掀起孟晚香的围裙、扒下她的里裤,握住黑粗的鸡巴对着孟晚香的大白屁股沟就攮了进去,轻车熟路地开始操干起来,并还道:“别担心,你家男人不敢怎么样的,乖乖让我弄吧,咱俩都舒服,嘿嘿嘿……”
“昂啊哈…别…别这样好么?”
“这样我…我会很为难的。”
孟晚香欲拒还迎,撅着屁股被身后老李头猛烈抽送,逼穴被填满,腰腹在颤抖,身心在舒爽与惊怕之间来回切换着。
然而,她终是忧虑难解,娇喘道:“啊哈…倘若真被丈夫发现了…呃呃哈…那他…那他非休了我不可…到那时…昂哈…可就害苦了奴家…昂哈……”
“啪~打你的屁股。”
“不许乱说!”
老李头扬起巴掌扇在孟晚香的屁股上,一个巴掌印子赫然显现出来,但很快又消散不见了。
这就是孟晚香易汗体质的好处,无论扇多狠的巴掌印子,没一会儿就会消散无痕。
所以她丈夫总是怀疑,却拿不出明确证据来。
打完孟晚香的屁股,老李头觉得她顺服了不少,又道:“别怕,这里是将军府,你家男人不敢来的,乖乖让我操吧,嘿嘿嘿……”
“啊哈是…爹爹…请用力干我……”
“啊呃呃呃…好美…好舒服……”
孟晚香开始骚叫起来。她与老李头相差二十多岁,叫爹爹也不算过分,这也是往日动情时,老李头让她叫的,不叫就打她屁股。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就这样,厨房内即刻响起了更加密集的操逼声。期间,还夹杂着扇打屁股的声音。
“啪~啪~啪~啪~”
厨房与外街只有一墙之隔,路过的行人们纷纷驻足凝听,而后又相继散去。
书生们对此摇头叹息,妇女们拉着身边孩童匆匆离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生怕自家儿子跟着学坏了。
※※※
与此同时,花园凉亭这边。
狗儿踱着小碎步,越过武戍来到凌玉若面前,发现两人气氛不对,摸不清缘由,也不敢多嘴,小声说道:“夫人,我读完了。”
刚说完就后悔了,因为他根本就没读,而是一直躲在假山后面偷看两人做爱。现在不免担心起来,要是被凌夫人拷问就麻烦了。
凌玉若没有拷问他,随手接过他手中的书籍,淡淡回了句“嗯…”就没下文了。
狗儿长舒一口气,顺带瞟了一眼,突然注意到凌夫人手里攥着白色的布条带儿,似乎是裹胸用的,并且还是断裂的。立时惊醒:
原来凌夫人的衣服里面是空的~
继而忍不住偷偷抬眼上瞄,结果发现凌夫人的乳头竟然隔着薄衣直挺挺立了起来。
终是看得痴了,也看得脸红了。
凌玉若心细如丝,察觉到了狗儿那吃惊的眼神,遂即背过身去,不动声色道:“我去换衣服了。”说完,便冷然地离开了这里。
“武大哥,凌夫人她怎么了?”
凌玉若离开后,狗儿忍不住问道。
“你小子管那么多闲事作甚?”
武戍语气不善,怒瞪了狗儿一眼。
狗儿赶紧把嘴闭上,再也不敢多话了,只是刚把嘴闭上就看到桌案上那被扯得皱烂的书籍,那是他用零花钱买的新书啊,当即出声质问道:“武大哥,谁把我的书抓烂了?”
武戍朝着狗儿所指方位看去,果真发现桌案上的书籍都被抓得皱烂不堪,心里自然明了那必定是凌玉若高潮时所为,并还看到桌沿以及地上,尚淌有凌玉若那未风干的淫液。
于是立即走过去,抓起本就皱烂不堪的书籍当做破抹布,在桌沿上胡乱擦拭,接着又仍到地上,用脚踩着,亦当作拖布在地砖上来回拖拭,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这什么狗屁破书啊,烂了就烂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啊啊…武大哥…你欺负我!”
“别踩…别踩呀!”
狗儿看到武戍这般糟践自己的书籍,心疼坏了,赶忙抱住武戍的大腿连连哭求道。
武戍哪会在乎这个?骂道:“滚蛋,别搁爷面前捣乱,去后厨看看饭菜做好了没?”
“啊啊啊,我不去,我不去!”
“你赔我,你赔我书!”
狗儿仍是抓着武戍的裤腿不依不挠。
这时候,老李头刚在后厨办完事儿,美滋滋地走了过来,却看到自家孙儿抓着武戍的裤腿撒泼打滚,赶紧小跑上前制止,揪住狗儿的后衣领训斥道:“你这个不孝孙,太不懂礼数了,竟敢在将军爷面前胡闹,看爷爷不打烂你的屁股!”说着就扒下狗儿的裤子,抄起巴掌对着他的小屁股蛋子狠狠扇去“啪啪啪”嘴里还骂道:“叫你胡闹…叫你不听话!”
这若是换作平时,老李头绝不会这么打狗儿,心疼他还来不及呢,但狗儿竟敢在将军爷面前胡闹,真是要了老命。
这要是惹怒了将军爷,自己这个劈柴工的饭碗可就丢了啊!
丢了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以后没人罩着了。到了城外,还不得让厨娘他男人胖揍?所以说,于情于理…狗儿这顿打也少不了。
“啊啊爷爷…别打…别打……”
“我不敢了…啊我屁股疼……”
狗儿鬼哭狼吼,屁股都被扇肿了。
老李头没有停手的意思,他这是打给武戍看的。武戍不说停,他哪敢停?仍是挥着巴掌不停地打狗儿的屁股,打得是又响又亮!
“啪~啪~啪~啪~”
武戍在旁看得兴起,忍不住拍手叫好,心想打小孩儿真好玩!自己是没小孩,要是有小孩,也得天天拉出来打一顿过过瘾再说。
此刻,老李头的心是真累啊,没想到将军爷这么耿?还真把打小孩当戏看了?自己就这么一个孙好儿啊,打坏了可就绝后了啊!
[将军爷…您快喊停吧……]
老李头一边打,一边在心里呐喊着。
稍时,凌玉若再次归来,看到老李头正在打孙子,轻语道:“别打了,吃饭吧。”
此时,她换了件青色裙裳,内衣里重新缠了裹胸布,脸上也恢复了往日的冷柔感。
“噢,好的,夫人!”
老李头耳朵尖得很,就等这个台阶下呢,赶紧把狗儿扶起来,又揉了揉他的屁股,笑脸道:“乖孙儿啊,爷爷没把你打疼吧?”
“哼!”
狗儿生气了,委屈地转身跑开了。
***
饭时到了,众人移步到庭院另一侧。
孟晚香已经把饭菜备齐了,她把菜品摆在圆形石桌上。石桌是由整块大理石砌成,打磨得十分平整光滑,四面则立放着石凳子。
武戍率先落座,凌玉若坐在侧。
狗儿的屁股被打肿了,只能站着吃饭。只不过他站的位置离孟晚香比较远,因为他讨厌孟晚香,不想闻到孟晚香身上的汗臭味。
按理说,厨娘、老李头和狗儿是不能与主人同席用餐的。但武戍是武林中人,不讲究这些世俗规矩。所以,允许他们同食而坐。
只是在吃饭前,老李头要把饭菜先给前院的马夫送去。马夫作为家奴,一般是不来就餐的,他时常蹲在马房里和雪鹭一同进食。
雪鹭吃草料,他吃米饭配菜汤。
席间,孟晚香低着头吃饭似有心事,见老李头送饭未归,她犹豫了片刻,说道:“爷,夫人,奴家恐怕不能在府里帮忙了。”
武戍只顾吃饭,没说话。凌玉若放下碗筷问道:“怎么了,在府里受了委屈?”
委屈倒是真,可这种委屈不能在饭桌上明讲。何况有小孩子在,就更不能讲了。
小孩子,指的就是狗儿。
狗儿虽说是抱着碗筷吃饭,但他的耳朵也没闲着,当听到厨娘孟晚香说要走的时候,他心里乐开了花儿,暗暗嘀咕道:臭女人,赶紧走吧,天天出那么多汗,快熏死人了都!
他这样嫌弃孟晚香,实属不应该。
孟晚香好歹和老李头有肉体关系,怎么着也算他年轻小奶奶了,况且孟晚香平时对他还算照顾,有什么好吃的都留给他,奈何他嫌弃孟晚香身上的汗液味,每次都躲远远的。
老李头送完饭回来,碰巧听见了个话尾音,心里咯噔一下,仿佛失去了恋人似的,忙追问道:“啥…你要走?春虎他娘,因为啥呀?你在这里待的挺好,干嘛要走啊?”
春虎他娘,就是厨娘。
厨娘在城外还有家室,儿子名叫春虎,丈夫是个窝囊废。但可不敢小瞧这窝囊废。
这窝囊废说了,要是厨娘再待在将军府里与老李头厮混,就准备去官府休了她。
这可吓坏了厨娘,要知道在本朝典法里,丈夫休妻子只凭一纸休书即可,要是妻子想休丈夫,那要做三年牢才行。
孟晚香虽说瞧不上那个窝囊废,可也不愿真的被休,因为二手女人不好嫁,从此寡妇门前是非多呀。
以后的日子就没法过了,无奈只能向丈夫低头了。
凌玉若见厨娘支支吾吾不肯说,便知她有难言之隐。不过结合刚才老李头的表现以及厨娘经常炒胡的饭菜,也能猜出些端倪来。
遂看向旁边站着的老李头,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之意。
作为饱读诗书的大才女,凌玉若很瞧不起这种不轨之举,但并没有把话挑明,也许厨娘离开是对的,缓缓道:“即是如此,待会儿吃完饭,我去账房给你取银子。”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
孟晚香连连道谢,却始终不敢抬头看凌夫人,心中自是有愧的。要怪就怪自己逼太骚,经不起肉棒磨,一磨就流水,怪谁呢?
对于此,武戍只是坐在那里埋头吃饭,自然听不出这其中的门道。认为厨娘就是不想在自己府里干了,指不定攀上哪家高枝了。
也就没说什么了。毕竟这个家是凌玉若管事,只是往后吃饭要去街头宣嗦跑堂了。
另外,武戍现在脑子里还忙着走戏。
走戏不是走梁山伯与祝英台。
而是在想,刚刚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了凌玉若?以至于到现在她都没拿正眼看自己?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要知道玉若姐姐性情温善,很少有和别人置气的时候,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就因为在后花园里操了她?
她为这事生气,不至于吧?
“唉~”
武戍叹息一声,心里边继续走戏。
…
吃完饭后,狗儿就跑没影儿了。
凌玉若起身去账房取银子。
孟晚香一边收拾碗筷,一边等待凌玉若归来。而老李头则蹲坐到一旁,想不白,他唉声叹气道:“哎…待的好好干嘛要走呢?”
孟晚香没搭理老李头的自怨自艾,她与老李头只有肉体上的关系,没有情谊可讲。
若不是坏老头总用肉棒磨她,她也不会沉沦下水,她家男人也不会因此吃醋,害她丢了这份工,说来说去都怪坏老头自作多情!
没过一会儿,凌玉若就回来了。
她手里拿着银子和两吊钱币,来到孟晚香跟前,递给她道:“这些钱两你拿去吧,以后若遇到什么难事,也可到府中来找我。”
孟晚香接过银子,仔细一看是10两,脸上立马就绷不住了,她每个的月工钱顶多也就两吊,这多出来的10两银子本不该属于她。
由此,她心里欢喜却也难受,以后怕是再也遇不到这样的好主家了,激动的同时,又哭谢道:“夫人,您对奴家真是太好了,奴家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奴家给您磕头了。”
说着,她就跪在了地上。
其实,她根本就不想离开将军府,如果可以的话,她愿意待在将军府里一辈子,只是自家那个窝囊废爱多疑,她也是没办法了。
凌玉若什么都看得明白,却也什么都不点明,遂把孟晚香扶起身,让她安心离去。
孟晚香擦干眼泪,起身把钱两揣进怀里,又相继给武戍和凌玉若鞠了一躬,连看都没看老李头一眼,推开后院的门就走了出去。
老李头心里难过啊,这娘们儿也太无情了吧?本来还以为自己得到的是黄昏恋情,没成想,到头来竟是个薄情寡义的臭娘们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