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烟发现陈斯文裤裆里的异常凸起,不禁莞尔一笑,没有出言提醒他,而是不动声色道:“我们是否该进行下一场节目了?”
陈斯文察觉裴云烟的笑似含有深意,继而朝自己胯间低头看去,愕然惊疑自己鸡巴是什么时候翘起的?
慌忙用衣袖遮住裆部,尴尬附和道:“啊是是是…我们是该进行下一场节目了,往日这个时候,小生都要与云烟姑娘手谈对弈一局,方能尽兴而归,啊呵呵……”
陈斯文说完,自己先傻笑了起来。
“什么,你们要下棋?”
武戍有些待不住了,他今日来此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旁敲侧击地问问裴云烟,像她们这种喜欢弯弯绕的女子为何会突然生气?
等问清楚了以后,回去见凌玉若也好有个理论的由头,直言道:“让我坐这里看你们手谈,岂是待客之道?何不趁此机会唠唠家常呢?”
裴云烟轻轻摇头,故作神秘道:“今日手谈,非往日之手谈,可二人手谈,亦可三人手谈,至于要聊些其他事由,不妨碍的。”
“昂,三人如何手谈?”
武戍和陈斯文同时看向裴云烟。
裴云烟嘴角微扬,不打算多作解释,遂将宫扇放在桌上,示意二人坐到她身旁来。
武戍和陈斯文摸不清裴云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只好围了过去,两人隔着三尺矮案盘膝而坐,问道:“接下来该当如何呀?”
裴云烟笑着将双手伸到桌下,缓缓摸向两人的裤裆,文雅道:“这便是小女子说的三人手谈,不知二位公子觉得可还怡情乎?”
桌案下面什么也看不到,但两人都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裤裆上突然搭压上来一只柔夷玉手,不由同时屏住呼吸,脸色涨红。
武戍更是吓得鸡巴都不敢硬,硬就是对不起凌玉若,恐问道:“往日…你们都是这样手谈的?”
“啊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陈斯文忙摆手否认,他的反应比武戍还夸张,惊得鼻孔都扩大了,耳根子也红了。
看得出来,陈斯文没有说谎。武戍勉强相信了他,又向裴云烟问道:“云烟姑娘,这是何意?我乃有家室的人,怎能如此无礼?”
裴云烟委委叹息,顺带白了两人一眼,心道:这两个臭男人一个比一个会装,嘴上道貌岸然,桌子下面却不做任何闪避,看来要撕破他们的伪装面具才行,随即运起指尖内力划破两人裤裆,掏出两人的鸡巴直接撸动起来,冷眸反问道:“武卫长,你说…你有家室,是何时娶亲纳妾的…本姑娘怎么不知道呢?”
“喔这,这…这个嘛……”
武戍脑海突然变得空白起来,而所谓的绕指柔,便如裤裆里这般温柔吧?
一时间竟忘了凌玉若那茬子事,不由仰起脸,伸着脖子,神情极为舒爽地问谈道:“喔啊裴…裴姑娘…你这指力好生了得,敢问…师从何人呐?”
“小女子自幼跟随家父习武,这运功渡化掌力并非难事,武卫长可有什么指教?”
裴云烟眉色渐厉,再次运起掌力抓握武戍的鸡巴,玉指握其棒身,拇指按压其龟头,使其鸡巴被牢牢掌控,意在惩罚其不该多问。
“啊哈…裴姑娘,轻…轻点……”
武戍被拿住了命根,脸色绷得铁青,万般本事施展不出来,痛得弯腰趴伏在桌上,连连认怂道:“啊哈,不敢…不敢指教了!”
看着武戍被裴云烟欺辱,陈斯文奋勇接过话茬,为自己的大哥开脱道:“我武大哥虽未正式娶亲纳妾,但在这临安城中,人人皆知凌玉若早已许身给了我武大哥,既然我武大哥有家室在身,云烟姑娘又何必为难他呢?”
“喔…是么?”
裴云烟故意拉高音调,旋即看向右边的陈斯文,用同样的手法握住他的鸡巴,频频撸弄着,问道:“陈文士,本姑娘这般撸你可还舒服么?可有那凌玉若撸你的时候舒服?”
此言一出,把陈斯文吓得不轻,这女人的嘴怎么什么都敢说啊,连忙否认道:“你…别胡说…凌姑娘什么时候给我撸过鸡巴?”
武戍心中猛惊,还有这种事情?
裴云烟并不打算放过陈斯文,继续撸弄着他的鸡巴说道:“怎么?你与凌玉若相识十年有余,在这临安城中,谁人不知你们早先乃是青梅竹马,莫非凌玉若喜欢给你口裹鸡巴?小女子这般用手撸你…比不过她的唇舌么?”
“噢喔…别胡说,别挑拨离间。”
陈斯文舒服得爽叫起来,同时感觉裴云烟的话似有种魔力,竟能把人带到想象中去。
好似现在抚摸自己鸡巴的不是裴云烟,而是凌玉若,是凌玉若在桌子底下撸动自己的鸡巴、是凌玉若在桌子底下口裹自己的鸡巴。
可是,对面坐着刚刚相认的武大哥,裴姑娘还敢这般挑逗自己,岂不是摆明着不让自己好过么?
武戍实在听不下去了,拍案而起!
“够了!”
陈斯文被吓得一颤,抬头看向站起身子的武戍,吞吞吐吐道:“武…武大哥,别听云烟姑娘乱说,小弟从来没有与凌夫人有过肌肤之亲,刚才都是云烟姑娘污蔑小弟的……”
裴云烟眼见气氛变得不可收拾,遂把玉手从桌子下面收了回来,缓缓站起身子,和声说道:“武卫长不必介怀,此乃手谈也,若是犯了武卫长的忌讳,那今日手谈到此结束。”
“哼,真乃失礼也!”
武戍说罢,愤然甩袖离去。
陈斯文暴汗淋漓,对着裴云烟连连怪责道:“啊呀…裴姑娘,你害苦了我呀……”
裴云烟神色幽静地目送武戍离开,对于耳旁陈斯文的抱怨,不作任何回应。这是她见武戍使用天心决神功后,有意为之的算计。
※※※
楼下庭室人潮鼎沸,男男女女们围拢在一起,把本就拥挤的走道堵得水泄不通。他们叫嚷着、喝彩着,似在围观什么有意思的事。
“两头臭猪,还赌不赌了?”
女荷官高姿坐在赌桌上,嘴里抽着细杆烟枪。她没有穿靴袜,光着两只美脚,同时踩在葛氏兄弟的胯上,前后踏压着他们的鸡巴。
葛氏兄弟已经输得连兜裆布都没有了,全身赤裸的平躺在地上,双双杵着胯间鸡巴。
而在被女荷官美脚踩惩的同时,还要承受对方的言语辱骂,像什么臭猪、蠢猪之类降低人格的字眼传进耳朵里,真叫兄弟俩难以接受。
不过,不想接受也不行。
输了就要受惩罚,这是规矩。
只是被骂的同时,鸡巴还被人家美脚踩压着,说不爽是骗人的,可到底是被踩得爽?还是被骂得爽呢?兄弟俩已经快分不清了。
然而,作为男人来说,理智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他们不约而同地爽拒道:“哎吆…轻点吧…姑奶奶…求你轻点踩吧…要是把俺们踩坏了…俺们就娶不成媳妇了…哎吆……”
女荷官年逾三十岁,气质妖娆,身姿丰盈高挑,红唇一点美人痣,诚是个勾引人的祸害精。
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她嘴角那颗黑痣是微微凸起的,按理说那里应该是有黑毛的,却被她拔除了,倒显光秃秃一个黑点长在嘴角,使得绝世美颜增添了一抹异样感觉。
倘若把她那颗黑痣去掉,那她的容颜将不输女王陛下。可正因为她嘴角长有这么一颗黑痣,才让人禁不住想把她当成母猪意淫。
兄弟俩也是输急眼了,便指着女荷官嘴角那颗黑痣,骂她是骚痣母猪。这可把女荷官给气坏了,如此才有现在这般惩辱的景象。
也不怪乎兄弟俩没有骨气,还没被女荷官的美脚踩几下,他们就认输了。全因女荷官的脚太美了,踩起鸡巴来能让人欲仙欲死~
女荷官的美脚很干净,白皙得透着筋脉血管,它不似少女那般娇小,是纯天然的女尊御脚,骨感且有张力,极尽健康之美,再涂上红色脚趾甲,给人以极度诱惑的视觉冲击。
而相对于葛氏兄弟,他们长年不洗澡,鸡巴上沾满精垢,脏不溜秋的。女荷官用美脚踩惩他们的鸡巴,实属是女荷官吃亏了。
女荷官本也是嫌弃他们的,根本就不想踩惩他们的鸡巴,奈何他们俩嘴贱,说了不该说的话,这才下决心要惩辱他们一番,反过来骂他俩是臭猪,没想到竟把他俩给骂爽了。
这是女荷官没有预料到的,同样没预料到的还有那群看客,他们个个裤裆顶得老高,仿佛吃了春药似的,嘴里吐沫星子乱飞,纷纷叫嚷道:“用力…用力踩…踩废他们的鸡巴…把他们裤裆那玩意儿踩断…啊哈哈哈……”
看客们越是这样起哄,越是能让自己兴奋起来,就好像女荷官在踩他们的鸡巴一样。
女荷官对于看客们的反应见怪不怪,她也是见过风浪的女人。
此时她柳眉微拉,呈倒八字,表情尤显不怠,两只美脚踩压着葛氏兄弟的脏鸡巴,训斥道:“臭猪,你们多长时间没洗鸡巴了?污染老娘的脚,你们可知罪?”
“啊…知罪,当然知罪了……”
兄弟俩面哀心不哀地爽叫着,甚至还嫌女荷官踩得不够用力,双双抱扶住女荷官的美脚裸,让女荷官的脚掌可劲摩擦自己的鸡巴。
“知罪便好,孺子可教也。”
“那你们学声猪叫给老娘听听。”
女荷官高傲地扬起脸,拿鼻孔藐视着下面的葛氏兄弟,神态极其嚣张,如果兄弟俩敢忤逆的话,不排除她真会把这兄弟俩的鸡巴给踩废掉,要知道她曾经在江湖中可是有罗刹女之恶名的。
兄弟俩惹了她,能有好果子吃?
“唉吆…姑奶奶,轻点踩呀……”
“俺叫…俺叫还不行么……”
“哼哼哼…俺是蠢猪……”
“哼哼哼…俺是臭猪……”
武戍刚从二楼下来,就听见人群中传出羞耻的叫声。心中一惊,这叫声有些熟悉?
倒不是说猪叫声熟悉,而是兄弟俩的叫声熟悉,赶忙推开凑热闹的看客,走近一看,脸都气绿了,怒道:“你们两个混蛋躺在这里成何体统?竟然脱光衣服让别人踩,还当众学猪叫?真丢朝廷脸面,还不快起身穿衣?”
“啊…武卫长,您怎么又下来了?”兄弟俩看见武戍也不带怕的,现在正处于享受之中怎能半途而废呢?
极不情愿道:“俺兄弟俩愿赌服输,被惩罚一下不碍事的,嘿嘿……”
“啥?这么快又输光了?”
武戍气得想原地爆炸,只能待会再找他俩算账了,现在顾及朝廷脸面要紧,转而对着女荷官说道:“仙娘大人可否高台贵脚,他们乃是朝廷官兵,如此这般有损朝廷颜面,给我个面子,放过他们吧,来日我必当重谢!”
女荷官并未抬脚,看向武戍款款道:“我先前已言明本店概不赊账,奈何这两头蠢猪非要和我赌,现在欠本姑娘100两银子,你若是代他们偿还,那我便放了这两头蠢猪。”
女荷官说谎了,她教训葛氏兄弟完全是因为葛氏兄弟骂她是骚痣母猪,可她不能这样说理,倘若把这话茬传出去,岂不是人人都要叫她骚痣母猪了么?
所以她要另编个事由。
“不是…啊,轻点踩……”
葛氏兄弟听见女荷官讹诈自己,想出言反驳,却被女荷官的脚猛踩蛋蛋,痛得又把话又咽了回去,只能暂时地吃下这个哑巴亏。
武戍听信了女荷官的说辞,不禁皱起了眉头。
倒不是说不愿替这兄弟俩偿还债,而是凌玉若每次给的零花钱都是定量的,先前口袋里就剩60两银子,借给兄弟俩50两银子后,现在只有10两银子了,如何偿还100两银子?
虽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可武戍现在掏不出那么多银子,见对方态度嚣张,不愿通融的样子,看来今天势必要不讲理一回了,直言道:“既然如此,那本大爷只好得罪了!”
言罢,突然轰拳至女荷官胸前。
女荷官早有防备,抬起美脚踢向武戍,脚掌与拳头抵触的刹那间,两人周身爆发出强劲气浪,只把看热闹的人群掀翻数米多远。
葛氏兄弟见况不妙,赶紧闪身躲避,他们兄弟俩的武功虽不入流,倒不至于像其他人那般狼狈,待退到气浪外围后,他们还在那里鼓气加油,冲女荷官叫道:“姑奶奶…小心啊,快用另一只脚,用另一只脚踢他裆部!”
武戍瞪了兄弟俩一眼,心里更是暗暗吃惊,这女荷官的内力竟不在自己之下,为防她真听了那俩蠢货的话踢自己裆部,赶紧旋转身形闪到她身后,想趁她不注意把兄弟俩的衣服抢回来。
结果,那兄弟俩又开始作妖了。
“姑奶奶,小心身后啊!”
“他要搞偷袭……”
女荷官真要感谢那两个好儿子了,知道武戍已然出现在身后,旋转身形接美腿横扫,直击武戍胸甲位置,把武戍踢飞数米多远。
武戍胸口巨震,见女荷官再次袭来,连连摆手推拒道:“停,不打了,不打了!”
妈了个逼的,自己在这里替他兄弟俩出口恶气,他们还帮腔外人,气死个先人了。
武戍捂着胸口,对葛氏兄弟怒道:“老子不管你们了,你们继续在这扮猪叫吧!”
“啊别…武卫长,救救我们吧!”
“你不救我们,我们走不了啊!”
兄弟俩跪在地上,又开始哭求了。
女荷官却不乐意了,在江湖中闯荡那么多年,还没有人敢这么冲撞自己,道:“你想打就打,想停就停,你以为老娘好说话么?”
“怎地?你还想再打啊?”
武戍也不怕她,就是怕兄弟俩再使坏。
“司寇霞,停手吧!”
这时候,裴云烟从二楼走了下来,她身后跟着陈斯文。陈斯文看见武戍,只能尴尬地笑了笑,心中自然还在为手谈的事愧疚着。
女荷官原来叫司寇霞。
只是她见了裴云烟也没多少敬意,款款绕到武戍身侧,随手掀起武戍的裆甲,指着武戍破开的裤裆,言语轻佻道:“怎么?他是你小情人…打不得么?”
这话让武戍听得不舒服,感觉被当众调戏了,即刻打掉司寇霞那只不规矩的手,把自己的裆甲放下来。避免露丑,不让别人看。
裴云烟看了武戍一眼,对于司寇霞的话未作反驳,也不打算与司寇霞多费口舌,而是直接说道:“武卫长,今日多有得罪了,还望见谅,你现在可以带着你的属下离开了,他们二人所输钱两,小女子过几日遣人送还。”
这话听着倒是舒坦,可武戍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摆手说道:“不必了,输了得钱哪有再要回的道理…”随即瞪了兄弟两人一眼,训斥道:“还不嫌丢人?赶紧穿上衣服滚蛋!”
“额是…我们穿,我们穿……”
葛大和葛二在众人的围视下,迅速穿上衣服,见武戍已经走了出去,赶紧小跑跟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