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市直至三更尽,五更又复开张。
现在还早,到处都是逛夜市的人。
武戍却没心情逛了,独自穿行在人群中,脸上藏不住心事。
叹了一口气,走到卖甜糕的摊贩前,把兜里仅剩的二两银子丢给老板,让老板切点甜糕,准备带回去给凌玉若吃。
“老板,上面多撒点糖呀~”
“我家女人爱吃甜食。”
武戍这样说着,心里自然是释怀了。
虽然不知道凌玉若哪里错了,可武戍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原谅她了。武戍就是这么奇怪的人,心坎浅掖不住事…掖不住就不掖了。
“哎好嘞,大爷您稍等……”
操持摊位的是两夫妻,都是干净人,也是手脚麻利人。
他们一人负责收钱,一人负责把竹筒里的糯米倒出来,用笺纸垫着,然后按照武戍的要求在上面撒了一层糖沙,接着打包起来,用红绳绑成蝴蝶结,热情地交给武戍。
“大爷,您慢走啊!”
“嗯,谢了啊!”
武戍接过糕点,就往自己府邸方向走。
…
直至走到西街,行人才相对少了些。
西街有两个将军府,除了武戍那个府邸,就属女武神的府邸气派了,只是女武神长年驻守北域不曾回来,她的府邸就比较冷清了。
武戍经常从这里路过,从未见到女武神的府门打开过,一直都是紧闭着的。
今日这么晚了,府门前却停着一辆马车。
武戍觉得奇怪,就放慢了脚步,见府门缓缓打开,一个留着八字胡须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里面的贵妇人走了出来,看样子他们是要乘坐马车。
那贵妇人头戴金钗,长发挽起,身着青金色华服尤显贵气。虽然不年轻,约摸有三四十岁,但也不显老,明眼看上去挺富态的。
也可能是因为长年深居简出,皮肤保养完好的缘故,她的皮肤与孟晚香那种易出汗的皮肤不同,她显露出来的玉手冷凝如脂,应属极其高贵的女人。
能够想象的到,她年轻时必定是位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可她又总保持着娴静的神态,以及被男人搀扶着走路的样子,猜测她应该是那种举止非常高雅的女人。
反观那个八字胡男人,他头戴管家帽,身穿全黑色长袍,低头哈腰地搀扶着自家夫人往马车那里走去,模样奸滑,不似好人。
不管他是不是好人,武戍都和他不熟,也应该能猜到他就是这府上的管家,而那贵夫人想必是和女武神有关系吧。
虽然是邻居,但从来都没有说过话,所以即便是碰到了,也和陌生人差不多,武戍没打招呼就走过去了。
那贵夫人也只是看了路过的武戍一眼,随后就被管家扶上了马车。管家则坐到马车的前面,甩了一下鞭子,驾着马车驶向了黑暗。
…
武戍走到自家俯门前,拍了拍门环。
“哐哐哐~~”
过了一会儿,马管子开的门,见是将军爷回来了,热情道:“爷,您回来了,吃饭了没有?要不小人现在就去夜市上给您宣嗦?”
不得不说,马管子挺会关心人的。
武戍就是念了他这点好,平时犯错也不舍得打他,反问道:“阿管,你吃了没有?”
“爷,小人吃过了,夫人见您不回来,等不着,就提前叫了宣嗦,我们都吃过饭了。”
“那行,把府门关上,早点睡吧。”
武戍交代了一句,提着甜糕走进府里。
书房里亮着烛光,凌玉若还没睡,她一直坐在桌案前编写着书。
旁边的香炉燃尽,又换了新的香料,纸篓里空空如也,地板重新拖洗了一遍,完全看不出她先前自慰过的痕迹。
武戍走到书房前,敲了敲门。
“咚咚咚~~”
凌玉若停下笔触,朝房门看了一眼,言道:“请进…”说罢,又低头编写着书。
武戍推开房门,径直走到凌玉若的书案前,将手里的甜糕放置到她视眶范围内,主动搭话道:“这么晚了,你还在写书啊?”
凌玉若看了一眼甜糕,未作理会,也未回应武戍,仍是捏着毛笔在书上写着什么。
“啧啧…”
武戍咂了咂嘴,顿觉无趣,看来凌玉若还生闷气呢,随即歪着身子去看凌玉若在写什么东西,见她在编着《正音雅言》,不由问道:“这书你都写几个月了,还没写完啊?”
这纯属没话找话,即便武戍不是文人,也知道编着一本书想要几个月完成是很难的,况且这本书是朝廷颁发的任务,不写不行。
再者,凌玉若身为文渊阁学士,拿的年俸理应比武戍月俸高,可由于没有官职在身,年俸就被削减了大半,平时只得靠着书赚钱。
虽然说武戍的月俸也足够府上开支,可凌玉若不是寻常女人,舍开武戍也是一个小富婆。
“你先睡吧,我再写一会儿。”
凌玉若见武戍不走,终是说道。
武戍听是这般说辞,知道凌玉若可能已经不生自己的气了,继而夺过她手中的毛笔躺放在砚台上,攥住她的玉手,套近乎道:“玉若姐姐,你不陪我睡,我怎能睡得着呀?”
凌玉若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武戍,静眸中泛着点点幽光,面无笑意,可见并未完全消气,随即挣脱开武戍的手,冷言醋意道:“即使没有我,也会有其他女人陪你睡的。”
“啊?”武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凌玉若这是吃得哪门子醋?立即回道:“我武戍只有你一个女人,何来其他女人?”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凌玉若撇身走向窗台,背对着武戍看向外面,离开了烛火的光照,她的脸染上了黑夜的影,虽看不清神情,却能感受到她的忧虑。
这没头没尾的话,让武戍无法回答。
说是没头没尾,其实也是武戍的悟性太差罢了。
凌玉若所指乃是女王陛下,她很早就察觉到女王看上了武戍,想把武戍据为己有,故而才会对武戍约法三章。
然而,随着时间慢慢推移,凌玉若愈发感到不安,所以要求武戍离开这里。
可给了武戍两个选择,武戍的回答着实令人失望。
由此,凌玉若才会暗暗置气。
武戍挠了挠头,觉得凌玉若可能是更年期到了,竟然无缘无故吃空气的醋?
于是快步走过去,从后面搂住她,咬着她耳垂说道:“是不是又想挨操了,尽想这些有的没的?”随即撩起裆甲、脱掉裤子、用大鸡巴顶住她的后臀沟,胁迫道:“今天我就用大肉棒,把你那些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统统操没影儿!”
“放开我…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凌玉若挣扎着推开武戍,不是说她没有性欲,她有性欲,只是武戍每次都只顾着自己舒服,自己舒服完了,就不管别人了。
而凌玉若是需要不间断的高潮才能够满足的,单单一次是不够的,所以每次和武戍做完爱后,都要努力平复未燃尽的欲望才行。
可即便是这样,凌玉若也从未拒绝过武戍,但这次不行,因为有些事情没说清楚,就不能装作若无其事。
“戍弟,我可以用身体满足你!”
“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啥事?”
武戍停下胯间的动作,怔怔问道。
凌玉若慢慢转过身来,眼含深意地看着武戍,抬起纤手抚上武戍的脸庞,同时娇躯向前靠挺,让下面的鸡巴竖贴在自己小腹上,道:“倘若将来我们不能成婚,那你必须答应我,你终身不再迎娶任何女人,你能办到么?”
“啊?”
武戍眉头紧锁,这话听着怎么不吉利呢?虽说自己好色,可除了凌玉若,还真想不出有哪个女人能代替自己神仙姐姐的位置呢。
“你能办到么?”凌玉若再次催问,并举起右手,认真道:“若是能…与我击掌!”
“击掌就击掌,这有何难?”武戍没过多考虑,举起左手就与凌玉若的右手掌击了一下“啪”,而后说道:“这样总行了吧?”
武戍答应的太快,让凌玉若一阵错愕。不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纵使武戍想反悔恐怕也不行了。至此,凌玉若的心总算安宁了。
“那好,今后你可别反悔。”
凌玉若伸手到自己胸前,拉开衣襟上的绳扣,里面裹胸白布将将敞露,而后退却半步,衣裙缓缓滑落,以娉婷裸姿站在武戍面前。
…
夜渐渐深了,街上传来打更的声音。
房间内,烛火摇曳着光影。
武戍看着凌玉若的裸姿,不禁吞咽口水,在那白皙双腿交汇的地方,盈盈芳草散发着极致诱惑,惊疑道:“你居然没穿亵裤?”
凌玉若含蓄一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关于先前偷偷自慰把亵裤脱了这件事,还是烂在肚里好,若是说出来怕会引起武戍多想。
试问:如果男人把女人喂饱了。
那女人还会偷偷自慰么?
如果武戍把凌玉若喂饱了。
那凌玉若还会被狗儿挑起性欲么?
所以说,凌玉若不回答这个问题,其实就是在给武戍留面子,见武戍仍盯着自己的阴毛看,故问道:“今晚夫君想怎么玩我?”
武戍口干舌燥,伸手到凌玉若背后,扯住她掖在后面的裹胸布条,用力一拽,使其身姿在原地翩翩旋舞,而随着裹胸布条被一圈圈地扯下,终是露出了胸前那两颗杏红乳头。
凌玉若止住身形,翘乳在空气中微微颤伏,乳头也跟着挺立了起来。
她抬起玉手抚上自己的胸乳,指尖扣挤着那早已挺立的乳头,眼眸里燃起浓浓情欲,贝齿轻咬着唇瓣,渴声道:“夫君,今晚请用力玩我,好么?”
武戍听得此话,鼻息突然粗重,刚好手里还攥着裹胸布条,猛地把凌玉若拉到怀里,抄起布条就将她双手反绑在身后,接着快速脱掉自己身上的甲胄,扶起鸡巴就往凌玉若的屁股沟里顶去“滋叽~”里面早已泥泞不堪了。
“呃哈…夫君…你好猛啊……”
凌玉若背对着武戍,忍不住伸仰脖子,动情地叫出来。
此时她双腿分开站立,身体向前倾斜着,犹如袋鼠一般被反绑着双手,屁股被武戍的大鸡巴狠狠贯入,不能作任何抗争。
“啪~啪~啪~”武戍来了脾气,扬起巴掌朝凌玉若的屁股上连扇三下,训斥道:“你这贱货…以后还敢不敢再生爷的气了?”
“啊哈…夫君…不敢了……”
“都是贱妾的错……”
“请惩罚贱妾吧……”
凌玉若只被打了三下屁股,就立马贱浪地呻吟索求起来。
或许,她不是真的认错,而是为了迎合武戍。
正所谓白天矜持,有白天矜持的道理;夜晚放浪,有夜晚放浪的道理。
这不矛盾,黑夜给了人漆黑的外衣,老天爷闭上了眼睛,羞与不羞,老天爷不知。
老天爷不知,府中下人也不知。除了马管子早已安睡外,再无其他人了,老李头不是家奴,城外另有家室,晚上不在府中过夜。
房间里只有武戍和凌玉若,凌玉若无需再忍耐,此刻她只是渴望被夫君疼爱的贱妾。
武戍在狂操了凌玉若几十下后,就变换了姿势,伸手按住她的后背,让她跪在地上,然后曲腿骑跨到她的屁股上,鸡巴再次顶进她的肉洞里,同时薅住她的头发,像骑胭脂马一样驾驭着她,伴随着肉棒在逼穴里进进出出,胯骨撞击着她的美臀,奏出了清脆的啪肉声。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啊哈…夫君…你好坏啊……”
“你…你真把我当马儿骑了……”
“呃哈…好舒服…用力…用力些……”
凌玉若被薅住了头发,羞耻地淫叫出来,内心更是升起了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
因为往常的时候,她见马管子就是这样骑母马的,可当自己也被这样骑乘的时候,恍觉自己真成了一匹母马,逼穴里的淫水竟是越流越急了。
“滋叽滋叽滋叽滋叽滋叽……”
“操…你这贱货越来越湿了……”
武戍现在和凌玉若合为一体,自然是能感受到凌玉若的身体变化,顿觉自己的鸡巴好像插进了水井里一般,伴随着鸡巴不断地操进操出,那逼穴里的淫水更是堵不住地往外冒。
“啊啊哈…你胡说…我没有……”
“不要污蔑人了…昂啊哈……”
见凌玉若咬死不承认,武戍也决心试她一试,又扬起巴掌朝她的屁股上狠狠扇去,并训斥道:“骚货…驾…往前爬…快点……”
“呃哈…夫君你真坏……”
“我不爬,嗯哼……”
凌玉若手臂被反绑在身后,只是双膝跪在地上,对于身体的掌控远不如平时,可即便心里不愿意,还是被武戍操推着向前爬行。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骚货…以后再敢生爷的气…爷就把你当母马骑…看你还敢耍性子不…打你屁股!”
“啪~啪~啪~啪~啪~”
武戍说着,还不忘扇打凌玉若的屁股,同时拽住她的头发,鸡巴对着她的屁股沟疯狂撞击,迫使其跪地爬行,淫水也顺流了一地。
“啊哈昂…我不敢了…夫君……”
“饶了贱妾吧…求你了……”
“贱妾知错了…好么……”
武戍见凌玉若求饶,这才决定放过她,毕竟现在凌玉若是光着膝盖在地上跪行的,这要是把膝盖磨破了可不好,于是抄起凌玉若的腿弯,贴着后背将她反抱起来,鸡巴仍是插在她逼穴里,说道:“那我们出去操逼如何?”
经历刚才的野蛮操干,凌玉若已是面色潮红,又被反抱着以撒尿的姿势贴靠在武戍胸怀里,头发有些凌乱,俨然一副病娇美娘子的模样,声音糯糯道:“嗯,都依你好了。”
“我的娘子真听话呀!”
武戍得意地笑道,同时也觉得凌玉若今晚的性欲特别旺盛,竟然对于自己的要求都欣然接受,心里自然是暗暗窃喜的。
于是就反抱着她一脚踹开房门,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来到院子里,接着操干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