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行…… 不能在…… 这个时候……
厉栀栀绝望地摇着头,泪水终于滑落。
她抬起另一只没有被咬住的手,无力地、带着哀求地,抓住了他环在她腰腹上的手臂,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厉之霆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崩溃和临近极限。
他正在听最后一个汇报,手指在触摸板上滑动,调出了一份文件。
他的动作,在这一刻,停了下来。
手指从她湿滑的嫩穴中退出,带出一缕银丝。
腰胯也停止了抽插,只是将那根硬得发烫的肉茎,深深地、一动不动地埋在她的最深处,仿佛在静静感受着她内部那濒临爆发的、剧烈的痉挛和收缩。
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用只有她能听到的、气音般的音量,嘶哑地命令:
“忍住。”
然后,他抬起头,看向屏幕,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冷静和权威,对最后的汇报做出了总结和指示,敲定了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厉栀栀浑身颤抖着,死死地咬着手背,几乎尝到了血腥味。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对抗着身体内部那汹涌澎湃、即将决堤的快感洪流。
那感觉痛苦又甜蜜,像在刀尖上跳舞,随时可能坠落深渊。
终于,视频会议接近尾声。
厉之霆简洁地做了结束陈词,切断了连线。
巨大的屏幕暗了下去,书房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织的呼吸声,以及那无法忽视的、从身体结合处传来的、细微的黏腻水声和肉茎搏动的触感。
会议结束了。
但对她而言,另一场“折磨”,似乎才刚刚开始。
厉之霆缓缓地转过头,深邃的目光,终于完全地、毫无遮挡地,落在了怀中泪流满面、浑身颤抖、却依旧被他深深占有的厉栀栀脸上。
视频会议结束的提示音仿佛一个开关,瞬间打破了书房内那层虚伪的平静。
屏幕暗下去的刹那,厉之霆身上那股强行压抑的、属于顶级Alpha的侵略性气息,如同挣脱了牢笼的凶兽,轰然爆发出来。
他不再需要维持那副冷静自持的掌权者面具。
环在厉栀栀腰腹上的手臂猛地收紧,几乎要将她纤细的腰肢勒断。
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掰开了她死死咬住自己手背的牙齿,将她那只已经留下深深齿痕、沾着唾液和泪水的可怜小手,粗暴地按在了冰冷的红木办公桌桌面上。
“呃!” 厉栀栀痛呼一声,还没来得及从刚才那场隐秘而漫长的凌辱中缓过神,身体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温暖的怀抱中剥离、翻转。
天旋地转。
下一秒,她已经被面朝下,狠狠地压在了宽大、坚硬、冰冷的红木办公桌上。
桌面光滑冰凉,刺激着她胸前早已红肿挺立的蓓蕾和布满吻痕的肌肤,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爸爸…… 不要……” 她惊恐地挣扎,双手徒劳地推拒着冰冷的桌面,双腿试图并拢。
然而,她的反抗在厉之霆绝对的力量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厉之霆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她。
他甚至没有完全脱下裤子,只是解开了皮带,将西裤和内裤褪到了大腿处。
那根早已怒张到极致、狰狞可怖的紫红色肉茎,便如同出鞘的凶器,直挺挺地弹跳出来,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腺液,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他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
一只大手轻易地握住了她两只纤细的脚踝,向上一提,再向两侧大大地分开!
这个动作迫使她不得不高高翘起臀部,将腿心那处最隐秘的风景,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也暴露在空气中。
厉栀栀羞耻得全身都泛起了粉红色,尤其是被迫分开的双腿之间。
那里,早已是一片狼藉,却又带着一种被彻底蹂躏后的、惊心动魄的淫靡美感。
她那处嫩穴,经过昨夜和刚才的“预热”,此刻的状态被看得一清二楚。
两片原本应该娇嫩粉红的花瓣,此刻呈现出一种被过度使用后的、饱含水光的深红色,像熟透的石榴籽,鲜艳欲滴,却又带着被反复摩擦后的微肿。
它们无法完全闭合,微微外翻着,露出里面更加娇嫩的、颜色更深的媚肉。
顶端的花核,更是肿胀得如同一颗饱满的、红艳艳的莓果,硬挺地凸起在花瓣的上端,因为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和她自身的紧张,而微微颤抖着,显得异常敏感。
最引人注目的是嫩穴的入口和内部。
入口处因为刚才持续的、缓慢的顶弄和手指的亵玩,此刻微微张开着一个诱人的小口,里面粉红色的媚肉若隐若现。
大量的、黏腻透明的爱液,正从那个小口里不断涌出,顺着她微微分开的花瓣,流淌到她被迫敞开的、微微收缩的雏菊褶皱上,再滴落到光滑的桌面上,汇聚成一小滩亮晶晶的水渍。
那些爱液里,甚至还混合着之前他内射进去的、尚未完全流出的乳白色精液,使得整个嫩穴入口和周围都显得湿漉漉、黏腻腻,充满了情事过后最直白的淫靡气息。
而厉之霆的那根肉茎,与之形成了最鲜明、最具有冲击力的对比。
它粗壮得惊人,紫红色的柱身上盘踞着怒张的、如同蚯蚓般的青筋,随着他的呼吸和欲望而微微搏动。
硕大的龟头如同蘑菇伞盖,颜色比柱身更深,呈现出一种暗红色,马眼处不断有透明的液体渗出,显示着它极度的兴奋和亟待发泄的状态。
整根肉茎昂然挺立,尺寸骇人,散发着灼人的热度和浓烈的、属于顶级Alpha的雄性气息,与他此刻冰冷而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形成了诡异的反差。
他握着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几乎拉成了一字马,让她臀部的曲线和腿心那处湿漉漉的嫩穴,以最屈辱、最便于侵犯的角度,完全呈现在他面前。
“看清楚,” 厉之霆的声音嘶哑低沉,带着一种残忍的愉悦,他甚至还用自己肉茎那湿漉漉、滚烫的顶端,恶劣地、一下下地拍打、研磨着她那红肿不堪的花核和微微张开的嫩穴入口,“看看你自己,被肏成了什么样子。”
“呜……不要看……爸爸……求求你……” 厉栀栀将滚烫的脸颊死死贴在冰冷的桌面上,泪水汹涌而出。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她能感觉到他那根可怕凶器的热度、硬度,以及顶端拍打她敏感处带来的、一阵阵让她浑身发软的酥麻。
“求我?” 厉之霆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温度,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欲望和掌控欲,“刚才不是忍得很好吗?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我插着,都能忍住不叫。”
他指的是视频会议时,她拼命压抑呻吟的事情。
此刻被他用这种语气提起,更是让厉栀栀羞愤欲死。
“现在,不用忍了。” 他话音落下的瞬间,腰身猛地向前一送!
“啊——!!!”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尽管她早已湿滑不堪,那根粗壮狰狞到极致的紫红色肉茎,对准她那个微微张开、湿漉漉的嫩穴入口,以一种近乎凶残的力道和速度,整根没入,直插到底。
“噗嗤!”
一声极其响亮的、肉茎挤开湿滑紧窒嫩穴的声音,伴随着厉栀栀陡然拔高的、凄厉的惨叫,在书房里炸开!
她被压在桌上,双腿被他高高抬起分开,使得进入的角度异常垂直和深入。
他那根尺寸骇人的肉茎,几乎是沿着她嫩穴的甬道,笔直地、毫无阻碍地、一路捅到了最深处!
龟头重重地、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她子宫口那处柔软的软肉上,撞得她眼前一黑,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混合着极致快感和轻微刺痛的痉挛。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处早已红肿不堪的嫩穴,是如何在瞬间被撑开到极限的。
两片深红色的花瓣被暴力地挤向两边,紧紧包裹住他紫红色的粗壮柱身,入口处的媚肉被摩擦得仿佛要燃烧起来。
内壁那些娇嫩的褶皱,被那根布满凸起青筋的肉茎粗暴地碾平、撑开,每一寸黏膜都感受到了那滚烫坚硬的压迫感和摩擦感。
而厉之霆,在整根没入的瞬间,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沉的喘息。
他能感受到那湿滑紧窒的嫩穴,因为突如其来的、极其深入的侵犯而剧烈地收缩、绞紧,像一张温热的小嘴,拼命地吮吸、挤压着他的肉茎,尤其是龟头所处的最深处,那种被柔软宫口包裹、顶撞的感觉,更是销魂蚀骨。
他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抽出了大半,只留下一个硕大的龟头卡在入口,让她感受那骤然袭来的空虚和入口被撑开的饱胀感,然后,再次狠狠地、全力撞入!
“啪!”
这一次,是他结实的小腹,重重撞在她被迫翘起的、柔软臀肉上发出的沉闷声响。
“呃啊!” 厉栀栀的惨叫变成了破碎的呜咽。
太激烈了!
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贯穿她的身体,每一次退出又带出大量的爱液和之前残留的精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厉之霆开始了狂暴的肏干。
他双手牢牢握着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固定在最大角度分开的状态,腰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以惊人的力量和速度,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撞击着她娇嫩的身体。
“啪啪啪啪啪!”
“噗嗤!咕啾!噗嗤!”
肉体猛烈撞击的声响,与肉茎在湿滑泥泞的嫩穴中快速抽插带出的黏腻水声,交织成一首最原始、最野蛮、最淫靡的交响曲,在偌大的书房里激烈地回荡,彻底取代了之前视频会议时的冷静与克制。
厉栀栀被撞得在光滑的桌面上前后滑动,胸前摩擦着冰冷的桌面,带来异样的刺激。
她双手无力地抓着桌沿,指甲几乎要掐进木头里。
身体内部,那根可怕的肉茎正在以毁灭性的方式,开拓、占领着她的每一寸领地。
她被迫高高翘起的臀部,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剧烈地晃动,臀肉荡起诱人的波浪。
腿心那处,结合的部位更是淫靡得无法直视。
他那根紫红色的、青筋暴起的狰狞肉茎,正在她那个被肏得红肿外翻、汁水横流的深红色嫩穴中,快速地进出。
每一次深入,都能看到他那粗壮的柱身是如何完全消失在她体内,只留下根部紧贴着她被撑开的入口;每一次退出,又能看到他那湿漉漉、沾满了混合体液的硕大龟头,以及她那个被短暂抽离后微微收缩、却又立刻被更多爱液填满的、湿滑泥泞的嫩穴入口。
大量的汁液被疯狂地带出,飞溅到桌面上、他的西裤上、甚至她被迫分开的大腿内侧和臀瓣上。
她整个腿间都湿得一塌糊涂,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水光。
“啊!爸爸……慢点……太深了……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厉栀栀的哭喊声断断续续,被剧烈的撞击顶得支离破碎。
极致的快感如同海啸,疯狂地冲击着她的神经。
身体内部那个敏感点被一次次重重撞击、摩擦,带来的酸麻快感让她浑身酥软,却又因为撞击的力道而感到一种濒临散架的恐惧。
她的嫩穴早已失去了控制,随着他的抽插而不停地收缩、吮吸,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来迎合这狂暴的侵犯,仿佛她的身体也在本能地渴望着被这样彻底地占有和征服。
厉之霆俯下身,滚烫的胸膛贴上她光滑汗湿的后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减缓,反而因为她的哭求和身体的迎合而变得更加凶猛。
他一边狠狠地肏干着,一边用牙齿啃咬着她敏感的耳垂和脖颈,留下新的印记,声音嘶哑破碎,充满了情欲和一种近乎暴戾的占有欲:
“坏?这才到哪?”
“叫出来!刚才不是忍得很辛苦吗?现在给我全部叫出来!”
“看看你这副样子……这张桌子上,以后还怎么处理文件?嗯?只会让我想起,你是怎么被我肏得流水、哭喊的样子……”
他露骨而羞辱的话语,混合着身体上极致的刺激,让厉栀栀的羞耻感达到了顶峰,可快感却也累积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她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颠簸的小船,随时可能被巨浪打翻、吞噬。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狂暴的肏干弄得昏死过去时,厉之霆的动作突然变了。
他不再只是单纯的、快速的抽插,而是开始九浅一深,或是在深深没入后,用龟头抵着她宫口的位置,凶狠地研磨、旋转。
“啊啊啊!那里……不要磨……爸爸……求求你……给我……” 这种针对最敏感点的、技巧性的折磨,比单纯的猛肏更让厉栀栀崩溃。
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身体内部那积聚的快感已经濒临爆炸的边缘。
厉之霆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
他重新开始了全力的、深重的撞击,每一次都直捣黄龙,撞得她花心乱颤。
终于,在又一次极其深入的、仿佛要顶穿她子宫的凶狠撞击后,厉栀栀发出一声长长的、濒死般的哀鸣,身体猛地绷紧,脚趾死死蜷缩。
她的嫩穴内部,开始了疯狂到极致的、如同潮汐般汹涌的痉挛和绞紧,一股股温热的阴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灌在他不断冲击的肉茎顶端。
感受到她高潮时那极致紧窒的吮吸和滚烫阴精的浇灌,厉之霆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一直强行克制的肉茎在她湿热紧窒的最深处,剧烈地搏动起来!
滚烫、浓稠、量多得惊人的白浊精液,从他肿胀的铃口激射而出,一股接一股,有力地、深深地灌注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填满她痉挛收缩的子宫颈口,甚至因为量太大,而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混合着她的爱液和阴精,满溢出来,淅淅沥沥地流淌而下……
书房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那浓烈到几乎化为实质的、性爱过后的淫靡气息。
办公桌上一片狼藉,混合的体液在光滑的桌面上缓缓流淌、汇聚。
厉栀栀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桌上,双腿依旧被他握着,无力地垂落,腿心那处,他那根半软的、沾满浊液的肉茎,还深深地埋在她那被肏得合不拢、不断溢出白浊的嫩穴之中……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留下的是身体被彻底掏空后的虚软和狼藉。
厉栀栀瘫软在冰冷湿滑的办公桌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最深处,那根刚刚才喷射过大量滚烫精液的肉茎,虽然硬度稍减,却依旧固执地、深深地埋在她那饱受蹂躏的嫩穴之中,没有半分要退出的意思。
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浊流,正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不受控制地缓缓溢出,顺着她被迫分开的大腿内侧,滴落到桌面上,发出极其细微的“滴答”声。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性爱过后的腥膻气息。
厉之霆粗重的喘息也逐渐平复。
他松开了握着她脚踝的手,那两条早已酸软无力的腿便软软地垂落下来,搭在桌沿。
他没有立刻将她翻过来,而是就着这个姿势,俯身,滚烫的唇落在她汗湿的、布满吻痕和牙印的后颈和肩背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带着占有意味的轻吻。
然后,他直起身,双臂穿过她的腋下和膝弯,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从湿漉漉的桌面上抱了起来。
“啊……” 身体被移动的瞬间,那根埋在她体内的肉茎也随之滑动,摩擦过她敏感至极的内壁,带来一阵细微的、让她浑身轻颤的酥麻。
厉栀栀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下意识地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将滚烫的脸颊埋进他同样汗湿的颈窝。
厉之霆抱着她,步履沉稳地走向书房自带的浴室。
他的西裤还松松地挂在腿上,随着走动,那根半软却依旧粗长的肉茎,在她体内随着步伐微微晃动、顶弄,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带来难以言喻的、饱胀而羞耻的触感。
浴室很快到了。
厉之霆用脚踢开门,抱着她走了进去。
他没有开顶灯,只打开了墙壁上柔和的暖黄色灯带。
光线不算明亮,却足以看清浴室里奢华的陈设,以及……镜中映出的、两人此刻紧密相连的淫靡姿态。
他将她放在宽大的、铺着防滑垫的淋浴间地面上,让她背靠着冰凉的瓷砖墙壁。
地面和墙壁的凉意刺激着她滚烫的肌肤,让她瑟缩了一下。
然而,厉之霆并没有放开她,也没有退出。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固定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伸向墙上的花洒开关。
温热的水流瞬间从头顶的花洒倾泻而下,打湿了两人的头发和身体。
水流冲走了皮肤表面的汗水和部分浊液,却冲不散两人身体深处那紧密的结合,也冲不散弥漫在空气中的情欲气息。
厉之霆关掉了花洒,伸手取过旁边置物架上那瓶昂贵的、散发着清雅香气的沐浴露。
他挤了一大泵乳白色的液体在掌心,双手搓揉出丰富的泡沫。
然后,他开始为她清洗。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温柔的细致,却又充满了不容抗拒的掌控和露骨的狎昵。
带着泡沫的大手,首先抚上了她的脸颊,轻轻揉搓,洗去泪痕和汗渍。
然后是脖颈、肩膀、手臂……
他洗得很慢,很仔细,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属于自己的瓷器。
温热的水流适时地冲走泡沫,露出她原本白皙、此刻却布满红痕的肌肤。
然而,当他的双手来到她胸前时,那“清洗”的意味就彻底变了调。
他挤了更多的沐浴露,直接涂抹在她那对绵软却挺翘的雪乳上。
乳白色的泡沫瞬间覆盖了那两团软肉,也覆盖了顶端那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硬如小石的蓓蕾。
他的手掌完全包裹住一边的绵软,开始用力地、带着揉捏意味地搓洗。
指腹刻意地、反复地碾过那敏感的蓓蕾,带来一阵阵让她身体发软、却又羞耻难当的刺激。
“嗯……爸爸……别……” 厉栀栀无力地推拒着他的手腕,声音带着哭过后的沙哑和虚弱。
水流不断冲下,冲走泡沫,又立刻被他抹上新的。
那对雪乳在他的揉弄下变换着形状,顶端的红樱在泡沫和水流中若隐若现,显得更加诱人。
厉之霆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哀求,他甚至低下头,隔着泡沫和水流,含住了另一边挺立的蓓蕾,用力地吮吸、啃咬。
“啊!” 胸前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厉栀栀惊叫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更紧地贴向他。
这个动作使得她腿心那处与他肉茎的结合,也变得更加紧密。
她能感觉到,那根埋在她体内的东西,似乎又有了苏醒、变硬的趋势。
果然,厉之霆松开了她的乳尖,抬起头,深邃的眼眸在氤氲的水汽中显得格外幽暗。
他揽着她腰的手臂收紧,腰胯开始以一种缓慢而磨人的节奏,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唔……” 厉栀栀闷哼一声,双手无力地撑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两人的身体,也冲刷着他们紧密结合的部位,使得那抽插变得更加湿滑顺畅。
她能听到细微的、被水流掩盖的“咕啾”水声,感觉到自己体内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新的爱液,混合着沐浴露的滑腻和他之前残留的精液,使得内部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不是要清洗吗?” 厉之霆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意,他一边继续着缓慢而深入的顶弄,一边将带着泡沫的手,沿着她的小腹,向下滑去,“这里,才是最需要仔细清洗的地方。”
他的大手,毫无阻碍地来到了她双腿之间,覆盖住了那处早已红肿不堪、却依旧被他肉茎填满的嫩穴。
“不……不要碰那里……” 厉栀栀惊恐地摇头,泪水混合着水流滑落。
她试图夹紧双腿,却因为他的肉茎占据和手臂的禁锢而无法做到。
厉之霆修长骨感的手指,沾满了滑腻的沐浴露泡沫,开始在她腿心那处细致地、却又极其色情地“清洗”起来。
他的指尖,先是抚过她嫩穴外围那两片深红色的、微微外翻的花瓣,将泡沫涂抹上去,甚至刻意拨开花瓣,将更多的泡沫抹进那被撑开的入口边缘,与他的肉茎柱身混合在一起。
“啊……嗯……” 沐浴露的滑腻和他指尖的触碰,带来了与单纯抽插不同的、更加细腻而磨人的刺激。
厉栀栀的身体颤抖得厉害,内部那根肉茎的存在感因为外部的抚弄而变得更加清晰、更加难以忍受。
接着,他的手指开始向更下方探索,来到了她后方那朵从未被触及的、紧窒的雏菊。
带着泡沫的指尖,轻轻按压在那褶皱的中心,甚至尝试着,极其缓慢地、向里面顶入了一丝丝。
“不要!那里不行!爸爸……求求你……不要……” 后方传来的、陌生而羞耻的侵入感让厉栀栀彻底慌了,她挣扎起来,哭喊着哀求。
那是比嫩穴被侵犯更让她感到恐惧和抗拒的地方。
厉之霆的动作顿住了。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最终,他没有强行进入。
但指尖却依旧停留在那褶皱周围,带着泡沫,缓慢地画着圈,模拟着清洗的动作,却又充满了暗示和威胁。
与此同时,他腰胯抽插的节奏,却逐渐加快、加重。
“不是想让我拔出来吗?” 他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抽插的力道却一次比一次凶狠,“洗干净了,就让你舒服。”
这根本就是骗人!
厉栀栀绝望地意识到。
他非但没有拔出来的意思,反而借着“清洗”的名义,变本加厉地侵犯她、挑逗她。
温热的水流不断冲下,冲走两人身上的泡沫,也冲走从他们结合处不断溢出的、混合着沐浴露和体液的浊流。
地面上的水渐渐变得浑浊。
厉栀栀被他顶得在光滑的瓷砖墙壁上上下滑动,后背摩擦着墙壁,带来异样的感觉。
他的“清洗”变得毫无章法,更像是一场借着水流和泡沫进行的、全方位的性爱前戏。
他的唇在她脖颈、锁骨、胸前流连啃咬,他的手在她全身敏感处游走揉捏,而他的肉茎,则在她湿滑紧窒的嫩穴深处,进行着越来越凶猛、越来越深入的征伐。
“啊……爸爸……慢点……要……要去了……” 在多重刺激下,厉栀栀的身体很快再次被推向了高潮的边缘。
她感觉小腹深处酸软得厉害,嫩穴内部痉挛着,疯狂地吮吸着那根不断进出的凶器。
“一起。” 厉之霆哑声命令,猛地将她转过身,让她面对墙壁,双手撑在冰凉的瓷砖上。
使得进入的角度更深,也让他能更清晰地看到两人结合的部位。
他一手用力揉捏着她挺翘的臀瓣,将它们向两边掰开,让那湿漉漉、红肿不堪的嫩穴入口和他不断进出的紫红色肉茎暴露无遗,另一只手则绕到前面,用力揉捏她胸前绵软的雪乳,指尖掐拧着红肿的蓓蕾。
然后,他开始了最后的、毫无保留的冲刺。
“啪啪啪啪啪!”
“噗嗤!咕啾!”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和肉茎在湿滑泥泞嫩穴中快速抽插的淫靡水声,在浴室的密闭空间里被放大,甚至盖过了哗哗的水流声。
厉栀栀被他撞得双手几乎撑不住墙壁,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而剧烈晃动,胸前绵软在墙壁上摩擦挤压。
她能感觉到,他那根肉茎已经坚硬滚烫到了极致,每一次进入都仿佛要顶穿她的子宫。
大量的爱液和沐浴露的混合液体被疯狂地带出,顺着她的大腿流下。
终于,在又一次极其深入的、仿佛要将她钉在墙上的凶狠撞击后,厉栀栀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嫩穴剧烈痉挛,阴精喷涌。
几乎在同一时刻,厉之霆低吼一声,将她死死按向自己,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股接一股,有力地、毫无保留地激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呃啊——!”
这一次的射精,量多得惊人。
厉栀栀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冲击着她子宫口的感觉,以及小腹深处传来的、被逐渐填满的、饱胀甚至微痛的感觉。
当厉之霆终于停止喷射,缓缓退出时,大量的、乳白色的浓稠精液,立刻从她那个被肏得合不拢的、红肿的嫩穴入口中,无法控制地涌了出来,混合着透明的爱液和少许沐浴露泡沫,淅淅沥沥地滴落在湿漉漉的防滑垫上,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白浊。
厉栀栀无力地滑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大口喘气。
她的小腹,因为短时间内被内射了两次大量精液,此刻竟然微微地、可见地隆起了一个柔软的弧度,仿佛里面真的被灌满了属于他的东西。
厉之霆也喘息着,他关掉了水,扯过一条宽大的浴巾,先将自己草草擦干,然后蹲下身,用浴巾裹住她,动作算不上温柔,却仔细地擦干了她身上的水珠,尤其是她腿间那一片狼藉。
然后,他再次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浴室。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
厉之霆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用被子盖住她。
他自己也躺了上来,从身后将她搂进怀里。
而让厉栀栀几乎要崩溃的是,即使到了此刻,即使两人都已经清洗过,即使他似乎已经发泄完毕……
他那根半软却依旧粗长的肉茎,在躺下时,竟然又顺势滑入了她那处早已红肿不堪、微微张开、内部还残留着大量他精液的嫩穴之中。
“爸爸……拔出去……求你了……” 她带着哭腔,虚弱地哀求。
那里又肿又痛,饱胀不堪,她真的无法再承受任何一点刺激了。
厉之霆却只是收紧了环住她腰的手臂,将脸埋在她后颈的发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容违抗的霸道:
“睡觉。”
“就这样,不许动。”
说完,他便不再言语,呼吸逐渐变得平稳悠长,仿佛真的打算就这样睡去。
厉栀栀僵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
身体深处那不容忽视的饱胀感和异物感,时刻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
小腹那微微的隆起,更是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些留存在她体内的、属于他的滚烫液体,正随着她的体温而变得温热,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所有权。
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身体的极度透支和精神的巨大冲击,让她最终也抵挡不住睡意的侵袭。
在一种极度复杂、羞耻、却又诡异的、被完全填满的安心感中,她含着泪,意识逐渐模糊,沉入了黑暗。
而直到她彻底睡着,甚至在他似乎也陷入沉睡之后,他那根肉茎,依旧深深地、固执地埋在她湿热的嫩穴最深处,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仿佛那是它唯一且永恒的归宿……
时间失去了刻度。
昼夜在厚重的窗帘外无声交替,而室内,只有永无止境的沉沦与占有。
两天两夜。
厉栀栀的意识在极致的疲惫、灭顶的快感与破碎的呜咽间浮沉。
她像一叶被狂风暴雨反复击打的小舟,每一次以为即将倾覆,却又被更凶猛的浪潮卷入更深的海域。
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烙下了属于厉之霆的印记,红肿的吻痕,深色的指印,齿痕……
如同某种野蛮而深情的图腾。
她记不清被摆弄成多少种姿势,从那张宽大的床,到铺着昂贵地毯的地板,再到能将城市夜景尽收眼底的落地窗前……
她被他抵在冰冷的玻璃上,身后是他滚烫坚硬的胸膛和凶狠的撞击,眼前是脚下遥远如星河的车流灯火,羞耻与一种近乎毁灭的绚烂快感将她撕裂。
他的肉茎,那根紫红色、筋络怒张、尺寸骇人的凶器,仿佛不知疲倦。
它一次次贯穿她,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在她身体最深处刻下属于他的烙印。
她湿滑紧窒的嫩穴,从最初的粉嫩羞涩,到被肏得红肿外翻,颜色加深成一种饱含水光的、糜艳的深红,像被反复吮吸碾压后的花瓣,再也无法完全闭合,总是微微张着一个小口,不断渗出混合着两人体液的黏腻汁液。
此刻,又是深夜,或是黎明?
厉栀栀昏昏沉沉地侧躺着,浑身酸软得如同被拆解重组过无数次。
身后,厉之霆紧密地贴着她,一条手臂横亘在她腰间,占有性地箍紧。
而他胯下那根即便在睡眠中也没有完全疲软的肉茎,依旧深深埋在她那处饱受蹂躏的嫩穴深处。
一种持续不断的、缓慢而深沉的饱胀感,成了她昏睡中唯一的知觉背景。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细微的震动和低沉的嗡鸣声,打破了房间内黏稠的寂静。
是厉之霆的手机,在床头柜上执着地震动着。
厉栀栀在深眠中被这持续的声音隐隐扰动,秀气的眉头无意识地蹙起,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泣音的嘤咛,身体在他怀里不安地动了动。
这一动,使得那深埋在她体内的肉茎,摩擦过敏感至极的内壁,带来一阵细微却清晰的酥麻。
“嗯……” 她含糊地呻吟了一声,并未完全醒来。
厉之霆的手臂收紧,将她更密实地搂向自己。
他显然也被铃声吵醒,却没有立刻去接。
他低下头,高挺的鼻梁埋进她后颈散发着淡淡甜香与情欲气息的肌肤里,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汲取某种赖以生存的养分。
他的肉茎,在她无意识的扭动和紧贴中,以惊人的速度苏醒、膨胀、硬挺起来,将她那本就饱胀的嫩穴撑得更加满溢。
手机震动停了片刻,又再次固执地响起。 这次,厉之霆终于动了。
他极其不情愿地松开环抱她的手,伸长手臂拿过手机,瞥了一眼屏幕,眉头拧起,眼底翻涌着被打扰的浓重不悦与戾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