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掉电话,随手将手机扔回床头柜,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然而,那被强行唤醒的欲望和即将被迫中断的饽足感,化作了更汹涌的浪潮。
他没有去看时间,也不想去管什么会议。
他只知道,怀里的这具温软身躯,他还没有要够,远远没有。
厉栀栀似乎感觉到那令人安心的怀抱松开了些许,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向他靠了靠,发出一声小猫般的咕哝。
这依赖般的举动,彻底点燃了厉之霆眼底的暗火。
他猛地翻身,将她娇小的身体完全笼罩在身下。
沉重的身躯压下来,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抗拒的力量。
厉栀栀在睡梦中被压得闷哼一声,迷茫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地对上他深邃得如同旋涡的眼眸,那里面的欲念浓烈得几乎要将她吞噬。
“爸……?” 她尚未完全清醒,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和沙哑,软糯得不成样子。
这个称呼,此刻听在厉之霆耳中,无异于最烈性的春药。
他喉结剧烈滚动,没有给她任何清醒过来的机会,甚至没有多余的言语,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啊——!”
沉睡中被骤然贯穿的剧痛与极致的饱胀感,让厉栀栀瞬间惨叫出声,泪水夺眶而出。
所有的睡意被这凶狠的一击撞得粉碎。
她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早已硬烫如铁的紫红色肉茎,是如何粗暴地挤开她湿滑泥泞、微微红肿的嫩穴入口,长驱直入,直抵花心,将她娇嫩的内壁撑开到极限,龟头重重撞上最深处那柔软的宫口软肉。
痛! 还有那被彻底填满、几乎要裂开的饱胀感!
“爸爸…… 痛…… 好痛……” 她哭喊着,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如山般压下来的胸膛,指尖陷入他紧绷的肌肉里。
经过两天两夜几乎不间断的肏干,她那处嫩穴早已红肿不堪,内壁黏膜娇嫩敏感至极,此刻骤然承受如此凶猛的入侵,痛感格外清晰。
厉之霆俯下身,滚烫的唇重重压上她呜咽的唇瓣,将她所有的痛呼和哀求都吞入口中。
这个吻粗暴而深入,带着雪茄味的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席卷她口腔内每一寸柔软,掠夺她的呼吸和呜咽。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一种宣告和镇压。
而他的腰胯,在吻住她的同时,开始了凶悍的抽插。
没有循序渐进,没有温柔抚慰,一开始就是全力的、深重的撞击。
他双手撑在她头侧,手臂肌肉偾张,每一次挺进都用了全力,结实的小腹重重撞在她柔软的小腹和腿心,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啪啪”声。
“唔…… 嗯…… 呜……” 厉栀栀的哭喊被他的唇舌堵住,化作破碎的鼻音和哽咽。
泪水疯狂地从眼角滑落,没入鬓发。
身体内部,那根可怕的凶器正在以毁灭般的节奏进出。
她能看到,自己腿心那处是如何被蹂躏的。
两片深红色的、微微外翻的花瓣,被那粗壮的紫红色柱身暴力地挤开、碾压,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退出,那湿漉漉、沾满混合爱液的硕大龟头会短暂地脱离她泥泞的入口,带出更多的汁液。
而每一次更凶狠的进入,又会将那狰狞的巨物完全吞没,只留下根部紧贴着她被撑得圆润的入口。
“噗嗤……咕啾……噗嗤……”
淫靡的水声在两人紧密结合处不断响起,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声响,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大量的爱液和之前残留的、尚未清理干净的精液,被疯狂地搅拌、带出,飞溅到两人紧贴的小腹、大腿,甚至身下的床单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湿漉漉的痕迹。
厉之霆的吻从她的唇上移开,沿着她泪湿的脸颊、下巴,一路啃咬到她纤细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留下新的红痕。
他的呼吸粗重灼热,喷在她的肌肤上,带来一阵阵战栗。
“疼?” 他在她耳边嘶哑低语,动作却丝毫未缓,反而更加凶猛,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仿佛要凿穿她,“疼就记住……是谁在操你。”
“是……是爸爸……啊!” 厉栀栀被他顶得语不成调,破碎的哭喊夹杂着被迫的承认。
极致的痛楚中,身体却可耻地开始适应,甚至产生反应。
那被反复摩擦的敏感点,那被重重撞击的宫口,在疼痛的间隙,开始分泌出背叛意志的快感。
她的嫩穴内部,不受控制地开始收缩,绞紧那根进犯的凶器,分泌出更多温热的爱液,试图润滑这狂暴的侵犯。
感受到她内部的绞紧和湿滑,厉之霆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他抬起头,幽暗的眸子紧紧锁住她泪眼朦胧、布满情欲与痛苦的小脸。
一种近乎怜惜的情绪,极快地从他眼底掠过,但随即被更深的、想要彻底占有和烙印的欲望覆盖。
他再次吻住她,这一次,少了些粗暴,多了些深入骨髓的缠绵与掠夺。
他的舌尖勾缠着她的,吮吸着她的甜蜜和呜咽。
这个吻,与他下身凶狠如打桩机般的撞击,形成了诡异而极致的反差。
极致的柔情与极致的暴戾,同时施加在她身上。
厉栀栀在这冰火两重天的感官风暴中彻底迷失。
唇舌被侵占,呼吸被掠夺,身体被贯穿。
痛感与快感的界限变得模糊,羞耻与一种扭曲的归属感交织。
她不再有力气哭喊,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幼兽般的呜咽和呻吟,被动地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他的肉茎在她湿热紧窒的嫩穴中快速而深重地抽插着,每一次进入都仿佛要顶到她的喉咙,每一次退出又带来空虚的瘙痒。
粗壮的柱身上凸起的筋络,刮搔着她内壁娇嫩的褶皱,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酥痒。
硕大的龟头,次次重击着她花心最柔软的那一点,撞得她灵魂都在颤抖。
她能感觉到,他那根东西在她体内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搏动的节奏也越来越激烈。
而她自己,小腹深处也积聚起熟悉的、令人恐惧又期待的酸软热流,嫩穴的痉挛一阵紧过一阵。
终于,在厉之霆一次极其深入、几乎要将她对折起来的凶狠顶撞后,厉栀栀仰起脖颈,发出一声长长的、濒死般的哀鸣,眼前白光炸裂。
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浇灌在他不断冲击的肉茎顶端。
几乎在同一时刻,厉之霆低吼一声,将她死死地按进床垫深处,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强劲地、一股接一股地,激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重重地冲刷着她痉挛收缩的子宫颈口,试图灌满那柔嫩的宫殿。
“呃啊——!”
这一次的射精,量多得超乎想象。
厉栀栀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是如何有力地冲击着她最脆弱的内壁,是如何一股股地灌注进来,将她的小腹一点点撑满。
当厉之霆终于停止喷射,喘息着伏在她身上时,厉栀栀已经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眼泪还在无声地滑落。
她的小腹,因为短时间内被灌入大量精液,明显地隆起了一个柔软而饱满的弧度,皮肤被撑得微微发亮,仿佛里面真的孕育了什么。
厉之霆撑起身体,深邃的目光扫过她泪痕斑驳的小脸,红肿的唇瓣,布满吻痕的脖颈,最后落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他伸出手,带着薄茧的掌心,极其缓慢地、近乎珍重地,抚过那柔软的隆起。
掌心下,是他留在她体内的、滚烫的证明。
这个认知,让他眼底掠过一丝深沉的、近乎满足的暗芒。
然而,床头柜上的手机,再次不识趣地震动起来,这次更加急促。
厉之霆眉头狠狠一拧,眼底的温情瞬间被冰冷的烦躁取代。
他看了一眼窗外,天光已经大亮。
他必须走了。
他极其缓慢地、带着万分不舍地,将自己那根半软却依旧粗长、沾满混合体液的肉茎,从她那个被肏得合不拢、微微张开的嫩穴中抽离。
“啵”的一声轻响,伴随着更多浓稠白浊的精液,无法控制地从她那红肿的、颜色深绯的嫩穴入口中涌了出来,顺着她微微分开的腿缝,流淌到身下早已狼藉不堪的床单上。
厉栀栀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腿心传来一阵被掏空后的、湿漉漉的空虚和微痛。
厉之霆没有再看她,径直翻身下床。
他走进浴室,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水声哗哗。
几分钟后,他带着一身湿气走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了笔挺的黑色西装,白衬衫一丝不苟,领带系得严谨,完全恢复了那个冷峻矜贵、一丝不苟的集团掌舵人形象。
只有微微湿润的头发,和眼底尚未完全褪去的、餍足后的慵懒与一丝深藏的戾气,泄露了方才的疯狂。
他走到床边,目光落在依旧瘫软在床、双眼失神望着天花板、浑身赤裸布满各种痕迹和干涸精斑、双腿无意识微微张开、腿心那处红肿的嫩穴还在缓缓溢出乳白色精液的厉栀栀身上。
他俯身,在她汗湿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很轻、却带着占有意味的吻。
“等我回来。”
留下这四个字,他不再停留,转身大步离开了卧室。
房门被轻轻关上。
偌大的卧室里,只剩下厉栀栀一个人,躺在弥漫着浓烈情欲和精液气息的凌乱大床上。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吝啬地投下几缕光柱,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微尘,也照亮了她身上的一片狼藉。
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向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沉甸甸的,充满了属于他的液体。
她能感觉到,那些温热的精液,正从她那个被使用过度、红肿不堪的深红色嫩穴中,持续地、缓慢地向外流淌,顺着腿根的曲线,浸湿身下的布料。
嫩穴入口的颜色,是一种被反复蹂躏后的、糜艳的深绯,微微外翻,无法闭合,像一朵被暴雨摧残后依旧带着露珠的、颓败的花。
她浑身赤裸,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指印,尤其是胸前绵软的雪乳和顶端红肿的蓓蕾,更是惨不忍睹。
干涸的精斑在她的小腹、大腿内侧、甚至脸颊和唇角处,留下斑驳的痕迹。
空气冰冷,身体深处被他灌满的地方却依旧残留着滚烫的触感。
一种极致的空虚、被使用后的钝痛、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深入骨髓的、被他彻底标记和占有的感觉,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闭上眼睛,更多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没入鬓发,消失不见。
只有腿心那处,还在忠实地、缓慢地,溢出温热的、乳白色的精液,一滴,又一滴……
仿佛是他留下的、无声而持久的烙印。
时间在死寂中缓慢流淌。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移动着微弱的光斑。
空气中浓烈的雄性气息与精液腥膻味,如同无形的蛛网,将床上那具赤裸破碎的身躯牢牢包裹。
厉栀栀的意识沉浮在极度疲惫与钝痛的深渊边缘。
身体像被拆解后又草草拼凑起来,每一处关节都在叫嚣着酸痛,尤其是腿心那处,持续传来被过度使用后的、火辣辣的肿痛,以及一种湿漉漉的、不断有温热液体缓慢溢出的、令人羞耻的空虚感。
她昏昏沉沉,半梦半醒,仿佛漂浮在冰冷的海面上,只有小腹深处那沉甸甸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滚烫液体,是唯一的热源。
不知过了多久,极轻微的、几乎被地毯完全吸收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卧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隙。
一个身影,如同暗夜中悄然绽放的幽兰,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又反手将门轻轻掩上。
来人是个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身形修长清瘦,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浅灰色家居服,柔软的布料勾勒出少年人特有的、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线条。
他有着一张极其俊美的脸,皮肤是冷调的白皙,眉眼精致如画,鼻梁高挺,唇色是淡淡的粉,此刻却因为眼前所见而微微抿紧。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眼睛,瞳孔颜色偏浅,像是浸在冰水里的琉璃,清澈,却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静的忧郁。
他的目光,在触及床上景象的瞬间,猛地凝固了。
空气中弥漫的、属于顶级Alpha厉之霆的、极具压迫感和占有欲的浓烈信息素,让他这个Omega本能地感到一阵心悸和腿软。
但更冲击他视觉和心灵的,是床上那个女孩的惨状。
那个总是穿着精致裙子、笑容里带着不自知的天真娇憨、被厉之霆严密保护起来的女孩,此刻正毫无生气地躺在凌乱不堪的大床上。
她浑身赤裸,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痕迹。
深红色的吻痕,青紫的指印,甚至有些地方带着破皮的齿痕,尤其是胸前那对绵软雪乳,顶端红肿挺立,周围布满淤痕,惨不忍睹。
她的双腿无意识地微微分开着,腿心那处的景象,更是让徐琰的呼吸骤然一窒,浅色的瞳孔剧烈收缩。
那里一片狼藉,却又带着一种被彻底蹂躏后的、惊心动魄的淫靡美感。
女孩最私密的花园,此刻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两片原本应该娇嫩粉润的花瓣,此刻呈现出一种被过度摩擦后的、饱含水光的深绯色,像熟透到快要破裂的浆果,鲜艳欲滴,却又带着明显的红肿,微微外翻着,无法闭合。
顶端那颗小小的花核,更是肿胀得如同红艳艳的莓果,硬挺地凸起,在微凉的空气中显得异常可怜。
而最刺目的是,从那微微张开的、红肿的嫩穴入口中,正不断有乳白色、浓稠的精液,混合着些许透明的爱液,缓缓地、持续地流淌出来,顺着她微微分开的腿缝,浸湿了身下深色的床单,形成一小滩不断扩大的、黏腻的湿痕。
甚至能看到,那微微张开的入口内部,隐约还有更多浓稠的液体,随着她无意识的、细微的呼吸起伏,而微微晃动着。
她的小腹,甚至因为被灌入了太多液体,而微微隆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这副模样,破碎,凌虐,被彻底使用和抛弃,却又奇异地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属于情欲的颓败美感。
徐琰站在原地,仿佛被钉住了。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震惊、愤怒、怜惜以及某种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情绪,猛地冲上心头,让他的指尖微微发颤。
作为Omega,他对Alpha的信息素和这种性事后的痕迹,有着比Beta更敏锐的感知。
他能闻到空气中那浓得化不开的占有和欲望,也能看到女孩身上每一处痕迹所代表的、近乎暴戾的侵占。
他…… 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即使知道厉之霆对厉栀栀那超乎寻常的、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徐琰也从未想过,会亲眼见到如此直白而残酷的景象。
那个在外人面前永远冷静自持、高高在上的男人,私下里,竟然是这样对待自己珍视的“女儿”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