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在餐厅里被二哥指奸、性器磨穴顶弄抹药(h)

厉栀栀窝在厉庚年怀里,脚尖轻轻晃着,心思早就飘到了下午。

她还等着厉之霆回来,等着扑进他怀里撒娇,哪里有半分上学的心思。

“不去,我要在家等爸爸。” 她扁着嘴,把脸埋进厉庚年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撒娇的鼻音。

厉聿年放下手里的军事简报,眉头瞬间蹙紧,冷峻的眉眼覆着一层严霜。

他看了眼墙上的智能挂钟,指针正不紧不慢地走向七点半,语气沉得像淬了冰:“又闹什么脾气? 身体不舒服也不是严重到上不了学的地步,怎么就这么娇气。 ”

厉栀栀抬起头,杏眼瞪得圆圆的,却不敢对着厉聿年发作,只能转过身,搂住厉庚年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声音软糯得能掐出水来:“二哥,我就是上不了学嘛。 ”

厉庚年低笑一声,手掌顺势揽住她的腰肢,指尖划过她柔软的腰线,眼底闪过一丝戏谑。

他低头看着怀里耍赖的小姑娘,语气带着惯有的纵容:“哦? 哪里不舒服,跟二哥说说。 ”

厉栀栀的脸颊蹭了蹭他的衬衫领口,声音更小了,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羞赧:“腰酸。 ”

话音刚落,厉庚年的手指就精准地落在她后腰最酸痛的地方,指尖带着微微的力道捏了一把,故意在那处软肉上打转。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几分暧昧的沙哑:“是这里吗? ”

“啊……”厉栀栀的身体瞬间绷紧,敏感地发出一声轻吟,尾音带着颤,像羽毛似的搔在人心尖上。

她反应过来,羞得脸颊通红,抬手锤了锤厉庚年的胸膛,语气里带着娇嗔,“二哥好坏! ”

厉庚年低笑出声,胸膛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过来,他凑到她耳边,声音更沉了:“谁让我们小栀栀撒娇耍赖。 ”

他的话语关切,但环在她腰间的手,却暗示性地、极其缓慢地,顺着她柔软的腰线向下移动,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落在了她大腿根部,靠近那处隐秘的地方。

厉栀栀的身体猛地一僵,心脏狂跳起来。

她当然知道是哪里“不舒服”,可那种地方…… 那种被爸爸…… 弄得红肿刺痛的地方,怎么能告诉二哥?

“没、没有不舒服……” 她眼神闪烁,试图否认,声音却因为心虚和紧张而微微发颤。

“撒谎。” 厉庚年轻笑一声,那笑声低沉悦耳,却让厉栀栀头皮发麻。

他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掠过一丝幽暗的光。

环在她腿根的手,指尖开始若有似无地、隔着衬衫底裤,轻轻按压那处柔软的核心,指尖陷入凹陷处。

“唔……” 即使隔着两层布料,那精准的按压带来的刺激,依旧让厉栀栀浑身一颤,腿心那本就敏感红肿的地方,像是被羽毛搔刮过,泛起一阵细密的痒意和酸软。

她忍不住并拢双腿,却反而将他的手指夹得更紧。

“看来是这里不舒服了?” 厉庚年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了然的、甚至有些玩味的意味。

他的手指不再满足于隔衣按压,而是灵活地找到了她衬衫的边缘,指尖如同狡猾的蛇,悄无声息地探了进去,直接触碰到了她大腿内侧温热的肌肤。

“二哥!别……” 厉栀栀惊慌地想要按住他的手,却被他另一只手轻易地捉住了手腕。

“乖,别乱动,让二哥看看。” 厉庚年的语气依旧温柔得像是在哄孩子,但动作却截然相反。

他的手指长驱直入,轻易地拨开了那层薄薄的棉质底裤边缘,直接触碰到了那没有任何布料保护的、娇嫩的花瓣。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厉庚年眸色骤然深暗。

那里……一片湿滑泥泞。

原本应该娇嫩粉润的花瓣,此刻呈现出一种被过度疼爱后的、饱含水光的深绯色,微微肿胀,甚至能感觉到些许外翻。

指尖只是轻轻一碰,就能感受到那里的高热和柔软得不正常的触感。

入口处更是湿漉漉的,不断有温热的、黏腻的液体渗出,沾湿了他的指尖。

“肿得这么厉害……” 厉庚年低声喃喃,语气听不出喜怒,但指尖却更加深入,直接挤开了那两片湿滑红肿的花瓣,探入了那湿热紧窒的入口。

“啊——!” 猝不及防地被侵入,厉栀栀惊叫出声,身体猛地绷紧,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厉庚年酒红色衬衫的前襟。

那处本就敏感红肿的嫩穴,被异物突然闯入,带来一阵清晰的刺痛和饱胀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二哥修长的手指,是如何不容抗拒地挤开她湿滑紧致的入口,深入她湿热泥泞的内部。

“二哥……坏……好坏啊……” 她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和娇嗔,更多的却是一种被戳破秘密的羞耻和一种隐秘的、被关怀的委屈。

“坏?” 厉庚年轻笑,胸腔传来微微的震动。

他非但没有抽出手指,反而就着那湿滑的爱液,开始缓慢地、在她紧窒的甬道内抽插起来。

指尖刮擦着内壁娇嫩红肿的媚肉,感受着那里异常的湿热和高热。

“二哥是在给你检查,看看伤得重不重。”

他的抽插很慢,但每一次进入都探得很深,指腹刻意按压、揉弄内壁敏感的褶皱,尤其是那处微微凸起的软肉。

刺痛之中,一种熟悉的、被撩拨的快感开始悄然滋生。

她的身体背叛了意志,甬道内部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温热的爱液,包裹住他进犯的手指,使得抽插发出极其细微的、却清晰可闻的“咕啾”水声。

“嗯……哈啊……” 厉栀栀咬住下唇,却还是抑制不住地漏出细碎的呻吟。

那声音娇软甜糯,带着被疼爱后的沙哑,像小猫的爪子,轻轻挠在人心上。

而就在这手指抽插的全程,厉栀栀的臀部,清晰地感觉到,身下坐着的地方,有一个坚硬、灼热、且尺寸惊人的硬物,正透过薄薄的裙子和底裤,紧紧抵在她的臀缝之间,甚至……那硕大的顶端,正好精准地抵在她底裤包裹的、微微凹陷的会阴处,紧紧压着她最私密的入口边缘和敏感的花核。

是二哥的……那个东西。

即使隔着衣物,她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硬度和热度,以及那硕大饱满的龟头形状。

随着厉庚年手指在她体内抽插的动作,他的身体也会产生细微的起伏和调整。

每一次手指深入,他的胯部也会无意识地向前顶送,使得那根硬挺的巨物,更加沉重而滚烫地、一下下、结结实实地磨蹭、顶弄着她湿滑的臀缝和敏感的穴口。

“嗯……” 这种隔衣的、充满暗示性的磨蹭和顶弄,带来的刺激甚至比手指的直接侵入更加磨人。

它没有直接进入,却不断地撩拨、碾压着她最敏感脆弱的核心地带,带来一阵阵强烈的、直达灵魂的酥麻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瘙痒感。

她感觉自己腿心那处湿漉漉的嫩穴,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渴望着被更粗壮、更坚硬的东西狠狠填满、贯穿。

长桌对面,一直垂眸看着简报的厉聿年,捏着文件边缘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特殊材质的纸张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他端起黑咖啡喝了一口,锋利的喉结滚动,目光却并未从文件上移开,只是周身的气压,似乎更低了一些。

而他西装裤裆处,原本平整的面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了一个不容忽视的、硕大而紧绷的弧度,甚至能隐约看到军裤特殊面料下,那根性器狰狞的脉络轮廓。

坐在窗边的徐琰,握着水杯的手指关节已经彻底泛白。

他低着头,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只有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他几乎能听到那细微的水声,能想象出那副画面。

女孩被抱在男人腿上,衬衫之下,手指在湿滑红肿的嫩穴中进出,而男人的性器,正隔着衣料,磨蹭顶弄着那处……

一种冰冷的、近乎绝望的窒息感,攫住了他的心脏。

厉栀栀沉浸在二哥手指和身下硬物双重刺激带来的、痛并快乐的感官漩涡中,快感和空虚感交织,几乎要将她逼疯。

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试图让身下那根硬物能更精准地磨蹭到花核,缓解那蚀骨的瘙痒。

厉庚年仿佛对她的渴望了如指掌。

他一边继续用手指在她湿热紧窒的甬道内抽插、抠挖,指节弯曲,精准地碾过她内壁最敏感的那一点,带出更多咕啾作响的爱液; 另一边,他的胯部也开始配合着手指的节奏,更加刻意地、缓慢而沉重地,用那根硬挺的巨物,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一下下,研磨、顶弄她湿滑的臀缝和敏感的穴口。

那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顶弄,都仿佛要隔着衣料嵌入她微微张开的肉缝之中,重重碾过那颗早已肿胀挺立、硬硬凸起的花核。

“啊…… 二哥…… 那里…… 磨…… 好痒……” 厉栀栀的呻吟声变得越发娇滴滴、软糯糯,像融化的蜜糖,黏腻地缠绕在听者的耳际。

她的身体逐渐放松,甚至不自觉地微微摆动腰肢,迎合着手指的深入和身下硬物的顶弄。

空虚和瘙痒感越来越强烈,她几乎要忍不住主动去蹭那根硬物。

终于,在厉庚年一次极其深入的、指腹重重碾过G点的抠挖,同时胯部那根硬物也重重顶弄在她花核上的双重刺激下,厉栀栀再也忍不住了。

她并拢的双腿,非但没有因为羞耻而夹紧,反而顺着那根硬物顶弄的力道,微微抬起臀部,然后,用自己湿漉漉、红肿不堪的嫩穴入口处和敏感的花核,主动地、紧紧地,夹住了那根隔着衣物、依旧坚硬滚烫的隆起性器!

她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小幅度地、前后磨蹭起来,用自己湿滑的肉缝和肿胀的花核,去摩擦、挤压那根硬物的顶端和柱身,试图用这种方式,缓解那几乎要吞噬她的空虚和瘙痒。

“嗯啊……” 粗糙的西装裤布料,摩擦着她娇嫩红肿的花瓣和花核,带来一种混合着轻微刺痛和极致快感的奇异触感。

她能感觉到那根硬物的形状、硬度和热度,甚至能想象出它勃起时的狰狞模样。

这种隔衣的、充满禁忌感的磨蹭,让她羞耻得浑身发烫,却又爽得脊背发麻,甬道内部疯狂收缩,爱液如同泉涌,将厉庚年的手指彻底浸透。

厉庚年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酒红色衬衫下的胸膛起伏加剧。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裤裆里那根硬得发痛的性器,正被女孩湿滑的臀缝和嫩穴入口紧紧夹住、磨蹭。

那温热的、柔软的触感,以及她无意识的、充满渴求的磨蹭动作,几乎要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彻底崩盘。

他环着她腰肢的手臂收紧,手指在她体内抽插的动作,也因为情动而变得更加迅猛和深入。

“流这么多水……” 厉庚年抽出手指,指尖和指缝间沾满了晶莹黏腻的爱液,在晨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他看了一眼,喉结滚动,声音愈发沙哑,“刚抹上去的药膏,都要被冲掉了。 ”

他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拿出了那个装着清凉药膏的小圆盒。

这话语直白而暧昧,厉栀栀羞得无地自容,把滚烫的脸颊埋进厉庚年温热的颈窝,嗅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和檀木气息,小声嘟囔:“都……都怪二哥……”

身下磨蹭他性器的动作,却因为羞耻和快感,变得更加黏腻和难耐。

“是吗?” 厉庚年低笑,那笑声里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他挖出一大块冰凉的药膏,再次将沾满爱液和药膏的手指,猛地刺入她湿滑泥泞、被他磨蹭得更加饥渴的嫩穴,这一次,抽插的力度和速度陡然加大。

同时,他的胯部也向前狠狠一顶,让那根硬挺的巨物,更加沉重地、隔着湿透的底裤,碾进她湿滑的臀缝,重重撞在她敏感的花核上!

“啊——!” 厉栀栀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进攻撞得惊叫出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手指像一根小型的性器,在她湿热紧窒的甬道内快速进出,粗粝的指节刮擦着娇嫩红肿的内壁;而身下那根硬物凶狠的顶撞,更是让她花核酥麻酸胀,空虚感达到了顶点。

她夹紧他性器磨蹭的动作,变成了无助的、随着顶撞节奏的颤抖和收缩。

“嗯啊……哈啊……二哥……慢……慢点……磨得……好舒服……好痒……” 她的呻吟声再也无法抑制,变得高亢而破碎,在安静的餐厅里回荡。

她羞耻地意识到,大哥和徐琰就在不远处,他们一定听到了……

听到了她被二哥用手指玩弄、还用下面磨蹭二哥性器时发出的浪叫……

这个认知让她更加羞愤欲死,却也让身体的反应更加诚实和激烈。

甬道疯狂地收缩绞紧,爱液如同泉涌,伴随着手指快速的抽插和身下硬物的顶撞磨蹭,发出越来越响亮的“噗嗤、咕啾”水声,以及布料摩擦的细微窸窣声,淫靡得令人面红耳赤。

她只能把脸更深地埋进厉庚年的颈窝,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些令人羞耻的声音和视线。

因为极致的刺激和羞耻,她的嫩穴绞紧得厉害,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死死吸吮着那根在她体内作恶的手指;而夹着他性器磨蹭的臀肉,也绷得紧紧的,湿漉漉的底裤和衬衫布料,紧紧包裹着那根硬物的轮廓。

厉庚年微微蹙起俊朗的眉头,呼吸也明显粗重了几分。

那紧窒湿热的包裹,几乎要让他失控。

他压低声音,带着一丝警告和诱哄:“放松点……栀栀,别夹这么紧……药膏要抹不匀了……”

他的手指却在她体内抠挖得更深,身下的顶撞也变得更加凶狠而密集,仿佛要将她彻底钉在自己身上。

“唔……哼……二哥……坏……顶得……人家……里面……好痒……要……要更深的……” 厉栀栀非但没有放松,反而因为他的话语和身下那根硬物越发凶狠的顶撞磨蹭,绞得更紧,腰肢扭动得也更加厉害,臀瓣主动地迎合着他的顶弄,让那根硬物能更重、更深入地碾过她每一寸湿滑的敏感带。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腿心那处的状态。

深绯色的花瓣被手指撑开,随着快速的抽插而不断翻出娇嫩的内部媚肉,颜色是更深的、被情欲浸透的糜红。

大量的、混合着药膏的透明爱液被不断带出,将入口周围弄得一片湿亮泥泞。

而她的臀缝间,那根属于二哥的、隔着衣物依旧轮廓狰狞的硬物,正深深嵌在她的臀肉之中,随着顶撞,将她湿透的底裤和衬衫布料,顶出一个深深的凹陷,紧紧贴着她红肿的花核和湿滑的穴口。

餐厅里,咖啡的香气似乎被另一种更浓烈、更暧昧的气息所覆盖。

只有手指抽插的湿滑水声、女孩压抑不住的娇媚呻吟、男人逐渐粗重的呼吸,以及那令人浮想联翩的、衣物摩擦和顶撞的细微声响,交织成一曲无声却惊心动魄的晨间乐章。

阳光依旧明媚,却仿佛照不进这餐桌一隅逐渐升温、黏稠的暧昧氛围里。

餐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又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炙烤得扭曲变形。

阳光依旧灿烂,却驱不散长桌这一隅弥漫开的、浓稠得化不开的情欲与对峙。

厉栀栀那一声高亢而破碎的呻吟,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瞬间引爆了某种临界点。

她夹着厉庚年性器磨蹭的动作,以及那一声声甜腻入骨的“痒”和“要更深的”,彻底点燃了厉庚年眸底压抑的暗火。

厉庚年那双深邃的眼眸,早已被深沉的欲色浸染得不见丝毫温润,只剩下掠夺性的暗芒。

女孩娇软的身体在他怀中颤抖,湿热紧窒的嫩穴像有生命般绞紧他的手指,臀缝间那湿滑温热的包裹感,更是不断刺激着他胯下那根早已坚硬如铁、肿胀发痛的性器。

那混合着药膏清凉与她自身甜腥的黏腻爱液,不断从两人紧密结合的指缝间溢出,浸湿了他的指尖,也浸透了她薄薄的底裤,甚至在他昂贵的深色西裤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暧昧的水痕。

她潮红的小脸埋在他颈窝,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带着甜腻的哭音和压抑不住的、细碎的呻吟。

那声音,像是最烈的春药,顺着他的耳廓,钻进他的大脑,点燃他每一根名为理智的神经。

“唔……二哥……别……那里……啊哈……顶到了……”

她的抗议软弱无力,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厉庚年能感觉到,自己胯下那根硬物,正隔着湿透的布料,被她湿滑的臀肉和穴口紧紧夹着、磨蹭着,每一次她无意识的扭动,那硕大滚烫的龟头,都会更加清晰地碾磨过她敏感娇嫩的花核和微微张开的穴口,带来一阵阵令他头皮发麻的、近乎毁灭的快感。

而她体内,他的手指每一次深入抠挖,都能感觉到内壁媚肉更加疯狂地收缩绞紧,仿佛在渴求更粗壮的填充。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薄如蝉翼。

厉庚年猛地抽出了在她嫩穴中快速抽插的手指,带出一大股混合着药膏的晶莹爱液,在空中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另一只原本环在她腰间的手,迅速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迫使她抬起那张布满情欲红潮、泪眼朦胧的小脸。

然后,他低下头,狠狠地、深深地吻住了她微张的、红肿的唇瓣。

“唔——!” 厉栀栀的瞳孔骤然放大,所有未出口的呻吟和惊呼,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充满侵略性的深吻堵了回去。

这不是温柔的触碰,而是近乎掠夺的侵占。

厉庚年的舌头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纠缠住她无处可逃的软舌,用力吮吸、舔舐,仿佛要将她口腔里每一寸甘甜的气息都吞噬殆尽。

他的吻带着雪松的清冽和檀木的醇厚,更带着一种压抑已久的、灼热的欲望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近乎惩罚的意味。

他吮得她舌根发麻,唇瓣刺痛,几乎无法呼吸。

“嗯……呜……” 厉栀栀被迫承受着这个激烈的吻,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攀上厉庚年的肩膀,指尖陷入他丝滑的酒红色衬衫。

这个吻太过霸道,太过深入,夺走了她所有的氧气和思考能力,只剩下唇舌交缠间令人眩晕的酥麻和一种被彻底占有的、隐秘的颤栗。

与此同时,厉庚年那只沾满湿滑爱液的手,再次回到了她的腿间。

这一次,他不再满足于一根手指。

食指和中指并拢,就着她嫩穴口不断涌出的、滑腻的汁液,再次猛地刺入那湿热紧窒、早已泥泞不堪的甬道深处!

“啊——!” 身体内部被两根手指同时侵入的饱胀感,唇舌被激烈侵犯的窒息感,以及身下那根硬物隔着湿透布料更加凶狠的顶撞磨蹭。

三重刺激叠加,让厉栀栀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被堵住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尖叫。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将自己更紧地送向那给予她痛苦与快乐双重折磨的源头。

厉庚年的手指在她体内疯狂地抽插、抠挖。

指节弯曲,刻意刮搔着内壁每一处敏感的褶皱,尤其是那处早已肿胀不堪的G点。

湿滑的爱液被快速的动作搅动,发出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急促的“噗嗤、咕啾”水声,在寂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刺耳和淫靡。

他的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内壁的媚肉是如何随着他的抽插而疯狂地收缩、绞紧,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而他的胯部,也配合着手指抽插的节奏,更加用力地、一下下,用那根硬挺灼热的巨物,隔着湿透的底裤,沉重地顶撞、研磨她湿滑的臀缝和敏感的穴口。

那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顶撞,都仿佛要隔着薄薄的布料,嵌入她微微张开的肉缝之中,重重碾过那颗早已肿胀挺立、硬硬凸起的花核。

粗糙的西装裤布料,摩擦着她娇嫩红肿的花瓣和花核,带来混合着轻微刺痛和极致快感的奇异触感。

“嗯…… 哈啊…… 二哥…… 二哥…… 顶…… 顶到了…… 啊……” 厉栀栀的呻吟从两人紧密交合的唇齿间溢出,变得支离破碎,甜腻得能滴出蜜来。

她的身体在厉庚年怀中剧烈地起伏、颤抖,像暴风雨中无助的小舟。

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不断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腿心那处早已红肿不堪的嫩穴,在手指粗暴而熟练的玩弄和身下硬物凶狠的顶撞磨蹭下,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混合着先前抹入的药膏,变成更加滑腻的液体,不断从两人结合处汩汩流出,将她身下的底裤、衬衫和他腿上的西裤浸染得一片湿冷黏腻。

他能看到她那处的惨状。

深绯色的花瓣被两根手指撑开到极限,娇嫩的内部媚肉被反复带出又吞入,颜色是情动到极致的糜红,湿漉漉地泛着水光。

大量的透明爱液如同失禁般不断涌出,将入口周围弄得一片狼藉。

而她的臀缝间,那根属于二哥的、隔着湿透衣物依旧轮廓狰狞的硬物,正深深嵌在她的臀肉之中,随着顶撞,将她湿透的布料顶出深深的凹陷,紧紧贴着她红肿的花核和湿滑的穴口,每一次顶入,都仿佛要将那层薄薄的阻碍顶破,直接闯入那湿热饥渴的秘境。

唔…… 要…… 要去了…… 二哥…… 啊——!

在厉庚年一次极其深入的、指腹重重碾过G点的抠挖,同时胯部那根硬物也狠狠顶入她臀缝、重重碾过花核的双重致命刺激下,厉栀栀终于到达了极限。

她猛地仰起脖颈,挣脱开他的深吻,发出一声高亢得近乎凄厉的哭喊,身体绷紧如拉满的弓弦,剧烈地痉挛起来。

一股温热的、量多得惊人的透明爱液,如同喷泉般,从她痉挛收缩到极致的嫩穴深处,猛地激射而出!

“噗嗤——!”

大量的汁液不仅浇灌在厉庚年依旧在她体内抽插的手指上,更是冲破了手指的阻挡,直接喷溅而出,尽数浇在了他深色的西裤裆部,迅速洇开一大片深色的、湿漉漉的痕迹,甚至能看出水渍蔓延的形状。

冰凉的药膏混合着滚烫的爱液,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

同时,因为她高潮时臀肉和穴口的剧烈收缩,夹着他性器的力道也达到了顶峰,仿佛隔着湿透的布料,进行了一次紧密的、湿滑的绞吸。

厉栀栀高潮后的身体彻底瘫软,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绵绵地倒在厉庚年怀里,只剩下胸口剧烈的起伏和断断续续的、带着泣音的喘息。

她腿心那处,经过这次剧烈的喷发,更是红肿得惊人,花瓣微微外翻,一时无法闭合,缓缓溢出最后的、混合着药膏的稀薄液体。

臀缝间,那根硬物依旧灼热地抵着,布料湿冷地贴着她的皮肤。

厉庚年缓缓抽出手指,指尖和手掌一片湿滑黏腻。

他低头,看着自己西裤上那片明显扩大、深色的水渍,又看了看怀中眼神迷离、浑身散发着情事后慵懒媚意的女孩,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下腹的硬物胀痛得几乎要爆炸。

他抬手,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自己酒红色衬衫的领口,另一只手却依旧占有性地环着她的腰。

而就在这时——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来自长桌对面。

厉聿年猛地将手中的简报重重拍在桌面上。

他抬起头,那张向来冷峻沉稳的脸上,此刻布满了骇人的冰霜。

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压抑到极致的怒火,以及某种更为深沉的、晦暗难明的欲念。

他肩上的将星,在晨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泽。

他的目光如同冰刃,狠狠刮过厉庚年西裤上那片刺眼的湿痕,刮过厉栀栀潮红未退、春情荡漾、唇瓣红肿的小脸,最后定格在厉庚年那张摘掉眼镜后、只剩下凌厉侵略性和情欲未褪的脸上。

“你们,” 厉聿年的声音低沉冰冷,带着久经沙场、执掌生死的威严和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以及一种被冒犯的、属于顶级Alpha的暴怒,“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的声音并不大,却像一道定向能量冲击波,劈开了餐厅里黏稠暧昧的空气,带着无形的精神威压。

厉栀栀被这声呵斥吓得浑身一颤,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了大半,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感如同星际尘埃般将她淹没。

她这才猛地意识到,自己刚才…… 在餐厅里,在大哥和徐琰面前,被二哥用手指玩弄得高潮喷水,还隔着衣服用下面磨蹭二哥的性器,弄湿了二哥的裤子……

“啊……”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下意识地想要从厉庚年腿上下来,想要并拢双腿,遮掩住那一片狼藉和羞耻。

然而,厉庚年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如同铁箍,纹丝不动。

他甚至在她试图夹紧双腿时,用自己的膝盖,强势地、不容抗拒地顶开了她并拢的腿弯,迫使她双腿分得更开,将那湿漉红肿、依旧微微开合着溢出汁液的嫩穴,更加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对面厉聿年冰冷如刃的目光下。

他胯下那根硬挺的性器,也因此更加直接地、隔着湿冷的布料,抵在了她被迫分开的腿心,磨蹭着她光滑的、湿漉漉的大腿内侧肌肤和敏感的穴口边缘。

“嗯……” 腿心敏感处被膝盖顶开、被硬物磨蹭,带来一阵细微而羞耻的刺激,厉栀栀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随即立刻死死咬住已经红肿的下唇,将后续的声音咽了回去,脸颊红得快要滴血,羞愧得恨不得立刻被黑洞吞噬。

她只能将滚烫的脸颊更深地埋进厉庚年的颈窝,身体因为羞耻、恐惧和依旧残留的快感而微微发抖。

厉庚年却仿佛对大哥的怒火和威压毫无所觉,甚至带着一种赤裸裸的挑衅。

他那只湿漉漉的手,再次慢条斯理地、探入了厉栀栀被迫分开的腿间,就着她高潮后依旧湿润泥泞、红肿不堪的嫩穴,将指尖再次挤了进去,开始缓慢地、带着玩弄和清理意味地抽插、抠挖,仿佛在检查她高潮后的余韵,又仿佛在继续撩拨,向对面展示他的所有权。

“这里?” 厉庚年抬起头,迎上厉聿年冰冷刺骨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与平日温润截然不同的、带着邪气和嘲讽的弧度。

他因为刚才激烈的吻和情动,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酒红色的丝质衬衫领口大开,露出更多结实的胸膛,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慵懒而极度危险的气息,如同盯上猎物的优雅猛兽。

“当然是家啊,大哥。 还是说……”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指尖在厉栀栀湿热的甬道内恶劣地刮搔了一下,引得她身体又是一颤,才慢悠悠地继续道,声音清晰而充满挑衅,“你看不惯? 或者说…… 是嫉妒了? ”

“嫉妒”两个字,被他用一种极其轻佻而笃定的语气说出来,直刺厉聿年的心脏和尊严。

厉聿年的瞳孔骤然收缩成危险的针尖状,周身的气压瞬间低到了零度以下,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要凝结成冰。

那张冷峻的脸上,肌肉线条绷紧如钢铁,下颌线锋利。

一股强大而暴烈、充满铁血与硝烟气息的Alpha信息素,不受控制地从他体内爆发出来,瞬间以他为中心席卷了整个餐厅!

那是乌木的味道,却并非寻常的沉郁厚重,而是混合了星际金属的冷冽,以及一种尸山血海中淬炼出的、纯粹而恐怖的杀戮威压。

这信息素霸道地横扫一切,如同无形的重力场,试图压制、碾碎空气中原本弥漫的、属于厉庚年的檀木味信息素,以及厉栀栀身上甜美的、此刻却充满情欲气息的栀子花香。

“厉、庚、年。” 厉聿年一字一顿,声音冷得能冻结灵魂。

他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躯投下一片极具压迫感的阴影,肩章上的将星寒光凛冽。

而他军装裤裆处,那原本就已经隆起惊人弧度的部位,此刻更是紧绷到了极限,特殊材质的军裤被撑得几乎要撕裂,清晰地勾勒出那根性器硕大狰狞的轮廓和暴起的脉络,顶端将裤链顶起一个危险而夸张的凸起,仿佛下一刻就要胀裂而出,昭示着主人同样汹涌澎湃、却被理智强行压抑到极致的欲望与怒火。

他确实在嫉妒。

嫉妒厉庚年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触碰她,玩弄她,让她在自己面前露出那样娇媚淫荡的表情,发出那样勾魂摄魄的呻吟,甚至用下面磨蹭他的性器。

而他,身为星际上将,厉家的长子,却只能坐在对面,用冰冷的训斥来掩饰自己几乎要失控的欲念和裤裆里那根硬得发疼、几乎要爆炸的性器。

这种对比,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暴怒和屈辱。

两种顶级Alpha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激烈地碰撞、对抗,发出无声的能量轰鸣。

乌木的冷冽暴烈与檀木的醇厚尖锐交织、撕扯、湮灭,让餐厅里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而窒息,仿佛处于两个小型引力场的叠加点。

水晶吊灯微微晃动,餐具发出细微的震颤声。

被忽略在角落的徐琰,感受最为直接和痛苦。

两股强大的、充满占有欲和攻击性的Alpha信息素,如同实质的能量冲击波,从两个方向冲击着他Omega的本能。

他感到一阵阵心悸、腿软,呼吸困难,同时又被这可怕的对峙气氛吓得瑟瑟发抖。

厉栀栀虽然感知不到信息素,却也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影响到。

她的嫩穴里,因为恐惧、羞耻和这信息素的强烈刺激,反而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将厉庚年依旧在里面抽插的手指浸得更加湿滑,也让她臀缝间磨蹭的那根硬物,感觉更加灼热和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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