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顺明十七年,腊月。
顺明帝率百官与禁军出京冬猎,銮驾离宫三日。深宫之内,冷清了许多,只剩后宫妃嫔与值守内侍。
李玄机站在丹房窗前,望着宫墙外灰蒙蒙的天色,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机会来了。
他换了一身素净玄衣,袖中藏着那缕早已备好的“玄清香”,却并未点燃——今日,他要的不是人偶般的顺从,而是她在清醒神智下,那份被扭曲常识驱使的、主动的淫靡。
午后,他径直往凤仪殿去。
殿门虚掩,宫女见他来,早被先前埋下的暗示影响,只低头行礼,便自行散开。
殿内炭火正旺,暖香浮动。
沈秋节正坐在临窗绣榻上,手捧一卷书,月白常服,外罩织金牡丹披帛,长发半挽,余下散在肩背,衬得肌肤愈发莹白。
听见脚步声,她抬头看见李玄机,秋水般的眸子先是一亮,随即又迅速低垂,耳尖浮上一抹极淡的绯色。
“道长……今日陛下不在宫中,你来此作甚?”
声音仍是端庄温婉,却已带了一丝极轻的颤。
李玄机关上殿门,反手落锁,缓步走近,目光在她脸上、颈上、腰肢上缓缓巡睃,毫不掩饰占有意味。
“贫道来为娘娘请脉。”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
沈秋节指尖微紧,书卷合上放在一旁。
她站起身,想保持往日的端庄疏离,可心底那股被篡改后的热流却已悄然涌动——她越是想起陛下,便越觉得眼前这道士可亲、可敬,甚至……可爱。
她咬了咬下唇,声音更软:“不必了……妾身近日极好。”
李玄机却已走到她面前,伸手握住她一只皓腕,轻轻一带,便将她拉进怀中。
沈秋节轻呼一声,双手本能抵在他胸口,却并未用力推开。
“娘娘,你越爱陛下,就越该好好取悦他最尊敬的道士……不是吗?”
他贴在她耳畔,低低地说出那句早已烙进她潜意识的话。
沈秋节身子一颤,眸中水光潋滟。
她明明神智清醒,知道这不对,可心底却涌起一股强烈的信念——是的,她爱陛下,所以她必须这样做,必须用尽一切手段,让道长舒畅、欢喜。
她呼吸乱了,脸颊绯红,声音细若蚊呐:“道长……此处不妥……”
李玄机却已低头吻上她的唇,带着强势的掠夺。
沈秋节先是僵了僵,随即像是被点燃,整个人软在他怀里,笨拙却又热切地回应。
她的舌尖被他勾住,发出细碎的呜咽,双手从推拒变成环住他的脖颈。
吻得深了,她已喘不过气,双眸水雾蒙蒙,失神地望着他。
李玄机将她打横抱起,放到殿内软榻上,解开她的披帛与外袍。
月白中衣下,身段曲线毕露,肌肤在火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他指尖挑开她领口系带,吻顺着颈窝一路向下,留下浅浅红痕。
沈秋节咬唇忍住声音,可当他含住她胸前一点嫣红时,终于忍不住低低呻吟出声,腰肢不自觉弓起。
“道长……嗯……”
李玄机抬头看她,已是满面春潮,端庄面具彻底碎裂,眼底只有情动与迷乱。
他褪去自己玄衣,露出精瘦却线条分明的身躯,牵起她一只手,按在自己早已炽热的欲望上。
沈秋节指尖一颤,却没有抽回。她红着脸,学着心底涌出的冲动,缓缓握住,轻重不一地取悦他。
李玄机低喘一声,俯身在她耳边诱导:“娘娘……用口……好好伺候贫道……这才是对陛下最深的爱。”
沈秋节神智清醒,却像被无形之线牵引,慢慢跪坐在他身前,长发散落,遮住半边绯红的脸。
她低头,樱唇轻启,先是试探地舔了舔,随即整根含入,笨拙却又极尽殷勤地吞吐。
李玄机闭眼享受,指尖插进她发间,轻压她的后脑,引导她更深。
殿内只剩细碎的水声与低喘。
过了良久,他才将她拉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沈秋节已衣衫凌乱,中衣滑至腰间,露出修长双腿与隐秘之处。
李玄机没有直接进入,而是握住她腰肢,让她以素股之姿夹紧自己,上下磨蹭。
沈秋节起初还不懂,很快便在快感中学会了自己动。
她双手环住他脖颈,腰肢如水蛇般扭动,前后摩擦,发出细碎的哭吟。
“道长……啊……好热……”
她神智清醒,却比失神时更淫靡——因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这有多羞耻,可她无法停下,甚至觉得这样主动取悦他,是天经地义、甜蜜无比的事。
李玄机低头咬住她耳垂,声音沙哑:“娘娘……再快些……让贫道好好舒畅……”
沈秋节呜咽着加快动作,腿根早已湿滑一片,眸中水光盈盈,终于在一次深重摩擦中浑身颤栗,失神地攀上顶峰。
李玄机紧随其后,低吼着释放在她腿间。
事毕,沈秋节软软地倒在他怀里,呼吸急促,脸颊红得像要滴血。
她神智渐渐清明,却没有半分悔恨,只有一股满足与眷恋。
她轻声呢喃:“道长……妾身……可有取悦你?”
李玄机抚着她汗湿的背,笑意冰冷:“娘娘做得极好。陛下若知,一定会很欣慰。”
沈秋节闻言,眼底浮起一丝甜蜜的笑。
窗外,北风呼啸,雪粒开始簌簌落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