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朔风的态度令我愕然,我不知她到底是在说真的,还是仅仅单纯地……在逞强,不想令我担心。

但我不可能把自己和岁夭的交易告诉她。

“你啊,我真是,拿你没办法。”我轻轻敲她脑袋,“话说你,也稍微收敛点啊,别让魔兽觉得,咱们MAC都……都……嗯……”

她嘿嘿笑,“队长,我知道了,我尽可能装纯一点!”

神他妈装纯……

总感觉战败被俘的经历给朔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这要再让她往魔兽窝里住几年,高低得变成只小肉便器。

我叹口气,又安慰几句,怅然离开朔风的牢房。

失魂落魄中,我四处寻找岁夭。

最后竟然在某个奇怪的实验室中找到了。

岁夭正鼓捣一具死去的魔法少女尸体,用许多狰狞可怖的道具,在尸体上做各种我看不懂的试验。

周围有许多小触手在帮他,他和这些“小助理”仿佛心有灵犀,用起来如臂指使。

感知到我来,他头也不回:

“啊,星光姐,欢迎欢迎。你知道我最近发现了什么吗?我发现了把魔兽转变成魔法少女的可能性……啧,真是太有趣了。”

“怎么,你也想当魔法少女?”我冷笑。

“哈哈哈,星光姐,你可真会奇思妙想。”他被逗乐,摇着头收起工具,所有的小触手都跳起来,如同叠罗汉一般叠在一起。

“怎样?想好了吗?准备好……放弃尊严了吗?”

我后退半步,“如果我答应,你会对我做什么?”

“一切会令你端庄扫地,尊严尽失的事。”他道。

我默然。

要接受吗?还是放弃呢?

心底一度闪过侥幸:没必要吧,朔风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不需要救她,还是保全自己比较重要。

而后又自责到愤怒:想什么呢?朔风只是在强撑,况且,况且,就算她真的很开心,那也只是因为她过早地堕落了,更应该救她出去才对。

天人交战,而心底的这场争论,很快,出现了一个清晰结果。

我……没得选。

岁夭是一定会折磨我的,他既然要那些,就一定不会放弃,所谓朔风也好,冰凝也罢,都只是引诱我入套的鱼饵。

这次失败,他只会变本加厉,用更酷烈的手段,与其这样,我还不如……借机救下朔风。

尽管心底作出了这样的决定,可真到实际面对的时候,我还是无法低下头颅。

岁夭仿佛看出我的窘迫,他呵呵笑:

“星光姐,你心底答应了,但是身体上做不到,对吗?”

“需不需要我给你一些……特殊的帮助?”

我沉默。

他也不管我回应与否,自顾自解说,越走越近:“所谓尊严,人如果处于清醒状态,必然很难放下。但如果被欲求和官能冲昏头脑,不再清醒,许多底线,都会变得模糊。”

“比如说星光姐你两次崩溃,都是在官能刺激和欲望催化下,变得头昏脑涨,故而很轻易就对我说出‘请’、‘人家’这种词语。”

“所以……”

那双脏手一下捏住我胸部,以某种娴熟精湛的技巧,从外到内揉捏,炽热的压力和触感甚至传递到深处的乳腺,一圈一圈地向外蔓延酥麻。

“变得涩起来,也许低头会更容易,你觉得呢?”

我死命摇头。

明明很讨厌岁夭,可是,始终无法屏蔽身体的本能反应。

雌性的无耻媚肉被快感逐步唤醒,身体下意识乱扭着,明明是逃避,却又因快感变得好似迎合跟索取。

呼吸一点点急促,夹杂娇媚又耻辱的轻柔喘息,听得我,既害臊又生气,却也隐隐有一种,古怪的病态亢奋。

“你……啊~……松手……”

“真的吗?毅武哥,可你没有反抗诶,要是以往的话,你应该早就往后躲了才对。呵呵,难道你在渴望变舒服吗?还是说,你接受了,我那个变涩一点的提议?”

“狗才接受了!你……啊呀~……你给我滚呐!”我脸红红挣扎。

他被逗乐,“你是在表达自己是只小母狗么?玩得可真大啊,毅武哥。”

我闭嘴,因为知道说再多,也只会让他顺杆爬来羞辱我。

身体再度感觉到一股逼我向下的力度,这次却是从胸部传来的,顽固的膝盖依然软不下去,可偏偏这时,那团附在我双腿之间的魔兽……动了。

湿黏的触手忽然拨弄阴唇,刺激穴肉,猝不及防的快感一下将双腿电得酥麻。

“呜~~”

彻底无力瘫软下去,被那股向下的力量摁倒。

等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然双腿分开,臀部着地,那样跪坐在了地上,虽没有直接跪那么屈辱,但还是……好羞耻。

“这个鸭子坐的姿势很可爱嘛,没想到,毅武哥你还挺懂勾引男人的,勉强算你过关喽。”

“够、够了吗?”我恼羞成怒,“可以释放朔风了吗?”

岁夭却惊讶望着我,“啊?你在说什么啊毅武哥,我要的是你的尊严,打破你在我面前的骄傲和矜持,这才仅仅是第一步而已。”

“接下来我还会不停地羞辱你,还有调教你,直到你习惯于在我面前流露顺从淫贱的姿态,直到你不再觉得……自己是可以教训我忤逆我的星光姐、或者毅武哥,而是一只乖巧的小肉便器。”

“到那时——我就会释放朔风了。”

他越说我的心就越冷,堵在胸口的,有悲哀亦有浓浓的绝望。

真的要那样下去吗?真的要为了别人,做到那一步吗?

我很想劝自己不要、劝自己自私一点……可这个念头每每唤起,我都会忍不住,想起雷鸢、想起冰凝、想起朔风……

权当是——为我指挥失败,造成战友们的死亡和痛苦,而去赎罪吧。

我这样想着,心底突然通透,也转而解脱起来。

已经没什么好在乎的了。

只要队友能得救,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遭受怎样的屈辱,那都是值得的……

就算被玩成肉便器,只要出去的大家能获得幸福,我所遭遇的那些事,就都属于必要且有意义的牺牲。

“呜……”

明明,道理是这样。

明明,我心中也是这样想的。

可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我会忍不住——泪流不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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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从度:8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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