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夭的话令我陷入愕然,乃至连他的小动作都没注意到。
不是人类……那是什么?难不成是魔兽吗?
可魔兽为什么能痛击魔兽?根据地联资料,除去晋升仪式,和主宰选拔,魔兽根本不会内斗才对……
“咔吧。”
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喉咙上跳了下,回过神才发现,岁夭竟然把那个项圈一样的东西,趁机锁到我脖子上……
“你!”
我气急。
“少安毋躁,毅武哥,你难道不想救朔风?不想队友被好生安葬了吗?”岁夭又拿这种东西威胁我,真是无耻,可又不得不承认……他威胁到了我软肋上。
我沉默起来,他也看出我态度,以及纠结,开始乘胜追击。
“朔风是个韧性很强的人,而且没什么矜持和节操,哪怕落到这种地步,都能飞快适应,不过适应到最后,她还有没有那个心气回到人类世界,过正常人的生活,那可就不好说了。”
“她是第几年加入来着?哦,好像是我在的第四年,这样算起来,她也跟了你六年了。她好像很想升官发财?我可以给她一笔钱,一些对我们没什么用的战利品,黄金,珠宝,这类东西,让她下半辈子过富足安逸的生活。”
“牺牲自己,成全大局,这不是你最喜欢做的事情么?队长啊,你这个性格,可真是苦了我了,到处给你擦屁股,还要挨你骂。”
“……不要把你总是擅自行动的责任推到我头上。”我听得心烦意乱,皱着眉,一边嘟囔,一边试图拽掉脖子上的东西。
可恶……好结实。
而且又黏又滑,还热热的,在脖子上难受得要命。
“好吧,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让你是我亲亲爱爱的队长呢?擅自行动也好,提前救场也罢。到了今天,早都没意义了。比起反驳这个,你不觉得,你更应该做点什么吗?”
“什……什么?”我脸逐渐通红。
“又明知故问,你若真不知道,躲着我视线干嘛?脸还这么红。”他突然叹气,像倦怠了一样,“唉,跟假正经的人交流就是麻烦,算了,我还是做实验吧。”
“停!”我赶紧阻止他,虽然知道他是在装样子,但我又真的怕他破坏友人的遗体。
声音弱下来,像蚊子一样细小,“我,我知道了,你别看我……”
“假如我非要看呢?”他步步紧逼。
“……”
我沉默。
能怎么办呢?难道有办法阻止吗?我倒是想一个魔能闪光加聚焦光束射瞎他的狗眼,但前提是他没成长到第八阶能级的地步,我也用得出魔法。
“星光。”他的声音忽然威严且肃重,压得人喘不过气,“跪下来。”
被折辱过几十次的膝盖早没那么坚硬,就好像之前调教的每一次那样,我……慢慢地屈服于他,甚至不需要肉欲挑逗。
屈辱在心底蔓延,这次却没办法切换成那种旁观者状态,也没办法抽离出去。
每一寸羞耻都由内心直面着,那些下贱的情绪化为毒雾,将某种包裹在心脏外的坚硬石壳,一点点腐蚀殆尽。
“趴下。”
身子抖了抖,不情愿照做。
现在,我的姿势已经彻底没有自尊可言了,我不像是为什么而战的战士,也不像是谁的队长,更像是一条被驯养的母狗。
他也像对待一条母狗般对待我。
“很乖嘛,小星光,一直这样不就好了?”
岁夭抚摸我的脊背,褪到腰部的裙子根本没有任何保护作用,我轻轻地打着冷颤,既是因为热,也是因为冷。
他脱掉我最后一点衣服,这下,我彻底地,对他一丝不挂了。
没有遮拦。
也没有自尊。
我努力不去回想过去,不去回忆起,那些曾经的,人类、战士、男性……诸多身份,只当自己真的是条母狗。
这样灵魂受到的屈辱和冲击,能稍微少一点。
可岁夭却好像看穿我的伎俩,故意不断提醒我那个身份和那个名字,拿曾经的事情,一下下刺我。
“身材很棒嘛,毅武哥,用这样的屁股给赵叔叔和秦阿姨生个小孙儿如何呢?他们肯定会超高兴。呵呵呵呵~”
“以前就在好奇,高贵冷艳又冰清玉洁的星光队长,在我面前低下头颅,露出淫堕的小女儿情态,会是什么样子。如今总算是见到了,果然不赖。”
“毅武哥,你的两个小穴都在一缩一缩哦,是想要了吗?”说话间他甚至真摸了上去,手指在那两个羞耻的地方打转。
胯间的小怪物也爬到上腹,给他的手让开位置。
他的手指触碰很浅,力道也很轻,可带给我的怪异快感,和那些早已习惯的触手却是天差地别,羞耻程度也不可同日而语。
“你……啊~……你……”
我被他弄得微微发抖。
他却捏住阴蒂,用力拧了一把,痛得我浑身酥软瘫倒,下意识嗯啊轻叫。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小星光,到底该叫什么,你真的不懂吗?”拧完他就拽起我头发教训。
“我、我怎么可能叫得出来……”不争气的泪水流满脸颊,他口口声声道着关心,却一点都不在乎。
“你这不是知道吗?”他哑然失笑,“既然知道,又何必装纯,反正你我都明白,你的底线早就降到那一步了。”
“不,我没有……”忽然崩溃,脸贴在冷硬的岩石上,失神啜泣。
他见状,语气竟稍缓,慢慢贴上来,在我耳边低语:“星光姐,我知道你没有,但是……想想若雪,想想朔风,想想大家,难道你不在乎她们了吗?”
我早已六神无主,他那些话,好似一条条鞭子,在背后抽着我,驱赶我走。
大脑浑浑噩噩的,也没想起几个人,就像泄了气似的,稀里糊涂,被岁夭推上悬崖。
快感是最后一条拉住意识的绳索,也是将心彻底推入深渊的帮凶。
小穴被玩弄着,噗滋噗滋的水声里,好像什么都变得轻飘飘、没重量、悄然升腾起来了。无论是意识,还是欲望。
“你不想救她们了吗?”连岁夭引诱的声音,都轻飘飘的。
内心挣扎两下,“……想。”
“那你该叫我什么呢?”那个耻辱的问题又横在我面前。
快感迅速褪去,情欲却仍在蒸腾,我没有意义地思考着,越想肩越抖。
最终。
那不要脸的喉咙擅自给了他答案。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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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从度 10 → 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