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完那两个字后。
我就崩溃了。
既是彻彻底底的崩溃,也是从内到外的崩溃,浑身上下没有一寸不受污秽和屈辱环绕。
被腐蚀出空洞的心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快速沦丧。
起先,我只是懵懵的,整个灵魂都随那两个字出口后的解脱感和释放感飘远放空。可飞上天的东西,总有坠地那天。
意识回归之后,庞大的痛苦和自恨,忽然重压下来,难以喘气的感觉令我宁愿自己不是星光或赵毅武,而是别的什么东西,甚至没有身份的小肉便器都行。
就连泪水都无法流痛快了,我伏在地上,眼泪断断续续地落。
“哈……哈哈……呜……”
失神的时候,一根晃眼的、狰狞的、有几分熟悉又恍惚陌生的棒子,忽然横在我视野前上方。
岁夭那可怕的声音,亦从天空飘下来。
“毅武哥,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我噙泪点头。
“那你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吗?”
我触电一般发抖,然后死命摇头。
“呵呵,这不是知道吗?毅武哥你又装纯。”他揉捏我的肩膀,很疼,可是,连躲的勇气都忽然间失去了。
我怔怔望着他,望着这一切,忽然间觉得,整个世界都好陌生。
原本活蹦乱跳约好与我一起退役,此刻却只剩上半身残躯的战友。
原本叽叽喳喳姐姐姐姐那样叫着,此刻却坏到无可救药的岁夭。
还有原本坚强高洁,此刻,却跪在男人胯下,婉转哭泣,失魂落魄的……我。
陌生的世界,陌生的故人,陌生的自己。从未体验过的无助感涌上来,我开始害怕,开始不知所措,甚至开始脆弱地想抓住什么依赖。
我知道这一丝心灵的缝隙很危险很可怕,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地感到无助……
“星光姐。”
岁夭察觉到了我的破绽。
他忽然抱过来,试图把温暖传递给我,甚至故意像以前一样,安慰地摸我的脸。
就连说出口的话,也是恍若仍在当年时,他会说的诳语。
“这次也可以相信我哦。我会把一切都做好的。”
熟悉的声音和语调,甚至听得我有些恍惚。
哈……
相信个鬼,明明每次都搞砸了,根本就不听命令。
但那时候——他好歹是笨拙地为了我好呢,跟现在不一样。
我知道他是想救我,不愿我死。
我骂他也只是想让他明白,这世上有比性命和得失更重要的东西。
比起面对失败苟延残喘,我更希望作为一个在庆功会上,被授勋的烈士死去。
可现在……
冰冷的现状犹如一盆凉水般浇醒我,我用力推开他,不愿承认刚才有一瞬间的空隙,几乎被他趁虚而入。
“混蛋,不就是……做那种事吗?”我咬牙心颤,“但你要先答应我,我给你……那个了,你就释放朔风。”
岁夭眯起眼睛,像在酝酿什么邪恶计划。
“好。”
他答应,但很快又说,“既然这样,干脆我们打个赌?”
“什么赌……”我心一沉。
“如果你能在自己高潮之前,用不限于嘴巴、胸部、手……这些地方令我射出来,我就释放朔风。”
“赌约不限时间,不限次数,你可以随时过来,跪着娇滴滴叫我主人,然后申请挑战。”岁夭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头晕目眩,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这些内容我真的是……
估计是怕我气脑溢血,他又幽幽补了句,“在此之前,我不会让任何魔兽骚扰朔风,所以星光姐,你可以放宽时间,慢慢挑战,多挑战几次也没关系哦。”
“我知道了。”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
然后,低声下气跟他说:“今天,就先不要了,我有点累,赌约……以后再说吧。”
其实,累是假的,不想在战友的尸体前,对这个混蛋做那种事,才是真正的原因。
——结果这混蛋半点机会都不给我留下。
“真的吗?现在停下的话,毅武哥你可不算完成‘给我看想看的’这一任务,也没有赚回你战友的尸体哦。”他语气故作诚恳地“提醒”。
“……知道了。”
我表情复杂。
内心很羞耻,连头都不敢抬,幸好从刚才起一直就是跪姿,不然再跪一次……我怕我真的坏掉。
真到要伸手张嘴时,我犹豫了许久,又踌躇了许久,最终闭上眼,才攒出一小丝的勇气——结果在手指感受到那根的滚烫后,又惊吓缩手,勇气彻底散尽。
“不行……太……太烫了……我没法握……”脸潮红的,睁着眼说瞎话。
“不行啊星光,连手都怕烫的话,到时候被塞进去,岂不是要被烧哭?”或许是,马上要真正地那个了,他开始肆无忌惮地调戏我。
我一想那种场景就受不了,各种意义上,本能地夹紧双腿。
湿漉漉的小穴在偷偷发情,淫水沾在地上,伴随我的扭动拖地湿了大片,我甚至有些燥热想:自己简直像只蜗牛。
“既然如此,那我帮你一下吧。”他忽然顶过来,那根又咸又腥、却又莫名勾起我腹中和嘴巴不好欲望的肉棒,此刻近在咫尺。
我笨拙地躲着那颗龟头,不想被这样塞到嘴里。
明明很厌恶,很抵触,可内心深处,又仿佛有一个源自本能的奇怪声音在响:
【尝一口吧,一定会很好吃的。】
【这是,可以让你进一步沦陷下去的……毒药。】
虽然很惊讶,也根本无法理解,但我的心底,的确有一小部分、很微小的部分,在渴望堕落下去。
或许是因为堕落下去就能不那么难受不那么累。
亦或许是因为,发骚的女孩子身体,在渴望那种下贱的淫乱官能享受。
抵触也好,接受也罢,终究不是我有资格选择的。
那根东西最终还是突入进来,连冰棒都很少吃过的嘴巴,几乎是立刻就被它塞满。腥咸的味道充斥口腔,顺着鼻窍涌上去,熏得我,越来越晕。
“呜……”
“动一动啊动一动啊星光姐,你是想要含着它一辈子吗?”
虽然很羞耻,但是,此刻除了赶紧让这玩意儿喷出来,也没别的办法。
作为一个男人……起码是曾经的男人,我绞尽脑汁,思考怎样才能把这玩意儿弄舒服,然后小心地嚅动嘴巴尝试。
——结果却遭到岁夭的无情嘲笑:
“哈哈哈哈星光姐你的口技好差啊!你是在吞红萝卜吗?为什么你的舌头像冻了三四年的僵尸一样?”
气得吐出来,恼羞成怒,“啰嗦!”刚说两个字,刚才积累的口水就顺着嘴角流下,慌忙擦掉。
“你就不能用你宿舍床下第四个柜子里倒数第二本小黄书中第23页第六格的技巧来刺激我吗?”岁夭冷不丁提起我那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热血上涌,这次是羞耻的,脑袋烫到几乎要窒息,“我警告过你别翻第四个柜子!!!”
“说实话星光姐,你不警告,我还因为尊敬你,不敢产生翻你柜子的念头,可你一警告,我就好奇心忍不住……所以魔法少女原来也会看那种东西吗?”岁夭忍俊不禁。
“你别管!我、我,休假时会变回男人的……”越说越难为情。
小黄书是顺手带的,毕竟刚入伍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加入MAC,也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变成魔法少女。
军中又没有女人,大伙儿都是血气方刚的热血男儿,担心自己偶尔会累积过多欲望需要发泄一下也很正常。
说实话加入MAC后那些东西就很少翻过了,我甚至早已忘记岁夭说的第23页第六格具体是什么内容。
等等——岁夭记这么清楚,他到底是偷偷翻过多少遍啊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