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岁夭是变态还是天才,起码他在魔能研究上的天分,无人能出其右,若他属于地联阵营,且受到重视的话,或许真能带领地联扫平魔兽也不一定?
——当然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政治是讲究资历和规矩的游戏,岁夭没有背景,也不够老奸巨猾,他这样的低情商天才,注定融入不了地联。
到头来能给他发挥空间的,竟然还只有魔兽。
“对了,星光姐,我还做了个更有意思的东西……专门为你。”岁夭兴冲冲又拖出一副巨大的棺材,“我研究了你们魔法少女的身体构造,以及发情机制,把你们身上每一套性欲器官以及快感系统全部摸熟,最后结合魔兽肉体改造技术和地联思维钢印技术,制造了这个……咳,究极魔法少女特攻性爱专用分身。”
“哈!?”
收回前言。
这就是个满脑子色情变态想法的白痴!白痴!!!
岁夭没看到我逐渐变黑的脸色,越介绍越兴奋:
“我还参考了第五牧区皇帝克莉奥佩特拉的天赋,身为不到五阶能级的生物,能驱使那么多强大魔兽为她而战,原因就是她的体液、气味、乃至呼吸,都会携带有一种致命的信息素。”
“魔兽吸收那种信息素后,会对她发情兴奋,产生类似爱情的生理感受,身体的多种机制也会被悄然改造,变得没有她不行,甚至由于信息素对神经的干涉,意识也受到影响。”
“我研究了下她的信息素,模仿并推陈出新,修改成只针对魔法少女但效果强化数倍的性状,装在了这个分身上,以后我本体不在的时候,就用这具分身满足你。”
说完,他直接打开棺材,里面装着一头异常壮硕的魔兽,正闭目沉睡。
和岁夭本体不同,这头魔兽看不出半点人样,强壮至极也丑陋至极,狰狞的肌肉堆成岩石般的形状,不仅有六条粗壮的手臂,背后还长满蠕动的触手。
巨大的腿和脚布满火红色的鳞片,背后那根超粗的蜥蜴尾巴末端甚至还长有攻城锤一般的肉瘤。
最搞笑的是肉棒,竟然有两根,又长又粗,青筋盘虬,丑陋狰狞,而且还布满密密麻麻钝头的肉刺,如果被这样两根狠狠插进来的话……
唔???我在想什么???
不对,我明明也没想什么,只是想做爱而已,很正常吧?为什么突然大惊小怪……
呸呸呸呸!想什么做爱!神经病!现在是想那个的时候么?
说起来,这魔兽可真丑陋啊,又猎奇又惊悚,被这种东西侵犯的话,我宁愿去死。
——最好是爽死,被这只魁梧壮硕的讨厌魔兽粗暴插入,然后满脑子“肉棒主人弄得性奴好舒服呀~”这样嗯嗯啊啊地高潮到死掉。
想想心里就……嗯???
想什么想!不许想!给我正经点!我高贵冷艳!我冰清玉洁!我才不是那种人!
没错!我才不会想要吃英俊帅气可靠温柔的岁夭大人的带刺大肉棒!也才不会想要被那些触手捆起来拉到天上噗滋噗滋地乱操!
因为那样……嗯……会沦陷……真的会沦陷……
但是沦陷的话……一定会很舒服吧……被那么大那么厉害的东西插入……小穴被搅得乱七八糟……只是闻到肉棒的味道……子宫就瘙痒起来了……
不对……我脑子好像不对劲……我在想奇怪的事……
信息素……!一定是那个狗屁信息素……!
但是,真的要忍不住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想要、这么痛苦难挨啊,呜,是不是只有被那两根肉棒插进来才能解脱……
糟了……小穴已经痒到发疯了,必须要揉一下。没错,不揉一下释放掉的话,根本无法思考,所以只能在岁夭面前自慰。
嗯~~嗯啊~~~不过还是更想被那六只好大的手揉呢~~~
“星光姐?星光姐?”超级好听的声音在身后响。
转过身,咦?本体的岁夭?好怪,为什么我会突然觉得他好英俊,好有男人味儿,还有那只丑岁夭,也越看越帅气了……好想做~~
“这种状态果然还是没法交流啊,先让你清醒一会儿吧。”说罢,岁夭在我眉间一点。
刚才的感觉忽然全部如潮水般褪去,我张着大腿,手停在穴上,傻傻地望岁夭。
逐渐反应过来,脸色迅速泛红,内心充满了恐惧和崩溃:
“刚刚那是什么鬼!!!”
“信息素而已,让你这个小骚货能更爽的一点特殊手段,为了让你有个完美的性爱体验,我可真是煞费苦心,不感谢一下我吗?”
来不及反驳他的口花花,我只想到更恐怖的一件事,“等下!你先说清楚!是只有我靠近会变成那样!还是……还是……”
“——当然是所有魔法少女。星光姐,一个玩乐用的分身而已,大惊小怪什么。”他随口应答。
我却脸色逐渐煞白。
玩乐?这也能叫玩乐?我怎么感觉,这玩意儿比超巨型魔兽对MAC的威胁都大?
“它是不是可以间接控制魔法少女……”我小心翼翼试探。
“差不多,理论上来说,接收信息素会被吸引,内射过会被改造变得言听计从,技术上我不是很好描述,不过那种感觉等你经历过应该就能明白。”
“——但你放心,我不会用这种办法控制你。”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回头瞥我一眼,“那样没意思,也很无聊,粗暴扭曲的灵魂与傀儡无异,不过,作为床上的情趣,乐子挺大。”
“说起来,我最喜欢看星光姐你清醒过来懊悔羞耻不已的样子了……那副小表情我超爱的。”
——真是变态!
心底暗骂,不过,注意力更多还是在那头魔兽身上,事情比我想得还要恐怖,连控制都做得到,那岂不是说,岁夭一个分身,就能团灭MAC?
“没那么夸张,随便出动下零队,这分身就死定了。”
岁夭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严重怀疑这混蛋有监控我思想的道具。
不对,不是怀疑,是肯定有——否则他怎么观测到我梦境内容的?
“零队明明也属于魔法少女吧?”我表面狐疑,其实目标是试探。
岁夭瞥我眼,却绕过了这个问题,“呵呵,银河免疫控制,红莲被控制前就能手撕了我。其他那些东西,连生物都算不上。你把地联想得太简单了。”
他话锋又一转:
“虽然说,地联能留存到现在的主要原因,是某些皇帝在有意拖慢进度……”
“不过毕竟是消化了魔灾爆发前一整个繁盛文明科技精华的庞然大物,真逼急了,鬼知道会掏出什么大家都不想看到的手段。泰拉母亲已经够惨了,饶了她吧。”
我总觉得,岁夭在故意透露给我信息,如零队,如魔灾前文明,都是我过去无缘了解的领域。
这些信息半真半假,或许全都是假,搞得我云里雾里,干脆懒得再想。
反正——我在这里也就是个小RBQ的命。
以我的尊严和幸福为代价,让队友们得救,甚至……让死去的队友复活,就是我这残花败柳所能做出的最大贡献了。
“你真的能复活天马她们么?”我凝视岁夭的眼睛,渴望找到他撒谎的证据,又害怕找到他撒谎的证据。
然而——他的目光无比坦然,且胸有成竹,“只要你答应听话,那就可以。”
“好……我答应。”我心一狠,“你想让我做什么?”
他却一把将我拉到怀里,我忍了忍,没挣扎,却听他附在我耳边,亲昵说,“今晚啊……今晚当然是,给星光姐你这小可爱,开苞喽。”
果然是这样……
情绪莫名有些怪异,说不上难过,毕竟早有预料,小花也都快被透烂了。残破的心中,只有种重要东西即将遗失的淡淡失落。
再往深处剖析,我心中甚至隐约还有一丝期待,那种很色的幻想与渴望……哈,还真像个婊子。
“那……你打算怎么玩我的……嗯……第一次呢?”谈及自己今昼的命运,我忍不住扭捏。
本以为会是什么很重口很夸张、故意折磨我的调教戏码。
结果,岁夭的回答,却意外的纯情或者说……清流?
“星光姐,被仇恨的人拿走初夜一定很痛苦吧。对女孩子来说,肯定是很糟糕的体验,就算有快感也会是一辈子不想回忆起来的快感。”
“所以我会让你吸入一些信息素,对我没那么抵触,然后找个浪漫点的地方,先把你欲望挑逗起来,再一点点把你这小骚货吃干抹净。”
岁夭眼神有些憧憬着。
我却一愣,诶,就这么简单吗?
有点失……呸呸呸!我才没有失望!才没有失望!才!没!有!
岁夭忍不住呵呵笑起来,“好啊,竟然纯情的已经满足不了你了。也是,说起来,咱们‘高贵冷艳、冰清玉洁’的星光姐,床下那小黄书就挺重口的,竟然还有轮奸和催……”
“停停停停停——!”脸红着赶紧打断,“别说了,我只是想……”
【想更刺激一点。】
明知道对方能读我心,还是忍不住冒出那个念头。
“想多刺激?”岁夭笑着抚摸我头。
“……”
没必要回答吧?
反正他也能听到。
而且说出来也确实太羞耻了。
“我懂了……”岁夭恍然大悟,然后就是用种古怪的目光打量我,想笑又不敢笑。
最后,他忍不住憋出句:“星光姐,你好骚啊。”
我也被他看得究极羞耻,心跳飙车似的加速,这时,背后忽然有动静,正常来说,明明很值得在意,应该扭头去看。
——我却像鸵鸟似的,把头往岁夭怀里扎更深。
两只粗糙且巨大的兽爪压在我屁股上,坚硬的指甲深陷臀肉软坑,它们逐渐收紧,用力,再缓缓挪动,整个屁股都被揉弄着随它而翘。
“嗯啊……”轻喘出声。
褪去的那种感觉似乎又回来了,那种,觉得岁夭好英俊,好棒,好想被他OOXX再射到一塌糊涂的感觉,悄悄又填满心房。
不过这次的并不强烈,也不足以改变心智,因此我并没有抵抗,只将其当做助兴的媚药。
嗯啊~~
反正……反正……总要丢的……对吧……
还不如顺自己意……舒服一下……
另一只名为“岁夭”的魔兽站在我身后,沉默地玩弄我屁股,与前面的岁夭形成两面包夹芝士,我彻底无路可逃了。
娇小的身体淹没在浓郁的雄性气息里,带来强烈的满足感和快感,莫名的,我好开心,也好享受。
另外四只手臂也伸了过来,一对落在腰上,一对玩弄酥胸,粗砺手指划过肌肤的感觉异常舒服。
乳房那里被大手包起来,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一会儿往外拽、一会儿往里压,冷不丁指甲就刺激乳心,逼迫我娇喘出声。
“咿呀~~”
好怪……我竟然觉得魔兽岁夭弄我弄得比人形岁夭更爽……
“毕竟是专门给你做的性爱用分身嘛。”岁夭低头亲我。
妈诶——连这种话也听得到吗?
那要待会儿发骚起来,岂不是,岂不是……呜~
“好了好了,我关了就是了。”他从脑后取下一粒东西,随手扔到旁边,我顿时觉得大脑清爽好多。
就在思绪渐飘之时,岁夭忽然冷不丁问:“星光姐,你爱我么?”
我刹住大脑,不敢去想,生怕刚才那是他的障眼法,其实没关,就等我傻乎乎中招。
不过,看他表情好奇的样子,似乎真听不到了……
如此我才敢继续思考,爱吗?首先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就算没有这些仇怨,我也只把他当重要的弟弟。
我想跟他喝酒,但并不想酒后倚靠着他,撒娇或者做更依赖的事。
我更期待他平平安安长大,做个正常男人,有份好工作,找个好女友,恋爱,结婚,然后我还能用攒好的假期回去给他当伴郎送戒指。
多年的工资和补贴我也攒着,供他车房彩礼肯定是够了……
说到底,我在他面前习惯了当男人,习惯了端着以前那种“当哥哥”的架子,除非发情了,或者自暴自弃了,彻底陷入女性的欲望里,才会忘记那些。
可那种时候,人又是没什么脑子、只有欲、没有情的,更谈不上“爱”这种高级情感了。
“想知道吗~”
娇喘着,我踮起脚,环住他脖子,尽量凑他耳边。
他重重点头。
“我恨你。”语气骤然冷冰冰起来,“我恨你贪婪对我,毁了我的所有,又摆出这副假惺惺的虚伪样子。”
“你不是要我的……嗯啊~人格么?尽管、尽管拿去好了,把我抹杀掉,换上另一个虚构的怪物,如果,你觉得那是我的话……”
嗯嗯啊啊胡乱呻吟着,主动抓起魔兽那两根,稍微换了个姿势,一根吞入小花,一根挤进阴唇。
嘶……
虽然是两根……但竟然还……挺契合的……不愧是专门给我做的性爱道具……
“我宁愿被这种大家伙开苞呢。”故意朝岁夭嫣然一笑,“虽然是你的分身,但最起码长得不像你,不会令我……犯恶心——呀哈~~~”
——突然就被深深插了进来。
由缓慢地抽送,到激烈至恨不得操碎我的抽插,只供我适应了不到三秒,还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幸好我也不是什么真“冰清玉洁”的女人,虽说是未经人事的处女穴,不过也才挑逗一会儿的功夫,就湿成水帘洞,里面更是瘙痒得不行。
最开始还有点不适应,觉得太深太重,即便如此也好舒服,等到淫穴彻底适应魔兽的巨根时,整个身体已经被它操到酥软潮红,连花心都在饥渴地亲吻肉棒,朝赐予我快感的野兽献媚了。
不知不觉被魔兽抓住软成烂泥的双腿,轻轻抱起,掰成淫荡M字的姿势,就这样,正面对着岁夭嗯嗯啊啊爽得扭成条发情期的母蛇。
两根特殊的肉棒在骚穴里进进出出,发出“啪啪啪”和“噗滋噗滋”的淫亵声音,我冷落岁夭,他竟然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贴过来,忽然捧住我的脸,强吻。
唔~~
脑袋又变得晕乎乎了,但这次我确定,不是因为信息素、春药、催眠……这类奇怪的因素,而是我真的被他吻出了感觉。
为什么……?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讨厌的舌头在口腔里乱窜,轻易便逮捕我无力逃跑的小舌,贴紧,纠缠,带出啾~啾~的亲吻声。
越来越混乱了,越来越脑热了。
唇分开的时候,甚至拉出缠绵的银丝,我失神又不解地望岁夭,眸中大抵杂糅着几分媚意。
身后操弄的速度突然加快,一下到达我有些承受不了的烈度。
小花被开垦到从未垦及的深处,另一根肉棒也不断撑开淫穴、撞上花心、然后粗蛮地插进去。
阴道被撑开塞满的充实酥麻感、龟头和肉刺快速摩擦崎岖阴壁的爽快刺激、还有最深处花心被戳弄撑开的美妙痛苦与奇异满足……全都和另一处身经百战小花被深度开垦的强烈酸痛幸福糅合在一起。
快感从小腹深处爆发、扩散,顺着酥麻的经络与脊椎传递至全身,它们在身体里到处肆虐,强烈到难以承受,必须做点什么才能释放。
娇喘、呻吟、浪叫。
忘情地甩动头发、根本躲不开徒劳地扭动腰肢、小腿胡蹬乱踢。
指甲在魔兽手臂的鳞片上抠抓,被操疯了急了,甚至去咬。
泪水流个不断,无神的双眼,却只有快乐到接近崩坏的淫荡媚色。
可就算这样、就算完全变成这种被操到撒娇发疯的小女人样子,也还是无法消解那一阵阵涌上来的快感巨浪呢。
它们不断冲刷我每一处身体,在脊髓和大脑深处轰炸、爆发,直至将我的意识也炸成废墟。
呜~~
不行啦~~~
星光~~星光要被操坏了啦~~~
好快乐~~好美妙~~好舒服~~好幸福~~~
岁夭忽然抓住我的手,十指相扣,我顺势倒在他怀里,在他耳边娇媚喘息着。
这个姿势令挨操的感觉越发清晰,魔兽巨根在肚子里横冲直撞,我就这样被它野蛮地冲击着,巨力传递到腰部,掀起波澜的曲线,而后是蹦跳的乳房、昂扬的玉颈、摇晃的头和甩动的青丝。
全身都在随肉棒的动作而扭摆,仿佛某种堕落的舞蹈、祈求淫神的仪式……渐渐的,大脑也被肉棒操坏掉,我开始感觉不到自己了,眼睛蒙在虚无又幸福的雾里,明明睁着,却什么都看不到。
耳边听着自己咿呀咿呀的娇喘,还有时不时浪叫出的淫言秽语,我叫得好欢欣、好销魂哦。
我知道,我和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我淫艳的声音告诉我、我绞紧的足趾告诉我、我飘飞的意识告诉我——全部、全部已经准备好了。
准备好,迎接那彻底地堕落,和彻底地升天;迎接那漫长的空虚,和短暂的幸福。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我……舒服到死掉了……不对,是高潮了,绝顶了。
失神的意识被快感推上云端,享受那触手可及的绚烂美丽星空,月亮是甜的,星星是柔软的,幽邃的黑夜是巧克力薄暮,呼吸都是甜蜜的滋味儿。
可只短暂享受了十几秒,就因为高处不胜寒而跌落下去,下意识伸手想抓住明月,触及时却如水中捞影般溃散。
意识在渐渐回复,伴随理智归位,同样涌上来的还有强烈空虚感和怀恋感,好想要回到刚才的状态,想再摸到月亮,想再呼吸甜蜜的空气,简直像……成瘾了似的。
屁股甚至下意识在自己动。
可是,那样又辛苦又累,没什么力气身体拼命挤出来的快乐,就算动一辈子,也远远不如大鸡巴狠狠撞那么一下。
“星光姐……喜欢么?”岁夭在我耳边轻语。
这时我才猛然意识到——我仍趴在他肩上,甚至仍与他十指相扣。
羞红脸松开。
“这就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最契合你的雄性肉体,和绝无仅有的高潮。你在别的地方永远体会不到这种感觉。”
他笑了笑,又坏坏说。
“先别急着害羞么,还没完呢,我还有一千个姿势等着和你尝试……”
“今天——咱俩就把你缺失的素材给补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