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宴会

仪式结束后,整个王都沉浸在一片节日庆典的气氛之中。

民众们为生命树支脉复苏的迹象而欢欣鼓舞,称仪式上那五彩斑斓的神秘魔药为生命圣水,有的人甚至提议,应当将圣女受封的日子定为像栽种日一样的国庆日。

但也并非所有人都十分看好,仍有一些持怀疑态度的声音在私下里流传。

这些质疑主要围绕着几个问题——圣女是否能够制作出足够令所有支脉复苏的药水?

而用生命圣水唤醒的支脉,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产下果实?

最重要的是,这种技术会不会已经被王庭或神殿垄断?

更有狂热的信众认为,生命圣水既然能使生命树的支脉起死回生,那么对人类来说,它必定也具有非凡的功效,比如能够延年益寿、治愈各种顽疾,又或是使人魔力倍增,甚至开启潜在的魔法天赋……

作为这些议论与猜想的焦点,艾拉却对外界的喧嚣毫不知情。她正站在王宫最辉煌的宴会厅中央,在来来往往的宾客间辗转无措。

从今天清晨起,她就一直坐在梳妆台前,由侍女们为她打扮装点。

她们为她换上的是一件王室裁缝特制的礼裙,银线绣成的树脉纹样层层叠叠,裙摆厚重得像吸饱了水,每走一步都要费力提起。

不过,出于对宫廷盛典以及舞会的期待,艾拉觉得这点小麻烦不值一提。

她一边提着裙摆,一边努力保持着教习修女叮嘱的端庄仪态,用余光打量四周。

宴会厅的四壁装饰着精美的油画和挂毯,空气中弥漫着玫瑰花瓣和薰衣草的芬芳。

头顶上方是七颗光球环绕组成的水晶灯盘,巨大的落地镜被巧妙地安置在各个角落,将明亮的灯色折成细碎的光芒。

不远处,亚德里安王子身着一套剪裁得体的白色礼服,瑰红色绸带束起的长发在烛光映照下仿佛流金。

片刻之前,他还轻挽着她的手臂,唇边噙着温和笑意。

可待几位宾客走近,他便转身迎了上去,此时正忙于与王国政要和外交使节们寒暄问候,似乎无暇顾及身后的自己。

隔着错落摆放的长桌,一群穿着华丽衣裙的年轻小姐正三三两两地散落在舞池边缘,时不时有人偏过头,伴随着掩唇的窃窃私语,向她投来好奇的视线。

当中最为耀眼的一名贵女穿着一条闪闪发亮的紫色长裙,黑色的卷发编织成繁复的发髻,她笑容甜美,眼神紧紧黏在王子殿下身上,像糖纸粘了蜜。

艾拉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多年龄相仿的女性。

她们大多是出身高贵的名门千金,身材高挑、曲线丰腴。

相比起来,瘦小的艾拉就像一株长在鲜花丛中的可怜杂草。

就在她越发局促,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应该悄悄退到角落里去的时候,一个略带戏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我们尊贵的圣女小姐,怎么一副被人抛下的模样?看起来,你需要一位好心的向导。”

艾拉连忙转过头,发现奥莉维亚公主不知何时竟站在了自己身侧。

令她颇感意外的是,公主今晚并没有穿她那一贯的男式军装,而是换上了一袭深蓝色的修身长裙。

她的金色长发被优雅地盘起,并复上一层薄纱,以点缀着宝石的饰针固定。

即便是如此具有女性魅力的装扮,也掩不住她身上那股锐利的气息。

“公主殿下……”艾拉对她一向心存畏惧,正要紧张地弯腰,却被奥莉维亚攀住胳膊,变相地阻止了行礼。

“这么拘谨做什么?你现在可是整个王国最受瞩目的人物。”奥莉维亚抬起下巴,嘴角勾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吧,让我来为你介绍一下今晚这些有趣的客人们。”

不给艾拉半点回绝的机会,公主已经自然地挽起她的手臂,牵着她在宴会厅中随意地转了半圈,脚下刚好停在一处既能纵览全场,又不显突兀的位置。

“瞧见那位体型圆润的绅士了吗?”奥莉维亚折起手扇,扇尖点了点宴会厅的一角,那里一个满脸红光的中年男子正在与几位商人热烈交谈,“那是我们的‘好先生’比尔特男爵,王都最大的谷物商。你也知道,生命树枯萎之后,作物同样受到了不少影响。”

艾拉看向那位男爵,发现他正一边点头,一边不停地用丝绸手帕擦拭额头的汗珠,脸上堆满了谄笑。

“如今支脉复苏,庄稼有望丰收,他难道不该高兴吗?”她有些疑惑地发问。

“高兴?那可未必。农田不再歉收,他手里的陈粮要怎么卖出高价?”

奥莉维亚嗤了一声,扇尖又转向另一边,“再看那个躲在墙角的阴影里,瘦得像竹竿一样的男人。他来自厄尔铎海峡,自称是北海诸国的特使。你听说过北海诸国么?”

艾拉抬眼望去,只见一个嶙峋的男子正独自站在墙边,手中端着一杯未动的红酒,目光在宴会厅里游移不定。

“北海……难道是个像空中岛一样,漂浮在海上的国家?”艾拉小心翼翼地猜测着。

自有记忆以来,她便一步也没有踏出过陆地,更没想过洋流之上还存有国邦。

“想象力不错!”奥莉维亚被她天真的猜想逗乐了,“不过小姑娘,他们既没被生命女神庇佑,也从未被其他邦国承认过国家的身份。毕竟从法理上来说,北海至今仍是乌拉斯的领土呢。”

她摇了摇头,语调里裹着几分嘲弄,“这位特使说是代表国王来道贺,鬼知道他效忠的是哪座岛上、哪一位自封的王?他们千里迢迢派人来,无非是想从我们这里讨要些金币和武器,继续他们的独立美梦。”

艾拉对这些异国的纷争一无所知,只能懵懂地点头。

“呵,还是说说那些你可能真正需要打交道的小鸟儿们吧。”见她一脸茫然,奥莉维亚搂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视线引向舞池边的年轻女眷,“如果你以后在宫中常住,迟早得学会分辨她们的羽毛。”

听到她这么说,艾拉不由屏息凝神。那群小姐们是如此光彩照人,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人物。

“离得稍远、穿鹅黄裙子的那位,布兰琪·洛克伍德,梵纳尔伯爵家的次女。”奥莉维亚不紧不慢地介绍着,“她家的商船队维系着王国水军的命脉,军中一半的给养都指望着他们从南方运来。你若跟她聊天,不出三句她就能把话题绕到税率和航线上,精明得像个穿了绸缎的老账房。”

布兰琪小姐似乎并未察觉这边的议论,她手里拿着羽毛笔和小册子,正专注地与一位身着异域服饰的商人交谈。

“她后面那位蜜色皮肤的姑娘,洛维拉塔·维塔利斯,我们‘南境粮仓’坎弗提亲王的心头肉,按家族辈分,她得唤我一声堂姐。”奥莉维亚的语气带了些调侃,“别被那副优雅行头骗了,这丫头小时候可野的很,为了在栽种日庆典上追一只猎隼,她骑着马从崖上直接冲了下去,结果摔断了锁骨,安静了整整一个夏天。”

艾拉努力记着这些复杂的家世,只觉得脑袋里一团浆糊。那位洛维拉塔小姐则在注意到公主的视线时面色红润起来,远远地行了个屈膝礼。

奥莉维亚仪态大方地颔首回应,随即扇尖一转,指向数名贵女簇拥的中心。

“至于她们当中那位迷人的紫衣小姐嘛……玛丽安娜·米勒,内务大臣的掌上明珠。她父亲手里握着王宫的金库钥匙和所有仆役的调度权。跟在她身后探头探脑的那个小丫头,是她的堂妹贝丽丝,一个没主见的小应声虫。”

艾拉顺着公主所指的方向看去,刚好与玛丽安娜小姐四目相对。这位贵女脸上的笑容霎时冷却,没等艾拉反应,便携着身边的女伴快步走开了。

“她似乎……不喜欢我?”艾拉讷讷地收回目光,不知自己何时得罪了这位高贵的小姐。

“亚德里安过去几年的舞伴里,她是最受青睐的一个。”奥莉维亚戏谑地笑了笑,“我猜她没料到,会出现一个圣女作为竞争对手吧?”

艾拉哑然了一瞬,脸颊微微发烫,不禁由衷叹道:“公主殿下,您对每个人都了如指掌呢。”

“了解棋盘上的每一颗棋子,是指挥官的基本素养。”奥莉维亚用扇子虚掩着下半张脸,神色变得漫不经心,“而真正能左右棋局的那几只,我亲爱的弟弟正使出浑身解数,想把他们攥在自己手里呢。”

艾拉愣愣地望向宴会厅的另一边,亚德里安王子正与几位身着华服的男士低声交谈。

即便是在如此距离之外,她也能感受到那行人身上的气度——一种只有长期掌握实权的人才会拥有的游刃有余。

“掌管着全国税赋的财政大臣,牵动着所有商人利益的下议院领袖……支脉枯竭后,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僭越王政,如今支脉复苏,他们又争先恐后地在新格局里抢占先机,互相撕咬,却又彼此制衡。”奥莉维亚的语调锋利起来,“在瑟林达尔,他们晚宴上的一句闲谈,就足以决定一个村庄明年是丰收还是饥荒。”

说完,她唰地合起手扇,用扇柄托起艾拉的下巴。艾拉被动地直视着公主的双眸,只觉得她的眼神充满了玩味与探究。

“公主殿下,”犹豫了片刻后,艾拉小声问出了心中的困惑,“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唉……小姑娘,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放着那群能搅动风云的大人物不去应酬,反而是站在这里,陪你这只刚从地底里爬出来的小鼹鼠说话?”

奥莉维亚叹了口气,用一个奇怪的反问结束了这段对话。与此同时,宴会厅中央逐渐响起了优美的弦乐声。

“好了,舞会即将开始。”奥莉维亚在她肩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将她推进舞池,“希望你在过去几天里学到的那些课程,能够派上用场。”

艾拉一头雾水地踉跄几步,怀疑自己又被这位公主殿下戏耍了一番。

她没有注意到,当奥莉维亚与亚德里安一行人擦肩而过的时候,那几名王国重臣的脸上,都不约而同地显现出了忌惮与紧张。

望着姐姐离去的背影,亚德里安的笑容难以维持地僵硬了一瞬。

作为多年来始终被笼罩在姐姐光芒下的那一个,他太了解奥莉维亚那种不分男女对象的,混合着强大实力与压迫感的独特魅力了。

她从不需要刻意逢迎或玩弄权术,却总能轻易攫取她想要的目光和忠诚。

但是他也有自己的战场与依仗。

宫廷里的权力博弈,人心细微处的笼络与算计,本就是他最熟悉的戏码。

而如何用温柔作饵,博取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的信任,他也同样得心应手。

亚德里安缓缓松开捏紧的拳头,视线越过穿梭的宾客,最终落在了舞池正中那个不知所措的纤细身影上。

“亚德里安殿下,真的要在这种地方?要是被发现的话……”

就在刚刚,他们还身处格调高雅的晚宴现场。

亚德里安婉言拒绝了那些端庄美丽的贵族千金,包括那位精心打扮、含情脉脉的玛丽安娜小姐,在众人的注视下,唯独向她提出了共舞的邀请。

尚不熟悉舞步的艾拉跟随着他体贴的引导迈出步伐,很快便沉溺于王子那绅士风度下积极主动的一面。

他带着她在光滑如镜的大理石砖上悠扬旋转,礼服下摆与她厚重的裙裾交叠翻飞,水晶灯盘光辉闪烁,恍惚构成一个与外界隔绝的,只有他们二人的世界。

他在朝臣面前表现出的礼貌与克制,似乎不复存在了。

那精准有力的步伐,将她的生涩完美弥补。

他们离得那样近,她清晰看到他金色的睫毛微微闪动,蔚蓝的眸子像是在朝她诉说无声的誓言。

因此当乐曲奏响到高潮,亚德里安将她拥入怀中的时候,艾拉当即感到了一种魔力躁动带来的欲火灼烧。

“不见了宴会的主角,他们很快会注意到的不是吗?”

金发青年单膝下跪,以一种优雅的姿势摘下丝质手套,指腹在她昂起的魔力之源上轻轻拂过。

这里是休息区,即使隔着一道门扉,舞会厅里人们交谈的声音仍旧清晰可闻。

“若不尽快治好,对于你我来说才是更大的麻烦。”

他的动作是那样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具。

对于艾拉来说,那无异于隔靴搔痒,尤其是她曾体会过更加酣畅的释放。

如梦似幻的记忆在脑海中重现,艾拉吞了吞口水,目光悄悄地移到了王子殿下形状优美的双唇上。

“殿下,只用手的话,好像不行……请您……再……”

亚德里安怔了怔,随即扬起唇畔,指尖在她铃口绕着圈:“你想要我怎么做呢?艾拉小姐。不说出来的话,我可没法帮你。”

粗长的阴茎在他的挑逗下变得更加挺硬,却因为迟迟得不到真正的抚慰而胀痛不止,由浅嫩的朱粉变为深红。

“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身下依然肿胀得厉害,舞厅内的乐曲声却即将进行到下一阶段。

她感到无比急迫,几乎忘记了少女的矜持,挺身便将肉柱送到亚德里安面前。

“请、请您用嘴……将魔力之源……”

艾拉双目游离,脸上满是羞涩的红晕。

亚德里安不禁微微蹙眉,面前那蒸腾着热气的肉柱如同一柄淬过火的弯刀,难以想象其中究竟蕴藏着多么浓厚的精华与魔力,然而其可怖的长度与狰狞的形状却令人望而生畏。

“这么做的话,可以帮你更快地释放出魔力?”

见她点头,亚德里安有些迟疑地靠近了那根充满诱惑的阴茎。

两瓣薄唇在硬如石子的龟头上轻触了一下,就如同被烫到了似的弹开,转而伸出一小节舌尖,小口地舔舐着深紫色的冠状沟。

好像在这样的情形下,也依然保持着他一贯的高贵与优雅。

艾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那算是亲吻吗?王子殿下亲了她的……

虽然只是魔力失控导致的异化,但那根肉柱无疑也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否则又怎会因为对方的触碰而如此兴奋?

然而亚德里安的动作依旧是那么的保守而谨慎,他含着肉柱的最前端,轻轻吸吮,似乎那就已经是能够做到的极限,甚至因为嘴角被龟头撑得酸麻,不得不停歇下来,伸手拨开鬓边的碎发,用唇舌去舔弄灼热的柱身。

“好像还是……不够……”

这样的撩拨,只令她越发心痒难熬。

“艾拉小姐,”亚德里安擦拭着唇角流出的津液,呼吸有些紊乱,“这般大小……恐怕,我不能——”

他说话的时候,唇齿间尽是水光润泽的颜色,那双水蓝色的碧眸中,也显现出一抹隐蔽的沉郁。

艾拉只觉得心脏漏跳了一秒,接着难耐地往前一顶,终于从那种猫咪饮水般的舔舐中解脱出来,如同被侵入后的条件反射,口腔内柔韧的软肉顿时将她紧紧裹住。

亚德里安闷哼了一声,稍显局促地向后移动,但背脊很快便贴紧了门板。

他的迎合来得犹豫而迟缓,艾拉已经急不可待地抽动起肉柱,每一次挺腰都恨不得更加深入。

那种朦胧的欲望回归了她的本能,气势汹汹地叫嚣着,直至前端涌出浑浊的粘液。

就在这时,几位贵女的影子在门扉后攒动起来,似乎因为受到了阻隔而分外疑惑。

“我刚刚分明看到那个野丫头来了这里。”玛丽安娜小姐的声音响起,“真气人!她跳得活像只拔了毛的鸭子,动作也不安分,差点都踩到殿下的鞋了!”

艾拉感到身下的人浑身一僵,忽然的停顿使得龟头瞬间捅入了他咽喉深处。

亚德里安拧起了双眉,碧眸中透出鲜有的波澜,他仓皇地望着她,口中却不自觉地挤压吞咽,而嗓音尖利的贵女们仍在门的另一侧滔滔不绝。

“就是呀!要我说,殿下不过是碍于她现在的身份和制作圣水的本事,才不得已邀请她跳舞的。谁都知道,您才是殿下最属意的舞伴呀。”玛丽安娜小姐的一个女伴说着,双手则不停尝试转动门锁,“奇怪,这扇门是怎么回事?”

“碍于身份?”艾拉跟着那名贵女轻轻念道。

“——!”亚德里安的十指紧扣在她腰间,像是急于否认一般想要吐出那根粗长的肉棍,却被按着后脑再次含入了更多。

那头丝缎般柔顺的金发在猛烈的抽插中显得尤为凌乱,几缕发丝狼狈地搭在她滚烫的肉柱上,被镀上一层粘稠的水光。

空前的惬意包裹了艾拉,被异物插入的喉腔受到刺激不断痉挛收缩,仿佛在为她的肉柱按摩。

“刚刚那位小姐……她跟您很要好吗?”她一边将身下人的喉咙顶到凸起,一边用朦胧的气声喃喃发问,“我是不是,不该抢了她的位置?”

“唔……呃!”

焦灼不安的窒息感伴随着迷幻的快感一并升起,发声的器官被当作单纯的泄欲工具使用着的亚德里安自然没有回答她的可能,只得以更加顺从的姿态作为回应,放任她将欲望一次次挤入细窄的喉管。

激烈的动作将门框撞得哐哐直响,门外的小姐们不停抱怨,艾拉却再也顾不了别的什么,保持着深深插入的状态,便将汹涌的魔力一股脑倾倒而出。

“咳,咳咳……”

亚德里安跪倒在地面,生理性的泪珠自眼角滴落,手指仓猝地在嗓中抠挖着,然而大部分腥咸的白浊都已被他吞食入腹——与其说是主动吞咽,不如说是被艾拉笔直地射入了食道。

只有少许浊液随着她把肉柱抽离而反涌上来,挂在嘴边闪着剔透的亮光。

他束发的红绸不知何时松落了,金色长发杂乱无章地披散开,如同蛱蝶残翅般缠绕在肩头。

看到那副情形,艾拉感觉大脑空白了几秒,随后慌乱地挪开视线:“我……我真是太莽撞了!亚德里安殿下,您、您没有受伤吧?”

她连忙施法唤出光球,让王子殿下笼罩在治愈魔法的光辉下。

“艾拉小姐……下次释放魔力之前,请记得提前告知我。”亚德里安将唇角流淌的浊液聚集起来,被迫吞下的灼烫精华使得他精致的面容上浮现出不自然的潮红,“毕竟是生命圣水的重要原料……浪费掉的话,就太遗憾了。”

为了将那足以扭转局势的生命圣水掌控在手,他早已说服自己,行动不计任何代价。

可是,当真正直面这跃动的力量时,他引以为傲的克制与理性却不知不觉冰消瓦解。

一种深埋于本能深处的饥渴被逐渐唤醒,叫嚣着要将其占有,吞噬,融为一体。

他缓缓舔去指间黏腻的浊物残留,目光落在女孩依旧鼓胀的下身,水色的双眸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渴望。

“圣水的……原料?”

“竟然还有这么多的魔力……”亚德里安闻所未闻地伏在她胯间,殷红的唇瓣凑近那根刚刚发泄过的肉柱,浓烈的气息如同麝香般使人麻痹。

就在快要再吻上去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眼中掠过一丝惶遽。

“抱歉,我失态了。”

他扶着额头,将二人之间的距离拉开,散乱的金发遮住了双眼,也模糊了他的表情。

“您的意思是,这些也能用来唤醒生命树的支脉?”艾拉整理好裙摆,小声询问。

门外的人影不知何时已经离去,舞厅中的乐曲也早已换了一首。

亚德里安沉寂了一会儿,随后低低地发出一声叹息。

“它和你的眼泪同出一源。艾拉小姐,你应该多少猜到了这点。我想,直接取用这些溢出的魔力制作圣水会更加方便有效。”他拂开额前纷乱的发丝,露出与往日一样温和的笑容,“而且比起流泪,这样的方式……对你来说,也未必是坏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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