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某天深夜,墙上的时钟指针指向凌晨一点半。
客厅里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侧躺在沙发上,身上只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背心和一条宽松的黑色短裤,胸口随着均匀的呼吸缓缓起伏着。
我做完一整天的家务后实在太累了,连回房间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额头上还沾着几滴未干的汗珠,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卫生间的门吱呀一声轻轻打开,李凌雪踩着拖鞋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件粉色的睡衣,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大腿。
睡衣的布料很薄,隐约能看到里面没有穿内衣,胸前两点若隐若现。
她原本打算直接回房间,但路过客厅时,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沙发上熟睡的我身上。
李凌雪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咕嘟一声咽下了口水。
她的脸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心跳开始加速,下腹处涌起一股陌生的燥热感。
她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后,蹑手蹑脚地走到餐桌边,搬起一张小木凳。
凳子与地板摩擦发出细微的咯吱声,让她的心脏猛地一紧,赶紧停下动作看向我。
见我仍在熟睡,这才小心翼翼地将板凳放在沙发前,自己坐了上去。
李凌雪的位置正对着我的下半身,她的双脚悬在空中,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着。
月光照在她裸露的小腿上,皮肤白得发光。
她咬着下唇,伸出右脚,脚尖小心翼翼地碰触我短裤裆部的位置。
那里有一小块略微隆起的轮廓,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感受到一丝温热。
李凌雪的脚掌开始用力,轻轻踢了踢那个位置。
啪嗒、啪嗒的声响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我的眉头微微皱了皱,嘴里发出含糊的呢喃,但并没有醒来。
而我短裤下的那根肉棒,却在她脚掌的刺激下开始起了反应——原本软趴趴的肉茎逐渐充血膨胀,在短裤下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龟头的轮廓清晰可见。
李凌雪看着那根肉棒在自己的挑逗下一点点勃起,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她换了个姿势,用脚底板用力压在那根硬挺的肉棒上,然后来回摩擦。
肉棒的硬度时而达到顶峰,粗大的柱身几乎要撑破短裤;时而又稍微软化一些,在布料下微微颤动着。
这种一硬一软的变化让李凌雪感到莫名的兴奋,下身的热裤裆部已经渗出了湿润的水渍。
就在这时,楼梯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李凌雪吓得浑身一僵,猛地收回了脚。
阿羽穿着一件白色的真丝吊带睡裙从楼梯上走下来,睡裙的长度刚好到大腿根部,走动时裙摆轻轻摇曳,露出里面同样是真丝材质的白色小内裤。
她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脸上带着慵懒的睡意,但当她看到客厅里的景象时,眼神瞬间清醒了。
李凌雪慌乱地从板凳上站起来,想要逃回房间。但阿羽却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别跑。阿羽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笑意。
她打量着满脸通红、眼神闪躲的李凌雪,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
其实恋父情节,百分之七十的女孩都有。你不要害怕。
李凌雪的身体颤抖着,眼眶已经泛红,羞愧得快要哭出来。阿羽松开她的手,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你平时那么叛逆,是不是因为恋父的感情得不到回应啊?
李凌雪愣了愣,随即慢慢地点了点头。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耳根都染上了粉色。
阿羽叹了口气,拉着李凌雪重新坐回板凳上,自己也搬了张凳子坐在旁边。
李清月一个人霸占着我,却又对他那么不好。我来教你怎么和我在一起。
李凌雪惊讶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的光芒。
阿羽看了看沙发上仍在熟睡的我,我的短裤裆部依然高高耸立着一个帐篷,龟头的位置甚至渗出了一小片水渍。
她摇了摇头。
不过你刚才太粗暴了。我来教你怎么足交。
说着,阿羽伸手抓住我短裤的裤腰,轻轻往下一拉。
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啪地一声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粗大的肉棒足有十八厘米长,表面青筋暴起,顶端的龟头呈深紫红色,马眼处正渗出晶莹的透明液体。
两颗睾丸沉甸甸地挂在肉棒下方,在月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
阿羽指着那根肉棒,像老师上课一样认真地讲解。
这是龟头,这是肉棒,这是睾丸。最简单的方法,你并拢双脚,夹住肉棒,然后慢慢上下摩擦。
她说着,脱掉了自己的拖鞋,将一双白嫩的裸足并拢,从肉棒的根部开始,慢慢向上滑动。
两只脚的脚心紧紧夹住肉棒的两侧,柔软的肌肤与滚烫的肉棒紧密贴合,那根粗大的肉茎被夹在足弓的位置,随着阿羽脚掌的上下移动,不断地摩擦着。
呲溜、呲溜的水声响起,那是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被脚掌抹开的声音。
还可以用脚趾夹龟头。阿羽继续示范,她的十根脚趾灵活地分开,用大拇趾和二趾夹住敏感的龟头部位,轻轻揉捏着。
龟头在她脚趾的玩弄下变得更加充血肿胀,前列腺液不断涌出,沾湿了她的脚趾。
还可以一只脚摩擦肉棒,另一只抚摸睾丸。
她的左脚继续在肉棒上快速滑动,右脚则轻轻踩在那两颗饱满的睾丸上,脚心感受着它们沉甸甸的重量,脚趾轻柔地揉搓着囊袋的皱褶。
李凌雪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能清楚地看到我的肉棒在阿羽的足交下不断跳动着,突突、突突的脉动清晰可见。
那根粗大的肉茎表面已经被前列腺液和阿羽脚上的汗水打湿,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突然,我的身体猛地绷紧,肉棒剧烈地跳动起来。
阿羽眼疾手快,立刻用双脚的脚心紧紧按住龟头的位置。
噗嗤、噗嗤、噗嗤几声,浓稠的白色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全部溅在阿羽的脚心和脚趾上。
第一股精液射得很远,甚至溅到了她的小腿上。
后续的几股则咕嘟咕嘟地从马眼涌出,顺着龟头的沟槽流下,在她的脚掌上汇聚成一小滩白浊的液体。
阿羽慢慢移开双脚,只见她白皙的脚掌上沾满了黏稠的精液,脚趾间的缝隙也被精液填满。
她将脚抬到嘴边,伸出舌头,从脚心开始慢慢舔舐着。
粉嫩的舌尖划过脚掌,将精液一点点卷入口中。
啧、啧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
刚开始吃精液可能会觉得很恶心,但是只要有爱,你就会觉得非常美味。李清月一点爱都没有,所以才会那么讨厌我。
李凌雪看着阿羽舔食精液的样子,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她犹豫了一下,伸手抓住阿羽另一只同样沾满精液的脚,也学着她的样子,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精液的味道腥膻而浓烈,但当她想起对我的爱意时,那股恶心感竟然真的消退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她越舔越起劲,将阿羽脚上的精液吃得干干净净。
阿羽则继续清理着,她俯下身,将我肉棒上残留的精液也全部舔净。
她的舌头灵活地舔过龟头的冠状沟,将那里积聚的精液啧啧地吸入口中,然后顺着肉棒的柱身一路向下,连根部的耻毛上沾染的精液都没有放过。
等一切清理完毕,阿羽直起身,看着我仍然半硬的肉棒。今天阿。宾已经射了太多次了,光靠足交很难让他再发射。我现在教你口交。
她跪在沙发前,脸凑近那根肉棒。
先像舔棒棒糖一样舔,从根部到龟头,让它重新硬起来。阿羽伸出舌头,从肉棒的根部开始,一路向上舔舐。
她的舌头湿润温热,每舔一下,那根肉棒就跳动一下,很快就重新完全勃起了。
然后全部含进去,越深入越好,用自己的喉咙吮吸龟头,榨出精液。说完,阿羽张开小嘴,将那根粗大的肉棒整根吞了进去。
她的嘴唇紧紧包裹着肉棒,脸颊因为塞满了肉棒而鼓起。
她的头开始上下移动,滋溜、滋溜的吸吮声伴随着咕嘟、咕嘟的吞咽声,龟头一次次顶入她的喉咙深处。
她的喉咙不断收缩,紧紧吸附着龟头,给予强烈的刺激。
李凌雪在旁边看得两腿发软,她能看到阿羽的喉咙随着肉棒的进出而鼓起又收缩,口水混着前列腺液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滴落。
终于,我再次到达了极限。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肉棒在阿羽的嘴里爆发了。
咕噜噜噜大量的精液直接射入阿羽的喉咙,她拼命吞咽着,但精液的量实在太多,很快就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甚至从鼻孔里喷出。
当她把嘴移开时,最后几股精液直接喷在了她的脸上,鼻梁、脸颊、额头上都沾满了白浊的精液,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李凌雪赶紧拿起自己放在沙发扶手上的粉色小毛巾,帮阿羽擦拭着脸上的精液。
李凌雪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她捏着那条已经沾上精液的毛巾,羞得说不出话来。
两人悄悄收拾好一切,帮我重新穿好短裤。
“小雪,你……想不想和你爸在一起?”阿羽的声音轻柔得像是一片羽毛,落入李凌雪的心间,激起了一圈细微的涟漪。
李凌雪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有震惊,有渴望,却又迅速被无奈覆盖。她咬了咬下唇,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当然想……但是他很爱我妈……”她的话语尾音消散在空气中,带着一种无力的叹息。
阿羽的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那笑容浅淡而神秘,仿佛看穿了世间所有的情爱纠葛。
她缓缓地摇了摇头,那细长的颈项在昏暗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那是你妈,没有触碰到他的底线。”她的声音又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她微微前倾身体,凑近了些,眼神直视着李凌雪,仿佛要将她内心的犹豫彻底瓦解。
“小雪,你知道男人最怕什么吗?”
李凌雪迷茫地眨了眨眼,那双水润的眸子里充满了不解,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额前的碎发也随之轻轻晃动。
她根本无法想象,除了失去挚爱,男人还会惧怕什么。
阿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缓地抬起她那根涂着深色指甲油的食指,指向自己的额头,指尖在空气中轻轻一点。
“最怕……绿帽子。”她的声音轻得像是一阵风,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嘲讽。
李凌雪的心脏猛地一抽,脸上血色尽褪。她本能地想要反驳,为她的母亲辩解。
“妈妈她……喜欢女人,她不会出轨的。”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倔强。
在她心中,母亲是纯洁的,即使性向不同,也绝不会做出背叛家庭的事情。
阿羽的嘴角再度上扬,那抹笑意变得更加玩味,仿佛在欣赏一个天真孩子的幼稚。
她那双锐利的眼眸扫了一眼沙发上熟睡的我,然后又落回李凌雪身上。
“谁说喜欢女人就不能‘出轨’了?”她轻声反问,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割裂着李凌雪内心深处的防线。
“你记得上周那个黄毛铁T阿惠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名字,让李凌雪的心脏骤然紧缩。
那个高大壮硕,染着一头醒目黄发的女人影瞬间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她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
“你是说……”她的声音变得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来。
阿羽没有回答,只是神秘地笑了笑,然后从茶几边缘跳下,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她那双细长的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莫名的笃定。
李凌雪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被强烈的好奇心和不安驱使,快步跟了上去。
书房里,窗帘被厚重地拉上,使得房间内一片昏暗。
只有电脑屏幕散发着幽蓝的光芒,将阿羽和李凌雪的脸庞映照得有些惨白。
阿羽熟练地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轻快地飞舞,很快便找到了一个隐藏很深的文件夹。
李凌雪站在她身侧,紧张得连呼吸都放轻了。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手心正在微微渗出汗珠,一种预知到将要发生可怕事情的恐惧笼罩着她。
阿羽点开了一个视频文件。
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模糊的画面,随着进度条的加载,画面逐渐清晰起来。
那是上周李清月和那个黄毛铁T阿惠在卧室的场景。
画面中,李清月穿着一件低胸的丝绸连衣裙躺在床上,胸口饱满的乳肉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脸色有些潮红,眼神迷离。
而那个黄毛阿惠,则只穿着一件松垮的背心,露出结实的手臂和胸肌。
李清月修长的双腿紧紧地缠绕在黄毛铁T的腰间,裙摆早已被推至大腿根部,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黄毛阿惠的嘴唇正贴在李清月的颈侧,发出细微的“嘶嘶”声,仿佛在啃咬着什么。
李清月则微微仰着头,脖颈的弧度优美而脆弱,喉间不时溢出几声带着喘息的低吟。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黄毛阿惠的肩膀,指尖陷入对方的肌肤,似乎在忍受着某种极致的快感与痛苦。
随着视频的推进,画面变得更加露骨。
黄毛阿惠那指腹顺着李清月大腿的内侧,一点点地向上滑动,最终停在了那片神秘三角地带。
李清月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她那原本迷离的眼神,此刻却变得充满了情欲。
她的唇微微张开,细密的汗珠顺着她的额角滑落,最终汇聚在下巴尖,欲坠不坠。
两个人赤裸的下身开始相互接触,有节奏摩擦起来。
李凌雪的呼吸几乎停滞了。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内心翻江倒海。
她从未想过,她的母亲会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
那种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这……这……一看就是两个女的……”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她的指尖深深地抠进了自己的掌心,仿佛要用疼痛来证明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阿羽轻蔑地瞥了一眼屏幕,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她没有理会李凌雪的辩解,而是直接将视频拖拽到一个编辑软件中。
“不要紧,我剪辑一下。”她的语气云淡风轻,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阿羽的指尖在键盘上飞速舞动,鼠标在屏幕上精准地拖拽。
她先是利用图像处理技术,将黄毛阿惠那过于阴柔的脸部线条阳刚化,又利用阴影和光线的变化,使得她的面部轮廓显得更加模糊不清,只留下那头显眼的黄发。
接着,她又将视频中的一些对话声音进行处理,通过技术手段使其变得低沉粗犷,充满攻击性。
她甚至细致到修改了某些肢体动作的角度和速度,使其看起来更具侵略性,仿佛是黄毛铁T在强行压制着李清月。
整个过程犹如鬼斧神工,各种PS和剪辑技术在她手中运用得炉火纯青,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破绽。
仅仅过了不到半分钟,一个全新的视频便新鲜出炉。
阿羽点击播放,屏幕上再次出现了熟悉的画面。
然而,这一次,李清月那迷离的眼神和身体的颤抖,在经过阿羽的剪辑后,被赋予了完全不同的含义——那不再是情欲的沉沦,而是被压迫后的屈辱与挣扎。
黄毛铁T原本抚慰的动作,此刻却像是充满暴力与胁迫。
那原本甜蜜的低语,也变成了威胁与侮辱。
短短的三十秒,一个原本充满情趣的“百合”视频,被生生剪辑成了一段“黄毛偷情”的画面。
李凌雪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看着屏幕上那几乎面目全非的“事实”,内心深处的天平开始剧烈摇晃。
那种曾经坚不可摧的道德底线,此刻变得摇摇欲坠。
“你说这……像不像黄毛和人妻偷情?”阿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近乎邪恶的笑容,那笑容在幽蓝的屏幕光线下显得有些诡异。
不等李凌雪回答,阿羽又迅速地从视频中截取了几张关键画面。
每一张都经过了精心的处理,模糊了黄毛阿惠的性别特征,强化了其“恶霸”的形象,而李清月则被定格在最无助、最被动的瞬间。
她将这些图片和视频文件打包,然后转向李凌雪。
“每次我们单独和你爸在一起时,就用虚拟号或者快传等方式给你爸看。”阿羽的语气带着一种冰冷的理性,仿佛在策划一场精密的手术。
“他就不会怀疑我们。”她补充道,眼神中闪过一丝自信。
李凌雪的身体僵硬了。
她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些足以毁掉她母亲一生的证据,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良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充满了挣扎与犹豫。
“我们……我们骗他,不好吧?”她的眉心紧紧地拧在一起,那张稚嫩的脸上写满了纠结与不安。
阿羽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严肃而又带着一丝怜悯的表情。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李凌雪冰冷的脸颊,指尖的温度却让她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那你希望你爸和你妈,一起继续痛苦下去吗?”她的声音很轻,却如同重锤般敲击在李凌雪的心头。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李凌雪内心所有的挣扎和犹豫。
她猛地想起了父亲这些年来的隐忍和痛苦,想起了母亲对他的冷淡和疏远。
在这一刻,她内心深处对幸福家庭的渴望,压倒了所有道德上的束缚。
她深吸一口气,那股凉意直达肺腑,却无法平息她内心翻涌的情绪。
她抬起头,眼神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迷茫和动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决绝的坚定。
她的喉结上下滚动,最终,她艰难地吐出了一个字。
“……好。”
她的声音轻若蚊蚋,却字字落地有声。
阿羽的嘴角再度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那是一种胜利者的姿态。
她收回了抚摸李凌雪脸颊的手,眼神扫过仍在沙发上沉睡的我。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无人知晓,一场针对我的,由黄毛照片和视频编织而成的阴谋,已经悄然拉开了序幕。
我仍在沙发上沉睡,呼吸均匀而深沉,对即将降临的风暴毫不知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