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亚梦,在吗?”
“嗯?何事,德比?”
藤雅薇和墨雅铃离开后,我试着呼唤璃亚梦。
心里还悬着今早(或者说凌晨?)试图侵犯她的事,担心她秋后算账。
但她的态度毫无异样,仿佛那事从未发生。
(松了口气…但主动道歉又显得此地无银。)
暂且按下,我提出正事:“想确认下我现在拥有的系统功能。”
“将手按在门上,默念‘调取功能列表’即可。”璃亚梦懒洋洋地指点。
“调取?”
“照做便是,德比。”
依言将手按在冰冷的门板上,心念微动。霎时间,门面如同水波荡漾,浮现出一张散发着幽蓝光芒的虚幻列表,字迹如刀刻斧凿:
【人皇权能·功能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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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制造 Lv.6 (20间) ↑
家具配置 Lv.5 (奢华) ↑
空间扩张 Lv.2 (8倍) ↑
浴室构筑
厨房生成
衣装陈列室
泳池具现
大浴场开辟! (NEW!)
走廊铺设
中转空间
室内装潢
空间链接
奴隶征召
魅力修正
存在抹除
视觉依附 (NEW!)
好感度侦测 (NEW!)
潜望之眼
后门秘钥
心声窃听
肢体麻痹
灵魂烙印
分部设立
言灵禁制
静默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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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不知不觉攒了这么多。”有些功能常用,有些则几乎遗忘。
璃亚梦扫过列表,小巧的眉头微蹙:“啧,新得的三个…‘大浴场’尚可,剩下两个…鸡肋,德比。”
“鸡肋?看名字挺唬人啊。”我表示怀疑。
“自己看说明,德比。”她指尖在“视觉依附”和“好感度侦测”上虚点,两行猩红小字立刻弹出:
【视觉依附】
可实时投射隶属者视野于任意墙面。仅限视觉,无声音。
【好感度侦测】
指定同一空间内任意两人,可量化显示其彼此好感数值。自身不可作为对象。
“瞧见没?‘视觉依附’只能看,听不见声儿,情报价值大打折扣,德比。”璃亚梦撇撇嘴,“也就偷窥女浴更衣室时有点用。”
“妙啊!这功能太棒了!”我眼睛一亮。
璃亚梦投来鄙夷的目光:“堂堂人皇,就这点出息?满足于当个偷窥狂,德比?”
“咳…这个嘛…”我尴尬地摸摸鼻子。
“至于‘好感度’…只能看同屋人的关系,范围太小,德比。实用性…聊胜于无。”
确实鸡肋。除非是调教田径队那群丫头时,看她们互相猜忌憎恨的数值变化找点乐子…但意义不大。
“对了,田径队那边进展如何?”
“按部就班,德比。”璃亚梦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再有三五日,大概就能‘驯’出一个像样的‘爱妻候补’,带来给你过目了。”
“哦?值得期待。”我摩挲着下巴。
“至于你今晚…”璃亚梦话锋一转,带着促狭,“刚被那黑皮辣妹(藤雅薇)用嘴‘服侍’过,又吞了上位淫魔(兰汐瑶)的‘精华’,阳气补得有点猛,德比。建议你今晚…安分点,养精蓄锐。”
“等等?!”我猛地抓住关键词,“被藤雅薇‘嗦’了一次?什么时候?!”
“你睡着时啊,德比。”璃亚梦一脸理所当然,“就在墨雅铃眼皮底下,她跪在床边,用嘴…很‘轻柔’地帮你‘清理’了一次呢。”
“卧槽?!”这消息太劲爆了!
“那丫头…脑子不太正常,但技术…啧啧。”璃亚梦回味似的舔舔唇,“托她的福,墨雅铃看你的眼神…可是相当‘复杂’了,德比。”
“有吗?我感觉她还是老样子,恨不得踹我两脚…”
“当局者迷,德比。”璃亚梦摆摆手,“言归正传,你今晚到底想怎么‘安排’,德比?”
“嗯…还是想去‘卧室’看看司晓樱的情况,晚饭后吧。”
“行。关于如何彻底‘收服’晓绫妹妹,我只给个提示,剩下的…你自己琢磨,德比。”璃亚梦狡黠一笑。
“啧,小气。”
“溺爱…是养不出强者的,德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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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晓樱视角:
“该死…这到底…算怎么回事?!”
意识回笼,浑身赤裸的冰凉感瞬间刺醒了我。
我躺在姐姐(司晓绫)最初带我进来的那个房间——铺着深蓝色天鹅绒的奢华大床上。
昨夜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带着屈辱的咸腥。
(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姐姐竟然像条狗一样跪在他脚下!)
我原以为他只是个仗着家世作威作福的废物,想着替姐姐“清理门户”…
“怪物…他根本就是个怪物!”我痛苦地抱住头,指甲深陷进发根。
大学出道以来,我混迹夜店,周旋于那些凶名在外的男人之间,玩弄过不知多少“可爱”女孩,甚至从男人手里抢过“猎物”。
我自诩情场老手,床笫之间无人能敌。
(全是狗屁!自欺欺人!)
在他面前,我连反抗的念头都来不及升起,就被彻底碾碎!
那根东西…粗壮、滚烫、仿佛永不知疲倦的怪物!
每一次贯穿都像要把我的子宫顶穿!
我哭喊、求饶、甚至假装高潮迎合,试图寻找反击的空隙…他却像最冷酷的驯兽师,精准地掌控着我的每一丝反应,用更狂暴的冲击将我拖回欲望的深渊!
傲气?自尊?最后全被撞得粉碎!我像个初尝人事的雏儿般失声痛哭,他却毫无怜悯,抽插的节奏甚至更快更狠!
(到底…被灌进去多少?那东西…就没软过吗?!)光是回想,身体就控制不住地战栗。
我终于明白姐姐为何叫他“主人”了。
那是无法违抗的绝对存在。
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在绝望中枯萎,要么…摇尾乞怜,换取他施舍般的“宠爱”。
(尝过那种极致的性爱…其他男人还能满足我吗?)
(时间…时间会冲淡一切!一定能忘掉!)
(否则…我就真的…只能当一辈子性奴了!)
(逃!必须趁现在!)
我猛地跳下床,赤脚冲到墙边,一把抓住那冰冷的门把手!
(门后就是姐姐公寓的卧室!)
门,应手而开。
熟悉的卧室景象就在眼前。
可我的脚…却像灌了铅,死死钉在原地!
“为什么?!动啊!混蛋!”我狠狠一拳砸在门框上,无力地滑坐在地。就在这时——
“咔嚓。”
通向走廊的门开了。
“晚上好~醒啦?”一个穿着粉色卡通睡衣的娇小女孩探进头,声音甜得发腻。
她脸蛋稚嫩如初中生,身材却火爆得惊人,巨乳在单薄睡衣下呼之欲出。
“你谁?”我警惕地缩了缩赤裸的身体。
“我叫夏诗萌哦~是来帮晓樱妹妹挑‘侍寝’衣服的~”她蹦跳着进来,笑容天真无邪。
“衣服…谢了。”(阳阳?是那个恶魔的名字?)
“你…和那个阳阳,什么关系?”我试探道。
“嗯~是恋人,是性奴,也是未来的妻子呀!”夏诗萌歪着头,说得理所当然。
“……”(疯子!)
“啊!对了!阳阳说今晚要‘好好疼爱’晓樱妹妹一整晚呢!所以一定要打扮得超~可爱才行!”她兴奋地拍手。
“什么?!”我如遭雷击。
“真羡慕呀~我也想被疼爱…不过晓樱妹妹是新人,要优先照顾呢~”她眼中闪烁着货真价实的羡慕和渴望。
“你…你喜欢他?看着他抱别的女人也无所谓?!”我难以置信。
“当然呀!”夏诗萌用力点头,脸上泛起红晕,“只要阳阳高兴,我…我也会很‘舒服’的!那种感觉…晓樱妹妹昨晚也体会到了吧?阳阳的‘疼爱’…一个人根本承受不住呢!”
“……”(昨晚那灭顶的快感…身体可耻地回忆起来。)
“现在有我和晓绫姐姐,加上晓樱妹妹,正好哦!”
“等等!!”我尖叫起来,“我姐?!她…她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她有未婚夫啊!”
“嗯哼~”夏诗萌不以为意,“可这世上,还有比阳阳更‘厉害’的男人吗?晓绫姐姐说啦,其他男人…在她眼里跟草履虫没区别呢~”
“草…草履虫…”(姐姐那个精英未婚夫…戴银边眼镜的斯文败类…在他眼里也是草履虫?)
“好啦好啦,再说下去阳阳要等急啦!快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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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夏诗萌半推半就地换上一套衣服,带到那间有着巨大圆床的“刑房”。
“要努力让阳阳大人开心哦~”夏诗萌甜甜一笑,关上了门。
“等等!”我徒劳地伸手。
“噗嗤…”一声轻笑从房间中央传来。
我猛地回头——
那个恶魔(李阳)正慵懒地靠在那张带顶棚的罪恶大床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嘴角噙着恶劣的笑。
“哈哈,真他妈可爱。”
“可…可爱个屁!”我羞愤欲绝,死死咬住下唇,“这种衣服…怎么可能适合我!”
(为什么拒绝不了?!明明心里在嘶吼“不要!滚开!”,身体却像被操控的木偶,任由她摆布!)
此刻的我——
鲜红的格纹蓬蓬裙,短得几乎遮不住屁股,裙摆缀着幼稚的白色蕾丝花边。
腿上套着印满恶心心形图案的白色连裤袜。
头上还顶着个同款格纹的巨型蝴蝶结。
活脱脱一个低龄弱智洛丽塔!
“嗯?不是说不喜欢吗?”恶魔的声音带着戏谑,“那好,今天你就叫‘小樱’。叫我…‘哥哥’。来,用你最‘可爱’的娃娃音跟哥哥问好。”
“哥你妈!你个死变态!装什么…”我破口大骂,话到一半却惊恐地捂住了嘴!
因为从我喉咙里滚出来的,是甜腻到令人作呕的童音:
“哥~哥~!小樱做错了什么嘛?”
(催眠?!还是什么邪术?!)
我脑子里想的明明是愤怒的咒骂,出口却成了弱智的娃娃音!配合这身打扮,活像个脑子被门夹过的智障!
(朋克?摇滚?帅气女王?全成了笑话!)
这品味简直恶劣到令人发指!这玩笑开得太过了!
“看来羞耻play时间到了,哥哥。”我(被迫)用那恶心的童音控诉,恶狠狠地瞪着他。
恶魔故作惊讶地挑眉:“司晓樱,你还没认清现实?”
“什…什么?”
“你,司晓樱,”他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带着无形的威压,“已经是我专属的性奴隶了。取悦我,是你活着的唯一意义。被我占有,被我宠爱,就是你最大的幸福。懂?”
“放…放屁!看看你这张脸!小樱才不要!小樱不要被你这种家伙决定人生!”我用尽全力嘶吼,出口却依旧是那软糯的童音,毫无威慑力,反而更显滑稽。
恶魔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玩味的笑容:“在‘从属状态’下还能说出这么‘叛逆’的话?厉害,真让我刮目相看。不愧是晓绫的妹妹?”
“跟姐姐没关系!”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我的怒火!(又是这样!永远活在姐姐的阴影下!)
无论我怎么努力,永远都是“晓绫的妹妹”!凭什么?!我司晓樱难道不配拥有自己的名字?!
“生气了?”恶魔毫不在意地耸耸肩,“我对你们姐妹的恩怨没兴趣。不过嘛…”他故意拖长音调,目光扫过我因愤怒而起伏的胸口,“司晓樱,你那些自以为是的‘战绩’和‘骄傲’,在晓绫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也配跟姐姐比?等着被晓绫一起嘲笑吧!”
轰——!
热血瞬间冲上头顶!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杀了他!)
身体先于思考,我像头被激怒的母豹,挥拳朝他脸上砸去!
然而,拳头离他鼻尖还有半尺——
“跪下!”冰冷如铁的命令骤然响起!
噗通!
我的双膝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砸中,狠狠撞在冰冷的地板上!剧痛传来,却无法动弹分毫!
“所以…”恶魔踱步到我面前,居高临下,阴影将我完全笼罩,“我说了,该让你‘理解’了。”
“呃…”屈辱的呜咽从喉咙挤出。
“司晓樱,”他俯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你得好好向我道歉。把我当废物?扬言要杀我?刚才还想打我?我这人…可是很记仇的。”
(道歉?!做梦!杀了我也不会!)
内心在咆哮,身体却背叛了灵魂。
“哥~哥~!对不起嘛!”甜腻到令人作呕的童音带着哭腔,不受控制地从我嘴里涌出,“小樱是坏孩子!小樱知道错啦!原谅小樱好不好嘛?求求你啦!”我甚至不受控制地用额头去蹭他脚边的地板,像条乞怜的狗!
(血管要爆了!)
声音在颤抖,灵魂在尖叫!可身体却在本能地讨好这个毁掉我一切的恶魔!
“呜…呜…呜呜…” 不甘、愤怒、对无能自己的唾弃…化作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连这绝望的哭泣,都他妈是那该死的娃娃音!
“啧,真拿你没办法。”恶魔故作无奈地叹气,手指却轻佻地拂过我的泪痕,“好吧,原谅你了。过来…哥哥今晚…会‘好好’疼爱你。”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像一具被抽走骨头的玩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向那张象征着无尽沉沦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