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视角:
我猛地站起身,一把攥住司晓樱纤细的胳膊,粗暴地将她拽进怀里!
她脚下虚浮,眼神涣散,几乎没怎么挣扎,软绵绵地瘫靠在我胸前。
(洛丽塔的壳子,成熟女人的芯子…嘴上倔强,身体却诚实…这扭曲的反差,太他妈带劲了!)
那张哭得梨花带雨又写满不甘的小脸,瞬间点燃了我心底最暴虐的施虐欲!
(糟了…这感觉…爽得头皮发麻!)
璃亚梦曾说过,用绝对力量扭曲他人命运的快感,会让人上瘾。如今,我深以为然。
(或许…我骨子里早被恶魔同化了?但…这感觉真不赖。)
我隐约摸到了“隶属状态”的触发条件——对方必须从灵魂深处,渴望成为我的所有物!
璃亚梦的提示,正是要利用司晓樱对姐姐司晓绫那病态的嫉妒与竞争心。
“司晓樱怎么看她姐?”
(嫉妒!想赢!想证明自己比姐姐强!)
但——
“和墨雅铃、夏诗萌那种关系一样?”我曾问璃亚梦。
她当时那声嗤笑,让我耿耿于怀。
(司晓樱和晓绫…是截然相反的两极。她靠叛逆和“战绩”建立自信…那就…彻底碾碎它!)
(让她认清自己一文不值!)
我狞笑着,将她狠狠掼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啊!你…轻点!”司晓樱惊呼着仰躺,格纹裙摆被粗暴地掀至腰间,露出底下那条…印着卡通南瓜的幼稚内裤!
(南瓜裤…诗萌这丫头,玩得真绝!)
我强硬地挤进她双腿之间,整个身体压复上去。预想中的挣扎并未出现,她只是用那双燃着怒火的眼睛死死瞪着我。
“不反抗?”我捏住她的下巴。
“反抗有用吗?”她被迫用那甜腻的娃娃音讥讽,“哥哥还不是想强上就强上?老套!”
“嗯,这觉悟…我很满意。”我单手扣住她双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她裙子的肩带,猛地向下一拉!
“呀——!”惊呼声中,一对饱满雪白的巨乳弹跳而出!没穿胸罩…(诗萌连这细节都“照顾”到了?)
司晓樱的身材与她姐姐如出一辙,唯独这对奶子,似乎比晓绫的还要丰硕几分,形状完美如倒扣玉碗。
她脸颊瞬间烧红,别过脸死死咬住下唇。
“……很漂亮。”我由衷赞叹。
“用不着你说!”她羞愤低吼。
我毫不怜惜地一把攥住那团软肉,用力揉捏!惊人的弹性和饱满的肉感从掌心炸开,让我几乎失控想把它捏爆!
(和诗萌那团软绵的乳肉不同…这奶子里像藏了根韧性的芯子,推揉时反馈的力道…爽!)
指尖恶意拨弄着顶端挺立的乳尖,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身体轻颤,空气中弥漫的雌性甜香愈发浓烈。
“呵…就这点本事?”司晓樱突然嗤笑,眼中满是鄙夷,“还以为多厉害呢?连让女人心甘情愿都做不到,只会用强,可怜虫!”
“哦?”我眼神一冷,“晓绫可是哭着求我强暴她的抖M…你嘛…”我俯身,在她耳边恶魔低语,“不过是…你姐姐的劣化盗版罢了。”
“你——!!”司晓樱瞳孔骤缩,仿佛被毒针刺中!下一秒,滔天怒火冲破理智,她泪眼婆娑地疯狂扭动起来!
“胡说!才不是!小樱才不喜欢哥哥!讨厌!最讨厌了!”
“老实点!”我一声冷喝。
她四肢瞬间僵直,如同被无形的锁链捆缚!
“不是说不反抗吗?”我戏谑。
“要你管!滚呐!”她鼓着腮帮子别过脸,那赌气的模样…竟真带上了几分孩童的稚气。(这打扮和娃娃音…在侵蚀她的心智?)
我冷笑,手径直探向她下身。撩开碍事的裙摆,隔着那厚厚的南瓜裤布料,手指精准地按上她耻丘中央那道隐秘的肉缝,缓缓刮蹭。
“啊…等…!”她身体一颤。
“装什么纯?不是自诩情场老手吗?”我指尖加重力道,隔着布料感受那处嫩肉的蠕动和迅速升腾的湿意。
“唔…”她咬唇闷哼。
“腿,分开。”我命令。
“不要!”
但她的身体再次背叛意志,双腿不受控制地大大张开,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轻响。
“怎…怎么回事?!身体不听使唤了!”她惊恐尖叫。
我无视她的叫喊,手指隔着厚布深深陷入那道肉壑,用腋下夹紧她一条腿固定。她双腿肌肉瞬间绷紧如弦。
指尖隔着布料,恶意揉搓那颗悄然挺立的阴蒂!
“嗯啊~!”司晓樱的腰肢猛地弹起!甜腻的喘息不受控制地从她唇间逸出。
“嗯…哈啊…别…那里…嗯啊~!”
我变本加厉地玩弄,厚实的南瓜裤裆部,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湿痕。
“啧,这就湿透了?真是条杂鱼。”我嘲讽。
“才…才不是!”她面红耳赤地反驳。
我狞笑着,手指勾住南瓜裤边缘,猛地向下一扯!
“这里…也得像个孩子才行。”我轻飘飘地说。
司晓樱脸色瞬间惨白:“你…你想干什么?!”
“不是猜到了吗?你的反应。”我抬头,“璃亚梦!”
“何事,德比?”红发萝莉的身影凭空浮现。
司晓樱吓得倒抽一口冷气:“什…什么东西?!”
“剃须膏,安全剃刀,毛巾。”我吩咐。
“马上,德比。”璃亚梦挥手,物品瞬间出现在床上,随即消失。
我将冰凉的剃须泡沫,厚厚涂抹在她乱蓬蓬的耻丘上。
“呜!好冰!住手!哥哥…求你了…”她带着哭腔哀求。
(反抗?只会让我更兴奋!)
“别动。”我拿起锋利的剃刀,冰冷的刀锋贴上她最娇嫩的肌肤,“乱动…可是会流血的。”
司晓樱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恐惧声响,身体僵直。
“会…会割伤的…”
“放心,安全剃刀。”我语气轻松,手下动作却精准冷酷。
嚓…嚓…嚓…
刀锋刮过肌肤的细微声响中,象征她最后一丝成熟女性尊严的耻毛,纷纷落下。
“呜…被剃掉了…那里…光秃秃的了…”她看着泡沫中堆积的毛发,羞耻得浑身发颤。
“屁股扭得这么欢?难道…被剃毛也让你兴奋了?”我恶意调侃。
“才…才不是!只是痒!”她整张脸涨得通红,几乎滴血。
很快,那片神秘花园被彻底清理干净,只留下微微泛红、触感滑腻如婴儿的肉丘。
“哈哈,第一次干这活,手艺不错吧?”我满意地拍了拍那光洁的耻丘,“越来越可爱了。”
目光扫过她大腿根间——没了毛发的遮掩,那粒充血挺立的肉芽、湿滑微张的肉缝、以及下方那微微翕动的肉孔,所有细节都暴露无遗,正随着她的呼吸诱人地抽动着。
“哥哥大变态!滚呐!!”她带着哭腔大骂,身体却依旧被禁锢,双腿大张,门户洞开。
“前戏做足,该上正餐了。”我褪下内裤,早已怒张的肉刃弹跳而出,青筋虬结,散发着滚烫的热气。
司晓樱下意识移开视线,又忍不住偷瞄了一眼那骇人的尺寸,小嘴微张,露出惊骇之色。
“怕了?昨晚不是被它肏得死去活来?”我故意挺了挺腰。
“谁…谁怕了!大有什么了不起!要…要上就快点!”她闭上眼,身体绷得像块石头,但那微微颤抖的肉缝和急促的呼吸,却出卖了她隐秘的期待。
“那就…好好享受吧。”我俯身,滚烫的龟头抵上她湿滑的穴口,像涂抹胭脂般,沿着那道肉缝缓缓向上滑动,碾过敏感的阴蒂,再滑回穴口。
“嗯…啊…你…别磨蹭…”她难耐地扭动腰肢,穴口像贪吃的鱼嘴般开合,溢出更多晶莹的花蜜。
“这里…你倒是比你姐强点。”我故意点评。
“这…这算什么夸奖!”她羞愤。
“不是夸,是事实。”我猛地沉腰,粗硕的龟头强硬地挤开紧窄的肉环,狠狠贯穿到底!
“呃啊——!!”她身体如遭电击般弓起!
我毫不留情地开始狂暴抽插!每一次顶入都直捣花心,囊袋凶狠地拍打在她光洁的耻丘上,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啊!啊!太深了…啊!停下…啊!!”司晓樱的腰肢如风中细柳般剧颤,四肢却依旧被无形之力禁锢,活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金枪鱼!
我压在她身上,鼻尖几乎贴上她的鼻尖,欣赏着她痛苦又沉沦的表情。
“脸蛋不错,身子更棒…最好的用途…”我喘息着,肉刃在她紧致湿滑的肉径里疯狂搅动,“就是把你打扮成小母狗,给我生一窝小崽子!”
“滚呐!混蛋!畜生!”她眼中喷火,用尽力气嘶吼!
“啧,嘴真臭。”我冷笑,“除了说‘喜欢哥哥’,其他话…不许说。”
“哥哥!我喜欢你!我最喜欢你了!!”她被迫喊出的“告白”带着哭腔和滔天恨意,扭曲得滑稽可笑,让我忍不住大笑出声。
屈辱的泪水从她瞪圆的眼中汹涌而出。
“这表情…真棒。”我恶意地舔去她眼角的泪,“晓绫挨肏时可是爽得直叫…你嘛…”
“哥哥!喜欢你!喜欢你!!”(我操你祖宗!)她无声的咒骂写在眼里。
“司晓樱…你唯一的‘优点’,也就剩下这身骚肉了…”我腰身猛地发力,肉棒如同攻城锤般狠狠撞上她娇嫩的宫口!
“呀啊——!哥…哥哥…喜…欢…”她身体绷成一道绝望的弧线,双眼翻白。
“今晚…你就当个会喘气的飞机杯,被我肏到天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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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武轩视角:
指针滑过晚上十点。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常驻的旅馆。离警局不远,回去也无非是冲个澡,对着冰冷的墙壁发呆。
(案子看似顺利…却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嫌疑人?连个像样的影子都没有!)
胸口堵得发慌。
(本该是…和晓绫的洞房花烛夜啊…)这念头像根刺,扎得心口生疼。
(保护女高中生?这理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晚饭是潦草的外卖。此刻只想灌几杯烈酒,麻痹翻腾的思绪。脚步一拐,进了旅馆对面那间灯光昏沉的酒吧。
在吧台角落坐下。
“老板,吉布森(Gibson),冰的。”我点了惯常的酒。
年轻时爱点马天尼(Martini),如今这岁数,反倒不好意思点那太“经典”的款了。
吉布森,本质上还是马天尼。只是点缀的那颗珍珠洋葱,让它多了点“不一样”的借口。
旁边一个毛头小子正踮着脚,用夸张的语调点“Dry Martini, shaken, not stirred”。
(啧,电影看多了。)我压下嗤笑的冲动。酒液很快送来,盛在冰凉的锥形杯里,搁在软木垫上。
抿一口,透明酒液滑入喉中,杜松子的凛冽混合着干味美思(Dry Vermouth)的草本香气,瞬间在口腔炸开,一丝若有似无的苦艾(Absinthe)余韵缠绕舌尖。
(嗯…调酒师手艺不错。)
第二口酒刚含在嘴里,一个带着香水味的女声在身侧响起:
“先生,旁边…方便坐吗?”
回头。
一个妆容精致、衣着性感,带着明显夜场气息的艳丽女人。那张脸…似曾相识。
(林…笑鸠?赵光那小子…田径队赵光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