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母子,不能那样……”
母亲那梦呓般的声音,如同一把温柔却又无比锋利的刀子,将我那刚刚因为她的倾诉而变得无比柔软,充满了心疼的心,彻底剖开。
是啊……
我们是母子。
所以,阿蛮可以,先生可以,这世间任何一个足够强大的男人都可以,唯独我,与她唯一拥有着同样血脉的亲生儿子,不可以。
但,就在这股失落感即将把我彻底吞噬之时,一种如释重负般的轻松感,不受控制地从我心底最深处,悄然滋生。
不能那样……也好。
我这样对自己说。
我不用再纠结,不用再挣扎,不用再为那份不该有的欲望而感到痛苦和自我厌恶。
她已经为我们的关系,划下了一条清晰的,不可逾越的界线。
我只需要,像现在这样,静静地躺在她身边,成为她唯一的,最忠实的聆听者,分享她所有的秘密,分担她所有的痛苦,这就足够了。
母亲今夜所说的心里话,比我们过去那十几年加起来,都要多得多。
而我非常愿意,永远地扮演这个角色。
我心中的那份茫然,渐渐地,被一种全新的使命感所取代。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那如同过山车般剧烈起伏,最终又归于平静的情绪变化,“呵呵……”
一声充满了轻松的笑声,再次在我耳边响起,“看你的样子,好像并不失望?”
她顿了顿,似乎是在仔细地“观察”着我的反应,然后,继续说道:
“那就好。”
我缓缓地睁开了那双紧闭了许久的眼睛。
然后,看到身旁的母亲,她正侧着身子,面对着我,一只手优雅地撑着自己那张绝美的脸庞。
另一只手,则依旧亲昵地搭在我的手臂上,用那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打着,她那头乌黑如瀑的长发,如丝绸般散落在枕上,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那双水光潋滟的凤眸,正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缓缓向下移动,从我这个角度,我只能看到,她那因为侧卧而显得愈发饱满、挺翘的雪白丰乳,正随着她的呼吸,有节奏地起伏着。
那两团惊人的柔软,被她自己的手臂和身下的床榻挤压着,形成了一道深邃诱惑的沟壑。
而那颗我曾经吃过的粉色乳头,就那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中,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我的……品尝。
我的呼吸,在瞬间变得滚烫而急促,我的身体,也起了最诚实的反应。
母亲似乎注意到了我那灼热,充满欲望的目光,她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她没有丝毫的羞涩和躲闪,反而像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用一种充满了挑逗意味的语气,轻声问道:
“宝贝…想摸?…还是想吃?”
这让我瞬间响起,那日,她用自己的手,托着自己的丰乳,主动塞进阿蛮嘴里的那一幕,如同最清晰的烙印,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火,猛地从我小腹深处,轰然爆发!
但我嘴硬着回答:
“我……我都多大了,还……还吃……”
“扑哧——”
母亲被我这副色厉内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彻底逗笑了。
那声清脆悦耳,无法抑制的娇笑声,让我整个人都酥了半边。
她轻轻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阿蛮比你大,还喜欢吃呢~”她用一种哄小宝宝般的黏腻语气,轻声说道。
“我……我又不是那傻子!”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地狡辩道。
然而,话一出口,我便后悔了。
因为我忽略了,阿蛮,那个我口中的“傻子”,此刻,就躺在母亲的身后,离我们,不过一臂之遥。
果然,就在我话音刚落的瞬间,一个带着浓重鼻音,充满了委屈的憨厚声音,从母亲的身后,幽幽地响起。
“小主人……阿蛮……阿蛮才不傻……”
旁边母亲的身体,因为强忍着笑意,而微微地颤抖着。
她转过头,用一种我看不见,但绝对充满了宠溺的眼神,看向身后的阿蛮,语气温柔的哄着他,“嗯,我们阿蛮可乖了,最听话了。”
说完,母亲这才重新转过头来,看着我,那双凤眸之中,充满了得意的,如同小狐狸般的狡黠笑意。
然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对身后的阿蛮说道:
“不过阿蛮,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是阿蛮那带着一丝恍然歉意,“哦……哦哦哦!阿蛮想起来了!刚才……刚才听主母说的太认真,我给……给忘了……”
他说着,我便感觉到,身旁的母亲,那具柔软温热的身体,开始极其细微地,向后调整着姿势。
她的腰肢,微微向前塌陷,那藏在棉被里的翘臀,也随之向后撅起。
然后……
“嗯……”
一声充满了满足的闷哼,从母亲的口中,很清晰地,溢了出来。
我更是清晰地“听”到,那被窝里发出闷闷的“噗嗤”声。
那根狰狞滚烫的蛮族长枪,在黑暗中,再一次,深深地刺入了高傲、强大、却又无比孤独的母亲……身体里…
床榻,随着那富有节奏的撞击,而在一阵一阵,轻微地颤动。
那熟悉的“噗嗤噗嗤”声,和慢慢清晰的湿润水声,就在耳边,一下又一下地响起。
空气中那股属于母亲的清雅体香,正迅速地被一种更加浓烈,属于情欲的腥甜气息所覆盖。
感官,在这一刻,被无限地放大了。
能“听”到母亲鼻腔里如同小猫般细微的轻哼;
能“听”到阿蛮那因为极度兴奋而变得无比粗重的喘息声;
能“听”到他们二人那因为汗水而变得粘腻的肌肤,在每一次触碰时,所发出的“啪啪”声。
这所有的一切声音,都扎进耳朵里,刺入大脑,再次搅了起来。
母亲的美眸,已经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是在害羞吗?
还是说,她正在全神贯注地,感受着阿蛮那根粗长肉棒…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的身体,我的胯下,早已无比坚硬,正抵着薄薄的裤子,高高地昂起,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想要伸进裤裆,想要握住那根为此景而坚硬的滚烫肉根。
但强烈的羞耻感,让我难以进行下去,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那只一直搭在我肩膀的手,动了。
那只手它缓缓地,离开了我的肩膀。
然后,那五根柔软温暖,却又因为常年握枪而带着一层薄茧的修长手指,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充满了折磨意味的速度,顺着我的胸膛,一路向下。
指尖划过胸膛,划过平坦的小腹,带起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最终,那只手,停在了我的小腹下方,那个早已高高筑起的“帐篷”上。
它没有立刻深入,它只是隔着那层薄薄的裤子,用掌心在上面,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斯~~~
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得不讲道理的快感,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防线!
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数倍数十倍,同时周围的其他声音都在变小…
我死死地咬着牙,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然而,那只手毫不犹豫地抬起,然后顺着裤腰与肌肤的缝隙,灵活的探了进去…
“呃啊——!”
我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一声压抑不住闷哼!
而我身旁的母亲,将她那两片温热的唇,贴在了我的耳边。
“虽然…我们不能那样……”
“但,娘可以……”
“……用手,帮帮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