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与空间,在母亲那句轻柔又充满禁忌的话语中,彻底失去了意义。
我的世界,被压缩到了极致,只剩下我身下那张随着情欲而微微晃动的床榻,以及周围我所能感知到的一切。
那只手……母亲的手,包裹住了我那早已坚硬,甚至有些发痛的肉根。
那是一种我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复杂到极致的触感。
她的掌心着一层薄薄的茧,每一次不经意的摩擦,都像是在用细微砂纸,打磨着我最敏感的神经,带起一阵阵足以让我灵魂都为之战栗的酥麻快感。
所有的羞耻、所有的伦理、所有的挣扎,都在她这动作中,被彻底击得粉碎。
我放弃了思考,将自己完全交给了身体的本能,交给了母亲,她的手上下滑动。
每一次向上,都用食指和拇指,掐过那因为充血而肿胀的肉根头部。
每一次向下,过于有力的母亲,将肉根上的皮肤,向下撸到极限,让肉根头部也被迫跟着低头。
“嗯……”
我死死地咬着牙,有些痛,但禁忌和欢愉早已胜过这些痛。
随着床榻晃动的频率,变得更快、更急促。
那“噗嗤噗嗤”充满了淫靡意味的湿润水声,也变得更加响亮,更加清晰。
我能清晰地“听”到,母亲的身体,正随着身后那蛮横的撞击,在一阵一阵地向前耸动。
而我,就躺在她身前,她每一次因为身后那根蛮族长枪的深入而向前挺动时,那对饱满挺翘、散发着诱人体香的雪白丰乳,都会不可避免地,与我的手臂,发生一次亲密柔软的碰撞。
那感觉……
而更让我快要死掉的是,母亲手中的动作似乎也变的更快,更有力,她那常年握枪的手,此刻发挥出了惊人的力量,每一次向上,都像是要将我那肉根从身体里扯出来一般,力道之大,甚至让我产生了一种被撕裂的痛感。
但那痛感,却又在下一瞬间,被她向下时,肉根头部钻过那细微砂纸一般的手掌,所带来的更加尖锐的快感所覆盖!
“啊……娘……我……我不行了……要……要……”
我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
“嗯……”
身旁的母亲,没有停下,反而用一种更加用力的频率,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一股滚烫的白浊,从我体内尽数喷洒而出,我的世界,我的耳朵,在这一刻,迎来了巨大的嗡鸣声,以及极致的快感过后,足以将人溺毙的羞耻感…
我向下看去,母亲的手已经从我的裤子里拿了出来,那带着腥膻气味的液体,正顺着母亲的手指,一滴一滴滑落,我缓缓的转过头去,看到母亲也正看着我。
只见,她当着我的面,将那只沾满了白浊的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然后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用一种只有我能听到的,黏腻入骨的声音,轻声说道:
“这么快就射了?小废物~”
这句轻柔的话语,将我那最后一丝名为“尊严”的东西,也彻底劈得粉碎!
一股难以言喻的,又极其复杂的感觉,瞬间席卷了我全身!
顾不上什么衣衫不整,我手脚并用地从床上滚了下去,狼狈不堪地冲出了房间…
…
我冲回自己的房间,整个人背靠着门板,缓缓滑落在地。
胸膛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在逃离了那个让我窒息的“战场”之后,我的呼吸,似乎真的变得顺畅了些。
脑海中,不再是那翻腾的欲望和无边的羞耻,而是母亲最后那张脸,那张因为极致的欢愉而显得无比妩媚,又因为记忆中的那张脸,而显得无比威严。
我感觉母亲变了。
不,或许她从来都没有变。
只是,在阿蛮的大肉枪毫无保留地刺入她身体最深处的那一刻,她从那个“娘,可以用手帮你”的温柔母亲,变成了战场上无所不能,一枪可挡百万师的‘北境女将军’。
在被激起“战斗”欲望的女将军,她藐视所有的对手…
除非,是能与她旗鼓相当,甚至能将她彻底贯穿打败她的敌人,才会得到她的尊敬,而我……
我连在她手中一个回合都撑不下来…
…
一夜无眠…
直到窗外透进第一缕灰白色的晨光,我走进净室,用刺骨的冷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脸颊,试图让自己精神清醒一些。
怀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无法言喻的复杂心情,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一步一步,走向饭厅。
饭厅里,空气中弥漫着米粥和精致点心的香气。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温馨而又平静。
而她,我的母亲,就坐在那片晨光之中。
她穿着昨夜那身足以让整个北境都为之燃烧的火红长裙,乌黑如瀑的长发随意地用一根木簪挽在脑后,露出一段雪白修长的脖颈。
她没有再刻意维持往日的端庄清冷,而是以一种极其慵懒的姿态,单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拿着汤匙,有一搭没一搭地搅动着面前碗里的燕窝粥。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潮红,那双总是锐利的凤眸,此刻也仿佛蒙上了一层水汽,波光流转间,媚意天成。
她不再是那个冰冷的北境将军,她就是她自己。
一个享受过极致欢愉,将两个男人都彻底征服后,散发着致命魅力的……强者。
看到我进来,她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她没有起身,只是懒洋洋地朝我招了招手,“夜儿,醒了?快过来坐。”她明知故问继续说道,“昨夜……没睡好吗?脸色怎么这么差?”
她伸出手,为我夹了一块我最爱吃的桂花糕,放进我面前的碟子里。
“多吃点。”
那份温柔,那份母爱,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温暖,仿佛昨夜那个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用最“恶毒”的言语羞辱我的人,只是一场噩梦。
我的心,在这一瞬间,竟产生了一丝荒谬的恍惚。
或许……或许昨夜的一切,真的只是我的一场春梦?
“还好。”我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阿蛮呢?”
“哦,他啊……”母亲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动人的绯红,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轻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似乎是在回味着什么,才懒洋洋地答道,“刚睡下。”
刚睡下……
又是一整夜!
在我狼狈地逃离房间之后,他们……竟然又折腾了一整夜!
“一会儿你吃完了,给他送些吃的过去。记得,要挑些大补气血的,让他好好补补。”
“嗯,知道了。”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嗯,真乖。”她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低着头,默默地喝着粥,试图用食物来填满心中缺少的那份东西…
然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对面那道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我的脸。
她就像一个猎人,在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己的猎物,在绝望中做着徒劳的挣扎。
终于,在不经意间,我们的目光,不可避免地,在空气中,相遇了。
在那一瞬间,她眼中那份属于“慈母”的温柔,瞬间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那种充满了戏谑、玩味、如同看着手下败将般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对我说——“小废物,还敢与我对视?”
但那光芒,仅仅只持续了不到一息的时间,便又被那层温柔如水的母爱所覆盖,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错觉。
这无声的切换,让我几乎要当场崩溃!
早餐,在这样压抑而又诡异的气氛中,终于接近了尾声。
母亲用餐巾,极其仔细地为我擦去嘴角的油渍,然后,她那张美艳的脸庞,缓缓地向我凑近。
温热带着她身上独有体香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耳廓上,痒痒的,却让我整个人都绷紧到了极限。
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如同在战场上下达军令般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
“下次要是在当逃兵……你就…没有再上战场的机会了。”
这句话,是警告,也在用“上战场的机会”,来威胁我,来诱惑我!
这种被完全支配,被玩弄于股掌之间产生的情感,本应让我感到厌恶…
但此时支配我的,是我的将军母亲,玩弄我的,是我那北境女战神的娘,在这一刻,我的心底最深处,悄然滋生出了一股极其难以察觉的…快感。
是的,是快感。
原来……我不仅是个“小废物”。
还是个……贱骨头…
…
但…又有何不可呢…她是我最爱的娘…是为了保护我,挡下所有风雪,忍下所有屈辱,我最爱的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