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回 亭台泄玉泉骚雨,牝犬吞溲媚骨屈

王佐跟着庞副管家及一众丫鬟,恭送萧夫人回到她那位于萧府最深处的幽静院落。

院门在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萧夫人步履看似从容,实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竟似不愿与两位管家多言,便要径直往内室走去。

“夫人,小人有要事禀报。”

王佐忽地停下脚步,低头躬身,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萧夫人娇躯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鞭子抽中。她贝齿轻咬下唇,那饱满的唇瓣瞬间失了血色。

她缓缓回身,脸上已重新挂上那端庄得体的浅笑,只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与屈从:

“既如此……庞副管,你们且先退下吧。”

众人如蒙大赦,纷纷躬身告退,院中顿时只剩下萧夫人与王佐二人。

空气仿佛凝固,弥漫着一种诡异而淫靡的张力。萧夫人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内院。

脚下那短短一段青石小径,此刻在她感觉中竟漫长得如同天堑。

心儿在胸腔里狂跳,如同揣了只受惊的兔子,砰砰作响,几乎要撞破那薄薄的宫装。

院内的奇花异草、小桥流水,此刻在她眼中都失了颜色,她只想快些结束这令人窒息的独处。

行至院中一座精巧的四角凉亭旁,王佐突然出声,声音带着戏谑与不容抗拒的命令:

“夫人,今日天光甚好,不如就在这亭中‘议事’吧?”

萧夫人脚步猛然顿住,如同受惊的雌鹿,倏然回身。她螓首急摇,云鬓上的金钗步摇随之乱颤,发出细碎的清响。

那张保养得宜、艳若桃李的俏脸上,此刻布满了哀求与惊惶,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回……回房里吧……求你了……”

她深知在这光天化日、随时可能有人闯入的庭院中,将要发生何等不堪之事,那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吞噬。

王佐恍若未闻,自顾自地踱步走进凉亭,大剌剌地在冰凉的石凳上坐下。

他一手随意地搭在亭中央的石台上,两腿更是金刀大马地岔开,将那被袍子遮掩、却依旧能看出轮廓的肥硕胯部,毫无顾忌地展露出来。

这副姿态,哪里是奴仆对主母?分明是主人召见卑贱的玩物!

萧夫人僵立在亭外,看着王佐这副主宰一切的姿态,娇躯微微发抖。

她眼中最后一丝挣扎的光芒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认命般的麻木与深藏的淫欲。

她缓缓地、极其屈辱地跪伏下去,四肢着地,如同最卑贱的牲畜。低垂的螓首被迫抬起,头上那象征主母身份的金钗步摇晃荡得更加厉害。

她仰起那张足以令无数男人疯狂的桃花俏脸,努力地、极其羞耻地张开那红润诱人的小嘴,将粉嫩柔软的香舌长长地伸了出来,舌尖微微颤抖,涎液不受控制地自嘴角滑落。

那模样,活脱脱便是一只三伏天里被燥热折磨得吐出舌头、渴求主人垂怜的母狗!

“呵呵,不错,真不错。”

王佐左手悠闲地拍着自己那如同怀胎十月般的大肚腩,发出沉闷的啪啪声,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与嘲弄:

“夫人这母狗的扮相,当真是惟妙惟肖。你我二人,在外人面前演得主仆情深,在这无人处嘛……自然是你演我的母狗,我演你的主子!这戏码,夫人可是越来越纯熟了。”

萧夫人闻言,娇躯又是一颤,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被她死死忍住。

她认命般地四肢配合,首伏臀翘,将那浑圆挺翘、在宫装下绷出惊人弧线的美臀高高撅起,竟真的如同训练有素的母犬一般,四肢并用,朝着凉亭、朝着王佐那散发着雄性气息的胯下,缓缓爬行而去。

她的“步伐”竟颇为协调美观,腰肢款摆,臀浪轻摇,显是这屈辱的爬行姿势,早已不知演练过多少回,娴熟得令人心酸又亢奋。

不过片刻,她便爬到了王佐的胯下。那伸出的粉嫩香舌并未收回,依旧长长地吐露着,带着晶莹的涎丝。

她隔着王佐那深色的管家服粗糙布料,开始用那灵活湿滑的舌尖,一下下、极其卑微地舔舐着他胯部那阳根隆起的位置。

舌尖每一次触碰,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和深入骨髓的淫媚。

“唔……主人……”

她喉间发出模糊的呜咽,如同母犬的低鸣。

王佐脸上笑意更浓,带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残忍快意。

他伸出右手,毫不怜惜地一把抽掉萧夫人盘发上那支精致的玉簪,随手扔在冰冷的石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霎时间,萧夫人满头如瀑的青丝失去了束缚,瀑布般倾泻而下,披散在肩头后背,遮住了她半边羞红欲滴的俏脸。

那象征着已为人妇、端庄持重的发髻,被他这轻佻的动作彻底破坏。

萧夫人对此竟无丝毫反抗或不满,仿佛早已习惯。

她依旧努力地吞吐着香舌,用那最敏感柔软的舌尖,隔着布料,卖力地摩挲、舔舐着那处越来越鼓胀、越来越灼热的所在。

温热的涎液很快便将那深色的布料濡湿了一大片,颜色变得更深,紧紧贴服在下面那根巨物的轮廓上。

她的舌尖清晰地感受到,王佐那根曾无数次贯穿她、带给她极致痛苦与欢愉的孽根,正在布料下迅速勃发、膨胀、变得坚硬如铁!

她不敢用手去扶王佐的大腿,依旧强撑着双臂,维持着跪趴的姿势。

只是螓首微摇,将散落的青丝略略整理,露出那张布满红霞、眼含春水的俏脸。

她高高撅起那丰腴肥美的臀瓣,左右轻轻摇晃着,如同发情的母兽在展示自己最诱人的部位。

她仰视着王佐,眼神里充满了赤裸裸的哀求与淫媚的渴望,那伸出的粉舌微微颤抖,涎液顺着舌尖滴落在地。

“骚蹄子,急甚?”

王佐戏谑地俯视着胯下这曾经高不可攀的贵妇,感受着阳具被舔舐得坚硬如铁,被袍子紧紧束缚的胀痛感,满意地点了点头:

“既是母狗所求,主子便赏你舔个痛快。”

萧夫人脸上瞬间掠过一丝如蒙大赦的欣喜,仿佛得到了天大的恩赐。

她终于可以“解放”双手了!

萧夫人连忙跪直在他两腿之间,一双保养得宜、白皙纤柔的玉手,带着微微的颤抖,却无比熟练地开始替他解开腰间的束缚。

她细心地解开他那条象征管家身份的腰带,恭敬地放在石台上,然后用手分开他那深色的管家袍子。

里面是白色的丝绸内衣和一条宽大的男人内裤。那白色的丝绸内衣被他那硕大的肚腩撑得紧绷绷、鼓囊囊的,几乎要裂开。

萧夫人先是俯下螓首,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绸内裤,用她那红润饱满的樱唇,无比虔诚地、深深地亲吻了一下那高高隆起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鼓包。

“啵~

一声淫靡的轻响在寂静的庭院中格外清晰。

接着,她伸出玉手,带着一种近乎朝圣的虔诚,轻轻扒下了王佐那宽大的内裤。

顿时,一根狰狞可怖、布满浓密卷曲黑毛的巨物,如同出笼的凶兽,弹跳而出,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萧夫人迷离的视线里!

那阳根粗壮得惊人,如同婴儿手臂,长度更是骇人,青筋虬结盘绕,紫红色的龟头硕大如鹅卵,马眼处还残留着些许黄浊的粘液,散发着浓烈的腥臊气息。

这孽根射出的精液,竟是黄浊粘稠,与她亡夫那白浊清稀的些寡淡白汤完全不同。

这黄精却浓过蜜蜡,灌进牝里烫得子宫直打哆嗦。初时她还惊疑,以为天下男子精液竟分有两种。

后来经王佐“解释”,才知他天赋异禀,不仅阳物尺寸骇人,所射之物更是量大、浓稠、颜色深黄,异于常人,乃是“极品”中的“极品”。

萧夫人一时竟看得痴了,望着那根曾无数次将她送上极乐巅峰、又无数次将她拖入痛苦深渊的凶器,眼神迷离,陷入短暂的呆滞。

过往那些被强行闯入、被肆意玩弄、被灌满黄浊浓精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让她身体深处竟泛起一阵空虚的酥麻和可耻的渴望。

王佐见状,伸出肥厚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滚烫的俏脸,发出清脆的声响:

“母狗,发什么呆?还不快伺候主子?”

萧夫人猛地惊醒,如同被鞭子抽醒的奴隶,眼中闪过一丝屈辱,随即被更深的媚态取代。

她忙不迭地张开那诱人的红唇,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急切,一口便将那紫红硕大、散发着浓烈腥气的龟头含了进去!

“嗯~”

一声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从王佐喉间溢出。

萧夫人早已是熟透的妇人,又经王佐多年“调教”,口舌之技岂是那些未经人事的雏儿可比?

那粉嫩湿滑的小舌,如同最灵巧的毒蛇,时而卷住龟头冠沟用力刮蹭,时而如灵蛇吐信般快速扫过敏感的铃口,时而又集中力量,如同钻头般狠狠刺探那微微翕张、不断渗出腥臊先走汁的马眼!

每一次舔舐、吮吸、深喉,都带着十二分的讨好与淫媚,发出“啧啧……啾啾……咕叽……”的淫靡水声,在寂静的庭院中回荡,混合着虫鸣鸟叫,构成一曲荒诞而淫邪的交响。

王佐惬意地半眯着眼,左手插入萧夫人散落的青丝中,如同抚摸爱犬般轻轻揉弄着她的头皮,享受着这金陵城最高贵主母的侍奉。

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淫邪:

“说起来,大小姐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府。这些日子,享受惯了你们母女二人‘双凤朝凰’、‘玉蚌含珠’的无双配合,如今只剩夫人你一人伺候,虽也销魂,却总觉少了些趣味,有些乏味啊。”

他口中的“大小姐”,正是萧夫人的长女,萧玉若!

正卖力吞吐、深喉,将那粗长巨物吞入大半的萧夫人闻言,动作猛地一滞!那孽根几乎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让她一阵窒息般的恶心。

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缓缓将那沾满她口涎、亮晶晶的巨物吐了出来。

紫红的龟头与她红润饱满的樱唇之间,拉出数道晶莹粘稠的银丝,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她张口欲言,似想争辩什么,但看到王佐那似笑非笑、隐含威胁的眼神,所有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

最终,她只是幽怨地瞥了他一眼,便又认命般埋下螓首,重新将那巨物纳入口中,更加卖力地舔吮起来,发出更加响亮、更加急促的“吧唧……咕啾……”声,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发泄在这根肉棒上。

王佐左手依旧抚弄着她的秀发,如同把玩一件心爱的玩具,语气却更加轻佻淫邪:

“母女同欢的滋味,老夫是尝过了,那当真是人间至乐。只是这‘姐妹并蒂’的妙处嘛……嘿嘿,倒还真是未曾领略过呢。”

他话语中的暗示,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萧夫人最敏感的神经。

萧夫人娇躯剧震!一股滔天的屈辱瞬间席卷全身!她再也忍不住,贝齿猛地用力,在那紫红龟头最敏感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嗷——!”

王佐猝不及防,痛得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紧锁,发出一声低沉的痛呼。他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暴戾的凶光!

“你……你答应过的!”

萧夫人吐出那根让她又恨又怕的肉棒,仰起那张布满屈辱泪痕却依旧艳光四射的俏脸,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决地控诉道:

“你发过毒誓!只要我……我和玉若顺从你,任你……任你淫玩,你便永远不碰玉霜!玉霜她还是个孩子啊!”

她的控诉在此时此地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毫无威慑力可言。

谁叫她此刻正跪在一个男人的胯下,俏脸旁就是那根狰狞的阳具,唇边还挂着淫靡的津液呢?

王佐看着萧夫人那梨花带雨、又惊又怒的娇态,非但不恼,反而淫心大炽。

他站起身来,庞大的身躯投下阴影,将萧夫人完全笼罩。

他两手粗暴地捧住萧夫人的螓首,肥硕的拇指甚至按进了她柔嫩的腮帮,再次将那湿漉漉、沾着她口涎的猩红龟头,强行挤入她被迫张开的红润小嘴,直抵喉头深处。

“我王佐行走江湖,最重信义!”

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我说过不碰玉霜那小丫头,自然言而有信!她至今仍是完璧之身,老夫也未曾骚扰过她分毫!”

他略一停顿,感受着龟头被温暖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的快感,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不过嘛……老夫现在忽然有些内急,想要小解。母狗,张开嘴,给老子接住了!”

萧夫人听得前一句,紧绷的心弦刚稍稍放松,一口气还未喘匀,便听到后面那如同晴天霹雳般的命令!

她惊恐地睁大了美眸,眼中瞬间被恐惧填满!她下意识地就想用双手去推拒王佐那粗壮如柱的大腿!

“呜……唔唔!!”

她口中含着巨物,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腥臊刺鼻、滚烫灼人的尿液,已然如同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狠狠地冲击在她脆弱的喉管深处!

她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准备!强烈的恶心感和窒息感瞬间涌上!她只能死死地、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抿住樱唇,不让那腥臊的液体有丝毫外泄!

喉管如同被火燎过,剧烈地、不受控制地耸动起来,发出沉闷而屈辱的“咕咚……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那声音在寂静的庭院中清晰可闻,如同最卑贱的牲口在饮水槽中啜饮!

王佐惬意地半闭着眼,甚至吹起了轻佻的口哨,完全放开了自己的尿关。

在这风景如画、花香袭人的萧府主母私宅中,在清脆悦耳的虫鸣鸟叫伴奏下,他竟用这金陵城最高贵、最贞洁的寡妇,当起了他专属的、活生生的尿壶!

萧夫人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巨量的、滚烫的尿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灌入她的口腔,冲击着她的喉咙!

她拼命地吞咽,细嫩的喉管如同风箱般急速起伏,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

她将小嘴闭得更紧,粉腮都因用力而深深凹陷下去,生怕漏出一滴,招致那无法想象的、变态的惩罚!

她甚至能清晰地尝到那尿液浓烈的咸腥、苦涩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骚臭!

然而,她惊恐地发现,口中的尿液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积越多!她的口腔已经鼓胀,如同塞满了东西的皮囊!

她快要包不住了!那腥黄的液体随时可能从她紧闭的唇缝中溢出!心急如焚,却又毫无办法!

想到王佐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惩罚手段——鞭笞、滴蜡、用粗粝的刷子刷洗她最娇嫩的私处、或是将她赤身裸体绑在院中喂蚊虫……那张精致艳丽、此刻却沾满她自己惊恐泪水的俏脸,瞬间变得惨白,柳眉紧蹙,愁容浓得化不开,充满了绝望!

“呵呵……”

王佐看着萧夫人那濒临崩溃的绝望神情,仿佛欣赏着世间最动人的美景。

他肥厚的手掌带着施舍般的意味,轻轻拍了拍她鼓胀的粉腮,“母狗,别急,慢慢喝,主子赏你的‘琼浆玉液’,可要一滴不剩地给老子咽下去!”

说来也怪,随着他话音落下,那汹涌的尿流竟真的缓了一缓。

萧夫人如蒙大赦,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地吞咽着!

喉管发出更加急促响亮的“咕咚”声!

她必须尽快清空口腔,否则…

王佐看着她狼狈吞咽的模样,眼中淫光大盛,猛地一收腹,又骤然放松了尿关!

“呃——!”

萧夫人猝不及防,被这第二波更加汹涌的尿流呛得翻起了白眼!

但她不敢有丝毫停顿,只能更加拼命地、如同濒死的鱼一般,疯狂地吞咽着!屈辱的泪水混合着腥臊的尿液,在她脸上肆意横流。

终于,漫长的折磨结束了。

王佐抖了抖那根依旧半硬、沾满口涎和尿液的阳具,将最后几滴甩在萧夫人脸上。

萧夫人如同虚脱般瘫软在地,小腹高高隆起,里面灌满了腥臊的尿液,撑得她宫装下的肚皮都微微鼓起。

她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尿骚味,嘴角还残留着黄色的液体。

王佐却并未就此放过她。他狞笑一声,抬起穿着厚底官靴的肥足,对着萧夫人那高高隆起的、装满他尿液的小腹,毫不留情地一脚踩了下去!

“啊——!”

萧夫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那饱胀的腹部如何经得起他这沉重身躯的踩踏?

腹中那滚烫腥臊的尿液受到强力挤压,瞬间倒灌!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向上反冲她的食管、气管!

她虽然死死紧闭着檀口,但那鼻孔却毫无防备!腥臊刺鼻的尿液,如同两道黄色的利箭,霎时间从她精致挺翘的鼻孔中激射而出!

恰逢她因剧痛和窒息而本能地仰头挣扎,那两道骚黄的尿箭竟直冲上天,又如同骤雨般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

“噗嗤……哗啦……”

一场带着浓烈骚臭的“雨”,精准地淋在了萧夫人自己的头上、脸上、脖颈上!

将她满头如瀑的青丝浇得湿透,黏腻地贴在脸颊;将她那张保养得宜、艳若桃李的俏脸淋得一片狼藉,黄色的尿液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挺翘的鼻梁、红润的樱唇、白皙的下巴,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浸透了她的宫装前襟!

一股浓烈到极致的、令人作呕的腥臊气息,如同实质般直冲她的天灵盖!

“齁齁齁齁齁——!!!”

就在这极致羞辱、极致肮脏的瞬间,萧夫人那被调教得深入骨髓的淫性,竟被这强烈的感官刺激彻底引爆!

她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跳入沸油的青蛙,发出一连串高亢、尖锐、完全不似人声、如同发情母兽般的淫叫!

那叫声中充满了痛苦、屈辱,却又夹杂着一种病态到极致的、无法言喻的、毁天灭地般的快感!

她的娇躯剧烈地痉挛、抽搐,双腿紧紧夹在一起,宫装下那最隐秘的幽谷深处,一股滚烫的、粘稠的、带着熟妇特有浓郁气息的阴精,如同开闸的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喷溅而出,瞬间浸透了亵裤,甚至在那华贵的宫装裙摆上,洇开一大片深色的、散发着淫靡气息的水渍!

她竟在这被自己的尿液淋头、被踩踏小腹的痛苦与极致羞辱中,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扭曲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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