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回 花魁献技藏春色,浪子笑参牝户歌

若是让那自命不凡的林三,看见他不久前还惊为天人、端庄高贵的萧夫人,此刻正如同最下贱的母狗般跪在地上,吞咽着另一个男人腥臊的尿液,甚至被从自己鼻孔中喷出的尿液淋得满头满脸,在极致的羞辱中淫叫着高潮,只怕眼珠子都要惊得掉出来!

他或许还自诩来自现代,玩女人的手段比这些古人高明百倍,此刻却不知自己才是那井底之蛙,坐井观天!

古代那些王侯公卿、富商巨贾,饱食终日,无所用心,穷奢极欲之下,钻研出的亵玩女子的手段,其花样之繁多、心思之歹毒、对人性尊严践踏之彻底,远超后世想象!

在这个礼法森严却又暗藏无尽污秽的时代,手握权柄者,才是真正的无法无天!

女子,尤其是依附于人的女子,其“服从”性与“忍耐”力,更是被这吃人的礼教扭曲到了极致!

她们何曾受过什么“女性主义”的启蒙?不过是男人掌中随意揉捏的玩物罢了!

幸好林三未曾得见,否则这活生生的“古人教学”,定会将他那点可怜的现代优越感击得粉碎!

在他林三,这位自诩“福星高照”的穿越大军中的一员,还在琢磨着如何“泡”上萧府的小姐时,早已有人捷足先登,将那萧府最高贵的母女花肆意采摘、亵玩,甚至将堂堂主母调教成了胯下一条摇尾乞怜、饮溲吞精的母狗!

他若知晓,只怕要怀疑这世界是否已然崩坏,怀疑自己这“主角”的身份是否只是个笑话!

林三自然无从知晓萧夫人的“真面目”。萧夫人与王管家,在这等“腌臜事”上,都极其“小心谨慎”,将秘密牢牢锁在这深宅大院的角落。

“今日便不赏你精元了,夫人。好生歇息,待大小姐归来,你母女二人,定要拿出看家本领,好生伺候!”

王管家一边慢条斯理地提起亵裤,一边说道。

他合拢外袍,系好玉带,肥硕身躯抖了抖,对依旧跪伏于地、唇边犹带浊痕的萧夫人,竟是看也不看一眼,径自扬长而去。

心中所念,唯盼那箫大小姐早日归府。

金陵城,华灯初上,妙玉坊内早已是笙歌鼎沸,脂粉腻人。

林三郎,这萧府新晋的“机灵”家丁,此刻正傍着那根“小粗腿”——郭表少爷,踏入了这销金蚀骨的温柔乡。

他心中怀着几分市侩的“毁人不倦”,陪着表少爷,只为见识那传闻中艳冠群芳的花魁秦仙儿。

果不其然,妙玉坊二楼正中的那间香闺,珠帘悄无声息地垂落,如同美人欲拒还迎的纱帐。

帘后,一道曼妙身影端坐,影影绰绰,仅凭那朦胧的曲线,便已勾得楼下无数登徒子血脉贲张,喉结滚动,喘息粗重如牛。

“妙哉!仙儿姑娘!”

“仙音未至,仙姿已醉煞人也!”

“若能一亲芳泽,死亦无憾!”

淫声浪语此起彼伏,楼下的男人们早已神魂颠倒,如痴如狂。林三冷眼旁观,嘴角噙着一丝洞悉世情的讥诮。这等花魁手段,他后世见得多了!

无非是故弄玄虚,吊人胃口,玩那神秘暧昧的把戏,与那商贾炒作哄抬身价,实乃一丘之貉!

背地里是何等光景?哼,只怕是“朱唇万人尝,玉臂千人枕”的烂污货色!他心中鄙夷,面上却不动声色。

珠帘后,那妙人儿——花魁秦仙儿,依旧不言不语,只将一双欺霜赛雪的柔荑轻抚琴弦。

霎时间,天籁之音如清泉出涧,潺潺流淌,初时舒缓,似情人低语;继而转急,如骤雨打芭蕉,密密匝匝。

那琴音仿佛生了妖魅,钻入耳蜗,萦绕头顶,又似在颈后呵气,直撩拨得人心痒难耐,骨酥筋麻,恨不得立时扑上那香阁,将那抚琴的玉人儿揉碎在怀里。

一曲终了,余韵绕梁。秦仙儿盈盈起身,身姿摇曳如风拂弱柳。侍立一旁的俏丫鬟素手轻抬,珠帘“哗啦”一声卷起。

刹那间,一张倾国倾城的玉面暴露在众人贪婪的目光之下!

青丝高挽,云鬓堆鸦;玉面粉腮,欺桃赛杏;琼鼻挺秀,樱唇一点;杏眼含春,顾盼生辉。

虽只一袭素白罗衣,却难掩其内里透出的媚骨天成,行走间香风细细,裙裾微扬,隐约可见那罗袜弓鞋,勾魂摄魄。

满堂“嫖客”如遭雷击,目瞪口呆,涎水几乎垂落衣襟,那痴迷狂态,比之后世追星之疯狂,有过之而无不及!

“仙儿姑娘!真乃天仙下凡!”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若能得仙儿姑娘垂青,郭某愿倾尽家财!”

一干淫民如痴如醉,大加追捧。

然在林三眼中,不过土鸡瓦狗,不值一哂。

他仗着后世见识,轻而易举便点出秦仙儿曲中三处“破绽”,尤其那第三点:

“矫揉造作,无病呻吟!秦姑娘此曲,美则美矣,然情意虚浮,强说愁绪。姑娘年方二八,豆蔻梢头,想必尚未真个领略那巫山云雨、蚀骨销魂的滋味,这等幽怨深邃之调,未得神髓,更不配姑娘这天籁之音!”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更如利刃般刺入珠帘后秦仙儿的心房。

秦仙儿端坐帘后,闻听此言,娇躯微不可察地一颤。那“尚未领略巫山云雨”八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最隐秘的羞处!

她玉面时红时白,贝齿紧咬下唇,几乎沁出血珠。心中羞愤交加,偏生无法反驳!

难道要她当众嘶喊:“奴家早被师兄那驴大的行货肏得死去活来,阴户里不知灌了多少浓精,怎会不懂男女之事?!”

念及此,那高高瘦瘦、四肢修长如长臂猿猱的师兄陆中平的身影,瞬间占据脑海。

忆起他如何将自己抱在怀中,如筛糠般颠弄;如何在官道策马飞驰时,撩起自己裙裾,褪下亵裤,将那根黢黑粗长、青筋虬结、沾满浓密卷曲黑毛的巨物,狠狠捅入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嫩穴深处!

马背颠簸,师兄的阳根便借着那力道,一下下捣进花心,撞得她魂飞魄散,淫声浪叫响彻官道,惊起林间宿鸟无数。

更休提那荒郊野岭、古木虬枝之上,师兄如何逼她摆出“猴子上树”的羞人姿势,玉腿高盘脑后,将那如剥皮紫葡萄般娇嫩的阴蒂、如初绽肥蚌般粉润的阴唇,连同那翕张流蜜的肉穴,尽数暴露在光天化日、山风野露之下!

师兄赤足立于虬枝,扎着马步,那根紫黑肉杵如打桩般疯狂夯入,两颗沉甸甸、黑黢黢、布满褶皱的卵蛋,随着抽插,“啪啪啪”地拍打在她雪白丰腴的臀肉上,溅起黏腻的淫汁,从高空如雨点般洒落……每一次,师兄都将那滚烫浓稠、腥臊扑鼻的阳精,一滴不剩地灌满她娇嫩的子房!

白莲教自有秘法避孕,师兄便肆无忌惮地“灌溉”,倒让她这身子愈发丰腴水润,媚态横生。

这“冰清玉洁”的花魁皮囊下,早是一具被师兄玩弄得熟透了的淫娃身子!

“哼!”

秦仙儿强压心头翻涌的羞耻与隐秘的燥热,从鼻中挤出一声轻哼,算是回应。

旋即,她玉面上忽地绽开一个颠倒众生的妩媚笑容,眼波流转,直勾勾锁住楼下那口出狂言的家丁林三,朱唇轻启,吐气如兰:

“仙儿……心服口服。愿满足公子……任何要求。”

那“任何”二字,咬得又轻又媚,带着钩子,仿佛在暗示着无限可能。

林三见状,更是意气风发,自觉凭后世见识,足以碾压这群“土包子”。他眼珠一转,恶趣味陡生,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朗声道:

“既如此,便请仙儿姑娘为在座诸位,高歌一曲《十八摸》如何?”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让这卖艺不卖身的绝色花魁当众唱那等淫词浪调?简直狂妄至极,亵渎至极!

“放肆!”

“无耻之徒!安敢辱没仙儿姑娘!”

“轰出去!”

群情激愤。最终,还是老鸨圆场,折中为请林三做那入幕之宾。

秦仙儿深深瞥了林三一眼,眼波深处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旋即转身,袅袅娜娜上楼去了,留下满堂或羡或妒或恨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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