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剑宗,外门杂役区,臭水沟旁的破木屋。
日头毒得能把人晒出油来,空气里那股子馊饭混着烂泥的味儿,熏得人脑仁疼。
司马夜盘坐在那张快散架的破木板床上,身下垫着的茅草扎得慌。
他闭着眼,牙关紧咬,腮帮子绷出两道硬棱子,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汗珠子顺着瘦削的脸颊往下淌,砸在膝盖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操!”
他猛地睁开眼,一拳狠狠砸在床板上,震得整间破屋都跟着抖了三抖,簌簌落下几缕灰尘。
那点好不容易在淫涡里聚拢起来的稀薄淫元,像被戳破的尿泡,哧溜一下,又他妈散了个干净!
还是炼气三层!
整整三年了!从三年前那场该死的观星大典之后,他就被钉死在这炼气初期的烂泥潭里,动弹不得。
曾经那个入门大比上意气风发、三招就能让内门娇女柳如烟当众泄身失态的天才少年,如今成了整个玄天剑宗外门最大的笑话。
“司马夜?嘿,就那个‘三秒真男人’?当年多威风啊,现在?啧啧,怕是卯足了吃奶的劲儿,连柳师姐的裙边都沾不湿喽!”
前几天去任务堂领那点可怜的月例灵石时,几个狗腿子围着柳如烟哄笑的嘴脸,又浮现在眼前。
柳如烟那娘们儿,穿着水绿色的束腰纱裙,胸脯鼓囊囊的,腰肢细得能掐断,看他的眼神,跟看茅坑里的蛆没两样,满是鄙夷和嘲弄。
“废物。”
她红唇轻启,吐出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扎得他心口生疼。
她鄙夷的不是他那尺寸惊人的本钱——那玩意儿被破布条子死死缠着,藏在裤裆里,轻易不敢见光——她鄙夷的是他这身烂泥扶不上墙的修为!
是这具被掏空了元阳、连站直了都费劲的破败身子!
耻辱像毒藤蔓,缠得他喘不过气。
他恨!恨这莫名其妙的修为暴跌,恨那些落井下石的嘴脸,更恨自己这该死的无力感!
每一次冲击炼气四层,淫涡里那点可怜的淫元就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滑腻腻的肉墙,怎么都冲不破,反而被吸得干干净净。
“妈的…到底怎么回事?”
司马夜喘着粗气,手指深深抠进床板的裂缝里,木刺扎进皮肉也浑然不觉。
他一遍遍内视,淫脉里空空荡荡,只有一丝丝微弱到几乎感觉不到的热流在缓缓蠕动,那是他仅存的元阳根基。
可无论他如何努力,这点根基就像个无底洞,永远填不满。
三年前,观星大典夜,玄天剑宗后山小树林。
夜空被无数道璀璨的流星撕裂,整个宗门都沸腾了,弟子长老们齐聚观星台,仰望着这百年难遇的奇景,感受着天外流火带来的磅礴星力。
这是悟道、突破的绝佳时机!
可司马夜没去。
他正把内门一个刚勾搭上、脸蛋能掐出水来的小师妹,死死按在一棵老槐树粗糙的树皮上。
小师妹的道袍被扯开大半,露出里面水红色的鸳鸯肚兜,一对初具规模的奶子被挤得呼之欲出,顶端两颗小樱桃硬硬地顶着薄薄的绸料。
她半推半就,脸颊酡红,眼神迷离,嘴里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夜师兄…别…有人…唔…”
“怕什么?都去看星星了!谁他妈来这鬼地方?”
司马夜喘着粗气,少年意气混合着蓬勃的欲火,烧得他脑子发昏。
他一手粗暴地揉捏着那团软肉,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惊人弹性和滑腻,另一只手猴急地往下探,隔着薄薄的绸裤,精准地按在了那处微微凹陷、已然有些湿热的柔软所在。
“啊~”
小师妹浑身一颤,双腿发软,几乎挂在他身上。
她身上那股处子幽香混着情动的甜腻气息,比什么天外流星更让司马夜着迷。
他低头,狠狠啃上那截雪白的脖颈,另一只手已经蛮横地扯开了她的裤带,探了进去。
指尖触碰到一片滑腻温热的泥泞,几根蜷曲的细软阴毛沾着黏滑的蜜液。
他心头火起,手指粗暴地挤开两片肥厚湿滑的阴唇,直接捅进了那紧致滚烫的肉缝深处,抠挖着里面不断泌出爱液的嫩肉。
“师兄…轻点…啊!要…要到了…”
小师妹仰着头,眼神涣散,红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像蛇一样在他怀里扭动,主动磨蹭着他早已硬如烙铁的胯下巨物。
就在司马夜急不可耐地要掏出自己那根青筋虬结、龟头棱角分明如异兽的阳物,准备提枪上马,好好享用这顿美餐时——
轰隆!
一道远比天上流星更刺目、更妖异的赤红色流光,如同有生命一般,撕裂夜空,无视了观星台上所有大能的感知,精准无比地,带着一股令人灵魂都为之悸动的淫靡燥热气息,瞬间没入了司马夜的后心!
“呃!”
司马夜身体猛地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灵魂被强行塞入滚烫熔岩的剧痛和酥麻感瞬间席卷全身!
他眼前一黑,所有的欲火和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整个人软软地从小师妹身上滑落,瘫倒在冰冷的泥地上。
“师…师兄?”
小师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了,衣衫不整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剧痛来得快,去得也快。
司马夜晃了晃脑袋,只觉得浑身有些发虚,像是大病初愈,但刚才那股钻心的痛楚和异样感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除了衣衫凌乱,似乎并无不妥。胯下那根大屌还硬邦邦地杵着,彰显着存在感。
“妈的…见鬼了?”
他啐了一口,只当是纵欲过度加上被流星惊了一下。
看着眼前吓得花容失色、衣衫半解露出大片雪白胸脯和粉色肚兜的小师妹,那股邪火又噌地冒了上来。
“小骚蹄子,吓着你了?来,师兄给你压压惊!”
他狞笑一声,重新扑了上去,将刚才的异样彻底抛在脑后,在小师妹半推半就的娇呼声中,挺着那根尺寸骇人的阳物,狠狠贯入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销魂秘地,开始了原始的征伐。
他完全不知道,就在他忘情耸动、小师妹发出高亢浪叫的同时,一道微不可查的、带着无尽贪婪与邪异气息的赤红印记,已深深烙印在他的淫涡深处,如同沉睡的毒蛇,悄然盘踞。
思绪回到现实。
破屋里弥漫着绝望的霉味。司马夜抹了把脸上的汗,眼神阴鸷得像淬了毒的刀子。
三年了,这身修为就像被下了最恶毒的诅咒,无论他如何拼命修炼,掠夺那点微薄的资源,甚至偷偷尝试一些旁门左道,结果都一样——炼气三层!
永远他妈的是炼气三层!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滑腻冰冷的大手,在他每次即将触摸到炼气四层的门槛时,就狠狠地把他拽回深渊!
“废物…呵呵…我司马夜,竟然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他自嘲地低笑,声音嘶哑,带着浓得化不开的不甘和戾气。
家族也因为他这个“陨落的天才”遭受其他势力打压而分裂,同门肆无忌惮的羞辱,资源被克扣的窘迫……所有的一切,都像沉重的枷锁,压得他几乎窒息。
就在这绝望的阴霾几乎要将他彻底吞噬时——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一个突兀、尖锐、又带着癫狂和淫邪的萝莉笑声,毫无征兆地在他脑子里炸响!
那笑声尖锐刺耳,像用指甲刮擦琉璃,又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仿佛无数条湿滑小蛇在骨髓里钻爬的诡异粘腻感。
“谁?!”
司马夜浑身汗毛倒竖,猛地从床上弹起,眼神如鹰隼般扫视着破败的屋子。
门窗紧闭,除了他自己粗重的喘息,再无其他声响。
可那笑声,却真真切切地在他脑海深处回荡,清晰得如同就在耳边!
“嘻嘻嘻…小废物,别找了,老娘在你裤裆里…哦不,在你淫涡里安家呢!嘻嘻嘻嘻!”
那声音再次响起,语调轻佻放浪,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戏谑。
司马夜瞳孔骤缩,心神瞬间沉入淫涡!
只见那原本死气沉沉、只有稀薄淫元缓缓流动的漩涡中心,不知何时,竟多了一缕极其微弱、却散发着妖异赤红光芒的雾气!
雾气翻滚扭曲,隐隐勾勒出一柄看不真切的奇异小剑,一个极其模糊、不着寸缕的妖娆萝莉轮廓从中浮现,正叉着腰,发出无声的狂笑!
“你…你是什么东西?!”
司马夜心神剧震,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这鬼东西,竟然一直藏在他身体最核心的地方?!
“东西?老娘是你祖宗!”
红雾萝莉的声音充满了不屑和癫狂:
“睡了三年,可算他娘的醒了!这破地方,元阳稀薄得跟涮锅水似的,饿死老娘了!”
“是你?!”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司马夜的脑海,他瞬间将这三年的修为停滞与这诡异的红雾联系了起来,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颤抖:
“是你在吸我的修为?!是你害我变成这样?!”
“吸你修为?放屁!”
红雾萝莉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冒犯的尖利:
“老娘那是看得起你!你那点破元阳,塞牙缝都不够!老娘是在帮你…嗯…帮你保管!对,保管!等我以后发达了,连本带利还你!”
保管?司马夜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三年生不如死的折磨,在这鬼东西嘴里,竟然成了“保管”?!
“滚出来!给我滚出来!”
他疯狂地催动那点可怜的淫元,试图冲击淫涡中心那团红雾。
“哎哟哟,小废物脾气还挺大?”
红雾萝莉丝毫不惧,反而发出更加刺耳的嘲笑:
“省省力气吧!就你这点稀得成汤的淫元,给老娘挠痒痒都不够格!要不是老娘寄生在你身上,就凭你这烂泥扶不上墙的资质,早他妈被人榨成人干丢臭水沟了!”
她的话像淬毒的冰锥,狠狠扎在司马夜最痛的地方。他身体晃了晃,脸色惨白如纸。
“不过嘛…”
红雾萝莉的声音忽然一转,带着一种诱人堕落的蛊惑:
“看在你给老娘当了三年‘暖床’的份上,老娘也不是不能给你点甜头…”
“什么甜头?”
司马夜咬着牙,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绝望的深渊里,哪怕是一根带毒的稻草,他也想抓住。
“嘿嘿,听好了,小废物!”
红雾萝莉的声音陡然变得肃穆,却又难掩其中的淫邪本质,一段玄奥晦涩、却又直指阴阳本源的法诀,如同烙印般强行灌入司马夜的意识:
“自鸿蒙初判,清浊肇分,万族争炁。干阳化赤龙巡天,坤阴凝玄蚌镇海。至大荒历七千劫,唯《九阳破玉诀》与《太阴锁宫经》二法鼎立玄黄。其道枢者:乾元必贯牝户而夺坤精,坤法当固玄关而噬干髓。此乃天道至理也…”
“天道运转,阴阳交征!男修阳具生‘破阴纹’,贯牝户,破玄门,夺其坤精元阴以壮己身!女修宫颈结‘止阳锁’,固阴关,诱元阳泄于体外,反噬其干髓!此消彼长,弱肉强食,方为大道!”
“欲海翻波,引念为锋!”
“凝七情化丝,聚六欲成芒!”
“贯牝户,扰玄关,乱其精锁!”
“阳锁开,元阴泄,涓滴归吾涡!”
“——引欲剑气,疾!”
前面数语不过是天地间最普遍流传的修真共识,而后面竟然真的是从未见闻的玄奇秘术!
“老娘传你这‘引欲剑气’,便是撬动这阴阳法则的钥匙!虽只是皮毛,但对付那些自以为是的小娘皮…嘿嘿,足够让她们当众出个大丑了!哈哈哈哈!”
随着她癫狂的笑声,一股微弱却极其精纯、带着强烈引动情欲波动的赤红色气流,竟真的在司马夜空荡荡的淫脉中缓缓生成!
这气流虽弱,却灵动异常,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在他意念的牵引下,竟能如臂使指!
“这…这是…”
感受着体内那缕微弱却真实不虚的、带着奇异力量的气流,司马夜死寂了三年的心脏,猛地剧烈跳动起来!
一股震惊、狂喜、与一丝对未知力量的恐惧,瞬间淹没了他!
这鬼东西…这吸干他修为的罪魁祸首…竟然真的给了他力量?!
这是他三年来,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力量”的存在!不再是绝望的泥潭,而是一根…哪怕通向地狱的绳索!
“引欲剑气…”
他喃喃自语,眼神中的绝望和死气,如同被狂风吹散的乌云,渐渐被一种近乎偏执的、带着血腥味的狠戾光芒所取代。
柳如烟那张充满鄙夷的俏脸,再次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小废物,别高兴得太早!”
红雾萝莉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戏谑打断了他的思绪:
“这引欲剑气,也就够你阴沟里翻翻小浪花!想真正翻身?傲视同门?甚至…想尝尝那些高高在上的骚屄们是什么滋味儿?”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和癫狂:
“那就去干!去抢!去肏!用你的屌,捅开她们的屄,破开她们的锁!把她们操得潮吹喷水,阴精狂泄!把她们苦苦修炼的元阴,统统变成老娘…哦不,变成你恢复修为、踏上巅峰的资粮!嘻嘻嘻嘻嘻——!”
“记住!老娘就是你通往无上淫道的引路人!跟着老娘,保管你夜夜当新郎,鸡巴捅穿九重天!哇哈哈哈哈——!”
癫狂尖锐的笑声在司马夜脑海中久久回荡,点燃了他心底压抑了三年的所有黑暗欲望——复仇的火焰,对力量的贪婪,以及…对那些曾经鄙夷他、践踏他之人的,最原始的毁灭欲!
他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那缕微弱的引欲剑气在指尖萦绕,散发着妖异的红芒。
力量…无论这力量来自何方,无论它多么邪异…只要能撕碎眼前的绝望,能将那些高高在上的面孔踩在脚下…那便是他司马夜,唯一的生路!
三日后,黑风岭外围。
腐叶堆积,瘴气弥漫。
司马夜像一头沉默的孤狼,潜伏在一丛茂密的荆棘之后,眼神锐利地盯着前方。
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杂役袍子沾满了泥污,气息压制到最低,只有炼气三层那点可怜的波动。
前方不远处,一场战斗刚刚结束。
一头相当于炼气四层的铁背妖猪轰然倒地,腥臭的血液汩汩流出。
两个身影站在妖猪尸体旁,正是柳如烟和她的一个跟班,一个炼气五层的马脸男修。
柳如烟微微喘息,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水绿色的纱裙被荆棘划破了几道口子,露出里面白皙滑腻的肌肤,更添几分诱惑。
她俏脸含霜,看着地上价值不菲的妖猪材料和那枚土黄色的妖核,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王师弟,手脚麻利点,把值钱的都收了。”
柳如烟吩咐道,声音带着惯有的颐指气使:
“这趟任务,算我们俩完成的。”
那马脸王师弟连忙点头哈腰:
“是是是,柳师姐放心!这畜生皮糙肉厚,多亏师姐剑法精妙,一剑贯喉!”
他一边拍着马屁,一边麻利地开始剥取材料,眼睛却忍不住往柳如烟那被汗水浸湿、隐约透出内里粉色肚兜轮廓的胸口瞄。
司马夜眼神冰冷。这黑风岭采集“阴凝草”的任务,是他先接的。
这头铁背妖猪也是他耗费了仅存的两张劣质火符,好不容易才重伤的。
结果这柳如烟两人半路杀出,捡了现成的便宜,还想独吞!
“柳师姐,这妖猪…似乎是我先发现的。”
司马夜从荆棘后缓缓走出,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压抑的寒意。
柳如烟闻声转头,看到是司马夜,先是一愣,随即那张俏脸上瞬间布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厌恶,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外门鼎鼎大名的‘三秒夜’啊?”
柳如烟嗤笑一声,双手抱胸,将那对饱满的酥胸挤得更加突出,眼神轻蔑地上下打量着司马夜:
“怎么?躲在这臭水沟一样的林子里,想捡我们的剩饭吃?”
她旁边的王师弟也停下动作,跟着哄笑起来:
“就是!司马夜,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凭你这炼气三层的废物,也配跟我们柳师姐抢猎物?这妖猪是你先发现的?证据呢?你叫它一声,看它答应不?”
司马夜没有理会那王师弟的聒噪,目光死死盯住柳如烟,那眼神深处翻涌的冰冷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邪异,让柳如烟心头莫名地一跳,竟生出一丝烦躁和不安。
“柳如烟,”
司马夜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
“三年前,入门大比,你对上我,三招不到,便湿了裤裆,当众泄身…那滋味,还记得吗?”
这句话,瞬间戳中了柳如烟心底最不堪的伤疤!那是她人生最大的耻辱!她一直以为没人看清,没想到…这个废物竟然现在当众说了出来!
“你…你找死!”
柳如烟俏脸瞬间涨得通红,随即又变得铁青,一股羞愤欲绝的怒火直冲脑门,让她几乎失去理智!
她尖叫一声,炼气六层的气息轰然爆发,手中长剑寒光一闪,带着凌厉的剑气,直刺司马夜咽喉!她要杀了这个口无遮拦的废物!
就是现在!
司马夜眼中厉芒爆闪!
他等的就是柳如烟心神失守、气息激荡的这一刻!
他藏在袖中的手指,对着柳如烟那因愤怒而微微起伏的、被纱裙包裹的平坦小腹下方,那最隐秘的三角地带,狠狠一引!
“引欲剑气,疾!”
一缕微不可查、却凝聚了他此刻全部心神和那点微弱淫元的赤红色气流,如同最阴险的毒蛇,无视了空间的距离,瞬间没入了柳如烟双腿之间!
“呃啊——!”
柳如烟前冲的身形猛地一僵!
那凌厉的剑势瞬间溃散!
一股无法形容的、仿佛从骨髓深处炸开的、混合着极致酥麻、酸痒、空虚的强烈电流,毫无征兆地狠狠贯穿了她的整个下体!
直冲宫颈深处!
“唔…哦齁齁齁齁——!”
一声完全不受控制的、扭曲变调的、带着极致舒爽和惊恐的怪异呻吟,猛地从柳如烟喉咙里爆发出来!
她双腿剧烈地颤抖,夹紧,又猛地弹开!
一股温热的、带着浓郁雌性麝香的滑腻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御!
嗤啦——!
清晰无比的水流冲击布料的声音,在寂静的林间显得格外刺耳!
只见柳如烟双腿之间,那水绿色的纱裙裆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洇开一大片深色的、不断扩大的水渍!
粘稠滑腻的蜜液,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汩汩流淌下来,滴落在脚下的腐叶上,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甜腥气息!
她整个人僵在原地,保持着前刺的姿势,俏脸上的愤怒和杀意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极致的茫然、羞耻和难以置信的惊恐!
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小腹深处那被强行引动的、如同无数小虫啃噬般的空虚麻痒感,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旁边的王师弟彻底傻眼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眼珠子死死盯着柳如烟湿透的裙摆和那不断滴落的晶莹液体,大脑一片空白。
司马夜站在原地,胸口微微起伏,脸色因为瞬间的消耗而有些苍白,但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
如同在无尽黑夜中,终于窥见了一丝血腥黎明的饿狼!
嗡!
淫涡深处盘踞的小剑猛地一颤!一股微弱却无比贪婪的吸力骤然爆发!
如同干涸沙漠突遇甘霖,疯狂攫取着空气中弥漫的、从柳如烟体内狂泄而出的精纯元阴气息!
“唔…!”
司马夜闷哼一声,身体微震。
一股冰凉滑腻、却又带着奇异清甜与微弱刺痛感的能量流,如同被无形丝线牵引,丝丝缕缕,透过周身毛孔,逆流而上,强行汇入他枯竭的淫脉!
元阴本质阴寒,与他自身残存的微弱元阳属性相冲,如同冰针扎入滚烫的烙铁,带来撕裂般的快感!
三年了,司马夜早已忘记这销魂蚀骨的滋味!
这是一种源自生命本源的、近乎饥渴的贪婪和满足!
他那干涸龟裂、如同废弃河床般的淫脉,在这股外来的、精纯的阴性能量浸润下,竟发出细微的、近乎欢愉的嗡鸣!
虽然这点元阴对于柳如烟而言,不过是潮吹时外泄的微不足道的一丝,但对司马夜这具被掏空了三年的身体来说,不啻于久旱逢甘霖!
“嘶…呼…”
司马夜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那浓烈的淫靡甜腥,此刻在他闻来,竟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报复的快感、对力量的掌控、以及初尝“掠夺”滋味的病态满足,混合成一股邪火,轰然燃遍全身!
那癫狂的萝莉音适时地在他脑海深处炸响,充满了兴奋和怂恿:
“对!就是这样!哈哈哈!吸!给老娘狠狠地吸!看那骚蹄子流的水!多肥美的元阴啊!可惜…太少了!流在外面的都是糟蹋!要捅进去!捅进她骚屄最深处!破开那劳什子止阳锁!把她宫髓里的元阴精华都吸干榨净!那才叫大补!哇哈哈哈——!小废物,想要吗?想要就拿你的大屌去捅!去抢!去夺!老娘带你…捅破这天!肏翻这地!”
癫狂的笑声如同战鼓,敲打在司马夜的心头。
他看着柳如烟那副失魂落魄、羞愤欲死的狼狈模样,感受着体内那缕引欲剑气耗尽后、淫涡深处雾气传来的一丝微弱却真实的满足感,以及……
一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确实存在的、从柳如烟身上反馈而来的、精纯的元阴气息……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报复快感、力量掌控感和对那神秘“引欲”之道无限贪婪的邪火,在他心底轰然燃起!
他冷冷地瞥了一眼呆若木鸡的柳如烟和那个马脸跟班,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属于“夜”的征途,在这一刻,正式拉开了它淫靡的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