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叶堆积的黑风岭深处,柳如烟那声扭曲变调的“哦齁齁齁——”仿佛还在林间回荡。
浓得化不开的雌麝甜腥气混着铁背妖猪的血臭,熏得人头脑发昏。
司马夜胸口剧烈起伏,脸色因瞬间的消耗而苍白,可那双眼睛却亮得骇人,死死盯着柳如烟双腿间那片迅速扩大的深色水渍。
粘稠滑腻的蜜液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汩汩流淌,滴落在腐叶上,啪嗒作响。
成了!这引欲剑气,当真邪门!
嗡——!
“嘻嘻嘻…嘻嘻嘻嘻——!”
随着最后一丝柳如烟泄出的阴元被炼化吸收,那尖锐癫狂的萝莉笑声再次在他脑海炸响,比之前更加清晰,带着餍足的淫靡和贪婪!
“爽!真他娘的爽!小废物,干得漂亮!”
淫涡中心,那缕原本模糊的赤红雾气,此刻竟又凝实了些微几分,隐隐勾勒出一个不着寸缕的妖娆萝莉轮廓。
她叉着腰,虚幻的胸脯竟比之前微微鼓胀了一小圈,顶端两点嫣红若隐若现。
她伸出猩红的小舌头,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仿佛刚享用完一顿珍馐美味。
“这骚屄的元阴,滋味真不赖!精纯,够劲儿!比你这三年攒的涮锅水强一万倍!”
红雾萝莉的声音充满了陶醉和贪婪:
“再来十个八个这样的,老娘这奶子,保管能长到拳头大!嘻嘻嘻嘻!”
司马夜心神剧震,感受着体内那丝久违的力量感,以及红鸾那贪婪的索求,一股混杂着狂喜、邪异和冰冷算计的情绪在胸中翻腾。
力量!这就是力量的味道!哪怕这力量来自地狱,他也甘之如饴!
“柳…柳师姐?!”
旁边的王师弟终于从石化中惊醒,看着柳如烟湿透的裙摆和失魂落魄的样子,又惊又惧,想去扶又不敢碰。
“滚!都给我滚——!”
柳如烟猛地回过神,俏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化为一片死灰。
极致的羞耻和愤怒让她浑身剧烈颤抖,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
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妖猪材料,什么任务,猛地转身,捂着自己湿漉漉、不断滴落粘液的裆部,跌跌撞撞地朝着林子外狂奔而去,那背影狼狈仓皇到了极点。
王师弟哪敢停留,怨毒地瞪了司马夜一眼,也慌忙追了上去。
林间只剩下司马夜一人,还有地上那头死透的铁背妖猪。
他缓缓走到妖猪尸体旁,蹲下身,手指沾了点柳如烟滴落的、混着泥土的粘稠蜜液,放在鼻尖嗅了嗅。
那股浓郁的、带着柳如烟独特体味的雌麝甜香,混合着淫涡深处红鸾满足的喟叹,像最烈的春药,点燃了他压抑三年的欲火和戾气。
“柳如烟…这只是开始。”
他低声自语,眼神冰冷如刀,将那点蜜液狠狠抹在妖猪粗糙的皮毛上。
迅速剥取完妖核和值钱材料,他不再停留,身影如同鬼魅,朝着黑风岭更深处潜行而去。
柳如烟吃了这么大亏,绝不会善罢甘休,他需要更强的力量,需要…更多的元阴!
黑风岭深处,瘴气更浓,腐臭中混杂着一股若有若无的、令人心烦意乱的甜腻腥臊气。
参天古木遮天蔽日,光线昏暗,只有零星几点惨绿色的磷火在腐叶间飘荡。
司马夜像一头真正的孤狼,在阴影中穿行。
他换上了一身更不起眼的灰褐色劲装,脸上也抹了泥灰,气息收敛到极致。
炼气四层!靠着柳如烟那口意外“滋补”的元阴,他终于冲破了困扰三年的桎梏!
虽然只是初期,但体内那重新充盈起来的力量感,让他每一个毛孔都在兴奋地战栗。
“嘻嘻,小废物,总算有点人样了!多亏了这小婊子的元阴,老娘终于尝到女人味了,记忆也恢复了些许!记住了,老娘叫红鸾!”
司马夜心神微动,赫然发现淫涡中的小剑比之前更加凝实,不再只是泛泛的轮廓,剑身之上,隐隐可见三个字——
红鸾劫!
红鸾的声音在他脑子里聒噪,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
“不过这点修为,够干啥?捅个炼气期的骚屄都费劲!赶紧的,老娘闻着味儿了,前面左拐,有‘点心’!”
司马夜依言潜行,很快,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啃噬声和低沉的兽类喘息传入耳中。
拨开一片巨大的蕨类叶片,只见三头形似鬣狗、但体型大如牛犊的妖兽,正围着一具刚死不久的鹿形妖兽尸体大快朵颐。
这些妖兽浑身覆盖着稀疏的、沾满粘液的灰黑色短毛,下腹却异常鼓胀,两片阴唇旁边竟又垂着两个硕大的、布满青紫色血管的囊袋,随着它们的啃食动作一颤一颤,散发出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腥臊气。
“淫囊腐犬,炼气三层的小点心,虽像公狗一样长了俩卵袋,却是不折不扣的母狗,正好给你这刚破壳的废物练练手!”
红鸾点评道,语气轻蔑:
“它们那俩骚袋子,就是弱点!捅爆了,里面的骚浆能喷你一脸!嘿嘿,不过小心点,那骚浆沾多了,你这小身板可扛不住,别没吸到元阴,自己先泄成人干!”
司马夜眼神一凝,屏住呼吸。
他缓缓抽出腰间一柄凡铁打造的短匕,体内那缕微弱的引欲剑气悄然运转,附着在匕首锋刃之上,泛起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妖异红芒。
嗖!
他如同离弦之箭,从阴影中暴射而出!目标直指最外围那头腐犬鼓胀的下腹!
“嗷呜——!”
那腐犬反应极快,腥臭的涎水从獠牙间甩出,猛地扭头,布满血丝的兽瞳锁定了司马夜,后腿一蹬,张开腥臭大口就扑咬过来!
“引欲剑气,扰!”
司马夜心中低喝,附着红芒的匕首并未硬拼,而是以一个刁钻的角度,闪电般刺向腐犬下腹那硕大的囊袋!
同时,那缕引欲剑气如同无形的毒针,狠狠刺入囊袋深处!
“呜嗷——!”
腐犬扑击的动作猛地一僵,发出一声怪异扭曲的的嚎叫!
它下腹那两个巨大的囊袋如同充气般瞬间膨胀到极限,表面青紫色的血管根根暴凸,剧烈地抽搐跳动!
噗嗤——!
匕首精准地捅进其中一个囊袋!
没有预想中的坚韧,反而像戳破了一个熟透的烂西瓜!
轰!
一股粘稠、滚烫、散发着浓烈刺鼻腥臊味的黄绿色浆液,如同高压水枪般,从破口处狂喷而出!劈头盖脸,浇了司马夜一身!
“操!”
司马夜猝不及防,被那股巨力冲得一个趔趄。
那浆液滚烫粘腻,带着强烈的腐蚀性和一种诡异的、直冲脑门的催情燥热!
他裸露的皮肤瞬间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更可怕的是,一股难以抑制的、源自骨髓深处的燥热和空虚感猛地从小腹炸开,胯下那根被破布缠着的巨物不受控制地暴怒抬头,狠狠顶在裤裆上,胀得生疼!
淫涡刚刚稳定下来的气息,竟因为这股外来的淫毒刺激,开始剧烈翻腾,隐隐有失控的迹象!
“废物!这点骚浆都扛不住?”
红鸾在他脑中尖声嘲笑:
“快运转你那功法!别真被这畜生的骚水给弄泄了!老娘可不想再喝你的涮锅水!”
另外两头腐犬被同伴的惨状和喷溅的浆液刺激,彻底狂性大发,猩红的兽瞳死死锁定司马夜,低吼着包抄过来,下腹的囊袋同样开始不规律地鼓胀跳动!
司马夜强忍着皮肤灼痛和体内翻江倒海的淫气反噬,眼神凶戾。
他猛地一咬舌尖,剧痛带来一丝清明,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当年在内门藏经阁,用积攒了半年的贡献点换来的那卷残破玉简——《九阳破玉诀》炼气篇!
“干阳化赤龙,巡天镇九幽…元阳抱守,淫涡为炉…炼精化气,破玉开疆…”
艰涩拗口的口诀在心间流淌,他强行摒弃杂念,不顾身上淋漓的腥臭浆液,就地盘膝,双手掐出一个古朴的印诀。
一丝微弱却精纯的元阳之气,艰难地从淫涡深处被调动起来,沿着几条干涸的主脉缓缓运转,所过之处,如同久旱逢甘霖,勉强压制住那外来淫毒引发的燥热和经脉的刺痛。
这《九阳破玉诀》乃是各大宗门男修基础传承,与女修所习《太阴锁宫经》相对应。
夫自鸿蒙裂窍,清浊肇分。万千功法被创造、传承、没落。唯《九阳破玉诀》与《太阴锁宫经》二法大浪淘沙、冠绝三界。
两种法门修行之后:
女修宫颈便显化有“止阳锁”,状如九环肉扣。
若锁环被解,又遭阳具贯入,宫髓阴精倾泻如瀑;若守关得法,男精射于体外,反可隔空汲其元阳。
男修龟棱处则生“破阴纹”,其沟壑愈深,愈易撬开阴唇与宫锁。至金丹境者,龟头可化钻锥旋刺,马眼喷吐高压前液。
他当年身为内门天才,也仅仅有资格兑换到筑基期前的残篇。
此刻运转起来,虽因元阳根基被红鸾劫掏空大半而威力十不存一,但那至阳至刚的气息,正是克制这阴秽淫毒的良药!
“吼!”
一头腐犬已扑至近前,腥风扑面,獠牙直取司马夜咽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孽畜,休得伤人!”
一声清叱如同玉磬敲响,穿透了林间的污浊瘴气。
一道翠绿色的流光后发先至,精准无比地击打在腐犬张开的血盆大口上!
啪!
一声脆响,那腐犬如同被重锤砸中,惨嚎着倒飞出去,撞断了一棵碗口粗的小树,口鼻喷血,抽搐几下便不动了。
那翠绿流光竟是一枚龙眼大小、散发着清冽药香的碧玉珠子。
紧接着,一道素雅的身影如同轻灵的翠鸟,飘然落在司马夜身前。
来人是个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身着一袭素净的青色衣裙,料子是药王谷特有的“百草锦”,行走间带着淡淡的草木清气。
当今天地,虽有世俗王朝统治,但实以玄天剑宗为首,合欢宗、太阴宫、玉鼎阁、禅心庵、百兽山五派势力与其六分天下。
药王谷不过是仅有十数人众的隐世门派。
她身姿纤细,如初春抽芽的柳枝,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绾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
肌肤白皙细腻,仿佛上好的羊脂玉,在昏暗的林间也泛着温润的光泽。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清澈,明净,如同山涧最纯净的泉水,不染丝毫尘埃。
此刻这双眸子正带着一丝关切和探究,落在浑身污秽、气息紊乱的司马夜身上。
“这位师兄,你没事吧?”
声音温婉柔和,如同春风拂过琴弦。
司马夜强行压下体内翻腾的气血和淫气,抬眼望去。
少女的容貌算不得绝色倾城,却有一种空谷幽兰般的宁静气质,尤其是那双眼睛,干净得让他这个刚从污秽厮杀中爬出来的人,竟感到一丝自惭形秽。
“无妨…多谢姑娘援手。”
司马夜声音有些沙哑,挣扎着想起身,体内那股被《九阳破玉诀》勉强压制的淫毒和自身翻腾的淫气却一阵激荡,让他眼前发黑,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暗红色的血迹。
“师兄莫要强动!”
少女秀眉微蹙,上前一步,并未因司马夜身上的污秽而嫌弃,反而伸出两根春葱般的玉指,轻轻搭在了他的手腕脉门之上。
嗡!
一股极其温和、充满生机的灵力,如同涓涓细流,顺着她的指尖探入司马夜体内。
“咦?”
少女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转为凝重:
“师兄,你…元阳枯竭,根基受损,经脉之中更有数道阴寒蚀脉的暗伤,郁结已久!更有一股…极其燥烈霸道的异种淫气在冲击关窍!怎会如此驳杂凶险?”
她修炼的正是药王谷秘传《灵枢探微诀》,尤擅探查气机,诊断隐疾。
这一探之下,司马夜体内那如同破败筛子般的情况,让她心惊不已。
元阳枯竭如油尽灯枯,偏偏经脉中又充斥着一种极其邪异、引动情欲的燥热之气,两相冲突,如同在体内埋了无数火药桶!
“嘻嘻嘻嘻!来了个懂行的雏儿!”
红鸾那癫狂淫邪的声音在司马夜脑中兴奋地尖叫起来:
“小废物!快看!这小娘皮身子骨干净得很!元阴精纯,生机勃勃,还带着药香!吸干她一个,顶得上十个柳如烟!够老娘这奶子再长半寸!快!趁她给你把脉,心神松懈,用引欲剑气捅她骚穴!快啊!”
红鸾的声音充满了急不可耐的贪婪,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在司马夜意识里疯狂鼓噪。
一股原始的、暴戾的占有和毁灭欲,随着红鸾的尖叫,猛地冲击着司马夜的理智。
他搭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指尖刺入掌心,带来一丝刺痛。
少女似乎并未察觉司马夜内心的天人交战,她收回手指,从腰间一个绣着药草纹样的储物袋中,取出一个莹白的小玉瓶,倒出一粒龙眼大小、通体碧绿、散发着沁人心脾凉意的丹药。
“师兄体内气机冲突凶险,恐有走火入魔之虞。此乃‘清心玉露丸’,以百年寒潭玉髓为主药,佐以清心草、凝神花炼制,最能宁心静气,调和阴阳,压制燥火邪毒。师兄速速服下,或可暂缓一二。”
她将丹药递到司马夜面前,眼神清澈而真诚,带着医者纯粹的仁悯。
那丹药散发出的清凉药香,让司马夜体内翻腾的燥热都为之一清。他看着少女递过来的丹药,又对上那双毫无杂质、只有纯粹善意的清澈眼眸。
“吸干她!快动手!别他娘的磨叽!这小娘皮的骚屄肯定又紧又嫩,水还多!捅她!”
红鸾的尖叫越发刺耳,充满了蛊惑。
司马夜的手微微抬起,指尖似乎有微不可查的红芒一闪而逝。只要引欲剑气一出,如此近的距离,这毫无防备的少女……
少女见他迟疑,以为他心有顾虑,温声解释道:
“师兄放心,此丹药性温和,并无…”
她话音未落,司马夜猛地抬手——却不是攻击,而是一把抓过了那枚“清心玉露丸”,看也不看,直接塞入口中!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清凉甘冽、如同山泉般的药力瞬间流遍四肢百骸!所过之处,体内那翻腾的燥热淫毒如同被冰雪覆盖,迅速平息下去。
那淫囊腐犬引动的淫气反噬,也被这股温和却坚韧的药力强行压制回淫涡深处。
经脉中那针扎般的刺痛和脑海中的邪念,顿时消散大半。
“呃…”
司马夜长长舒了一口气,苍白的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对着少女抱拳,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药王谷的‘清心玉露丸’…多谢叶师妹救命之恩。”
他认出了少女衣角的药王谷标记,也猜到了她的身份。
叶青灵,药王谷这一代的核心弟子,在玄天剑宗交流学习,以仁心妙手着称。
叶青灵见他服下丹药,气色好转,清澈的眼眸弯了弯,露出一抹浅笑,如同幽兰初绽:
“师兄认得我?举手之劳,不必言谢。只是师兄体内沉疴暗伤,非此丹可解,还需寻根溯源,好生调养才是。”
她顿了顿,看着司马夜身上污秽的腐犬浆液和狼狈的样子,轻声道:
“此地不宜久留,淫兽血腥气恐引来更强之物。师兄若暂无去处,可随我暂避?前方不远有我与同伴所设一处临时采集点。”
“不必了!”
司马夜猛地站起身,动作有些僵硬。
体内药力压制了淫气,可红鸾那充满怨毒和贪婪的尖叫几乎要撕裂他的识海:
“废物!怂包!到嘴的肥肉你他娘的吐出来?这小娘皮一看就是个雏儿,元阴精纯得能滴出水!吸了她,够你冲到炼气五层!你…”
司马夜强行切断与红鸾意念的纠缠,对着叶青灵再次抱拳,语气生硬:
“叶师妹援手赠药之恩,司马夜记下了。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说罢,不等叶青灵回应,他转身就走,身影很快没入浓密的瘴气林影之中,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叶青灵站在原地,看着司马夜消失的方向,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困惑和更深的好奇。
她刚才探查时,除了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势,还隐约感觉到对方体内似乎盘踞着某种古老邪异、却又带着一丝莫名吸引力的气息……那是什么?
“真是个…奇怪的人。”
她低声自语,摇了摇头,不再多想,转身去处理那几头腐犬的尸体,采集有用的部位。药王谷弟子,对万物生灵皆有其利用妙法。
而在密林深处,司马夜靠在一棵巨大的古树背后,剧烈地喘息着,脸色变幻不定。
清心玉露丸的药力在体内流转,压制着躁动,可红鸾那怨毒的诅咒和充满淫邪诱惑的絮叨,如同跗骨之蛆,不断在他脑中回响。
“小废物!装什么正人君子?那叶青灵看你的眼神,跟看路边的野狗有区别吗?怜悯!她那是施舍!你他妈就甘心当条被人施舍的野狗?”
“她的元阴…她的身子…吸干她…撕碎她…”
司马夜猛地一拳砸在粗糙的树干上,木屑纷飞。
他闭上眼,叶青灵那双清澈见底、毫无杂质的眼眸,和柳如烟、和那些嘲笑他的人的鄙夷眼神,交替闪过。
“闭嘴!”
他对着脑海中的红鸾低吼,声音嘶哑,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挣扎。
“嘻嘻…装,接着装!”
红鸾的声音充满了恶意的嘲讽:
“老娘就在你裤裆里…哦不,在你淫涡里看着呢!看看你这点可怜的良知,能撑到几时?等下次你被那些‘正道仙子’踩在脚下,像条狗一样求饶的时候…嘿嘿,你会哭着求老娘教你怎么操翻她们的!”
癫狂的笑声渐渐低下去,如同毒蛇隐入草丛。
淫涡深处,那红雾凝成的妖娆萝莉虚影,舔了舔嘴唇,虚幻的胸脯似乎又微微鼓胀了一丝,猩红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而贪婪的算计光芒。
黑风岭的瘴气,似乎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