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古代淫事录
古代淫事录
已完结 苍天饶过谁123

将门虎女卸金甲,

巾帼英气付流霞。

龙精虎猛入春帐,

玉壶春暖种新芽。

身骑骏马入京华,

铁血柔肠惹牵挂。

谁知夜半承恩露,

从此贞节付琵琶。

自那夜雨歇风停,我从岳母房中抽身而出,岳父的平静面孔如同冰冷的雕像,却在我心底掀起无尽波澜。

这薛府,已在我股掌之间,然京城内外,美人如玉,怎可只困于一隅?

我孙阳的“淫欲版图”,自当扩展至更广袤的疆域。

我将目光投向了京城将门卫国公府。

卫国公膝下有一女,名唤秦月华。

此女非比寻常闺阁弱质,自幼随父习武,弓马娴熟,一手“破风枪法”在京中几无对手,素有“将门虎女”之称。

她性子刚烈,清冷自持,二十有三,嫁与翰林院编修卫青为妻。

卫青虽是才子,却体弱多病,缠绵病榻,更兼子嗣艰难,秦月华入门三年,腹中空空,求子心切,坊间盛传她为此遍访名医,甚至求神拜佛。

这般刚烈之女,若能匍匐在我胯下,其征服之乐,定胜过软玉温香。

我知秦月华每日清晨必在卫国公府后花园练武。

那花园毗邻一条幽静小巷,巷尾有一侧门,平日少有出入。

一个清晨,薄雾未散,我便候在此处,佯装晨练。

果不其然,小巷尽头传来有节奏的呼吸声和沙沙的足音。

转瞬,一抹劲装身影从侧门走出,正是秦月华。

她身材高挑,即便一袭利落的玄色绸衣也掩不住那玲珑曲线,尤其胸前那两团饱满,随着她矫健的步伐微微颤动,更显英气中不失女儿家的丰腴。

乌发高束,露出光洁的额头,两道英气的剑眉下,一双眸子清亮锐利,扫过周遭,带着几分警惕与冷峻。

我故意放慢脚步,在她经过时,佯装不慎,身体微晃,手中折扇恰好擦过她的臂膀。“哎呀!”我轻呼一声,身形不稳,向她倒去。

秦月华反应极快,身形一侧,右手如电般探出,稳稳扶住我,避免了我摔倒。

她的手掌粗糙有力,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茧子,却又因常年握枪而修长有力,指节分明。

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我的手腕内侧,一股凉意直透心肺,随后又是一股电流般的酥麻。

“这位公子,走路当心。”她的声音清冷,带着一丝不耐,眸光如刀,上下打量着我,像是在审视一个可疑的对手,而非一个不慎失足的行人。

我借势站稳,不着痕迹地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心中暗笑。这虎女果然非同一般,连救人也带着一股杀伐之气。

“多谢女侠相助,在下孙阳,京城薛府的小婿。清晨锻炼,不想冒犯了女侠,还望海涵。”我拱手作揖,言辞彬彬有礼,脸上略带歉意,眼神却在她那双充满力量的玉臂上多停留了一瞬。

秦月华眉梢微挑,薛府小婿?

她显然听说过薛府的名头,卫国公与薛兆年同朝为官,略有往来。

但她并未放松警惕,只是淡淡颔首:“举手之劳。往后孙公子晨练,还请多加留意。”说罢,她便欲转身离去。

“秦女侠可是卫国公府上的秦小姐?”我忽然开口,看似随意,实则已抛出饵料。

秦月华的脚步微顿,回过头,清冷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正是。”“久仰大名,秦女侠武艺超群,京城内外无人不知。在下平日里也颇好武学,只是资质驽钝,未能得女侠之万一。”我语气诚恳,带着几分敬仰,却又恰到好处地掺入一丝遗憾。

秦月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却很快掩去:“孙公子谬赞。武学一道,贵在持之以恒,与资质无关。”她似乎对我这番恭维有些受用。

“女侠所言极是。”我顺势接话,“只是在下观女侠气息内敛,身形矫健,武艺已臻化境。想必秦女侠此等人物,平日里除了武学,定也心怀天下,忧国忧民吧?”

我话锋一转,不再局限于武学,而是抬高她的格局,暗中试探她的心境。

秦月华的眼神果然深了一分,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似乎在衡量我的意图。

我继续道:“听闻秦女侠与卫编修伉俪情深,只是……愚见,卫编修体弱,恐难承女侠之志。男儿当顶天立地,又岂能……”我故意压低声音,似有顾虑,欲言又止。

秦月华的脸色倏然一沉,眼中寒光乍现。

“孙公子,慎言!”她语带警告,语气冰冷,如同初冬的寒风。这触及了她的痛处,也验证了我的猜测。

“在下失言了,还请女侠恕罪。”我连忙抱拳,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懊悔和一丝难以言说的同情,“只是,在下观女侠龙章凤姿,心中似有郁结。想来,卫编修身体欠安,恐令女侠日夜忧心吧?尤其……子嗣之事,事关家族绵延,秦女侠肩上担子自是不轻。”我压低声音,语重心长,仿佛一个能够理解她一切苦衷的知己。

我故意将“子嗣”二字说得格外缓慢而模糊,带着试探与诱惑。

秦月华的身形僵住了。

她的眼神从警惕转为复杂,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与不甘。

她的指尖捏紧了拳头,发出细微的喀嚓声,显然被我戳中了最深层的隐秘。

她求子多年,遍寻无果,心中郁结,无人可诉。

卫青的体弱,既是她需要肩负的重担,也是她无法言说的耻辱。

“孙公子,你……你到底想说什么?”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已有所动摇。

“我只是想说,秦女侠不该将这重担独自扛起。”我直视她的眼睛,目光中充满了理解与怜惜,毫不侵犯,却又极具穿透力,“有些事,命中注定,人力不可强求。但有些事,却能因缘巧合,柳暗花明。”我故意卖起了关子,留下一个充满暗示的悬念。

秦月华紧盯着我,锐利的目光似乎想要将我看穿,但她眼中那份渴望与挣扎却再也无法掩饰。她的胸口微微起伏,呼吸也变得凌乱了些。

“今日冒犯,在下先行告退。”我见火候已到,不再多言,再次拱手,转身欲走,仿佛一个不愿多言的正直君子。

“等等!”秦月华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却又很快被她压下,恢复了清冷,“孙公子,你……此话何意?”

我转过身,对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秦女侠,有时候,世间之事并非只有一条路可走。尤其在子嗣之事上,若天命不济,人道却可为。就如同武学,若正面硬闯不得,亦可……”我顿了顿,目光在她那高耸的胸脯上不着痕迹地停留,然后又飞快掠过她那紧绷的腰肢,最后才回到她因为我的话而变得灼热的眼神上,“亦可借力打力,另辟蹊径。”

我将“借力打力”四字说得极轻,却又重重烙印在她的心头。

秦月华呼吸急促起来,脸色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潮红,眼神中充满了疑惑、震惊,以及一丝蠢蠢欲动。

她自幼受正统教育,贞洁自持,但子嗣的重压,家族的期盼,以及丈夫的无能,早已将她逼入绝境。

我的话,如同魔鬼的低语,在她心湖中投下了一颗石子。

“孙公子……你!”她猛地退后一步,似乎想斥责我,但那份求子若渴的渴望,却又让她止住了话头,只是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身上看出什么破绽。

“言尽于此,还请女侠三思。”我再次拱手,然后不再停留,转身大步离去,将一个充满诱惑的谜团留给她。

接下来的数日,我并未再出现在那条小巷,而是偶尔在京城一些雅集、画展或风雅之地露面,时而吟诗作赋,时而探讨棋艺,每每都在不经意间展露我“薛府小婿”的温文儒雅与深藏不露。

我深知,对付秦月华这等贞洁自持的将门虎女,不能操之过急,更不能以蛮力图之。

攻心为上,让她自己一步步走向我,方是上策。

果然,第三日午后,我在一家茶楼与友人品茗时,余光瞥见秦月华一袭素雅常服,独自一人走入。

她清冷的目光在茶楼中逡巡一圈,最终落在了我所在的位置,脚步微顿,然后便寻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

她未主动与我打招呼,我也佯装不知,只是继续与友人谈笑风生。

然而,我的注意力却已全部放在她身上。我能感受到她时不时投来的审视目光,带着疑惑和探究,仿佛在试图从我的言行中寻找答案。

我故意将话题引到“子嗣”和“家族延续”上,用一种看似无关的口吻,轻描淡写地提及某些名门望族因无嗣而衰落,又或因得“贵子”而中兴的轶事。

每一次提及,我都悄悄观察秦月华的反应,只见她那如湖水般平静的眸子,便会泛起一丝涟漪,握着茶盏的手,也会不自觉地紧上一分。

数日后,我收到一封匿名的信件,信中只言片语,约我在城郊一处荒废的古寺相见。我心知肚明,是秦月华。这虎女,终是忍不住了。

古寺残垣断壁,香火早已断绝,唯有几株老树枯藤,更添寂寥。

我早早等候,不久,一抹倩影自林间走出,正是秦月华。

她依旧是一袭劲装,腰间佩剑,英气逼人,但那张清冷的脸上,却多了一分凝重和一丝掩饰不住的焦虑。

“你来了。”她开口,声音平静,却少了初见的冰冷。

“秦女侠相召,在下怎敢不来?”我微笑着,语气中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恭敬与亲近。

秦月华清冷的目光扫过四周,确认无人,才将目光转向我,眼神复杂:“孙公子,多日不见,你……”

“秦女侠不必多虑,孙某今日赴约,只为解女侠心头之忧。”我打断她的话,直接切入核心,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女侠求子之心,孙某感同身受。只是天道不公,令女侠身陷囹圄。然,若真有一线生机,女侠是愿安于天命,还是愿搏一搏,为人道而争?”

我这话,直接将“替身生子”的禁忌摆在她面前,却又以“天道不公,人道而争”的冠冕堂皇之词加以粉饰。

秦月华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形微微一晃,她猛地抬首,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

“孙阳!你……你竟敢如此轻贱于我!”她声音颤抖,指着我的手也在哆嗦,那眼中似乎要喷出怒火。

“轻贱?非也。”我却丝毫不惧,反而向前一步,目光直视她,语气真诚而又带着蛊惑,“孙某所言,句句发自肺腑。此举非为轻贱,而是‘解困’。家族之重,子嗣之重,卫编修之病弱,女侠之隐忍……这些难道不是困住女侠的樊笼?孙某,不过是提供一把钥匙罢了。至于如何选择,全凭女侠自己。”

我一步步逼近,言语如刀,直刺她的内心深处。她的愤怒,她的挣扎,她的耻辱,都被我一一剥开,暴露在空气中。

“你……”秦月华咬牙切齿,那张向来清冷的脸上,此刻布满了羞愤与挣扎。

她捏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刺进掌心。

她恨我道破她的不堪,却又无法否认我话中的真实。

“女侠,你那卫编修,可知他为何子嗣艰难?”我声音陡然压低,凑近她耳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肯定,“他并非不能人道,而是……精气匮乏,形同枯槁。即便强行结合,也难以孕育生机。长此以往,只会耗尽女侠的元气,对身体无益,更谈何子嗣?”

我这话半真半假,直戳她作为女子最根本的痛点和作为妻子最隐秘的羞辱。

她为此付出的煎熬,求子路上的艰辛,都被我轻描淡写地归结为“无益”。

秦月华的娇躯猛地一颤,那双素来坚定有神的目光中,第一次出现了迷茫与绝望。

她咬着下唇,眼神无助地看向远方。

这些年夜夜的努力,每一次的期待,最终都化作泡影,如同利刃般割裂她的心扉。

而我此时的话语,无疑是最后一根稻草。

“秦女侠,你习武之人,自当知晓‘顺势而为’。我孙阳虽不才,然……血气方刚,精力旺盛,更兼子嗣兴旺,膝下多有福泽。”我语气轻柔,却将自身的优势毫不遮掩地摆在她面前,带着一种赤裸裸的诱惑,“若能借我血脉,令卫国公府得以延续香火,堵住悠悠众口,女侠亦可解脱重负。届时,女侠仍是清清白白的世家主母,无人,也绝不会知晓其中曲折。”

我将“李代桃僵”的计划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甚至带上了一丝“成人之美”的意味,仿佛我才是那个助她解脱的“引路人”。

秦月华的娇躯开始微微颤抖,她的眼眶渐渐泛红,那份求而不得的绝望,与我话中的诱惑,在她心中激烈交织。

她知道我在提议什么,那是一个对她这种贞洁自持的将门虎女而言,比死还难接受的屈辱。

但……子嗣的诱惑,家族的未来,卫青的病弱,无情的现实,都在将她推向深渊。

她抬起头,那双眼中泪光闪烁,却又带着一种自嘲的悲愤:“你……你以为我会答应你这种……禽兽不如的要求吗?!”

“禽兽不如?”我冷笑一声,身形再次逼近,几乎贴到她的面前,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侵略性,“那女侠告诉我,日日夜夜,与一个行将就木的男子同床共枕,枯守闺房,眼睁睁看着家族香火断绝,看着旁人的嘲讽,这又算什么?这难道就是女侠眼中的‘贞洁’?这样的贞洁,能为女侠带来什么?!”

我句句诛心,将她所有的痛处撕开,没有任何遮掩。

秦月华面如死灰,娇躯摇摇欲坠。她想反驳,却又无从反驳。她自恃的“贞洁”在她那无法孕育子嗣的现实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秦女侠,你是习武之人,当比旁人更懂得取舍。”我声音放柔,带着一丝蛊惑,“是宁愿背负虚名,却在暗夜里独尝苦果,还是……为了一切,放下那些无谓的束缚,成就一番大事,堵住悠悠众口,让卫国公府得以兴旺?你当知道,卫国公府的嫡系血脉延续,才是头等大事。”

我再次将“家族”的重担压在她身上,让她无从逃避。

她紧紧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打湿了她苍白的脸颊。

那份强烈的求子欲望,那份对家族的责任感,与她根深蒂固的贞洁观念进行着最残酷的搏斗。

“我……我如何能信你?”她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绝望的妥协。

“信我?秦女侠可知,我若要暴露你,对我又有何益?”我步步紧逼,“我助你得子,于我而言,不过是行善积德,了却女侠心愿。于你,却是解救家族,延续香火。此等大事,孙某绝不敢戏言。”

我见她已然动摇,语气也变得更加温柔,仿佛一个解救她的神祇。

“女侠,此事,唯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仍是卫编修的妻子,你的孩子,也仍是卫编修的世子。”我将“李代桃僵”粉饰得如同天衣无缝的计划。

秦月华缓缓睁开双眼,那眼中的绝望还未褪去,却多了一丝疯狂的渴求。

“你……你当真能,能让我……有孕?”她声音极轻,带着一丝颤抖,以及无尽的期盼。

“孙某从不夸海口。只要女侠肯配合,孙某自当倾力而为,定叫女侠如愿以偿。”我目光灼灼,眼中是赤裸裸的欲望,但在她眼中,此刻却只看到了希望。

她盯着我,良久,良久,终于,那双英气的眸子中,所有的挣扎都化作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带着绝望的妥协。

“好……我……我信你一回。”她的声音几不可闻,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那一刻,古寺中仿佛响起了一声无形的枷锁崩裂之声。将门虎女,终于在子嗣的重压下,向我这个“淫贼”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夜深人静,卫国公府。

秦月华的卧房中,帷幔低垂,只有一盏孤灯摇曳,将她的身影拉得颀长而单薄。

她坐在妆台前,神色复杂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那眉宇间的英气,此刻却带着一丝愁绪和即将陷落的惘然。

一阵轻微的声响从窗外传来,秦月华娇躯一颤,她知道那是我的信号。她起身,步履轻盈地走到窗边,打开一道缝隙。

我如鬼魅般穿行于夜色中,身形矫健,几个起落便已落在她窗外。她打开窗牖,我身形一闪,便已悄无声息地潜入她的闺房。

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女儿香,混合着一丝药草的苦涩,那是卫青常年服药的味道。

我一眼便看到香榻上卫青的身影,他睡得香甜,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

秦月华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但那双眸子却异常明亮,带着一丝紧张和难以言喻的羞耻。

“他……他睡得很沉。”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颤抖。

“甚好。”我轻声应道,然后缓步走向香榻。

秦月华呼吸一滞,紧紧盯着我的每一步,身形僵硬,如同木偶。她的身体在抗拒,但那份求子的渴望,却又如同无形的手,将她牢牢束缚。

我走到榻边,伸手撩开帷幔,露出卫青苍白的面庞。他面色蜡黄,呼吸微弱,果然是病入膏肓之相。

我转过身,面向秦月华,目光灼灼地落在她身上。她身上穿着轻薄的寝衣,勾勒出玲珑的曲线,那两团丰腴的雪乳在柔韧的丝绸下若隐若现。

“秦女侠,你当知道,此乃为家族延续香火,卫编修之病体,已是无力回天。你我之结合,乃是顺应天命,逆天改命。”我声音低沉,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蛊惑。

秦月华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眼中已然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我……我明白。”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意,却又异常坚定。

我缓步走向她,每一步都带着无形的压迫。秦月华的心跳得如同擂鼓,她无法退缩,也无法逃避。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暧昧的气息。

我伸出手,指尖轻柔地搭在她的下巴上,她的皮肤触手微凉,却又带着一种独有的细腻。

我缓缓抬起她的下颌,她的目光被迫与我对视。

那双素来清冷的眸子里,此刻却充满了羞耻、挣扎和一丝被激发出的渴望。

“秦女侠,既已决定,便无需多想。你我今日,皆为‘天命’所驱。”我话音刚落,便压低身子,直直吻了上去。

秦月华的娇躯猛地一颤,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那份强烈的求子欲望却又将她定住。

我的唇舌带着一种侵略性的湿热,直接堵住了她的樱唇。

与我之前遇到的温软女子不同,秦月华的唇瓣带着一种微凉的紧致,但一旦被撬开,便能感受到她口中那独特的清冽气息。

我的舌尖迅速滑入她的口腔,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

她的舌头带着一丝僵硬,显然从未有过如此缠绵的经验,显得有些生涩笨拙。

我却不以为意,反而更加卖力地搅动,舌尖轻柔而有力地刮擦着她的上颚和舌苔,将她口中的津液尽数卷入口中。

“嗯……”秦月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闷哼,身体开始变得酥软。

她的手本能地抓住我的衣衫,紧紧攥住,指节泛白。

那份陌生的快感,与羞耻并行,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深知这虎女的身体敏感,也深谙攻心之术。

吻过她的唇,我并没有急于下一步,而是移开嘴唇,沿着她光洁的下颌线一路向下,吻过她修长的颈项,在颈侧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

她的肌肤触手温润,在我的每一次亲吻下,都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孙…孙阳……”她口中发出细微的呻吟,声音软糯而模糊,呼吸变得粗重急促。

我沿着她寝衣的领口,将手探入,感受着她纤细的锁骨。

在我的唇舌向下蔓延时,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滑向她寝衣的系带。

丝绸轻微的摩擦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啪嗒”一声,系带松开,轻薄的寝衣缓缓滑落,露出她冰肌玉骨般的胴体。

那是一具久经锻炼,却又极具女人韵味的身体。

不像柔弱女子那般娇嫩,她的肌肤带着一丝韧性,却又光滑细腻。

胸前那两团饱满的雪乳,如同白玉雕琢,因为我的靠近而剧烈起伏,顶端的两点樱粉蓓蕾因为紧张与情动,已微微挺立。

我低下头,唇舌含住她左侧丰腴的乳珠,舌尖轻柔而有力地描摹着那无暇的乳晕,然后用牙齿轻柔地撕咬,吸吮。

“啊……”秦月华身形猛地一颤,全身如同过电般酥麻,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

她猛地弓起身子,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脚趾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蜷缩起来。

那份从未体验过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直达她私密的深处。

我一边吸吮着她的乳珠,一边伸出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

那小腹因为常年习武而紧致有力,隐隐有肌肉的线条感,但此刻,在我的指尖下,却变得异常敏感。

我指尖轻柔地打着圈,缓缓向下,滑过她紧致的大腿,最终停留在她私密的敏感之处。

秦月华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胸脯剧烈起伏,那双原本警惕的眸子此刻已然蒙上了一层水雾,带着一丝迷茫与失焦。

羞耻感让她想要夹紧双腿,却又被那份渴望所驱使,身体诚实地展示出它的反应。

我感受着指尖下那片湿润的褶皱。

她的身体在情动之下,已然如同春水般湿润。

我缓慢而轻柔地分开她那紧致的腿根,指尖轻轻地触碰到她私密的入口。

那片娇嫩的肌肤,触手温热而潮湿,娇嫩的蜜穴入口因为我的触碰,微微颤抖。

我的手指带着一丝润滑的津液,缓慢而坚定地,滑入了那片娇嫩的穴口。

“呜……嗯……”秦月华的娇躯猛地弓起,口中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那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快感,却又被羞耻感所压制,变得低哑而压抑。

她的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手臂,却又不敢真的用力夹紧,生怕发出更大的声响,惊醒隔壁的卫青。

我的手指在她的蜜穴中探索,感受着那层层叠叠的褶皱。

她的内里,如同未经开发的秘境,紧致得惊人,每一寸软肉都紧紧吸附着我的指尖。

我指尖绕着那处敏感的阴核轻柔地刮擦,每一次触碰,都引得她全身剧烈颤抖。

“哦……不……不要……”她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声音里带着哭腔,却又伴随着情欲的低吟。

她的身体在我的指尖下不断痉挛,身体深处的渴望,如同火山般即将喷发。

我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秦女侠,你这般身子,当真不该被埋没啊……”那一声声娇吟,比任何兵器入鞘的声音都要动听。

我将手指抽出,带着粘腻的湿液,然后缓缓地,将蓄势已久的肉棒,抵在了她那湿润而紧致的穴口。

秦月华猛地睁开双眼,那双眸子中充满了惊恐与挣扎,她刚要说什么,我却已不再给她机会。

我挺腰,硕大的肉棒如同插入凝脂般,带着一股湿热的摩擦感,缓缓地,一点点地,挤入了她那紧致的蜜穴。

“啊!”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紧,全身肌肉紧绷,仿佛要将我的肉棒生生夹断。

她的蜜穴,紧致得超乎想象,每一寸软肉都紧紧吸吮着我的肉棒,那种被层层包裹的快感,如同泡在温热的泉水中,令人心神俱颤。

我不再给她丝毫反抗的机会,顶着她穴内的紧致,缓缓向下深入,每深入一寸,便能听到她压抑的喘息声和细碎的呻吟。

直到最顶端的龟头,重重地撞击在子宫口上。

“唔!”她的娇躯猛地一颤,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双眼紧闭,脸上带着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复杂神情。

我并未急于抽插,只是将肉棒深深地埋在她肥嫩的穴内,感受着那份被极致包裹的快感。

她的穴肉紧致得如同新生,我的肉棒被她内里的热意和粘腻紧紧吸附,仿佛镶嵌在她的身体之中。

秦月华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她那紧绷的肌肉也逐渐放松。

那份初始的剧痛逐渐被陌生的、强烈的快感所取代。

她的下身被一个滚烫而粗大的异物完全占领,那份充实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酥麻与沉沦。

我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

“嗯啊……嗯……”随着我每一次的抽动,她的娇躯便会不由自主地弓起,口中发出细碎的娇吟。

啪!啪!啪!

我的卵袋拍打在她柔软的臀瓣上,发出细微的肉响。

我的肉棒在她湿润的穴内进出,发出黏腻的“滋滋”声。

每一次拔出,都会拉扯出她穴内的一丝湿液,然后又重新被插入的肉棒带入。

她的蜜穴,真的如同春水般丰盈,我的肉棒在她内里搅动,带出阵阵淫水,将我们交合处糊得一片晶莹。

秦月华从最初的僵硬与抗拒,逐渐变得主动起来。

她的双臂紧紧缠上我的腰,娇躯不住地扭动,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挺送。

那修长而有力的双腿,此刻如同蛇般缠绕在我的腰肢上,紧紧地将我锁住。

她原本的英气,在此刻被情欲完全冲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放荡与沉沦。

“孙……孙阳……快……再快一点……”她口中发出饥渴的哀求,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清冷。

我被她这份突如其来的放荡激得兽性大发,腰身猛然加速,每一次的抽送都势大力沉,直捣黄龙,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啊!啊……嗯……”秦月华的呻吟声在房间中回荡,她紧咬着下唇,试图压抑,却又无法控制。

那双修长的玉腿紧紧缠绕着我的腰身,直到我的肉棒深埋入她娇嫩的蜜穴,重重地撞击在她的子宫口时,她的双腿便会猛地收紧,将我死死地夹住,娇躯如筛般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秦月华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破碎而缠绵的呜咽,一股热流从她的穴内喷涌而出,如同细密的喷泉,我的肉棒也被她痉挛的穴肉紧紧地包裹,那酥麻的快感让我全身战栗。

“嗯……啊……”她的娇躯剧烈颤抖,如同被风雨摧残的柳枝,软软地瘫软在床上。

我趁热打铁,在她身体最敏感、最不受控制的时候,再次加紧抽送,每一次都直捣花心。

“你这淫贱的身子,天生就是为我孙阳而生!”我在她耳边低语,带着淫邪的嘲讽。

“不……不是……”她虚弱地反驳,却又无力地扭动腰肢,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深入。

在我最终将滚烫的浓精尽数射入她深处的子宫后,她整个身体都瘫软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那双眸子迷离而湿润,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清亮。

我的肉棒依旧深深地埋在她温暖而湿润的穴内,感受着她穴内收缩的肌肉,将我的浓精一点点榨出。

秦月华平坦的小腹,此刻因为我的注入而显得更加饱满。

她那双习惯了握枪舞剑的手,此刻却无力地垂在身侧,指尖微微蜷缩,似在回味那极致的快感。

我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问道:“秦女侠,可曾感受过,何为真男人?”她的呼吸急促,娇美的脸庞因为情欲和羞耻而染上了一层酡红,那双被水雾笼罩的眸子,带着一丝绝望的顺从,缓缓合上。

清晨,我在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之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卫国公府。

秦月华的呼吸还未平复,全身布满了我留下的痕迹,但她仍沉浸在深度的疲惫与放纵之中。

我回头望了一眼那扇紧闭的窗户,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卫国公的虎女,卫编修的悍妻,如今已是我孙阳胯下的尤物。

次日清晨,天光微亮,我已是身处薛府书房。

脑海中,却依旧是秦月华在高潮后瘫软的模样,那份征服的快感,远胜寻常脂粉。

这京城,终归是藏了太多未曾被我染指的绝色。

秦月华,此刻必定是煎熬万分吧?我唇角勾起一丝玩味。

她醒转的那一瞬,想必便是地狱的开端。

秦月华确实如同从噩梦中惊醒。

她猛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拔步床顶,雕着祥云纹样。

枕下,传来一阵粘腻冰凉的湿意,让她娇躯一颤。

她猛地坐起身,一团凌乱的丝被滑落至腰际,露出大片雪肤。

映入眼中的,是自己赤裸的身体。

胸前的两点樱粉,因为昨夜的激烈揉搓,此刻肿胀而敏感,微微发硬。

小腹处,一股股粘腻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下,冰凉的触感让她心底泛起一阵恶寒。

那是……昨夜那禽兽的……精液。

一瞬间,所有记忆排山倒海般涌来。

古寺的对话,他蛊惑的眼神,窗外的黑影,闺房内的侵犯……以及,那份耻辱至极的、却又真实存在的,从骨子里迸发出的酥麻快感。

“呕——”

她猛地捂住嘴,一股反胃的恶心直冲喉头。

她冲下床榻,跌跌撞撞地跑到净桶旁,双膝跪地,胃液翻涌,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视线。

“秦月华!你做了什么?!你如何对得起卫家!对得起……你祖上将门的清誉?!”她双手抱头,指尖抠挖着头皮,想要将那份污秽从脑海中剥离出去。

但那份陌生的、极致的饱胀感和随后而来的虚脱感,却像烙印般刻在她的身体深处。

她的私处,此刻仍旧红肿而火辣辣地痛,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黏腻感便提醒着她昨夜的荒唐。

她颤抖着,用清水一次次冲洗着身子,企图洗净那份挥之不去的耻辱。

然而,水流过身,那份被贯穿的记忆反而愈发清晰,仿佛水渗透皮肤,渗入魂魄深处。

她看着铜镜中自己苍白而布满红痕的身体,泪水再次无声滑落。

卫青,她的丈夫,此刻还在隔壁安睡,对昨夜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

而她,却已成为沾染污秽的败絮。

“子嗣……都是为了子嗣!”她只能用这个理由来麻痹自己。

卫国公府的香火延续,比她一个女子的清白声誉更重要。

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大义,为了家族。

但心底深处,那份屈辱与矛盾却如同毒蛇般噬咬着她。

我知她贞洁自持,初次的冲击,足以让她天人交战。但越是如此,往后的调教,才越发有趣。

几日后,京城贵妇圈中流传出一则不大不小的新闻:卫编修的夫人,秦月华,自打上次偶染风寒后,面色便不似往日清冷,有时竟瞧见她眼底泛着水光,举止间,多了一份细微的恍惚与颤栗。

这自然是我所期望的。

清明将至,京城内外,人人忙着踏春祭祖。

卫国公府与薛府虽非姻亲,但两家老爷子素有往来,故而在一场由京兆府尹夫人主办的春日诗会上,两府女眷亦皆受邀。

我知秦月华必将出席。

当我随薛菲娘子步入园中之时,目光便不动声色地四下逡巡。在湖畔一株垂柳之下,我寻到了那抹熟悉的、卓然而立的身影。

她今日着一袭素色宫装,头上只簪了一枝碧玉簪,不施粉黛,却更显其清丽出尘。

她正与几位夫人谈笑,面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然而,我却能敏锐地捕捉到她眼底深处那一抹挥之不去的疲惫与焦虑。

我与薛菲向主办夫人行礼后,便随意找了个位置落座。我的目光,却像是无意间,扫过秦月华的方向。

她心有灵犀一般,猛地抬眼,那清冷的眸子与我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只一瞬!

她的娇躯猛地一颤,那得体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瞳孔在极短的时间内放大、收缩。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脯之下,那两团丰盈的起伏也随之激烈了好几分。

我看着她,唇角微微勾起一个不为人察的幅度,却并未移开目光。仅仅是眼神的对视,便足以让她想起那夜的荒唐。

她像是一只被我盯上的猎物,瞬间全身紧绷!

她慌乱地移开视线,却又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般,又飞快地悄悄瞥了我一眼。

那一眼中,充满了恐惧、屈辱,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到的、隐秘的渴望。

她的脸颊,在那瞬间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迅速蔓延至耳根,甚至连那白皙的颈项也染上了浅浅的绯色。

她紧张地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指节泛白,仿佛那帕子是她的浮木,能将她从那份羞耻的泥沼中拉出来。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带着一丝玩味,一丝欣赏,以及一丝掌控。

我甚至没有开口,仅仅用那一记眼神,便足以拨动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弦。

园中的乐声悠扬,诗意盎然,谁也未曾察觉这无声的交锋。

一炷香后,我起身,佯装随意地向假山小径走去。

秦月华正与几位夫人低声说着什么,眼角余光却始终朝我这边瞥来。

她看见我的动作,身体猛地一僵,说话的声音也小了几分,仿佛她不是在与旁人交谈,而是在与我进行某种不为人知的私语。

我在小径深处的一亭子里停下,背对着外面。

约莫过了小半刻钟,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孙……孙公子。”

秦月华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清冷中透着几分慌乱。

我缓缓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位依旧保持着端庄姿态的将门虎女,然而她那颤抖的手、急促的呼吸、以及眼底深处那份尚未褪去的慌乱,都暴露了她的真实心境。

“秦女侠,别来无恙?”我微笑着,眼中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视,仿佛我不是她的对手,而是她的主宰。

“你……你约我来此,所为何事?”秦月华勉力镇定心神,然而那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颤抖。

“约?秦女侠怕是误会了。”我唇角的笑容不变,声音却变得低沉而富有侵略性,“是你寻我而来才对。你方才,在诗会上,可是一直在看我?”

秦月华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猛地后退一步,咬牙道:“胡说!我只是……偶然瞥见!”

“偶然?”我向前一步,逼近她,目光直视她的眼睛,“你的眼神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的身体,也不是这么说的。秦女侠,你感受到了吗?仅仅是我的一个眼神,便足以让你全身发热,下体潮湿,是不是?”

我话语赤裸,直击她的私密。

秦月华的娇躯猛地一颤,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下身,那张清冷的脸颊刹那间红得如同滴血,羞愤欲绝。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水雾,眼眶迅速泛红。

“你!你无耻!”她颤抖着,想要抬手扇我,但那手臂却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束缚,终是未能落下。

“无耻么?”我嗤笑一声,再次逼近,直到她的身体被亭柱挡住,再无退路。

“若真无耻,你此刻又怎会主动寻我而来?秦女侠心里,在渴求着什么,难道自己不清楚吗?”

我目光下移,落在她那隆起胸脯。今日的宫装,虽然严整,却依旧能看出那饱满的线条。

“你……你究竟想如何?”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眼底深处,那份渴求子嗣的绝望,与被我言语侵犯的羞耻,激烈碰撞。

“如何?自然是为了帮你达成所愿。”我凑近她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上,带着一丝魅惑,“秦女侠,你可曾感受过,什么叫做‘天赐的福泽’?若想求子,仅仅一次的耕耘,总是不够的。何况,你的身子骨,远比寻常女子要强韧得多。”

我这话半真半假,既满足了她的“求子”需求,又暗示了对她身体的欲望。

她娇躯猛地一颤,那白皙的耳根瞬间红透,如同熟透的樱桃。

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胸脯剧烈起伏,那双原本坚定的手,此刻无力地垂在身侧,紧贴着裙摆,却又不受控制地微微蜷缩。

“我……我如何能……如何能频繁……”她声音低如蚊蚋,欲言又止。她身有武艺,对周遭感知敏锐,这里虽僻静,但毕竟是白日。

“频繁?呵。”我轻笑一声,手指轻柔而缓慢地,从她宫装的袖口滑入,沿着她细滑的臂膀向上,触碰到她手腕内侧那凸起的青筋。

她的皮肤光滑细腻,温热如玉,在我的指尖下,猛地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秦女侠,你可有仔细感受过,你的身体,如今变得有何不同?”我的指尖,轻柔地在她手腕的脉搏处摩挲着。

秦月华猛地闭上眼,面色苍白。

她当然感受到了。

这几日来,她总是觉得身体空虚,尤其是在夜深人静时,下身总会传来一股隐秘的燥热与瘙痒,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攀爬,挠得人心痒难耐。

那份陌生的、被填满的记忆,却又不断地在脑海中回放,让她羞愧欲死。

她的身子,似乎在无声地渴求着什么。

“你的身体,正在期盼着‘生机’。而我,便能为它带来。”我声音低沉,带着一股摄人心魄的力量。

我的指尖顺着她的手臂,缓缓滑过她纤弱的肩头,然后轻轻地,搭在她的脖颈上,指腹摩挲着她颈侧那细密的汗珠。

“你我若要得子,需得循序渐进,内外兼修。”我话锋一转,语气突然变得正经,仿佛是一个医者在为病人诊脉。

秦月华猛地睁开眼,目光疑惑地看着我。

“我卫国公府也有医者……”她试图用这个理由拒绝。

“医者?他们只会用苦涩药汤,可曾了解过你的‘体质’?”我讥讽一笑,手指轻柔而缓慢地滑过她的脸颊,触碰到她湿润的眼角,“秦女侠体质强健,犹如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虽能容纳,却需要‘开窍’。唯有彻底激发你的‘潜能’,方能让生机孕育其中。”

说罢,我手指突然下移,带着一丝挑逗,轻柔地滑过她的下巴,然后缓缓没入她的衣襟深处。

秦月华的娇躯猛地一颤,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又碍着场合,不敢做出过于明显的动作。

我的指尖,却是已经探入了她胸前那柔软的深渊。

她胸前饱满的雪乳,如同凝脂,触手温热而细腻。我指尖轻柔地描绘着她一侧乳珠的轮廓,感受着那一点微微的挺立与娇颤。

“嗯……”秦月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猛地别过头去,脸颊紧贴在冰冷的亭柱之上,全身如同筛糠般颤抖。

那份来自胸前的酥麻感,直达小腹深处,让她私处瞬间涌出更多热液。

“秦女侠,感受到了吗?”我声音低沉,“这份‘潜能’,便是生机的源泉。它需要被唤醒,被滋养。”

我的手指轻柔地揉捏着她的乳珠,带着一丝玩弄。那乳珠在我的指尖下,逐渐变得肿胀而敏感,如同熟透的樱桃,娇艳欲滴。

“你……你放开……这里是……”她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哀求,却又不敢大声呼喊。理智告诉她应该挣扎,但身体却在贪恋那份酥麻。

“这里是亭子里最深处,无人来往。何况,你我是为了‘子嗣’,谁又会知晓你我的秘密?”我唇角勾起,语气中带着一丝蛊惑。

我的手掌,此刻已然覆盖住她整个丰腴的乳房,指尖在她乳肉上轻柔地揉搓,带动那乳珠在我的掌心下不断摩擦。

那乳肉,果然丰腴柔韧,任我揉捏。她胸脯剧烈起伏,每次呼吸,都让我的手掌感受到那份惊人的弹性。

“秦女侠,你可知,有一种玉器,名为‘玉茎’,能通体温,入人腔,滋养血脉,孕育生机。它与你身体相通,辅以我之精气,可助你早日得子。”

我抛出了我的诱饵,亦是她堕落的开端——秘密淫具。

秦月华猛地睁开双眼,眼底充满了震惊与恐惧。

“你……你说什么?!”“我有一宝,温润如玉,可入你私处,滋养身躯。尤其在你白日应酬之时,佩戴其身,他人不知,却能助你身体感应,加速孕育。”我语气坦然,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之事,眼神却充满了暗示。

秦月华面色青白交错,她自是知道那“玉茎”是何物,不过是坊间那些放荡女子私下把玩之物。

她自幼习武,贞洁自持,岂会做出此等下作之事?

“我不……”她抗拒地开口,声音嘶哑。

“哦?秦女侠不要孩子了?”我语气淡淡,却一语戳中她的软肋。

秦月华的身体猛地僵住,那份求子的执念,如同一道枷锁,将她所有的反抗都死死禁锢。

她猛地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

“好。”她终于吐出一个字,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破罐子破摔的绝望。当我再次潜入秦月华的闺房时,已是五日后的子夜。

卫青依旧在沉睡,房间内燃着一盏昏黄的烛火,将秦月华的身影拉长。

她似乎已经等候多时,身上的寝衣半披,露出大片雪肤。

她的双眸半阖着,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以及一丝隐秘的不安。

一见到我,她身体便是一僵,眼中闪过一丝难堪。

“玉茎已备好。”我没有多言,从怀中摸出一枚通体晶莹的玉制物件。

那玉茎不足一尺,通体温润,玉质细密,顶端圆润,中段略粗,尾端有一细绳可供牵引。

它并非直挺挺的,而是带着一种天然的弯曲,弧度恰好与女子私密深处的腔道相合。

在烛火下,它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柔光,仿佛有生命一般。

秦月华的目光落在玉茎上,瞳孔猛地一缩,脸上血色尽失。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这是‘胎养玉’,可滋养你的身体,使其与精气更为契合。”我语气平淡,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它能帮你感受我所赐予的‘生机’,日夜滋养,加速孕育。”

我走向她,将手中玉茎递给她。

秦月华颤抖着手接过,那冰凉的玉体触手生温,带着一种奇异的滑腻感,让她感觉分外羞辱。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现在?”她声音嘶哑,难以置信。

“现在。”我轻笑,目光下移,落在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只有你日夜与它相伴,我之精气,方能更好生根发芽。”

我伸出手,轻柔地抚上了她平坦的小腹,指腹在她柔软的肌肤上轻轻摩挲。她娇躯猛地一颤,却不敢躲开。

“你……出去……”她声音细弱,带着一丝哀求。

“出去?秦女侠何必自欺欺人?”我嗤笑一声,指尖顺着她的腰肢向下。

我将她平放在床上,她双眼紧闭,面色苍白,长睫轻颤,如同两把小扇子。

长年习武的身体柔韧而富有弹性,她那紧致的腰肢,在我的手掌下,显得格外脆弱。

我双腿跪在她身侧,撑在她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手中紧紧握着那枚玉茎,指节泛白。

“秦女侠,你需自己亲手,将它送入。”我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秦月华猛地睁开眼,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羞辱。

让她亲手……将那等秽物送入自己的身体?!

“不!我不能……”她猛地别过头,眼眶瞬间泛红。

“不能?”我冷笑一声,伸出手,指尖轻柔地在她私密的花苞口处轻柔地描绘。

“秦女侠,你可有感受过,你的身体,如今是何等的饥渴?它正在渴望着被填满。”

我的指尖,在她私密的花瓣上轻柔地刮擦着,那花瓣娇嫩柔软,触手温热而湿润。

她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将我的指尖变得粘腻。

秦月华的呼吸变得急促,娇躯微微颤抖。那份来自身下的湿热与酥麻,让她身体深处一阵阵发软。

“它很饥渴,需要填充。这玉茎,便是为你量身定制的‘礼物’。”我声音蛊惑,带着一丝引诱。

秦月华猛地闭上眼,双手颤抖着,将那枚玉茎缓缓向着自己的娇嫩的穴口送去。

那前端圆润的玉头,带着一丝冰凉,触碰到她私密入口的那一刻,她娇躯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至极的呻吟。

“嗯……”

她紧紧咬着下唇,脸上涨得通红,眼中布满了水雾。那枚玉茎,在她的指引下,一点点地,滑入了那片娇嫩的穴口。

玉体带着一丝微凉,却又异常顺滑。它刚一进入,她私处便猛地一夹,紧紧地吸附住那异物,仿佛要将它吞噬。

“秦女侠,你瞧,你的身体,是何等的‘欢迎’它。”我轻笑一声,指尖在她颤抖的手背上轻柔地摩挲着。

秦月华羞愤欲绝,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将它拔出,但那股酥麻感却又让她心底生出一种扭曲的快感。

那玉茎进入她的身体,不仅仅带来了异物感,更带来了一种被彻底填充的饱胀感。

玉茎一点点地深入,直到整枚玉体都被她娇嫩的穴口完全吞没。尾端的细绳,轻柔地垂落在她的花瓣之外。

秦月华的娇躯剧烈颤抖,呼吸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那份羞辱与被填满的快感,在她身体中激烈碰撞。

“好秦女侠,既然它已经入你身体,自是要好好发挥它的作用。”我声音低沉,带着笑意。

我伸出手,沿着那垂落的细绳,指尖轻柔地勾起,然后轻轻地,拉扯了一下。

“啊!”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娇吟,身体猛地弓起,全身如同过电般酥麻。

那玉茎在她的身体内部,因为我的拉扯而微微移动,刮擦着她私密最柔软的腔肉,带来一阵阵酥麻至极的快感。

“孙……孙阳……你……”她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哀求,却又无法完整地表达。

“秦女侠,你可知,这玉茎,不仅能滋养你,更能唤醒你身体深处最隐秘的渴望。它不仅是怀孕的工具,更是你身体,与我交合的‘媒介’。”我唇角勾起,眼中带着一丝玩味。

我指尖沿着玉茎的细绳,在她私密的花瓣上轻柔地摩挲着,然后,指尖猛地用力,将那细绳猛地一扯。

“嗯啊!”秦月华的娇躯剧烈颤抖,身体猛地弓起,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那份突如其来的、强烈无比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她的所有理智。

那玉茎在她的身体内部被我猛地拉扯,狠狠地刮擦着她最为敏感的阴核,搅动着她私密深处的腔肉,带出阵阵淫水,下身瞬间变得更加潮湿。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紧紧夹住,试图夹住那份快感,却又徒劳无功。

“秦女侠,这便是‘内外兼修’。日间你佩戴玉茎,感应‘生机’。夜间,我亲自为你‘滋养’。”我声音低沉,带着蛊惑。

说罢,我便不再给她反应的时间。我拨开她那紧紧闭合的双腿,将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抵在了她那潮湿而诱人的穴口。

那穴口,已经被玉茎撑开了一部分,此刻变得更加柔顺。

我挺腰,肉棒毫不费力地,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冲势,直接顶入了秦月华的蜜穴深处!

“唔——”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呻吟,娇躯猛地一颤,那双紧闭的眼角,溢出两滴晶莹的泪水。

肉棒粗大而滚烫,直捣黄龙,撞击在她私处最深处,与那枚玉茎在她的身体内部形成了一种奇妙的交汇,仿佛将那枚玉茎也一起顶向更深处。

秦月华的娇躯猛地绷紧,全身肌肉紧绷,那份被极致填满的饱胀感,让她整个身体都酥麻到了极致。

她几乎是本能地,双腿缠绕上我的腰肢,将我死死锁住。

我感觉到,那枚玉茎,在我的肉棒进入后,被挤压到穴内的深处,又在我的肉棒抽插之下,不断地刮擦着她嫩穴内部的腔肉,带来一种比之前更加强烈的、难以忍受的酥麻快感。

“秦女侠,你瞧,它正在帮助你。你的身体,是何等的渴望?”我在她耳边低语,带着一丝诱惑。

我开始抽送起来,每一次的抽送,都带着狂风骤雨般的冲势。

“嗯……啊……嗯……”秦月华的呻吟声,再也无法被压抑,变得高亢而缠绵。

她的娇躯剧烈颤抖,那修长的玉腿紧紧缠绕着我的腰肢,十根玉趾也因快感而蜷缩起来。

啪!啪!啪!

卵袋拍打在她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肉响。

我的肉棒在玉茎与她蜜穴之间来回穿梭,发出黏腻的“滋滋”声,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阵阵淫水,将我们交合处糊得一片狼藉。

她的蜜穴,在这玉茎的“辅助”下,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淫荡。

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每一次肉棒的深入,都会刮擦到那玉茎的冰凉玉体,然后又被她蠕动的腔肉紧紧包裹,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

第二日,秦月华早早地便起身了。

她的身体如同被拆散重组过一般,酸痛不已,但那份被极致填满的记忆,却又不断地在脑海中缠绕,让她心头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燥热与空虚。

她颤抖着,去净桶前排泄,当一股股粘腻的精液混杂着淫水从花穴中流出时,她再次感到一阵阵的反胃与羞愧。

但当她尝试去触碰那玉茎的细绳时,指尖却感到那玉茎依旧深埋在她的身体深处,带来一种异样的饱胀与酥麻。

那玉茎……竟还在里头?!

她羞愧欲死。她试着去拉,却又感觉那玉茎在里面被紧紧地吸附着,无法轻易拔出。“秦女侠。”

我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房中,手中端着一个精致的木盒。

秦月华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惊恐与难堪。

“这是‘胎养香囊’,每日清晨,将它佩戴于身。它散发出的香气,会滋养你的身体,令其更加容易受孕。”我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寻常的物件。

秦月华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一个绣着兰花的香囊,香囊中传来一股淡淡的、若有似无的清香,仿佛能直透心扉。

“这……”她心中疑惑,香囊如何能助她受孕?

“此香,乃是配合你体内玉茎,能够进一步激发你的‘潜能’。有了它,便是你白日在人前,亦能体会到‘生机勃勃’之妙。”我唇角勾起,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

此香,当然不是助人受孕的香。

它是我根据秦月华的习性和身体特征,特意熬制的一种迷神合欢香。

一旦吸入,便能让她身体中的淫欲被激发,变得情动万分。

而她体内的玉茎,更是会将这份淫欲放大,让她时刻处在一种“随时渴求被填满”的状态。

自那日起,秦月华便过上了白天佩戴香囊,体内藏匿玉茎,时刻忍受着下体隐秘酥痒的日子。

在人前,她是端庄的卫编修夫人,举止得体,清冷自持。

然而,每当那香囊中的香气萦绕鼻尖,她体内的玉茎便会如同被唤醒的蛇一般,在她的私处深处微微搅动,带来一阵阵若有似无的酥麻与燥热。

有时在卫国公府中宴请宾客,她端坐在席间,听着众人谈笑风生,面上挂着得体的笑容。

然而,她的小腹深处,那玉茎却仿佛有生命一般,微微颤动着,刮擦着她私密深处的腔肉,引得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将她私下穿着的亵裤悄然濡湿。

她的脸颊,在众人不察觉间,会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她的双腿会不自觉地交叠,试图用大腿的内侧夹紧那份无法言说的燥热。

她会下意识地端起茶盏,掩饰那份急促的呼吸。

她感到羞愧欲死,但那份被玉茎激发出的淫荡,却又让她身体深处一阵阵发软,连握着茶盏的手,都险些握不住。

尤其是当我的目光,在人群中偶然扫过她时,秦月华的身体便会猛地一颤,下身那玉茎的搅动便会变得更加剧烈,仿佛在提醒她,那份耻辱的源头,近在咫尺。

她常常会猛地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脸颊涨得通红,仿佛她所有不堪的淫荡,都被我的目光洞悉。

而我,常常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微不可察的笑容,便足以让秦月华在人前,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全身紧绷,心跳如鼓。

我看着她极力压抑着那份因情动而生的颤抖,看着她耳根处泛起的潮红,心中便升腾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掌控欲。

这便是将门虎女,在她自以为的清白与尊严之下,被我悄然撕裂的真实。

一日,卫国公夫人邀请秦月华一同前往寺庙上香,为卫国公求身体安康。

寺庙内香火鼎盛,人头攒动。

秦月华一袭素色衣裙,合掌跪在佛前,口中念念有词。

然而,那香囊中散发出的合欢香,混杂着寺庙的檀香,却让她身体深处的淫欲被无限放大。

体内的玉茎,在她的身体内部不住地搅动着,刮擦着她的私处,带出一股股淫水。她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连那跪姿都有些不稳。

秦月华猛地睁开眼,却发现寺庙内人流攒动,目光偶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我。

我立身于佛殿一侧,正佯装虔诚地合掌拜佛,然而眼角的余光,却是不经意地扫过她的方向。

秦月华的身体猛地一颤,下身那玉茎的搅动瞬间变得剧烈,如同被激活的魔物。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将她身下的蒲团都悄然濡湿。

她紧紧咬着下唇,脸上血色尽失,只剩下耳根处那一点不自然的潮红。

她心头涌起滔天的羞辱,然而,那份羞耻却又与下身传来的极致酥麻交织,让她不知所措。

我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便收回目光。那种无声的掌控,远比任何言语都要来得直接和残酷。

夜幕降临,我再次潜入秦月华的闺房。

她早已沐浴完毕,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寝衣,发丝湿润,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她面色苍白,双眼微红,显然白日的煎熬让她身心俱疲。

一见到我,她身体便是一僵,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羞辱、怨恨、疲惫,却又带着一丝丝隐秘的期待。

“秦女侠,白日可安好?”我唇角勾起,语气中带着一丝揶揄。

秦月华猛地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她的耳根瞬间红透。

“玉茎和香囊的滋味,可好?”我凑近她耳边,声音低沉而充满魅惑。她娇躯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

“身子可有何不同?”我伸手,轻柔地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指腹在她柔软的肌肤上轻轻摩挲。

秦月华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但我的手掌却如同烙铁一般,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

“我……我……”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敢说?”我轻笑一声,指尖顺着她的腰肢向下,直接探入她寝衣之下。

秦月华的娇躯猛地一颤,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又被我强制分开。

我的指尖,直接触碰到她私密的花苞,感受着那份粘腻的湿润。

原来,白日她便已是如此湿润。

“秦女侠,你感受到了吗?你的身体,正在期盼着我,是不是?”我声音低沉,带着蛊惑。

秦月华的娇躯剧烈颤抖,下身止不住地涌出更多的热流。那份来自私处的燥热与酥麻,让她身体深处一阵阵地发软。

“我……我……”她声音细弱,带着一丝哀求。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呵。”我嗤笑一声,指尖轻柔地在她私密的花瓣上摩挲着,然后,指尖猛地用力,勾住那玉茎的细绳,轻轻地拉扯了起来。

“嗯啊!”秦月华的娇躯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全身如同过电般酥麻。

那玉茎在她的身体内部搅动,刮擦着她私密最柔软的腔肉,带来一阵阵酥麻至极的快感。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紧紧夹住我的手,试图阻止我的动作,却又徒劳无功。

“秦女侠,你瞧,你的身体,正在渴望着被填满。”我声音低沉,带着蛊惑。

我将她推倒在床上,她双眼紧闭,面色苍白。

我分开她修长的玉腿,直接坐在她两条大腿之间。

“秦女侠,今日可有感受到,这玉茎在你身体里,是何等的滋味?”我声音低沉,带着玩味。

秦月华娇躯轻颤,睫毛抖动,终于缓缓睁开双眸,那眼底水光盈盈,面色酡红,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

“你……你……”她嘴唇翕动,却说不出话来。

“秦女侠,这玉茎每日佩戴,助你开窍。它能让你身体深处变得更加敏感,更容易感受到‘生机’。你可知,你的身体,如今已经离不开它了。”我语气蛊惑,直指她的内心。

秦月华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知道我说的不错。

这两日,白日里虽然羞辱万分,但夜深人静时,她却会下意识地去感受那玉茎的存在,甚至会去轻柔地触碰那细绳,期盼着那份酥麻快感。

她,似乎真的离不开它了。

“秦女侠,你这身体,天生便是为我而生。”我轻笑一声,手指轻柔地按在她那湿润、饱满的花苞上,“它已经彻底为你‘开窍’了。”

我将玉茎的细绳轻轻一拉,那玉茎便从她的身体内部缓缓地滑了出来,带着一股粘腻的湿润,以及一股淡淡的腥甜。

“啊……”玉茎被拔出的瞬间,秦月华的身体猛地一空,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那份饱胀感消失,却又带来一股空虚的怅然若失。

我拿起玉茎,在烛火下仔细端详。它通体晶莹,此刻却沾满了她身体深处的粘腻淫液。

“秦女侠,你瞧,它已经彻底被你滋润了。你的身体,是何等的甘甜?”我将玉茎递到她面前,让她看清那上面的淫液。

秦月华羞愤欲绝,猛地别过头去,不愿再看。

“秦女侠,你知道为了这‘生机’,你还要做些什么吗?”我轻笑一声,将那沾满了淫液的玉茎,缓缓地、带着一丝调逗地,递到了她的唇边。

“你……你想让……我……”秦月华猛地睁大双眼,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与抗拒。

“秦女侠,若要彻底孕育生机,需得身体内外全然无碍。你可知,男子精血,不仅能入你私处,亦能滋养口舌,润泽心脾。”我语气蛊惑,带着一丝引诱。

秦月华的身体剧烈颤抖,她猛地别过头,紧紧闭上嘴唇,不愿就范。

“哦?秦女侠不要孩子了?”我语气淡淡,却一语戳中她的软肋。

秦月华的身体猛地僵住,那份求子的执念,如同一道枷锁,将她所有的反抗都死死禁锢。

她猛地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她颤抖着,缓缓张开嘴,眼中写满了羞辱与绝望。

我满意地看着她,将那沾满了淫液的玉茎,缓缓地、一点点地,送入了她的口中。

那玉茎带着一股甜腻的腥味,冰凉而滑腻,直触她的喉头。

“呜……”秦月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被堵住的呻吟,胃液翻涌,却又不得不强忍着。

我将玉茎在她口中搅动,刮擦着她的舌苔,在她口中带出更多的淫液,然后又混入她的津液。

秦月华的眼角,再次溢出泪水。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将这等肮脏之物含在口中。那份耻辱,让她几乎窒息。

我慢慢地将玉茎从她口中拔出,它上面沾满了她的津液与淫液,显得更加晶莹剔透。

“秦女侠,你这身体,真是千人难求的宝地。你瞧,它如此喜欢这玉茎,便是证明。”我轻笑一声。

秦月华满脸泪痕,唇瓣发白,眼中充满了羞辱与绝望。

“秦女侠,既已如此,便无需再做抗拒。你的身体,已经彻底被我唤醒了。”我声音低沉,带着蛊惑。

我将玉茎放置一旁,俯下身,唇舌直接堵住了她的樱唇。

两人的舌尖相互纠缠,我将玉茎的腥甜与她口中的清甜搅拌在一起,尽数吞咽。秦月华从最初的僵硬,逐渐被我的吻带动,开始生涩地回应。

她的身体,在玉茎和香囊的双重作用下,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唇舌的缠绵,便足以让她全身酥麻,下身淫水潺潺。

我吻过她的唇,沿着她修长的颈项,一路向下,直到她那饱满的雪乳。

我含住她饱满柔韧的乳珠,舌尖轻柔而有力地描绘着那乳珠,然后用牙齿轻柔地撕咬,吸吮。

“啊……”秦月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猛地弓起,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那份陌生的、极致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身体深处一阵阵地发软。

她那因武艺而生的紧致腰肢,此刻在我的手掌下,显得格外有力,随着我的揉捏,她的酥乳在我指尖下肆意变幻形状。

我一边吸吮着她的乳珠,一边伸出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指尖顺着她的腰肢向下,直接探入她私密的深处,勾住那玉茎的细绳,轻柔地拉扯。

“嗯啊——”秦月华的娇吟声,变得更加高亢而缠绵,她娇躯剧烈颤抖,身体猛地弓起。

那玉茎在她体内被我拉扯,每一下都刮擦着她的私密深处,带动着一阵阵淫水涌出。

“秦女侠,你的身体,是何等的饥渴啊。”我轻笑一声,“它在告诉我,它想要被填满。”

我将玉茎拔出,它上面沾满了她身体深处的淫液。

秦月华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猛地一空,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下身传来一阵空虚的怅然若失。

我将玉茎重新含入口中,舌尖轻柔地舔舐着上面的淫液。

秦月华猛地睁开眼,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羞辱与震惊。

“秦女侠,今日便让你的口舌,也成为我传递生机的媒介。你不是渴望子嗣么?今日,便将我之精血,尽数吞入腹中,让你内外皆能孕育生机。”

我声音蛊惑,带着一丝玩味。

秦月华的身体剧烈颤抖,眼中充满了挣扎与抗拒。但那份根深蒂固的求子执念,却又让她无法生出丝毫反抗的力气。

她最终,选择了妥协。

她颤抖着,缓缓张开嘴,眼中写满了绝望与顺从。

我看着她,唇角勾起一丝满足的笑容。

我将肉棒从她体内拔出,它上面沾满了她身体深处的淫液。

我将那粗大的肉棒,直接抵在了她颤抖的樱唇之上。

秦月华猛地闭上眼,脸上血色尽失,眼中充满了羞辱与绝望。

“秦女侠,张开嘴,吞下它。为了你的子嗣,为了你的家族。”我声音低沉,带着蛊惑。

秦月华的牙齿紧紧咬住,不肯张开。

我轻笑一声,指尖在她下巴上轻柔地点了点。

秦月华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她颤抖着,缓缓张开嘴,眼中写满了绝望与顺从。

我满意地看着她,将那沾满了她身体深处淫液的肉棒,缓缓地、一点点地,送入了她的口中。

那肉棒粗大而滚烫,带着一股粘腻的腥味,直触她的喉头。

“呜……”秦月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被堵住的呻吟,胃液翻涌,却又不得不强忍着。

我将肉棒在她口中搅动,刮擦着她的舌苔,在她口中带出更多的淫液,然后又混入她的津液。

秦月华的眼角,再次溢出泪水。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将这等肮脏之物含在口中。那份耻辱,让她几乎窒息。

她颤抖着,牙齿轻柔地刮擦着我的肉棒,口中发出“滋滋”的吸吮声。

我开始快速抽送,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的口腔发出黏腻的水声,那肉棒在她口中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着一股腥甜。

秦月华的娇躯剧烈颤抖,脸上涨得通红,眼中充满了羞辱与绝望。

我将肉棒在她口中抽送,每一次都直捣黄龙,直到我最终将滚烫的浓精,尽数射入了她的口中。

“呜——”

秦月华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呜咽,身体剧烈颤抖,胃液翻涌,却又不得不强忍着,将那股浓白粘稠的液体尽数吞咽入腹。

她的眼中,只剩下了一片死寂。她,彻底沦陷了。

我看着她,知道她已经彻底被我征服。

此后数月,我往来卫国公府与薛府之间,如同闲庭信步。秦月华如同被我圈养的猎物,在我的调教下,日益沉沦。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我一个眼神,一句暗示,她那被情欲反复浇灌的身体,便会迅速升温,下身潮湿,那埋藏在她体内的玉茎,也会随之微微颤动,提醒她,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

她开始变得主动,甚至是渴望。

从一开始的被动承受,到后来的颤抖迎合,再到此刻的饥渴索求。

一日午后,我闲逛至卫国公府后花园,却见秦月华一袭劲装,正在练武场上挥汗如雨。

她的身姿矫健,手中长枪舞得虎虎生风,招式凌厉,带着一股破竹之势。

然而,当我出现在她视野中的那一刻,她的身形猛地一僵,手中长枪的招式也随之乱了分寸。

她猛地转过头,那双素来清冷的眸子,此刻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与羞怯。她的脸颊,在那瞬间泛起一丝薄红。

她依然是那个将门虎女,但那份英气之中,却多了一份被情欲浸染的媚态。

我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指尖轻柔地在唇边摩挲了一下。

秦月华的娇躯猛地一颤,她清楚地知道我这个动作的含义。

她的下身瞬间涌出一股热流,体内的玉茎在私处深处微微搅动,带来一阵阵酥麻。

她羞愤欲死,猛地收回目光,继续舞枪,然而那招式却依旧带着几分慌乱,与平日的凌厉判若两人。

我唇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然后,不动声色地,再次轻柔地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唇角,仿佛在回味着某种绝美的滋味。

秦月华的身体猛地绷紧,长枪在她手中,竟是无法再拿稳!

“噗通!”

长枪脱手,重重地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秦月华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那双眼中充满了羞辱与绝望。她知道,自己彻底沦陷了。

我缓步走向她,她低着头,不敢与我对视,双肩剧烈地颤抖着。

“秦女侠,看来你的身体,已经渴望得按捺不住了。”我声音低沉,带着玩味。她没有反驳,只是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我伸出手,指尖轻柔地搭在她的下巴上,缓缓抬起她的头。那张素来清冷的脸上,此刻布满了羞愤与情欲交织的潮红。

她眼中水光盈盈,如同蒙上了一层薄雾,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锐利。“为夫人生子,看来,还需要更多的‘努力’。”我语带双关。

秦月华的娇躯猛地一颤,她知道我说的“努力”是指什么。

我将她带入练武场一侧的僻静小亭,这里四下无人,只有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她双腿颤抖,几乎是无力地跌坐在亭中石凳上。

我伸出手,轻轻地,将她腰间佩戴的香囊解下。

香囊一离身,那股萦绕的香气似乎更加浓郁了几分,直直地钻入她的鼻腔,让她身体深处更加燥热。

“秦女侠,你这身体,是何等的饥渴啊。”我轻笑一声,将香囊放在一旁。

我将她的玉茎再次取出,它上面沾满了她身体深处的淫液,晶莹剔透,带着一股淡淡的腥甜。

秦月华的身体猛地一颤,眼底闪过一丝羞辱,却又无法别开目光。那份空虚感,瞬间让她身体无力。

我轻笑一声,将那玉茎,一点点地,送入了她的口中。

“呜……”秦月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被堵住的呻吟,泪水再次无声滑落。

我将玉茎在她口中搅动,刮擦着她的舌苔,感受着她身体深处那份无声的屈服。

然后,我轻柔地,将玉茎从她口中拔出,那上面沾满了她的津液与淫液。

“秦女侠,今日,我便让你感受,何为极致的羞辱。”我声音低沉,带着玩味。

我将玉茎递给她,让她亲手拿着。

秦月华颤抖着接过,那玉茎触手生温,带着一种奇异的滑腻感,让她感到分外羞辱。“趴下。”我命令道。

秦月华娇躯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顺从地趴伏在石凳上,将螓首埋在双臂之间。

我俯视着她,那修长而健美的身躯,此刻却以一种极尽屈辱的姿态,匍匐在我面前。她的臀部,因为趴伏的姿势而高高翘起,曲线丰腴而诱人。

“秦女侠,你这身体,天生便是为我而生!”我轻笑一声,伸出手,重重地拍打在她那丰腴的臀瓣上。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亭中回荡。

秦月华的娇躯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被堵住的呻吟。

那臀瓣,因为我的拍打而泛起一片浅浅的红色。

“秦女侠,你的身体,正在渴望着鞭挞。”我轻笑一声,再次拍打。“啪!啪!”

连绵不绝的拍打声,在亭中回响。秦月华的臀瓣,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上面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掌印。

“嗯呜……嗯……”秦月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那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石凳,指节泛白。

我看着那逐渐红肿的臀瓣,心中升腾起一股极致的满足。这便是将门虎女,此刻,却如同一个等待被鞭笞的奴隶。

我将玉茎递给她,命令道:“秦女侠,你亲手,将它送入你的后穴。用它,彻底打开你身体深处,最隐秘的禁地!”

秦月华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充满了惊恐与抗拒。

“不!那里……那里不行!”她声音尖锐,带着一丝绝望。

“不行?秦女侠,你可知,若要生子,需得开通全身经脉,方能让生机孕育其中。”我声音低沉,带着蛊惑。

秦月华的身体剧烈颤抖,那种羞辱与恐惧,让她浑身冰凉。但那份强烈的求子执念,却又让她无法生出丝毫反抗的力气。

她颤抖着,伸出手,拿着那沾满了淫液的玉茎,缓缓向着自己的后穴送去。

那后穴,从未被人开发过,紧窄而柔韧。

玉茎的头部,刚一触碰到那紧闭的褶皱,秦月华的身体便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被堵住的呻吟。

“嗯……”

她紧紧咬着牙,脸上涨得通红,眼中布满了水雾。那枚玉茎,在她的指引下,一点点地,挤入了那紧窄的后穴。

“嘶——”

剧烈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那后穴,紧致得无法想象,每一寸褶皱都死死地吸附住那玉茎,仿佛要将它绞断。

“秦女侠,你瞧,你的身体,是何等的‘渴望’?”我轻笑一声,指尖在她颤抖的手背上轻柔地摩挲着。

玉茎一点点地深入,直到整枚玉体都被她紧窄的后穴完全吞没。尾端的细绳,轻柔地垂落在她的臀缝之外。

秦月华的娇躯剧烈颤抖,呼吸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那份羞辱与被撑开的疼痛,在她身体中激烈碰撞。

“好秦女侠,既然它已经入你身体,自是要好好发挥它的作用。”我声音低沉,带着笑意。

我伸出手,沿着那垂落的细绳,指尖轻柔地勾起,然后轻轻地,拉扯了一下。

“啊!”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娇吟,身体猛地弓起,全身如同过电般酥麻。

那玉茎在她的身体内部,因为我的拉扯而微微移动,刮擦着她私密最柔软的腔肉,带来一阵阵酥麻至极的快感。

那份疼痛与快感交织的极致体验,让她身体深处一阵阵颤栗。

“秦女侠,你这身体,天生便是淫荡的。”我轻笑一声,将那玉茎的细绳,系在了她的耳垂上。

秦月华的娇躯猛地一颤,眼中充满了羞辱。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被如此侮辱。

她趴在石凳上,耳垂上悬挂着玉茎的细绳,那玉茎则深埋在她紧窄的后穴之中。

每一次她的动作,都会带动耳垂上的细绳,从而拉扯到后穴中的玉茎,带来阵阵酥麻与疼痛。

我看着她,知道她已经彻底在“羞辱”这条路上,走向了无尽的深渊。

数日后,秦月华的身体因为玉茎的日夜刺激,变得越发敏感。

她的后穴,也已经被玉茎撑开了一部分,不再像最初那么紧窄。

白日,在人前,她依旧端庄。

但只要我一个眼神,一个暗示,她耳垂上的玉茎细绳便会开始微微晃动,后穴深处传来阵阵酥麻,让她身体深处瞬间涌出热流。

她会不自觉地夹紧双腿,试图压制那份无法言说的淫荡。

夜间,我再度潜入。

她会主动趴伏在床上,将臀部高高翘起,耳垂上悬挂着玉茎的细绳,等待着我的临幸。

她甚至会主动伸手,将玉茎从后穴中取出,用玉茎上的淫液涂抹我的肉棒,然后,颤抖着,将肉棒送入口中。

“秦女侠,你的口舌,比起你的蜜穴,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我轻笑一声。

她眼中含着泪水,却依旧尽力吞吐着我的肉棒,口中发出黏腻的水声。

这一次,我没有在她口中射精。

我将肉棒从她口中拔出,它上面沾满了她口中的津液。

秦月华的身体猛地一空,眼中充满了失落。

“秦女侠,可曾感受过,何为‘双龙入洞’?”我声音低沉,带着玩味。她猛地睁大双眼,眼中充满了惊恐。

我将玉茎,再次送入她的后穴。而我那粗大的肉棒,却直接顶入了她的蜜穴深处。“嗯——”

快感与疼痛交织,让她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高亢而缠绵的呻吟。

她的身体,同时被两个异物填满,那份极致的饱胀感,让她整个身体都酥麻到了极致。她的双腿猛地缠绕上我的腰肢,将我死死锁住。

我开始抽送起来,每一次抽送,都带动着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后穴与蜜穴同时被填满,那份极致的快感,让她彻底沉沦。

秦月华的娇吟声,响彻整个闺房。她彻底放下了所有的尊严与羞耻,如同一个被彻底征服的淫奴。

随着时日推移,秦月华的腹部渐渐隆起。

她怀孕了。

这个消息,让卫国公府上下欢欣鼓舞,卫青更是欣喜若狂,对秦月华疼爱有加。

秦月华的脸上,也多了一丝母性的光辉。

然而,每当她看到卫青那虚弱的身体,看到他欣喜若狂的表情,她的心底便会泛起一阵阵的苦涩与羞辱。

这个孩子,是她的。但更是我的。

而我,在确定她怀孕后,非但没有减少对她的“滋养”,反而变本加厉。

在怀孕初期,为了确保“生机”稳固,我经常变换体位,让她在各种极尽羞耻的姿势下承欢。

有时,我会让她双腿高高抬起,穴芯朝天,趴在桌案上,在人来人往的卫国公府中,享受我肉棒的进出,而她只能紧紧地捂住嘴,压抑着娇吟。

有时,我会选择在光线明亮的白天,趁着卫青午休之时,在她房中进行。那玉茎和香囊,从未离身。

我甚至让她当着我的面,亲手使用玉茎,不断地在体内搅动,让她在羞耻与快感中彻底沦陷。

随着孕期的变化,秦月华的身体也发生了改变。她的乳房变得更加丰满,小腹隆起,行动也开始变得不便。

但她的淫欲,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

她对我的肉棒,更是达到了近乎狂热的痴迷。

每一次我潜入,她都会主动地用口,吞吐着我的肉棒,娇嫩的口舌,将我那粗大的肉棒吸吮得“滋滋”作响。

她甚至会主动地吞下我的精液,说是为了滋养腹中的胎儿。

“秦女侠,你这口舌,真是天赐的尤物。它吞噬我的精血,只会让你变得更加淫荡。”我轻笑一声。

她眼中含泪,却依旧尽力吞咽,那份屈辱与甘之如饴,在她脸上并存。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秦月华最终为卫国公府诞下一名男婴,母子平安。

这个消息,让整个京城都为之震动。卫国公府喜气洋洋,卫青更是逢人便夸赞妻子的“贤惠”。

而我,则在暗中,看着这个由我亲手“种下”的孩子,心中升腾起一股无与伦比的征服欲。

这个孩子,将是我掌控秦月华的关键。

生产之后,秦月华的身体变得更加丰腴,原本的英气中,多了一份人妻的媚态。

但她的眼神,却更加内敛,那份被我调教出的淫荡,被她深深地藏在骨子里。

在人前,她依旧是那个端庄贤淑的卫编修夫人,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

然而,一旦夜幕降临,我再度潜入,她便会毫不犹豫地褪去伪装,展露出她最淫荡的一面。

她会主动地趴伏在我的身下,将臀部高高翘起,后穴与蜜穴轮番承欢,口中发出娇媚的呻吟,渴望着被我狠狠地贯穿。

她体内那枚玉茎,更是从未离身。它如同一个无声的催情剂,让她时刻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

我甚至会让她在深夜喂养完孩子后,主动爬到我的身下,用口吞吐着我的肉棒,在婴儿的啼哭声中,享受着极致的快感。

“秦女侠,你这口舌,真是越来越像个淫娃了。”我轻笑一声。

她眼中含着泪水,却依旧尽力吞咽,那份屈辱与甘之如饴,在她脸上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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