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古代淫事录
古代淫事录
已完结 苍天饶过谁123

人生苦短欢几何,寂寞深闺锁春娇。

孙郎风流情无限,外宅更开淫欲潮。

夜雨初歇,晓星疏落,薛府大院的屋脊上偶有水珠滴落,在这静谧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

昨夜风雨交加,不仅涤荡了尘埃,更涤净了人心底平日里伪装的最后一丝坚固。

张柔主母的身体尚在榻上残存着欢愉后的余温,淫液的甜腥气与情欲的余韵交织,缠绵不散。

然而,孙阳的心思已如那随风远去的浮云,早早飘向了远方。

薛府内美人虽多,但他天性贪婪,永无餍足,更不愿将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在薛府内的肆意采撷,虽则刺激,却也受限于府中耳目,终归不够尽兴。

他需要更广阔的天地,更“高贵”的猎物,来满足他日渐膨胀的淫欲。

在城东的杏花巷深处,有一座青瓦白墙的僻静小院,院内几株杏树枝繁叶茂,春日杏花开时,粉白如雪,美不胜收,因此得名。

这便是礼部尚书府中的一房外宅,住着尚书府次子,翰林院编修林远,与其续弦的夫人——柳惜音。

柳惜音,年方二十有六,姿容艳绝,身段窈窕。

她原是江南盐商之女,家道中落后被送入尚书府做了林远的续弦。

林远秉性儒雅,学识渊博,对她也算怜爱有加,只可惜自成婚以来三年,柳惜音始终未能诞下子嗣。

这一点,在讲究子嗣传承的儒家望族中,无疑是她心头的一根刺,也是她最大的软肋。

她明眸皓齿,肌肤胜雪,最是那一双含烟凝雾的杏眼,常常流露出几分若有似无的忧愁。

身姿婀娜,双乳因未曾孕育而坚挺饱满,腰肢盈盈不堪一握,双臀浑圆上翘,行动间如弱柳扶风,又似春水在荡漾。

她素日喜穿素雅的浅色罗裙,更衬得她清雅脱俗,好似画中仙子,却又隐藏着一丝未被开发的成熟韵味。

孙阳第一次见到柳惜音,是在城郊的栖霞寺。

他随薛菲前往上香,偶见一位夫人携丫鬟在寺中求子。

柳惜音身着一袭月白色暗纹芙蓉锦裙,身姿被薄风轻拂,更显飘逸。

她跪在佛前,虔诚地叩拜,鬓边的几缕青丝因额头的微汗而黏贴,脸颊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更添几分我见犹怜的娇弱。

孙阳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目光如炬,那股子求而不得的寂寞与渴望,如烟似雾般缠绕在她周身,被他敏锐地捕捉。

那股清冷的脂粉香气,混杂着古寺特有的檀香,竟也奇异地撩拨着他潜藏的淫欲。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了许久,目光从她虔诚的侧脸,一路下滑,掠过纤细的颈项,停留在那饱满却被宽大衣物遮掩的胸脯,再到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最后在那饱满的臀线上流连。

他深知,这样的女子,看似高洁,实则内心最是空虚,一旦被欲望的洪流冲垮,便会彻底沉沦,比寻常女子更加放荡。

数日后,孙阳开始了他的布置。

他先是利用自己在市井中的旁门左道,寻得了关于柳惜音的所有信息:林远常年埋首书斋,对身边事不甚敏感;柳惜音求子心切,为此遍访名医,尝试各种偏方;而她平日里除了尚书府,最常去便是栖霞寺与杏花巷的那处外宅。

孙阳决定从“求子”入手。

他先是制造了一场“偶遇”。

在杏花巷的入口处,他假装跌倒,手中的一叠药方散落在地。

柳惜音的马车恰好路过,丫鬟见状,出于礼节让车夫停下。

柳惜音透过车窗,看到一位书生模样,面容清俊的男子正狼狈地拾捡药方。

她心生恻隐,便让丫鬟上前询问,并帮助捡拾。

孙阳顺势抬头,感激地看向她,目光在交错的瞬间,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探究与欣赏。

他手中的药方,特意写着一些宫廷秘方中用于“助孕”的药材,且药方上潦草地写着“孙阳”二字。

柳惜音无意间瞥见,心中不由得一动。

隔日,孙阳乔装成一位游方郎中,寻到了柳惜音的外宅门前,声称自己乃是宫中退隐下来的御医后人,祖上精通药理,尤其擅长妇科调理,观此处府邸似有贵人久求不得子嗣,特来献一方。

果然,柳惜音在丫鬟的通禀下接见了他。

“民……民妇柳氏,见过郎中。”柳惜音端庄得体地行礼,声音轻柔如水。

孙阳看着她,心中已是一片通透。

他打量着内宅的布局,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各处,记下可能出现的机关和路径。

“夫人不必多礼。”孙阳声音温润,带着几分书卷气,却又暗藏蛊惑,“贫道观夫人印堂发青,眉间隐有愁云,想必是为子嗣之事烦忧?”

柳惜音心头猛地一跳,没想到此人竟如此眼力。

她颔首,默认了。

孙阳微笑道:“夫人此症,并非病理,实乃心结所致。宫中秘方,非寻常汤药可比。贫道此来,愿为夫人解忧。”

他从袖中取出一小瓶“魇香”粉末,又唤作“幽梦引”,交给柳惜音:“此香极淡,夫人只需夜间燃少许,可安神助眠,更能引人心底深藏之念入梦。梦中若有所得,便是天道示警,届时贫道再为夫人详加诊治。”

柳惜音接过香粉,轻嗅,确实只有淡淡的药香,她并未生疑。她只觉此人言语得体,又提及“宫中秘方”,便信了几分。

当夜,柳惜音在房中燃起了那“幽梦引”。

香气袅袅,很快便让她陷入了深层的睡眠。

在梦中,她回到了少女时代,与一位英俊男子在杏花树下嬉戏。

男子温柔地抚摸她的腹部,低语着:“你将为我诞下麟儿。”她抬头,男子的脸逐渐清晰,竟是那日偶遇的书生——孙阳。

梦境缠绵而真实,她感受到男子炙热的吻,粗糙的手掌在她身躯上游走,带来前所未有的酥麻。

她被那强烈的快感惊醒,身下竟已一片湿润,脸颊羞红,心跳如鼓。

接连几夜,梦境愈发真实,愈发大胆,甚至出现了男子粗大的肉棒在她穴中进出的画面,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与极致的欢愉,让她在梦中呻吟,在醒来后茫然若失。

她开始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内心的贞洁与欲望激烈交织。

她知道,自己思春了,而且思念的还是一个陌生男人。

这种认知,让她既感到羞耻,又无法抑制那股深入骨髓的渴望。

是夜,柳惜音独自坐在镜前,月光如水洒在她的罗裙上,为她镀上一层清冷的光晕。

她纤细的指尖轻轻触碰自己的脸颊,滚烫而潮红。

镜中的自己,眉眼含春,唇瓣微张,分明是情动的模样。

她深吸一口气,拨弄着香炉中残余的香灰,心知这是“郎中”的手段。

她想拒绝,想远离这危险而又充满诱惑的一切,但那夜夜缠绕的春梦,却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了她的心,让她欲罢不能。

“夫人,您……可否再为妾身诊治一次?”她托丫鬟传信给孙阳,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自觉的颤抖与期盼。

孙阳知道,鱼儿已经上钩。

月黑风高之夜,孙阳再次来到杏花巷。

他避开尚书府的眼线,飞檐走壁,轻车熟路地潜入了柳惜音的外宅。

他知道,这处宅院平日里除了柳惜音和几个老妈子、两个小丫鬟,几乎没有其他男子出入。

林远编修每隔数日才会来此留宿一晚,其余时间,柳惜音都是独守空闺。

他悄无声息地推开柳惜音的闺房,屋里燃着微弱的烛火,窗户半开,清风拂动纱帘,发出轻微的窣窣声。

柳惜音披着一件薄薄的月白色丝绸寝衣,正坐在床榻边,神色憔悴,双眼迷离。

她显然是服用了孙阳的“忘忧散”——一种能让人心情放松,精神恍惚的药物,无色无味,常被他混在递给女子的茶水点心里。

孙阳要的,就是这种欲拒还迎,半梦半醒的状态。

“夫人,贫道来了。”孙阳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静谧的夜色中显得格外蛊惑。

柳惜音娇躯一颤,猛地抬头,杏眼中水波荡漾,一丝惊惧与一丝渴望交织。

她从未想过,他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你……你怎的……”她的声音带着颤音,未施粉黛的俏脸瞬间涨红。

孙阳不待她说完,已然走近床榻,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好似要将她吞噬一般。

他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指尖灼热。

“夫人,贫道此来,便是解您心结,助您求子。”他的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又混合着暗示的力量。

柳惜音只觉得脑中一片混沌,身体仿佛被这灼热的指尖点燃,阵阵酥麻直透骨髓。

她想反抗,想斥责,但口中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也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动弹不得。

孙阳的指尖顺着她的脸颊,滑过她的下巴,触摸到她娇嫩的唇瓣。

她唇瓣微启,急促地喘息着,香甜的气息直喷在孙阳的手心。

他俯下身,唇瓣轻轻复上她的,舌尖灵巧地探入她口中。

“唔……!”柳惜音发出一声被扼住的娇哼,身体猛地绷紧,随即又软作一团。

孙阳的舌头灵活地勾缠住她羞涩的丁香小舌,或舔舐或吮吸,极尽缠绵缱绻之能事。

她的舌头从一开始的僵硬抗拒,慢慢变得生涩回应,甚至带着一丝青涩地主动迎合。

孙阳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迫使她更深地投入这湿热的亲吻,另一只手则探入她的衣襟内,轻柔却坚定地抚上她柔软的胸乳。

“嗯……”柳惜音的娇躯因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而颤抖,胸前的两团绵软被温暖的掌心包裹,激起一阵酥痒。

她的呼吸越发急促,身下也开始涌出蜜液。

孙阳的吻从她的唇瓣向下,流连过她纤细的颈项,在肌肤上留下湿热的痕迹。

他褪去她的寝衣,雪白的胴体瞬间暴露在微弱的烛光下。

柳惜音下意识想伸手遮掩,却被孙阳轻松地捉住,按在头顶。

她双眼紧闭,脸上烧得厉害,身子却不受控制地扭动着,渴望着那只大手更多的抚爱。

他细细地亲吻她胸前雪白的肌肤,从丰软的乳沟一路向上,最后含住那颗殷红的乳珠,舌尖轻柔而又挑逗地舔弄着。

那颗从未被如此对待的乳珠,瞬间挺立,变得肿胀而敏感。

她发出细微的呜咽,弓起身子,任由他肆意玩弄。

“夫人这身子,真真是极品,贫道有幸一尝。”孙阳的声音充满了情欲,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羽毛,轻轻地撩拨着她的心弦。

他吮吸着她的乳珠,力道逐渐加大,湿热的舌头绕着乳晕打转,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羞耻。

他的手已经探入她两腿之间,指尖碰触到那柔嫩的湿润。

她浑身一颤,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但又无力抗拒。

他的指尖轻轻挑逗着她花穴外的娇嫩肌肤,带起一波又一波的电流。

“夫人这里,可真是湿润得很呐。”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低语,让她羞臊得恨不得钻进地缝。

他一根手指缓缓地探入她黏腻湿软的花穴之中,温热而又粗糙的指腹轻轻磨蹭着她穴内的嫩肉。

“嗯……啊……”柳惜音忍不住发出了娇吟,身子剧烈地痉挛了一下。花穴内的蜜液瞬间汹涌而出,将他的指尖完全包裹。

“真是个小淫穴,还没怎么呢,水就流了这么多。”孙阳的指尖灵活地在她花穴内进出,或轻轻抽送,或打着圈儿地摩擦。

她感到一股强烈的空虚感和酥麻感从下身直冲脑门,让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迎合着他的动作。

他很快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在她花穴内一同抽送,撑开那紧致的穴口,感受着内里绵软的肉壁缠绕着他的指头。

她双腿大开,露出中间粉嫩湿润的花穴,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夫人,可想尝尝贫道的肉棒滋味?”孙阳哑着嗓子问道,下身那早已勃起多时的肉棒,在寝衣下胀得发疼。

柳惜音猛地睁开双眼,杏眼中雾气弥漫,带着泪光。

她看到了他那充满欲望的眼神,看到了他胯下那高高隆起的帐篷。

巨大的羞耻感和无力感瞬间将她吞噬,但身体深处那股躁动却又像毒药一般,让她对那未知的感觉充满了好奇。

她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偏向一旁,却又无意识地动了动腰肢,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孙阳见状,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他迅速褪下自己的衣物,露出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

那肉棒龟头红肿,青筋暴起,在微弱的烛光下散发着慑人的雄性气息。

柳惜音虽然闭着眼,却能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灼热与压迫感。她娇躯颤抖,心如擂鼓。

孙阳将她抱起,让她双腿环上自己的腰,随即压倒在床榻之上。

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娇艳湿润的花穴口轻轻摩挲,龟头抵着那紧闭的穴口,来回刮擦,带起一阵阵酥麻。

“夫人,您这花穴可真是水润,滑腻得紧。”他低声嘲弄着,却又带着几分蛊惑。

柳惜音羞得无地自容,却感觉下身那股热流涌出得更猛。

她下意识地抬起腰肢,想要迎合那近在咫尺的巨物。

孙阳借着她的迎合,缓缓地将那粗大的肉棒向前推进。

“啊……”柳惜音发出一声尖锐的娇吟,花穴被那巨大的龟头硬生生地撑开,撕裂般的疼痛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

她紧紧抓住床单,指关节发白。

“忍着点,夫人,这可是为了您的子嗣。”孙阳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却又带着几分安抚。

他感受到她的花穴紧窄得惊人,每一寸肉壁都在拼命地绞吸着他的肉棒,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他缓慢而坚定地将整根肉棒完全贯入她的花穴深处,直到根部与她的花户紧密相贴。她发出窒息般的低吟,双眼圆睁,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

“好紧……真是好紧!”孙阳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他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那温热紧致的蜜穴完全包裹,每一寸都被紧紧地吸吮着,像是被一只小嘴含住一般。

花穴内的蜜液源源不断地涌出,让两人的交合处发出黏腻的“滋滋”声。

他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柳惜音压抑不住的娇吟和床榻的吱呀声。

“嗯……啊……不……不行了……”她语无伦次地呢喃着,身体在高潮的边缘颤抖。

他俯下身,堵住她的樱唇,将她所有求饶和呻吟都吞噬在口中。

他的舌头在她的口中肆意搅动,将她口腔中的津液都吸吮殆尽。

肉棒在她花穴内加速抽送,每一次深入都撞击着她的宫口,让她发出颤抖的低吟。

“夫人这花穴,天生就是为我而生的……”他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胯下的猛烈顶撞。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撕裂,又被填满,那种极致的痛感和快感交织,让她彻底沦陷在欲望的漩涡中。

她的双腿在他身后紧紧地盘住他的腰,双臂也紧紧地环抱住他的脖颈,身体主动地扭动起来,迎合着他每一次的抽插。

不知过了多久,孙阳感到一股强烈的快感袭来。

他紧紧地抱住柳惜音,猛地将肉棒抽出花穴,然后再次狠狠地插入,将浓白的精水,全部射在了她花穴最深处。

她娇躯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发出最后的娇吟,指尖紧紧地掐入他的肩膀,然后浑身瘫软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花穴内温热的精液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淌。

孙阳抱着她,细细地亲吻她潮红的脸颊。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这高贵的柳夫人,便彻底成为了他囊中的玩物。

随后的日子,孙阳每次来柳惜音的外宅,都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猎艳游戏。

他不再仅仅满足于床榻之欢。

他深谙如何利用女性心理,将她的羞耻感和对子嗣的渴望,化作操控她的最佳利器。

他会要求柳惜音在他的面前,以各种羞耻的姿势,用手或口来取悦他那根金枪不倒的肉棒。

第一次让她口交时,柳惜音羞愤欲死,死活不愿张嘴。

“夫人,你若不尽心,又怎能怀上我孙家的骨肉?”孙阳冷冷地威胁道,手却按住她的后脑,强迫她接近自己的肉棒。

柳惜音泪眼婆娑,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

在绝望与屈辱之中,她终于妥协,张开了那双朱唇。

当肉棒带着腥骚而又炙热的气息进入她的口腔时,她几乎要作呕,但那根巨物却灵巧地在她口中搅动,摩擦着她的舌头、上颚,带起一阵阵麻痒。

孙阳感受到她口中紧致的包裹和生涩的吸吮,邪魅一笑。

他猛地用力,将肉棒推向她喉咙深处,直到她发出“呜呜”的哽咽声。

她被他的欲望所征服,开始主动地含弄,舌尖灵活地舔舐着龟头,马眼,甚至尝试着用喉咙深处来吞咽。

随着口交的次数增多,柳惜音的口技越来越熟练,她甚至学会了用舌头和喉咙来挑逗肉棒,让孙阳欲仙欲死。

当他精液喷射而出时,她会顺从地将全部精液吞入腹中,不留一滴。

“夫人,这才是你真正想要的。”他会抚摸着她因吞咽而鼓起的喉咙,在她耳边低语。

每吞咽一次,她的羞耻心便被践踏一次,但同时,她对孙阳的依赖和身体的沉沦也加深了一层。

孙阳利用柳惜音对外宅的熟悉,将性爱场景拓展到各种隐秘而刺激的地方。

有时,他会在日间趁着丫鬟们午休,将柳惜音拉到花园假山后的密室,或是在书房的案几上,让她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例如犬儒式、倒挂、侧卧等,甚至让她从后方趴在他身上,模仿交尾的母狗,或让她坐在窗台边,双腿大开,面对着他,而窗户只有薄薄的纱帘遮掩,仿佛随时会被人窥见。

有一次,他将她带到厨房,让她趴在冰冷的石板上,掀起裙摆,露出雪白的翘臀和红肿的花穴。

他从后面插入她,石板的凉意与他肉棒的灼热形成强烈对比,花穴被他粗大的肉棒撑开,发出粘稠的“噗嗤嗤”声。

每一次抽插,都让柳惜音感到羞耻和刺激并存。

她为了不发出声音,只能死死咬住手帕,身体因快感而剧烈颤抖。

“夫人,这下你这身子算是彻底脏了,还有何面目见林编修?”他会在她高潮时,在她耳边低语,眼底尽是玩弄。

柳惜音的心理防线在一次次的突破中瓦解。

她开始习惯,甚至是期待他的到来,期待他带来的羞耻与快感。

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堕落,再也回不去了。

她甚至开始享受这种被征服的快感,享受在欲望中沉沦的滋味。

她对孙阳的称呼也从最初的“郎中”,到后来的“您”,再到如今的“爷”,甚至在情动时会发出“我的爷”这种充满顺从与臣服的呻吟。

孙阳甚至会将一些小玩意儿送给她,例如一枚精致的小巧震动玉卵,内有蛊虫,以淫液为食,以震动为生。

孙阳让她在夜深人静时,将它含在花穴中取乐。

一开始,柳惜音羞愤不肯,但孙阳却以“能促进子嗣孕育,活络气血”为由,强硬地要求她使用。

当玉卵在她花穴内嗡嗡震动,带来不一样的酥麻快感时,柳惜音的身体开始记住这种刺激。

她有时甚至会在白天,趁着林远不在,偷偷将玉卵塞入花穴,感受那细微的震颤,想象着孙阳的肉棒在里面进出。

她的身上,开始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属于情欲的甜腻麝香,那是身体被反复开发后自然散发出的味道。

孙阳更注重在公共场合对柳惜音的心理控制。

他会偶尔在城中或寺庙中“偶遇”她。

每次“偶遇”,他都会用他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神,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在她身体上游走。

有时,他会假装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指尖,或在与她擦肩而过时,极低声地在她耳边说一句只有她能听懂的淫词浪语:“夫人,昨夜的花穴,真是紧致多汁啊。”

柳惜音会瞬间脸色煞白,然后又急速涨红,如同被烈火烹煮。

她的身体会不受控制地颤抖一下,腿间瞬间涌出热液,甚至能在衣物下感受到湿润的黏腻。

她会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双颊发烫,心跳如鼓,生怕旁人看出端倪。

这种在人前极力克制,在内心却汹涌澎湃的生理反应,让她感到极度的羞耻,却也让她对孙阳的掌控力感到绝望。

她知道,她已经完全被他控制了。

柳惜音在艺术上素有造诣,尤擅抚琴,一曲《高山流水》能让人闻之忘忧。孙阳便以此为契机,进一步调教她。

“夫人这琴音虽美,但少了些人间的烟火气。若是能将琴音融入肉体之欢,想必更添韵味。”孙阳如是说道。

于是,在他们每次媾和时,他都会要求柳惜音在被他操弄的同时,亲手抚琴,弹奏欲念之曲。

她一开始是绝望的,冰冷的手指在琴弦上颤抖,身体被他粗暴地贯穿,羞耻的淫声浪语从她口中溢出,与她琴音的端庄形成诡异的对比。

但孙阳并不理会她的挣扎,只是更加猛烈地操弄她,直到她彻底沉浸在快感中,指尖在琴弦上颤抖着,奏出淫靡而又缠绵的乐章。

她的琴音,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迷离婉转,再到最后高潮时琴音戛然而止,或发出破碎的弦音,竟也成了她身体高潮的另类表达。

有时,他甚至要求她在抚琴时,将玉卵塞入花穴,让那细微的震动与琴音节奏同步,每一次音符的颤动,都伴随着花穴内肉体的痉挛与汁液的涌出。

她的琴技,最终都沦为了取悦孙阳的淫荡工具。

数月之后,柳惜音果然珠胎暗结。

林远对此喜出望外,每日更加埋首书房,期待着长子的降临。

然而,柳惜音的心中却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她知道,这个孩子,是她与孙阳的孽种。

随着孕期的推进,她的身形日益臃肿,行动也变得不便。

孙阳与她欢好的方式也随之改变。

他不再让她做那些剧烈的运动,转而更多地利用她的口。

她会在每次孙阳来访时,跪伏在他胯下,解开他的衣物,用她变得更加丰腴的嘴唇,温柔而又淫靡地含弄他那粗大的肉棒。

她用舌尖从龟头到根部,细致地舔舐,偶尔还会用贝齿轻轻刮擦棒身,引得孙阳一阵阵战栗。

她娴熟地吞吐着,喉咙深处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每一次都将肉棒深深地吞入喉咙,直到孙阳感到她的喉结在肉棒上磨蹭。

当孙阳射精时,她会扬起头,将他全部的精液吞入腹中,一丝不剩。

那浓稠的液体滑过她的喉咙,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却又有一种奇异的满足——仿佛这便是她对孙阳的臣服,一种母性本能的错乱表达。

有时,她甚至会在口中含着他的精液,然后反唇相讥地亲吻他,让他也尝到她口中的欲念。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柳惜音为林家诞下了一个白胖的男婴。

林远高兴得合不拢嘴,柳惜音在尚书府的地位也因此水涨船高。

她在人前,是典雅端庄,母仪天下的诰命夫人,尽显温柔贤淑;但在私下,她却仍是孙阳的玩物,一个被彻底调教的淫奴。

孙阳总会在深夜潜入她的寝房。

他会看着柳惜音赤身露体地为孩子哺乳,那饱满的乳房因分泌乳汁而更加丰满。

他有时会直接将她抱到一边,粗鲁地撕开她的衣物,让她双腿大开,然后将肉棒插入那刚刚经历分娩而变得松软的花穴中。

她那尚未完全恢复的身体,被他的肉棒重新撑开,疼痛让她微微颤抖,但快感也随之而来。

更甚者,他有时会要求她一边为孩子哺乳,一边用嘴含弄他的肉棒,口中吞精。

乳汁的清香与精液的腥味在她的口中混杂,让她感到一种极致的背德与刺激。

她有时会看到孩子那无辜的眼神,心中涌起巨大的悔恨与恐惧,但身体却已然被孙阳驯服,无法拒绝。

“夫人,你这乳汁可是甘甜得很呐。”他会含着她的乳头,一边吮吸,一边用下身操弄她,让她体验到羞耻与快感双重冲击。

她会用尽全力保持面容的平静,在人前滴水不漏地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

每当林远提及儿子与她面貌有几分相似时,她都会下意识地心头一紧,生怕这深埋的秘密有朝一日会被揭穿,引来灭顶之灾。

而孙阳,就在这危险的边缘,享受着这种玩弄高贵妇人的刺激。

他已经开始留意林府的另一些寂寞深闺,那处处紧锁的门扉之下,不知藏着多少待他开启的花苞……

然而,这便是他孙阳的乐趣,也是他在这世间,唯一的活法。

柳惜音的心理防线在一次次的突破中瓦解。

她开始习惯,甚至是期待他的到来,期待他带来的羞耻与快感。

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堕落,再也回不去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