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阳时常流连于城中酒肆茶馆,并非贪恋杯中物,亦非为那戏文评书所动。
他于人声鼎沸处,寻觅的乃是那份独具一格的气韵。
他的目光如毒蛇,能透过华贵的衣衫、端庄的姿态,直抵女子内里最隐秘的魂灵。
某日午后,斜阳懒怠地照着街衢,孙阳坐在“醉仙居”靠窗的位置,漫不经心地呷着茶,眼波却如同那初醒的猫儿,细致而慵懒地扫视着街面。
不远处,一顶青呢轿子缓缓停下,从轿中扶出一位妇人。
妇人身着素雅绫罗,头戴一支寻常的碧玉簪,面容清丽,眉宇间自带一股书卷气。
她身姿窈窕,行动之间,衣袂随风轻拂,仿佛笔墨勾勒出的画中仙子。
孙阳心头一动,眸光立时凝定。
他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儿”——那并非寻常的脂粉香,而是墨香与兰花混合的清冽,带着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孤高。
一打听,原来此妇人乃当朝礼部主事柳大人之妻,闺名唤作柳如烟。
柳夫人不仅出身书香门第,更是才情横溢,诗画双绝,素有“江南才女”之称。
与寻常官眷不同,她极少抛头露面,深居简出,坊间传闻其与柳大人琴瑟和鸣,鹣鲽情深,乃是京城出了名的贤妻良母,贞洁典范。
“这等冰清玉洁之人,若能将其玷污,岂非比采摘那路旁野花更添风味?”孙阳心中暗忖,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那股子阴谋算计的恶念便如同被潮水浸泡过的木头,倏忽间膨胀开来。
自此,孙阳便将柳如烟作为了他的新猎物。
他并不急于动手,而是先细致地探查柳府的布局、柳如烟的作息规律以及她的兴趣偏好。
孙阳有一手飞檐走壁的轻功,夜间,他化作一道鬼魅般的影子,轻巧地翻越层层院墙,如履平地。
他潜入柳府后院,避开巡夜的家丁,悄无声息地在柳如烟的书房外徘徊。
他听她轻声吟诵诗文,看她笔走龙蛇,描绘丹青,感受那份独属于她的清雅与安静。
他甚至窥视到她沐浴时的朦胧身姿,那白皙的肌肤在氤氲雾气中若隐若现,更添几许禁忌的诱惑。
他发现柳如烟喜熏香,书房与寝卧时常燃着静心凝神的檀香或龙涎香。
时机渐熟,孙阳开始布置他的陷阱。
他从市井游医处寻得一种名为“魇香”的奇物。
此香无色无味,燃之可入梦魇,使人身陷幻境,欲念丛生。
又搜罗了“忘忧散”,此散服下后可使人心境松弛,情思郁结者自解,心无挂碍者则情意放荡,任凭摆布,且醒来无迹可寻。
他将魇香的粉末混入寻常香料,又将少许忘忧散制成细微如尘的颗粒,悄无声息地混入柳如烟日常饮用的茶水中。
起初,柳如烟并未察觉异样。
她只是觉得近来睡得格外沉,有时梦境格外绮丽,醒来后身体竟隐隐有些异样。
偶尔在午后品茶时,会感到心境格外宁静,仿佛卸下了所有压在心头的规矩,偶生几许浮想。
这些微末的变化,她只当是春困秋乏,身体欠安所致,并未深究。
一个月后,孙阳觉得火候已足。
他选了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身着夜行衣,再次潜入柳府。
他循着那熟悉的幽香,来到柳如烟的闺房之外。
屋里烛火已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从薄纱帐内传来。
他轻轻推开窗扉,无声地滑入室内。
凭借着黑暗中对柳府格局的熟悉,孙阳径直来到床榻边。
他凝视着那薄纱帐内安睡的身影,黑暗中,那轮廓模糊不清,却更添了几分引人遐想的神秘。
他掀开帐幔,一股淡淡的幽香氤氲而出,混合着女子特有的体香,如同一只无形的手,轻柔地拂过孙阳的面颊。
他俯下身,借着窗外微弱的星光,仔细端详着那张清丽的容颜。
柳如烟双眸紧闭,黛眉轻蹙,似有浅梦萦绕。
她的呼吸平稳而悠长,睡梦中的她,褪去了白日里的端庄与持重,显露出几分女儿家的娇弱。
孙阳伸出手,指尖轻柔地拂过她光洁的额头,滑下鼻梁,最终停留在她微启的樱唇之上。
那唇瓣如同沾染了露珠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
他屏息凝神,倾听到柳如烟梦呓般发出一声细弱的嘤咛。
“夫君……”那声音轻得仿佛一阵风都能吹散,却带着一股迷离的缱绻。
孙阳唇角微扬,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磁性,如同山涧的清泉,缓缓流入柳如烟的耳畔:“柳夫人,你梦到的并非夫君,而是小生……是那个能让你欲罢不能的……小淫贼……”他的声音极轻,却又带着足以穿透梦境的魔力。
柳如烟的睫毛轻轻颤动,仿佛被这声音惊扰。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脸颊也泛起一丝不自然的潮红。
孙阳知道,魇香已经开始发挥作用,柳如烟正沉浸在他为她编织的春梦之中。
他不再犹豫,直接低下头去,轻柔地含住了她微启的樱唇。
那唇瓣温软而湿润,带着忘忧散催生的几许甘甜。
孙阳的舌尖灵巧地探入,勾缠住柳如烟的丁香小舌。
柳如烟在梦中似有察觉,起初还有些生涩的抗拒,但很快,她的舌头便如受邀一般,开始笨拙而羞涩地回应起来。
孙阳的唇舌技巧何其高超,他轻柔地舔舐、吮吸,如同采蜜的蜂儿,一点点地引诱着柳如烟深陷其中。
她的娇躯开始微微颤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这喘息声甜腻而诱惑,如同无声的邀请。
伴随着唇舌的交缠,柳如烟体内的血脉也仿佛被点燃,开始欢快地奔涌。
孙阳一手轻柔地抚上她平坦的小腹,缓缓向上,越过纤细的柳腰,最终复上那初具规模的柔软玉乳。
那纱衣轻薄,冰肌玉骨的触感隔着单薄的布料传来,温润而富有弹性。
他掌心轻揉慢捻,感受着指尖传来的阵阵酥麻。
柳如烟的鼻息愈发紊乱,她的身子不自觉地朝着孙阳的方向靠拢,仿佛要将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贴入他的怀中。
“夫人,可觉香甜?”孙阳贴着她的耳畔,声音低沉而暧昧。
他褪去柳如烟身上的薄纱寝衣,只见她那如玉般光洁的胴体在暗夜中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的双峰饱满而不失亭匀,其上两颗粉红的蓓蕾在孙阳的指尖挑弄下,竟已可喜地挺立起来。
孙阳不再压抑,他张开嘴,轻柔地衔住一颗诱人的乳珠,舌尖辗转舔舐,如同品尝世间最甘美的蜜饯。
“嗯……啊……”柳如烟的梦呓变得清晰起来,声音带着不可抑制的娇喘。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环抱上孙阳的脖颈,将他更深地压向自己。
她的身体,在魇香与忘忧散的双重作用下,早已失去了清醒时的抵抗意识,完全臣服于本能的欲望。
孙阳熟练地将手探入她修长的双腿之间。
那里早已变得湿润而温暖,散发着一股独特的馥郁幽香。
他用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娇嫩的花户,感受到指腹传来的润滑与弹性。
柳如烟的腰肢如水蛇般扭动起来,细密的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渗出,顺着鬓角滑落。
“夫人,口渴了吗?”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挑逗,“可是这蜜泉甘甜,足以解渴。”他抬起头,那根早已高高挺立的肉棒,在黑暗中散发着灼热的欲望。
他将柳如烟的身体轻柔地翻转,让她背朝上,双膝跪伏在床榻之上,那圆润的酥臀高高翘起,如同两轮初升的明月,诱人至极。
那肥厚的阴阜在睡梦中亦不自觉地微启,露出一条深邃而润泽的蜜线。
孙阳扶住那挺拔的肉棒,将油亮的龟头抵在那已然湿滑的穴口。
柳如烟的身子瞬间紧绷,发出一声娇柔的呻吟,如同初醒的鸟儿,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惊恐。
“不要……”她低喃着,眉宇间流露出挣扎之色,似乎潜意识中的清白正在抵抗。
孙阳并未理会她的抗拒,他唇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意,轻声诱惑:“夫人,这般紧致……可是为小生所留?”他猛地一挺腰,硕大的龟头便径直破开那层层阻碍,挤入了柳如烟的蜜穴深处!
“啊——!”一声压抑至极的痛呼从柳如烟的口中溢出,带着一丝震惊与难以置信。
身体的剧烈冲击让她短暂地从梦境中剥离,她的眼睛豁然睁开,瞳孔在黑暗中猛地收缩,然而入眼的却是一片模糊的黑暗,和身下那钻心蚀骨的撕裂感。
柳如烟的身体猛烈地颤抖起来,她想要挣扎,想要推开身上的重压,但是身体却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般,软弱无力。
她的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呜呜”声,那是被疼痛和羞耻堵住了咽喉,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孙阳将她身下的蜜穴视为最好的器皿,他那金枪不倒的肉棒在进入的一瞬,便如同鱼儿入水,在温热的蜜液中尽情摇摆。
他深知初次破瓜的疼痛,便暂时停下动作,待那软嫩的穴肉适应了巨物的入侵,方才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
“夫人,这蜜穴……当真销魂。”孙阳的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一字一句地敲打在柳如烟模糊的意识里。
随着肉棒在穴内的抽插,一股股温热的蜜液被带出,润湿了两人交合之处。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以及水渍四溅的“滋滋”声,在寂静的闺房内显得格外清晰。
柳如烟的挣扎逐渐微弱,疼痛被一种异样的快感所取代,那是身体最原始的欲望被唤醒的颤栗。
她的意识在羞耻与愉悦之间来回拉扯,清醒的理智告诉她这绝非她的夫君,然而身体却诚实地在巨大的肉棒下扭动、迎合。
孙阳的每一次抽送,都带着十足的力道,将柳如烟的酥臀撞得啪啪作响。
他一手按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抚摸着她光洁的玉背,感受着她身躯上传来的阵阵酥麻。
柳如烟的喉咙深处,开始不受控制地溢出低低的呻吟,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颤抖,再到最后的娇媚。
“夫……夫君……”她依旧固执地低唤着,声音破碎不堪。
“夫人,你唤错了。”孙阳俯下身,在她光洁的背脊上种下一排排红色的吻痕,声音恶劣而充满了占有欲,“你如今承欢的,乃是小生!是你的小淫贼!”
这话语如同利刃,狠狠地刺入柳如烟的心底。
她身子一僵,而后猛烈地颤抖起来,眼角滚下两行清泪。
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然而,孙阳的狠戾并未停止,他每每在她挣扎之际,便用更强的力道抽插,将她顶弄得娇躯乱颤,让她在羞耻中体验最极致的淫靡。
不知过了多久,柳如烟的身躯被肏得酥软如泥,蜜穴深处被孙阳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温热的精水顺着她的股缝缓缓溢出,濡湿了身下的被褥。
孙阳餍足地抽出肉棒,看着那紧致的穴口微微张合,泊泊地流出混浊的精液,感到无比的满足。
孙阳没有离开,他知道,一旦尝到甜头,肉体便会记住这种极致的欢愉。
他抱着疲惫不堪的柳如烟,让她在半梦半醒之间感受他的存在。
他用手指轻柔地爱抚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在迷离中习惯他的气息,他的触碰。
第二日清晨,柳如烟从昏沉中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如同散了架一般。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下,只觉一片湿黏,温热而混浊的液体让她心头一颤。
她猛地坐起身,发现床榻之上竟有几处可疑的湿痕,带着淡淡的腥味。
柳如烟的脸“唰”的一声变得惨白。
她回忆起梦中的旖旎与荒唐,那清晰的触感,真实的撞击,以及那句“你的小淫贼”……这一切都如同蒙在她心上的一层薄纱,让她既想掀开,又不敢触碰。
她努力说服自己,这只是一夜的荒唐梦境,然而身体的真实感受却如同烙印般清晰。
她感到无比的羞辱与恐惧,仿佛自己最圣洁的园地,已被无形的力量所玷污。
她不敢声张,不敢露出丝毫异样,唯恐被柳大人察觉。
孙阳并未即刻出现在柳如烟面前,他给予定足够的时间,让她在羞耻与疑惑中挣扎、发酵。他知道,种下欲念的种子后,便需等待其破土发芽。
半月后,孙阳又寻了一个由头,扮作游医,带着几味“滋补养生”的药材,光明正大地叩响了柳府的大门。
他以“医者”的身份,再次出现在柳如烟面前。
柳如烟见到他时,脸色明显闪过一丝惊慌与不自然,指尖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柳夫人气色欠佳,想是舟车劳顿,或心事郁结所致。”孙阳装模作样地搭上她的脉搏,指尖轻柔地摩挲着她腕上的肌肤。
他的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一如梦中那般蛊惑。
柳如烟的手腕被他的指尖触碰,一股电流般的酥麻瞬间窜遍全身。
她猛地一颤,想要收回手,却被他看似不经意地按住。
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鼻而来,眼前这张面孔,不知为何竟与梦中那张模糊的淫贼面孔渐渐重合。
羞耻与恐慌再次占据了她的内心。
“大夫……请自重。”她努力保持着声音的平静,却难掩一丝颤抖。
孙阳低头在她耳畔轻声细语:“夫人莫不是……梦见了小生?”他刻意压低了声音,那吐出的气息直拂过她敏感的耳垂。
柳如烟的身躯猛地一震,如同触电一般。
她抬起眼眸,湿润的杏眼对上孙阳那双带着邪气的眼眸。
那一刻,她所有的伪装与镇定都土崩瓦解。
她的脸色煞白,胸口剧烈地起伏,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你……你如何知晓?”她声音颤抖,眼神中带着难以置信的恐惧。
孙阳收回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夫人面泛桃花,眸带春光,且脉象急促,气息紊乱……这般情状,若非思春入梦,便是……春情难耐。”他压低声音,每一个字都如同钩子,勾扯着柳如烟内心最深处的禁忌。
柳如烟羞愤欲绝,她想要斥责,想要驱赶这个胆大妄为的登徒子。
然而,身体的某个部分却在听到这番话后,产生了异样的悸动。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敏感的幽谷深处,正悄然渗出湿润。
这具背叛的躯体,竟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大夫请回,我并无大碍。”她颤抖着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孙阳并不恼,他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既如此,那在下便不打扰夫人清修了。”他躬身行礼,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背影。
柳如烟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的羞耻与疑惑如同滚烫的熔岩,反复煎熬着她的内心。
她清楚地意识到,她深闺之中隐藏的秘事,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洞悉。
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无助。
自那日后,柳如烟的精神日渐恍惚。
她无法再沉心诗书,泼墨挥毫时,笔下的山水总带着几分淫靡的幻象;夜不能寐时,耳边总回荡着那句“你的小淫贼”,以及那日孙阳离开时,留下的轻蔑一笑。
她开始出现一些反常的行为,譬如在夜深人静时,会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身体,触碰那些被孙阳亲吻过的地方。
每一次触碰,都伴随着身体深处的异样悸动,以及无法言说的羞耻。
孙阳则像是猎人般,耐心地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他偶尔会通过丫鬟给柳如烟送去一些“奇物”,例如一盒熏香,其中夹杂着比之前更浓烈的“魇香”成分;或是一瓶“养颜”的花露,实际上却是带有催情效果的“忘忧露”,只需涂抹于肌肤,便能让情思撩拨。
他甚至会在闲暇之余,化作翩翩公子,在柳如烟出门采办时,于街角之处与其“偶遇”。
他会以眼神挑逗,以言语暗示,让柳如烟在公共场合体验那种无法言说的羞耻与刺激。
一次,柳如烟在市集中挑选丝绸,孙阳恰巧从她身后走过。
他低声在她耳畔说了一句:“夫人的丝滑,可抵这云缎?”柳如烟身子猛地一震,那双纤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掌心瞬间泌出细密的汗珠。
她感到一阵燥热从下腹涌起,敏感的幽谷深处,竟不争气地渗透出少许湿润。
羞耻让她面红耳赤,她几乎想立刻逃离现场,却又被一股异样的冲动所牵引,不敢有丝毫异动。
柳如烟开始变得焦虑不安,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地滑向深渊。
清白的思想与身体的欲望之间,产生了巨大的撕裂。
她试图抵抗,试图用诗书礼仪来约束自己,然而,每当夜幕降临,那被魇香和忘忧散催生出的欲望,便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的梦境越来越真实,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孙阳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搅弄,那极致的快感令她难以自拔。
终于,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柳如烟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
她支开丫鬟,独自一人来到书房。
她点燃了一支平时常用的熏香,然而这香中,早已被孙阳混入了大量的魇香。
香气弥漫,很快便将她完全笼罩。
她感到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也变得异常燥热,下腹处传来阵阵空虚。
她挣扎着起身,却不料眼前一花,身体软软地倒在了铺着厚厚蒲团的地上。
就在她意识即将完全沦陷的刹那,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闯入书房。
正是蓄谋已久的孙阳。
今夜暴雨,他亦无需顾忌声响,直接破窗而入。
他看着地上那如同待宰羔羊般的柳如烟,唇角勾起一抹餍足的笑容。
“夫人,久等了。”孙阳的声音嘶哑而富有磁性。
柳如烟抬起迷离的双眼,模糊中只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以及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眸。
她伸出手,徒劳地想要抓住什么,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孙阳一把将她抱起,扔到铺着厚厚锦被的书案之上。
冰冷的墨香混合着她体内的异样燥热,形成一种独特而禁忌的氛围。
他没有丝毫怜惜,直接撕裂了柳如烟身上的衣衫,露出那如同白玉般光滑的胴体。
她的肌肤上,因情潮而泛起一层健康的粉色,两颗粉嫩的乳珠在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
“夫人今日,可要小生再为你解构诗词?”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他低下头,舌尖轻柔地舔舐着柳如烟白皙的玉颈,引得她娇躯一阵颤栗。
“不……不要……”她断断续续地央求着,然而声音却如同羽毛般轻飘,毫无力道。
孙阳不理会她的恳求,他的唇舌如同旋风般向下,一路舔吻,最终含住了她挺立的乳珠。
他吸吮、轻咬,发出啧啧的水声。
柳如烟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脚尖绷直。
“夫人可听过词牌名曰《浪淘沙》?”孙阳一边用舌尖刮擦着她敏感的乳晕,一边低声问道。
柳如烟的呼吸愈发急促,她的意识在药物和羞耻的作用下,变得模糊不清,但却有一种极致的刺激感,让她浑身酥软。
孙阳一手向下,探入柳如烟的双腿之间。
那里早已是一片湿濡,如同浸泡在蜜汁中的花朵。
他用指尖轻轻拨弄着那敏感的阴核,柳如烟的身躯猛地一颤,那压抑的呻吟再也无法控制,如同被折磨的幼兽,从喉咙深处溢出。
“啊……嗯……”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极致的满足。
孙阳的指尖灵巧地在她的蜜穴中探索,他知道柳如烟是初尝禁果,更是清白之人,越是隐秘的地方,便越是敏感。
他用一根手指缓慢地推入,感受着穴内温热的挤压感,而后又缓缓抽出,每一次进出,都摩擦着那敏感的内壁。
“夫人,这《浪淘沙》……可要小生为你填词?”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节奏,如同催眠的咒语。
柳如烟的下体已被他的手指挑弄得潮水泛滥,股间淌出了晶莹的蜜液。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打开,迎合着他的动作。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从未被触碰过的深处,有一种异样的空虚,正渴望着被填满。
“啊……给……给我……”她不再清白,早已被欲望彻底俘虏。
孙阳唇角勾起一丝讽刺的笑意。
他抽出手指,将早已挺立的肉棒抵在那湿滑的穴口。
柳如烟的身躯猛地一颤,她知道那是什么,却再也无法抗拒。
“夫人如此迫不及待,小生岂能不奉陪?”孙阳猛地一挺腰,硕大的肉棒便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径直插入柳如烟的蜜穴深处!
“呃啊——!”柳如烟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嘶鸣,身体猛烈地痉挛着,双手死死地抓住书案,指甲甚至勾出了几道印痕。
强烈的破裂感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眼前一片模糊。
孙阳并未停留,他那金枪不倒的肉棒在穴内肆意驰骋,每一次的抽插,都使得柳如烟身下的书桌发出吱嘎的声响,似乎随时都要垮塌。
他将柳如烟的身子抱起,变换着姿势,让她感受不同角度的撞击。
她的细腰如风中柳絮般摇摆,纤细的脊椎在每一次撞击下,都发出令人心颤的咯吱声。
“夫人,可愿为小生作一新词?”孙阳恶劣地俯身,在她耳畔低语,“就以这《浪淘沙》为题,写这……春宵淫乐,抵死缠绵!”
柳如烟的意识已经模糊,然而这恶毒的言语却如尖刀般刺入她的灵魂。
她感到极致的耻辱,却又有极致的快感在体内翻涌。
她的蜜穴被粗大的肉棒填满,强烈的充实感让她欲罢不能,无法言语。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已经完全听不出昔日江南才女的清雅。
她如同一个被欲望彻底吞噬的躯壳,任由孙阳摆布。
那平时用来泼墨挥毫的纤手,此刻却紧紧地抓着孙阳的背脊,指甲在她精壮的背上划出几道血痕。
孙阳感受到她的反常,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如同狂风骤雨,将柳如烟顶弄得娇躯乱颤,汁水四溅。
那书房中,墨香与淫靡的体香混杂,形成一种极致的诱惑。
“啊……孙……阳……”柳如烟的口中,竟无意识地低唤出了他的名字,那声音带着一丝怨恨,却又透着无尽的依恋。
孙阳听到自己的名字从柳如烟口中吐出,心中涌起一股无法形容的满足感。
他知道,他已经彻底攻陷了这株高洁的柳树。
他感到一股精流从下腹涌起,伴随着一声低吼,他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了柳如烟的子宫深处。
柳如烟身子猛地一颤,紧接着,那娇软的身躯便如同失去了骨头一般,软软地倒在了书案之上,唯有身下那汨汨流出的精水,在无声地诉说着一切。
自那夜之后,柳如烟便彻底成为了孙阳暗中的玩物。
孙阳时常潜入柳府,在无人知晓的暗室之中,对柳如烟进行“调教”。
他逼迫她穿上暴露的衣物,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系上锁链,让她如同牲畜般跪伏在他面前。
他用污言秽语肆意辱骂,让她在羞耻中逐渐习惯自己的堕落。
他强迫柳如烟用她那双曾执笔绘丹青、抚琴奏雅乐的芊芊玉手,去爱抚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甚至将他的肉棒握在手中,用她那双清甜的唇瓣吞吐,吞下他喷薄而出的浊精。
起初,柳如烟会拼命挣扎,会呕吐,会哭泣,但在孙阳的惩罚与威逼下,她逐渐变得麻木,继而,竟能从这极致的羞辱中品味到一丝异样的刺激。
“夫人,可记得那《如梦令》?”孙阳一边将自己的肉棒插得更深,一边在她耳畔低语,“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可晓得小生这酒,夫人可还想再尝?”
柳如烟羞红着脸,眼角含泪,却不得不发出淫荡的呻吟来回应他。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孙阳所驯服,只需他一个眼神,一个暗示,便会自发地做出最淫靡的姿态。
几个月后,柳如烟的身体开始出现异样。
她发现自己月事未至,且时常感到恶心反胃。
她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可能怀上了孙阳的孩子。
这个认知让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与绝望。
她,一个清白的官夫人,一个才女,竟然怀上了别人的孽种!
然而,孙阳却对此感到十分满意,他就是要让她怀上自己的血脉,彻底斩断她回头的可能。
随着孕期的变化,柳如烟的身体日渐臃肿,以往那些剧烈的性爱姿势变得不再方便。
然而,孙阳的欲望却丝毫未减。
他开发出了新的方式来满足自己,也借此加深对柳如烟的掌控。
在一个春日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地面。
柳如烟身着薄纱,娇躯却显出几分笨重。
她按照孙阳的吩咐,跪伏在地上,高高翘起她的臀部。
孙阳则坐在椅子上,将那根高高挺立的肉棒抵在她的樱唇之外。
“夫人,可愿为小生吟诗一首?”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邪恶的戏谑。
柳如烟羞愤地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
然而,她知道自己无法拒绝。
她深吸一口气,用那早已被调教得妩媚入骨的声音,轻声吟诵道:“夫君去,妾心焦,孤枕难眠思君遥。今日忽得春风意,娇唇含棒慰寂寥,吞精入腹共浪潮……”
每吟一句,孙阳都会将肉棒往前推近一分。当她吟到最后一句时,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在了她的喉眼,逼得她不得不张开更大。
“夫人,好诗!”孙阳笑着,猛地向前一送,将整根肉棒深深地插进了柳如烟的喉咙深处!
“呜呜……咳咳……”柳如烟被突如其来的巨物呛得咳出泪来,娇躯剧烈颤抖。
她感到一股腥甜的液体涌入口中,那是孙阳的精液,带着独特的味道,滚烫而浓稠。
她本能地想要吐出,却被孙阳死死按住头颅,强迫她全部吞下。
她感到了极致的耻辱,这种淫靡的方式,让她彻底沦为孙阳胯下的玩物。
然而,在羞耻之余,她的身体却又从这种压迫中体会到异样的快感。
那股浓热的精液,带着孙阳的气味,流过她的喉咙,最终滑入她的胃中,仿佛在宣告着她已彻底成为他的所有物。
孕期中,柳如烟在孙阳的调教下,时常被逼着吞食他的精液,口交成了满足他欲望的主要方式。
她从最初的排斥,到后来的颤抖着依从,再到最后的麻木,甚至带着一丝异样的期盼。
她的嘴唇,变得更加红润,仿佛总带着一丝水光。
她的眼睛,也时常在无意间流露出一种满足的淫态。
十月怀胎,柳如烟最终为柳家产下一名男婴。
外界皆以为那是柳大人的骨肉,唯有柳如烟自己心知肚明,那是她与孙阳的孽种。
孩子的降生,并未让柳如烟摆脱孙阳的掌控,反而让她陷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