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古代淫事录
古代淫事录
已完结 苍天饶过谁123

玉壶春酒掩深藏,衾枕香浓夜未央。

青灯不解红尘意,却教幽梦入罗帐。

旧规如锁困朱颜,新潮似水漾心澜。

谁言贞静空闺寂,暗里春风过玉关。

***

林氏日记

景泰五年,孟冬月,丙子日。

今日寒意渐浓,天色阴沉,倒映着我心底那片挥之不去的晦暗。

午后,我照例前往慈济堂巡视,那些面黄肌瘦的孤儿老弱,每每见到我,总会露出孺慕与感激之色。

他们唤我“林夫人”,虔诚恭敬,言语之间尽是对我善举的赞颂。

我端坐在大堂正中,听着管事们汇报账目,面容祥和,眼波流转间尽是悲悯与庄严。

是的,我便是林氏,先夫林大人为官清廉,深受百姓爱戴,可惜英年早逝,留下我一人,守着这份清誉与孤寂。

京城内外,无论士绅百姓,皆赞我贞节贤淑,守寡不渝,是这世间难得的“女德”典范。

每当我听到这些赞誉,总会在心底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倦怠,仿佛那份“贤淑”是一副无形的枷锁,将我禁锢在固定的姿态里,动弹不得。

然而,这日记本里的墨迹,却是另一个我,一个连我自己都羞于承认,却又无法抑制的真我。

它承载着所有的罪与欲,是我在这道德枷锁之下,唯一能够呼吸的缝隙。

回到府邸,天色已近黄昏,晚霞如血,染得半边天都艳丽得有些刺目。

用过晚膳,我屏退了所有侍女,独坐在书房。

烛火摇曳,映照着案头那副我亲笔所画的《仕女图》,画中女子眉目清远,姿态端庄,正是我平日里努力维系的面貌。

可此刻,在这无人之地,我的手指却无意识地摩挲着画中女子那纤细的腰肢,目光渐渐变得迷离。

孙阳……这个名字,仿佛一道咒语,自那夜之后,便日日夜夜,无休无止地纠缠着我。

那是在薛府的赏菊宴上。

主母张夫人素来与我交好,再三邀请,我才勉强应允。

宴席之上,女眷们围坐一处,谈论着时鲜花草、诗词歌赋,空气中弥漫着脂粉、茶香与规矩。

我本是心不在焉,只偶尔应和几句,维持着我一贯的礼数与疏离。

然而,就在那时,一个身影闯入了我的眼帘。

他是薛府的那个赘婿,孙阳。

我素闻他行事不羁,京中多有传言,褒贬不一。

都说他不过是个攀附权贵的白身,却又诡异地能让薛府上下对他多有忌惮。

今日一见,他果然与旁人不同。

他并未与那些拘谨的男客一同高谈阔论,反倒是在池边信步,手中折了一支半开的菊花,指尖轻捻,似在把玩,又似在沉思。

他的身形颀长,一袭墨色暗纹的锦袍,衬得他越发深邃内敛。

最令人不安的,是他那眼神。

那双眼眸深不见底,似有星辰流转,又好似藏着无尽的欲念与秘密。

我不过是无意间一瞥,他却仿佛有所感应,倏然抬头,目光隔着重重花影与檐角雕栏,精准无误地与我的视线撞上。

只在那一瞬,我竟觉得一股电流从脚底直窜头顶,浑身发麻。

他唇角微勾,弧度极小,若非我那时屏息凝神,定会错过。

那笑容带着几分玩味,几分了然,仿佛不是第一次窥见我这幅“贤淑”皮囊下的波澜。

我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慌乱间,我急忙收回目光,强迫自己去关注身旁夫人们的对话,可耳边嗡鸣,什么也听不真切。

之后,他便不时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或许是巧合,或许是刻意。

在薛府的廊下,在假山旁,甚至在我准备告辞时,他都会“碰巧”出现在不远处。

他从不主动上前攀谈,只是偶尔一个眼神交汇,一次似有若无的擦身而过,便足以让我的心弦绷紧。

那种感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却又隐隐期待。

我,一个饱读诗书,恪守礼教的贞洁孀妇,竟会对一个年轻赘婿生出这般荒唐的念想!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然而,越是斥责自己,那道身影便越是清晰地烙印在脑海深处,搅得我夜不能寐。

一日,我去庙里上香,为亡夫祈福。

回程时,马车突然受惊,在山道上颠簸不已。

车夫惊慌失措,侍卫们也一时难以控制。

就在我以为必将跌落山谷之时,一道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骤然出现,他一把拉住受惊的马匹,那骏马在他手中竟如孩童般驯服。

他手掌用力,青筋暴起,却又透着一种游刃有余的掌控感。

他隔着重重帘幕,轻声问道:“夫人无恙?”

我的心跳得极快,急忙道了声“无恙,多谢公子相救。”

他未再多言,只是静静地站在马车旁,直到护卫们重新控制住局面。

临行前,我隔着车窗,朝他遥遥一拜。

他只是颔首,深邃的目光从我的脸上掠过,那一眼,带着几分探究,几分挑逗,似乎在说:‘夫人,你心底的颤栗,我可都看得真真切切。’

自那之后,我便开始做噩梦,梦里总有他的身影,有时是他在花丛中对我挑唇一笑,有时是他在山道上如神祇般降临。

更多的时候,却是他靠近我,将那双幽深的眸子凑到我眼前,轻声细语地唤着:“夫人,你藏得太深了。”

直到三日前,我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笺。

信封是上好的苏杭锦笺,封口盖着一方墨色梅花印,雅致而神秘。

我心知肚明,这定然是他的手笔。

信中没有只字片语,只有一幅寥寥几笔的素描,画的是京城郊外一处废弃的古庙,角落里,一株枯梅正傲然绽放。

背面,笔锋凌厉地写着一个时辰。

我犹豫了整整一夜,那古庙我曾去过,偏僻荒芜,常年无人问津。

他这是在邀我入那禁地。

我的理智告诉我,绝不能去,林氏的清誉,林家的颜面,都系于我一人之身。

可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却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蠢蠢欲动。

那晚,我辗转反侧,心口被压得生疼,直到黎明时分,我终于做出了决定。

去。

我必须去。

或许,只有直面这份危险,才能击碎它,才能将这股荒唐的念头从我的心底彻底连根拔起。

那是前日,夜幕降临,我借口去庄子查账,避开侍卫,只带了两个心腹的暗卫,却让他们在山脚下等候。

我换上一身寻常的青布衣裙,戴上帷帽,独自一人朝着那古庙行去。

夜风凛冽,枯草摇曳,古庙在月色下形如鬼魅,阴森可怖。

我的心跳如擂鼓,手心沁出冷汗。

然而,当我踏入庙门的那一刻,一切恐惧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掺杂着羞耻与兴奋的颤栗。

庙内并非我想象中的黑暗与荒凉。

几盏幽暗的灯笼悬挂在残破的檐下,投下昏黄的光晕。

正殿之中,一方蒲团静静地置于佛像之前,蒲团的对面,他正坐在地上,背靠着斑驳的石柱,手中把玩着一支玉箫。

他听见脚步声,缓缓抬头,那双眼眸在昏暗中显得愈发深邃,仿佛能洞穿我的灵魂。

他并未起身,仅仅是那一个眼神,便让我感受到一股无言的压迫,仿佛我不是来赴约,而是来受审。

“夫人,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古寺中悠远的钟声,又像是在耳边低语的魔咒。

我揭开帷帽,露出我那张在世人面前从不曾表露半分波动的脸。

然而此刻,它却不受控制地染上了一层薄红。

我强作镇定,试图以我一贯的威严来应对:“孙公子,你找我来此,有何贵干?”

“贵干?”他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古庙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嘲弄,又像是了然。“夫人,你心中所求,难道不是已昭然若揭了吗?”

我的心猛地一缩,只觉得他像一柄锋利的刀,直插我内心最隐秘的角落。我攥紧了裙摆,指甲几乎要嵌入手心。

“你胡说!”我厉声驳斥,声音却在颤抖。

他却不为所动,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夫人,这京城内外,谁不夸你兰心蕙质,贞静典雅?可我却总觉得,那玉雕般的贞节牌坊下,藏着一颗早已干涸的心,渴望着一场倾盆大雨的冲刷。你敢说,你从未感到过压抑?从未渴望过挣脱那名为‘贞节’的枷锁?”

他的话语如同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我伪装多年的外壳。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你……你究竟想说什么?”

他终于起身,身形修长,向我缓步走来。

每靠近一步,我便觉得空气越发稀薄,心跳越发剧烈。

他停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他伸出手,指尖轻柔地,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挑起我的下巴。

“我想说,林夫人,你很想被我征服,是不是?”

那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又如同破晓前的第一道光,彻底击溃了我所有的防线。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句话在耳边反复回荡。

羞耻感铺天盖地而来,我几乎要昏厥过去。

我的脸颊烧得滚烫,体内的血液仿佛在逆流。

“你……你放肆!”我竭力想要推开他,可浑身却像被施了定身咒,动弹不得。

他却不顾我的反抗,将我的脸凑到他面前,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近在咫尺,如同两团燃烧的火焰,要将我吞噬。

“呵,放肆?”他低笑一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蛊惑。

“你知道吗,夫人,你此刻的模样,才是我见过最‘放肆’的林夫人。那双因羞恼而泛着水光的杏眼,那颤抖的睫毛,还有这微微张开的红唇,无一不在告诉我,你渴望我。”

他的大拇指在我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挲,那种酥麻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震。

我的腿开始发软,若非他牢牢地钳制着我的下巴,我恐怕早已瘫软在地。

“夫人,今夜,我便撕碎你那虚伪的面具,让你见识到,你藏在心底深处,最真实的自己。”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绝对的支配,不容置疑。

他不再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另一只手揽上我的腰肢,冰冷的锦袍摩擦着我单薄的衣衫,那温度的对比,让我的皮肤瞬间激起无数的细小疙瘩。

他将我猛地一带,我的身体便完全贴合在他的胸膛之上。

那坚实而炽热的胸膛,隔着衣料,清晰地传递着他的力量与决心。

他低下头,那股男人特有的气息瞬间将我包裹,带着几分清冽的皂角香,又混杂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牢牢缠住。

“你……你想做什么?”我的声音已经虚弱得如同蚊蚋。

“我想……做你一直以来所渴望的。”他低语着,语气暧昧,充满引诱。

下一瞬,他的唇便重重地压了下来。

我的大脑嗡鸣,瞳孔猛缩。

从未有过的,如此直接,如此强烈的冲击!

他的舌尖带着几分蛮横,直接抵开我的贝齿,长驱直入。

我本能地想要抗拒,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可他的舌头如一条灵巧的毒蛇,迅速缠上了我的丁香小舌,蛮横地吸吮、舔舐,攻城略地。

我的舌头被他勾缠着,被迫与他的舌头交欢,津液交换,发出黏腻的啧啧声。

那声音,在寂静的古庙中,被无限放大,让我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他吻得极其贪婪,仿佛要将我吞吃入腹。

我的身躯开始发软,双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胸前,却又渐渐无力地滑落,攀上了他的肩。

那吻带着强烈的征服欲,一点点地抽走了我所有的抵抗。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肺部仿佛被抽空,只能任由他掠夺。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舌头更加深入,吮吸着我的口腔内壁,发出“咕滋咕滋”的淫声。

良久,他才缓缓松开我的唇,两人的唇瓣之间牵出一道晶莹的银丝,在昏黄的灯火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我大口喘息着,视线模糊,只觉得头晕目眩。

我的唇瓣红肿,带着被他蹂躏过的痕迹,麻木而肿胀。

“夫人,看来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得多。”他低哑地嗓音,带着胜利者的嘲讽。

我羞愤欲绝,然而,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异样的燥热,那是在守寡的这些年里从未体验过的,一种被唤醒的原始欲望。

“你……你无耻!”我强撑着最后一点尊严,想要斥骂。

他却不给我机会,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滑入我的衣襟。

我的身子猛地一颤,犹如触电。

他的指尖带着几分粗粝,却又如羽毛般轻柔地摩挲着我的肌肤。

他解开了我衣衫的系带,纤薄的布料应声滑落,露出我雪白的肌肤。

夜风从残破的窗棂吹入,带着几分寒意,可我却只觉得身体内部燃起了一团火。

“夫人这肌肤,当真是吹弹可破,温润如玉。”他轻声赞叹着,声线中带着欣赏,却又让人觉得,那欣赏只是为了更好地践踏。

“只可惜,无人懂得欣赏。”

他的手指灵巧地挑开我中衣的束缚,那层层叠叠的布料,一件件地被他剥落。

我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臂,遮掩住我这副光洁无瑕的胴体。

然而,他却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我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将我的双臂固定在头顶。

“夫人,别动。”他的声音变得严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的命令,你必须遵守。”

我的身子一僵,那股强烈的支配气息让我心胆俱颤。

双臂被他牢牢地钳制着,我被迫敞开了自己的身体,赤裸地暴露在他那双深邃目光之下。

庙内的灯笼光线昏暗,却恰好勾勒出我身体玲珑的曲线,那圆润的肩,高耸的胸,平坦的小腹,还有那修长的大腿……一切在我眼中都变得陌生而羞耻。

我紧紧地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滑落,沾湿了鬓角的发丝。

“不……不……”我的内心在呐喊,可口中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即使那顺从是被迫的。

他松开了我的手腕,却没有让我自由,反而将我的双手轻轻地,却又牢牢地捆在了一根粗壮的柱子旁。

那柱子冰冷粗糙,与我手腕上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更衬托出我的无助。

我被他以一种屈辱的姿态固定着,双臂高举,胸脯自然挺立,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夫人,睁开眼,看着我。”他的声音,如同蛊惑人心的魔鬼低语。

我颤抖着睫毛,缓缓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他那张近在咫尺,带着几分邪魅的脸。

他没有一丝一毫的衣着,宽肩窄腰,肌肉结实,充满了男性力量的阳刚之美。

他那高昂的硕大肉棒此刻在我的视线里显得格外醒目,那狰狞的青筋和涨大的龟头,无一不在昭示着它的勃发与渴望。

我的脸颊瞬间涨红,羞耻感让我几乎要晕厥过去。

“夫人,你盯着它看,很喜欢它,是不是?”他那低沉的嗓音犹如电流般穿透我的耳膜。

我浑身战栗,想要移开目光,可他的手却再次伸出,扳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的视线停留在他的胯下。

“你……你……”我语无伦次,脑中一片混乱。

他轻笑一声,手指却向下移动,滑过我的胸脯,轻轻地,却又带着一种挑逗的力度,揉捏着我那饱满的雪乳。

那乳肉在他掌中肆意变形,柔软而富有弹性,顶端的乳珠在他灵活的指尖揉搓下,很快便坚硬地挺立起来。

“夫人这乳儿,倒是丰腴得很,手感极佳。”他赞叹着,指腹轻柔地刮过那樱粉的乳尖,带着一股微痒的麻意,直窜心底。

“唔……”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身体深处那股燥热被他瞬间点燃,犹如燎原之火,迅速蔓延。

他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目光如鹰般锐利,仿佛能看透我所有的伪装。

他轻柔地,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我的乳头含入口中。

温热湿润的舌头迅速包裹住那敏感的小小突起,轻柔地吮吸、舔舐,又时不时地用牙齿轻咬,带来一阵酥麻的痛感,让我浑身颤栗。

“嗯……啊……”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羞耻和道德观念都在这一刻分崩离析。

他吮吸得极其用力,仿佛要将我乳房中的汁水榨干。我的身子开始酥软,脚尖不由自主地踮起,身体深处那股莫名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

他的另一只手也并未闲着,修长的手指缓缓地向下,滑过我平坦的小腹,带着热度,轻柔地,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缓缓地,一点点地,朝着我最隐秘的私处探去。

我的身子猛地一震,那股冰凉的指尖碰到我私处的那一瞬,如同电流击中,全身痉挛。那里,早已因为羞耻和渴望,变得湿润不堪。

他并没有立刻进入,只是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早已湿透的毛穴边缘,那份轻柔的触感,却比任何粗暴的侵犯都更具穿透力,让我浑身颤抖,身子软得几乎要站不住。

“夫人,这里,可是想我很久了?”他低哑的嗓音带着魅惑。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那股从身体深处涌出的,难以启齿的潮水,让我羞耻得无地自容。

“不……不是……嗯……”我想要反驳,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他轻笑一声,带着满足。

一根手指,带着微凉的温度,探入了我的湿热穴口。

“啊!”我忍不住惊呼一声,整个身子猛地前倾,却被他牢牢地拉住。

那穴口湿滑而紧致,因为首次被异物入侵,猛地收缩,紧紧地吸住他的手指。

“夫人,放松些。你这里,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热情。”他轻声说着,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缓缓地,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探入了我的湿热深处。

三根手指在我那从未被亵渎过的穴道中肆意搅弄,那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让我身体中的每一寸肌肤都因此颤栗。

花穴内的花肉被他的手指撑开,挤压,每一次搅动,都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与胀痛,混合着潮水般的快感。

“唔……嗯……慢……慢点……”我低声呜咽着,身体不自觉地扭动。

他的手指愈发灵活,在那湿滑的穴道中快速地抽插着,揉弄着我那最敏感的花核。

那股酥麻快感从小腹直窜头顶,让我浑身酥麻,眼前阵阵发黑。

“夫人,你这里的水儿真多,瞧,都湿透了我的手。”他带着几分玩味地抽出手指,指尖沾满了我淫靡的蜜液。

他将指尖凑到我眼前,让我清楚地看到那透明的液体,带着一丝属于我自己的羞耻。

我的脸颊烫得像是要燃烧起来,羞辱感让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贱妇!你竟如此不知廉耻,在男人面前湿成这副模样!”他厉声呵斥道,声音带着惩戒。

我猛地一颤,那一句“贱妇”却如同电击一般,让我感到心口猛地一缩,带着一丝惊恐,却又在惊恐之中,生出了一丝禁忌的快感。

这大概就是……他所说的“真实”吗?

他却没有停下对我的羞辱。他将湿漉漉的手指凑到我的唇边,语气带着命令:“夫人,尝尝你的水,很甜,是吗?”

我震惊地瞪大了眼,羞愤交加,身体却像被施了魔法一般,无法动弹。

他的手指已经强硬地压在我的唇瓣上,将指尖那带着我私处腥甜的蜜液,送入了我的口中。

“嗯……”一股温热的,带着淡淡花香和体液气息的液体,瞬间充斥我的口腔。

我本能地想要吐出,但他钳制我的力量却不容我反抗。

我只能被迫吞咽下去。

那滋味,当真是让我羞耻到极致,却又在吞入之后,生出一种诡异的满足。

“夫人,你可真是个听话的贱妇。”他低声嘲弄着,笑容却带着邪魅。

我的双手依然被缚,双腿也被他强行分开,大开着,以一种极尽羞辱的姿态,完全暴露在他那双深邃目光之下。

我的脸颊,身体,早已被那股浓烈的羞耻感与无法抑制的欲望,染上了瑰丽的粉色。

“夫人,可知道,你此刻这副模样,若被那些赞你贞洁贤淑的士绅百姓瞧见,会作何感想?”他俯下身,唇瓣几乎贴着我的耳畔,低语着这带着剧毒的话语。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脑海中浮现出那些尊敬的目光,那些恭谨的言语。

若是被他们知道……我林氏,便会成为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柄,成为那所有不守礼教,放荡淫靡的女子所遭受的唾弃与指责。

“不……不要……”我声音颤抖,眼泪终于决堤,大滴大滴地滚落。

“不要?”他嗤笑一声,手掌却猛地扣上我的臀瓣,将我那因羞耻而紧闭的花穴,硬生生地掰开。

“夫人,你这里已湿透,渴望被我狠狠贯穿,又何必再装?”他的声音带着嘲弄,那滚烫的硕大肉棒,此刻已经抵在我湿滑的花穴口。

我的身体本能地猛地一缩,可那炙热的肉棒却带着不可阻挡的力量,一下,一下,一点点地,强硬地,却又带着极致的碾磨,挤入了我的花穴之中。

“啊……!”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那从未被异物入侵的穴道,在被他那粗大的肉棒强行贯入的那一刻,仿佛被生生撕裂,剧烈的疼痛感从小腹直窜大脑,让我眼前发黑。

他却不顾我的疼痛,肉棒强行顶入,直到半根没入,我那娇嫩的处女膜被他那粗大的肉棒一举冲破,带来更剧烈的刺痛。

一股鲜热的液体瞬间从中溢出,浸润了两人交合之处。

“夫人,你还是个雏儿?”他低声诧异地轻呼,却带着几分兴奋。

疼痛还未消退,随即而来的,却是极致的充实感。

那粗大的肉棒将我的花穴完全撑满,内里的花肉被挤压,碾磨,带来难以言喻的胀痛与酥麻。

我身体中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发出尖叫,被撕裂,被充满,被……征服。

他没有立即抽动,而是将整根肉棒完全贯入,直至抵到花穴深处最敏感的花心。

我的身体被他那巨大的尺寸撑得满满当当,仿佛被彻底撕裂,却又在那极致的充实感中,生出一种诡异的快感。

“夫人,这滋味,可还满意?”他低沉的嗓音,带着胜利者的愉悦。

我的身体被他巨大的肉棒撑开,花穴内的每一寸花肉都被他那坚实的肉棒填满,内壁的褶皱被抹平,变得异常光滑。

他缓缓抽出一些,再缓缓顶入,每一次的摩擦,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和不可抑制的快感。

“唔……嗯……不……不要……求你……”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泪水模糊了视线,身体却因为那极致的摩擦摩擦而不断颤抖。

他却充耳不闻,他将我紧缚在柱子旁,不让我有任何逃脱的可能,他双手扶着我的腰肢,开始了规律而缓慢的抽插。

“啪!”

“啪!”

“啪!”

每一次肉棒的抽动,都带着粘腻的湿滑声,那结实的肉棒和我的花穴相互摩擦,肉体与肉体激烈碰撞,发出清晰的击打声。

“嗯……啊……!”

我被他撞得身子前倾后仰,双臂更是因为被束缚而无法支撑,身体的重心完全依赖于他每一次的撞击。

那种被支配,被强行贯穿的感觉,让我既羞耻又兴奋。

花穴深处那从未被满足过的渴望,此刻在他狂野的撞击下,被彻底点燃。

“夫人,你的花穴可真紧,将我吸得多舒服。”他低沉地喘息着,那粗大的肉棒在我紧窄的花穴里进出,每一寸都像被花肉死死缠绕,收缩,紧咬。

“嗯……孙……孙公子……轻点……插得太深了……”我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声音里却带着压抑不住的媚意。

他却愈发地凶狠,每一次都直捣我的花心,那处被他反复撞击,带来酥麻的电击感。“啪!啪!啪!”

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带着粘腻的水声,我的花穴被他肏得汁水四溅。

“贱妇,叫出来!大声点!让佛祖也听听你这淫荡的呻吟!”他厉声命令着,带着浓浓的羞辱。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只觉得羞愤欲死。

我怎么能……怎么能在这里……在佛像面前……发出这种声音?

我紧紧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他却不满意我的沉默,猛地抽出一半肉棒,狠狠一巴掌拍在我的圆臀之上。“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静谧的庙宇里回荡。我的臀上瞬间浮现出一片刺目的红印,火辣辣的疼痛让我浑身一震。

“唔……!”我终究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大声点!就像你平时在床上,在你丈夫身下求欢一样!”他那低沉的嗓音,带着绝对的支配,不容置疑。

羞耻感瞬间淹没了我的理智,我那被他击打过的臀部,在此刻仿佛燃起了火,那火辣辣的疼痛,却在疼痛之后,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软与麻痒,直窜花穴深处。

“贱妇,你这里水流得更多了,看来是喜欢我的巴掌,是不是?”他嘲弄着,肉棒却再次狠狠地插入,直捣花心。

“啊……嗯……喜欢……喜欢……求你……再打……啊!”我完全崩溃了,身体深处的欲望被他彻底诱发,所有的道德,所有的尊严,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我发出了一声声淫靡的呻吟,那声音,带着被调教过后的媚态,在庙宇里回荡。

他满意地笑出声来,肉棒愈发地迅速而有力地抽插着,我的身体被他撞得摇摇欲坠。

“贱妇,你可知你这副样子,若是被世人知晓,会作何感想?你那清高的贤淑面具,在你这淫荡的呻吟面前,不过是个笑话!”

“嗯……啊……笑……笑话就笑话……我……我只是……你的贱妇……啊……求你……再肏得深点……再快点……”我彻底沉沦了,所有的反抗都化为渴求,花穴里翻涌的快感,让我无法思考。

他似乎玩够了羞辱,猛地将我的身体翻转过来,一把将我抱起,他那粗大的肉棒却从未离开我的花穴,粘腻地吸附着。

他将我抵在冰冷的石柱上,我的身体因为他的猛烈撞击而激烈颤抖着。

他让我双腿盘上他的腰,双手环住他的颈项。

我的双臂因为之前被束缚过久,此刻酸软无力,却还是本能地缠了上去。

我的花穴被他巨大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顶到最深处。

那从未被满足过的饥渴,此刻被他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弥补着。

“唔……嗯……深……好深……啊……”我低声呻吟着,身体因为他每一次的抽插而向上弹起,再落下。

他猛地将我抵在石柱上,那粗大的肉棒也随之狠狠地撞向我的子宫口。“啊!”一声极致的快感与痛楚交织的呻吟从我喉咙里溢出。

他低头吻上我的唇,那吻带着腥稠的甜意,混合着汗液和津液的味道。他那只带着羞辱意味的唇舌,此刻却成为了我唯一的救赎。

“夫人,你这花穴,可真是个名器,不仅吸得紧,水也多得像泉水。”他低语着,肉棒在我体内不断地抽插,每一次都带出粘腻的液体,滋滋作响。

我的身体被他肏得酥软欲化,眼前一片迷离,只觉得身体深处涌动着一股洪流,即将喷薄而出。

“要……要射了……啊……”我语无伦次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他却停下了,那粗大的肉棒在我体内静止不动,任由我的花穴死死地缠绕着它。

“夫人,我还没有尽兴呢。”他低哑的嗓音,带着几分不满足的戏谑。

那突如其来的停止,让我身体中的快感如潮水般退去,留下无尽的空虚和焦躁。

我猛地睁开眼,充满渴望和哀求地看着他。

“不……求你……快点……求你再肏……啊!”我主动地晃动着腰肢,试图让那粗大的肉棒再次动起来。

他见状,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猛地抱着我的臀部,将我抵在了墙壁上。“夫人,你这般主动,看来是彻底沦为我的贱妇了。”

他用那粗大的肉棒在我体内猛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撞击着我的花心,我的身体被他撞得剧烈颤抖,只觉得自己要被他肏得魂飞魄散。

“啊……孙……孙阳……求你……肏死我……啊!”我完全失去了理智,高声喊着他的名字,声音中充满了淫靡与渴求。

“贱妇!你叫我的名字很好听,叫再大声些!”

他愈发凶狠地肏弄着我,每一次都像要将我肏穿一般,我的花穴深处涌出大量的蜜液,滋润着他粗大的肉棒。

“啊……啊……我……我还要……求你……肏死我……!”

我的身体完全被他的欲望所掌控,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着被他更深地贯穿,更野蛮地蹂躏。

他那巨大的肉棒在我体内狠狠地抽插,仿佛要将我撕裂,在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交织中,我的身体终于达到了顶峰。

“嗯啊……!”一声尖锐的呻吟从我口中溢出,身体猛烈地痉挛起来,花穴死死地绞住他的肉棒,一股股热流从我体内喷涌而出。

身体深处那从未被满足过的空虚感,在这一刻被彻底填满。

他没有抽身,而是紧紧抱着我,肉棒依然深埋在我体内,感受着我花穴极致的收缩与颤动。

“夫人,你高潮的模样,可真是我见过最美的。”他喘息着,声音沙哑。

我全身无力地依靠在他的身上,身体深处依然感受着那股酥麻的余韵。

我大口喘息着,视线模糊,只觉得身心都被他彻底洗涤了一番,所有的疲惫,所有的压抑,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极致的释放。

他缓缓将我放下,我的身体软成一滩烂泥,几乎无法站立。

裸露的肌肤在夜风中生出几分凉意,我的私处依然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动,花穴口半开着,流出透明的淫液。

他轻柔地为我穿上衣衫,那动作带着几分温柔,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

他整理好我的衣服,确保我的仪容再次恢复到“贞洁贤淑”的模样。

“夫人,日后若有需要,尽管命人送来信笺。”他看着我,那双眼睛在昏暗中愈发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诱惑。

我没有说话,只是任由他牵引着。我的身体虽然疲惫不堪,可心底却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这便是……被征服的滋味吗?

我拖着疲惫而又满足的身体走出古庙,夜色寂静,月光清冷,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

山脚下的暗卫见我平安归来,皆是松了口气。

我强作镇定,维持着平日里的端庄。

然而,回到府邸,沐浴更衣之时,我却看到了自己身体上的痕迹。

手腕因捆绑而留下的红印,臀部那火辣辣的掌痕,还有私处那刺痛与胀满感……这一切都在提醒着我,这不是一场梦。

我一个被世人赞颂的贤良夫人,竟在一个荒芜的古庙里,被一个年轻的赘婿,以最羞辱的方式,最下贱的姿态,彻彻底底地贯穿,征服。

那是一种毁天灭地的羞耻,可在这羞耻之中,却又生出更深沉的,极致的满足与渴望。

今夜,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被他彻彻底底地打开了。

我不再是那个清高的林夫人,我是孙阳的贱妇,一个渴望被他羞辱,被他贯穿,被他彻底支配的荡妇。

我不知道未来会如何,我是否会被发现,这份畸形的欲望会把我带向何方。

但我知道,我已回不去了。

那佛像前的夜,那沾染了淫靡的古庙,都已成为了我心底最深处的秘密,也是我最渴望的禁地。

合上日记本,泪水再一次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是一个罪人,一个彻底堕落的罪人。

可我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过,自己真正的活着。

这份罪恶,这份羞耻,这份渴望,将永远地,烙印在我的灵魂深处。

我将这日记本慎重地锁入柜底,外面再套上一层层伪装,如同我的躯壳一般。

次日早朝,我听闻薛兆年突然抱病未朝,似乎身体状况又恶化了。

而那位孙姑爷,却在薛府内外更加自如地出入。

我偶然间在街市上,瞧见他与一个身着华服的大家闺秀擦肩而过,那闺秀的脸上,竟也浮现出与我当日在薛府初见他时,那般相似的,震惊与隐秘的羞红。

这京城,表面上风平浪静,可在这平静之下,是否正有更多我等这般,被他唤醒了身体与灵魂深处淫欲的女子,在暗自沉沦?

这念头,在我的心底滋生,如同藤蔓,纠缠不清。

我不知是该感到恐惧,还是……庆幸。

庆幸我并非孤身一人,在这道德泥沼中,并非独自挣扎。

我是一个罪人。而他,是我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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