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一个人坐在电脑前,反复观看着那段视频。
屏幕中的母亲明明一脸抗拒,却又不得不臣服于快感的样子让我心疼不已。
我知道,母亲的身体是寂寞的,但她绝非甘心情愿委身于杜宇。
从母亲挣扎时的目光中,我能读出她的无奈与不甘。
她或许确实需要男人的抚慰,但那个人绝不应该是杜宇。
那个卑鄙的家伙,枉我从前视他为兄长,竟敢用这种方式胁迫我的母亲。
我的心在燃烧。
从小到大,母亲就是我唯一的依靠。
这些年她独自抚养我们姐弟俩长大,我深知她付出了多少。
如今她好不容易熬到孩子们都长大了,不该遭受这样的对待。
我要保护她,把她从杜宇的魔爪下解救出来。
这个想法在我心中愈加强烈。
我知道这样做可能会伤害到她,但我愿意承担这个风险。
与其让母亲被杜宇这样玩弄,不如让我…
想到这里,我的呼吸变得粗重。
我知道这个想法很疯狂,但或许这是唯一能让母亲既得到抚慰又能摆脱杜宇的方法。
我可以温柔地对待她,让她真正享受到身为女人的快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充满屈辱。
我起身走向阳台,望着夜空中孤悬的明月。母亲此刻应该已经入睡了吧?我该如何行动才能既打动她的心,又不至于伤害到她呢?
这个问题困扰着我,但我清楚一点: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我的母亲。就算是杜宇,我也要跟他好好算这笔账。
我发现视频文件夹里还有一个未命名的文档。
尝试打开时,系统提示需要输入密码。
我在键盘前愣了一会,最终还是放弃了猜测密码的念头。
既然已经有了决定,看不看第三个视频也没什么意义了。
下定决心后,疲惫感便如潮水般涌来,此时已经是凌晨。
这段时间的种种思绪在我脑海中交织,最终化作一片混沌。
我倒在床上,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清晨九点,一阵争吵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揉着惺忪的眼睛走到窗边,透过落地窗观察院子里的车辆情况。
果然,姐姐的红色保时捷已经不在了,想必是她已经去上班。
只剩下杜宇的银灰色保时捷和妈妈的白色宾利还停在原地。这个时间点,妈妈应该也该去公司了才对…除非…
我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循着声音来到杜宇的房门前。门缝里传出压抑的争吵声,我屏住呼吸,仔细倾听。
“你太过分了!“妈妈愤怒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居然在我的房间里装监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妈,您一定是误会了…”杜宇的声音透着几分慌乱,“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令您不安的事情?”
我蹲在门边,心跳如擂鼓。
突然,我发现杜宇房门上的百叶窗没完全合上,透过缝隙,我瞥见了一个熟悉的物体—那个迷你监控器,分明就是我自己前几天偷偷装在妈妈房间的。
天啊!
怎么会这样?
我当初为了…没想到现在反而造成了这样的乌龙。
此刻那个小巧的设备正摆在杜宇的书桌上,在晨光中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妈妈的声音更加激动:“这不是监控探头是什么?除了你还有谁会这样胆大妄为?你…”声音戛然而止,显然是被杜宇拦住了。
我连忙退回自己的房间,手忙脚乱地爬上床,用被子蒙住头。
老天,这事该怎么解释?
要是让妈妈知道其实是她的宝贝儿子在她的房间里装了监控…那场面简直不堪设想。
整个上午,我都躲在房间里装睡。
门铃响了好几次,妈妈的脚步声在我房门外停留许久,但我始终不敢应声。
我能听见她沉重的呼吸声,甚至能想象到她焦急的样子。
“小凡?小凡?“妈妈轻声唤着我的名字,但被子里的我只是把头往枕头里又钻了钻。现在出去解释什么?怎么开口?说我只是担心她?说我对她有超越母子的感情?
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突然一个大胆的念头击中了我:既然我已经决定要成为妈妈的男人,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比起杜宇那种卑劣的手段,我对妈妈的爱难道还不够纯粹真诚吗?
我掀开被子坐起身,深吸一口气。是时候面对现实了。不管妈妈会不会接受我,至少我要让她知道我的心意,让她远离杜宇那个混蛋。
可当我鼓起勇气推开门时,走廊已经空无一人。
院子里传来汽车启动的声音,看来妈妈已经去上班了。
我懊恼地锤了一下门框,早知道就不该躲着她。
今天是周六,晚上妈妈应该会早点回来。对,就趁今晚,我要跟她好好谈谈。这个想法给了我莫大的勇气。
我打开电脑,开始在网上搜索各种相关的建议。从“如何向老妈表白“到“特殊关系的心理障碍克服“,看得我面红耳赤却也收获颇多。不知不觉太阳西斜,我甚至忘了吃饭,胃里咕咕作响。
整理了整整一天的信息,我终于理清了思路。
先是从小时候的美好回忆切入,再谈到对妈妈这些年独自抚养我们的感激,最后表明自己愿意成为她精神和肉体的依靠。
为了让表白更有诚意,我还特意准备了一束鲜花。
这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妈妈下班回家。
我站在镜子前反复演练着要说的话,期待着即将到来的那个重要时刻。
即使结果未知,我也要让妈妈知道,有人永远都在真心爱护着她。
傍晚时分,妈妈拎着公文包走进家门。得知杜宇要加班不回家吃饭后,我不禁暗自庆幸。餐桌旁,我和姐姐已经准备好了一桌饭菜。
刚坐下时,妈妈的态度有些疏离,偶尔还会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我。我明白,她八成已经察觉到监控器的事。
“妈,还记得咱们去大连那次吗?“我率先打破沉默。
“那时候小凡才上初中,调皮得很,非要半夜起来看星星。“姐姐笑着接过话题,“害得我们都得陪着他在沙滩上傻等。”
或许是回忆勾起了温暖的往事,妈妈的表情渐渐舒展开来。
她喝了口汤,轻声说:“那孩子冻得直哆嗦,我心疼得不得了,可他还犟着不肯回去。”
看着妈妈眉间的笑意,我知道她已经暂时放下对监控事件的芥蒂。餐桌上弥漫着温馨的气息,我们畅所欲言,聊着过往的趣事。
“听说大连现在变漂亮了,“姐姐突然说道,“新修了好多景点,海滩也整治得特别干净。“这话提醒了我,我立刻提议:“要不咱们今年再去一趟?”
妈妈摩挲着碗沿,若有所思地说:“是该再去看看。“她看向我和姐姐,“咱们都多久没一起出去玩了?这次说什么也要放松一下。”
“那就说定了!“姐姐兴奋地说,“我这就去查机票和酒店。“看着她们母女俩欢快讨论的模样,我心里泛起一阵暖意。这一刻的家庭氛围,正是我最珍惜的。
吃完晚饭,我回到房间精心准备。
先是仔仔细细刷了两遍牙,确保口腔清新。
翻出一套崭新的休闲衬衫和长裤换上,又对着镜子整理仪容。
想了想,又在手掌上喷了些香水,轻轻搓开,让香气若有似无。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站在妈妈房门前。
深呼吸三次,终于伸手叩门。
房门很快打开,妈妈穿着真丝睡裙的身影出现在门后。
见到我的装扮,她明显愣了一下。
“小凡?这身打扮是要出门?“妈妈疑惑地问道。昏黄的灯光下,她看起来有些疲惫,但依然优雅动人。
“不不,“我慌忙摆手,“我是想…妈,您今天加班累坏了吧?我想给您按摩一下吧。“给老妈按摩,这是我今天从网上学到的办法。
“哎呀,不用麻烦了。“妈妈下意识摇头,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她倚在门框上,一只手扶着门,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太阳穴。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妈妈拒绝的方式很温和,但显然没什么兴致。
我呆站在原地,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该死,那些所谓的攻略怎么就没写点应对突发状况的方案呢?
房间里开着空调,但我觉得燥热难耐。
手心里的香水味好像变得更浓了,让我莫名局促。
妈妈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似是察觉到我的不寻常,眉头微微蹙起。
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时,妈妈忽然笑了,像是看穿了我的窘迫。
她略作思索,柔声道:“其实你说得对,今天站了太久,腰确实是有点酸。那就麻烦我家小凡了。”
我如释重负,连忙点头。妈妈侧身让开房门,我跟随她进入房间。一股淡雅的香气扑面而来,那是妈妈惯用的沐浴露味道,清新又令人心安。
妈妈动作优雅地爬上床,将枕头摆正后趴在上面。
丝绸睡裙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即便在家居服的包裹下,那份成熟女性的魅力依旧让人移不开眼。
我站在床边,一时有些怔愣。
岁月几乎没有在妈妈脸上留下痕迹,她保养得宜的肌肤依然莹润如玉。
睡裙的领口处隐约可见细腻的锁骨,修长的脖颈线条优美,黑发如瀑般披散在枕上。
“愣着干嘛?“妈妈轻笑一声,“还不快过来?”
我回过神,小心翼翼地在床边坐下。
双手悬在空中片刻,终于轻轻地落在妈妈的肩背上。
那里有着恰到好处的肉感,隔着薄薄的布料也能感受到那份温热。
“今天碰到什么事这么高兴?“妈妈闭着眼睛问道,语气轻松,“平常去找你都推三阻四的,今天倒是主动过来了。”
我一边按摩一边找些日常趣事来说:“就是想起上次咱俩看电影,你硬要让我吃爆米花来着…”妈妈随着我的话语轻笑出声,空气中弥漫着温馨惬意的气息。
随着交谈的深入,我开始试探性地扩大按摩范围。
从肩膀到后背,再到腰部,手法逐渐变得若即若离。
妈妈起初并未在意,甚至还因为舒适而发出轻微的喟叹。
我的胆子慢慢大了起来,当手掌掠过她腋下的时候,故意轻轻擦过侧乳。
那一刻,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妈妈的身体骤然绷紧,她甚至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见她没有出声制止,我的动作愈发大胆。手指若有似无地沿着乳房的轮廓游走,每次触及到那团柔软时,都能感觉到妈妈细微的战栗。
“小凡…”妈妈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我的动作。
她撑起身子,转头看向我,目光中带着某种复杂的神色,“差不多了,我已经感觉好多了。”
她说这话时咬了咬下唇,显然察觉到了些什么。我正想说些什么,她却已经利落地从床上起身,动作之快让我来不及反应。
“你也早点休息吧。“妈妈站在床尾,不容反驳地说。我只能悻悻然离开,关门的瞬间,我看到妈妈仍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我。
回到房间,我颓然倒在椅子上。
今晚的尝试可以说是以失败告终,甚至可能让妈妈对我产生了戒备。
但转念一想,若是就此放弃,岂不是要眼睁睁看着她落入杜宇那个混蛋的手中?
坐在书桌前,我一遍遍回想刚才的情形。
按理说我的暗示已经够明显了,妈妈不可能察觉不到。
可她为何要推开我?
是因为我年纪太轻?
还是因为我不够成熟?
正烦闷间,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响。杜宇回来了。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这混蛋偏偏挑这个时候…
“妈?“杜宇的声音传来。
“小杜,你回来了。“妈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异样,像是刻意压低了嗓子。我猛地站起来,快步走到门边,轻轻推开一条缝。
借着走廊的灯光,我看见妈妈正站在杜宇房间外。她穿着性感的正装。更让我心痛的是,她脸上的表情与方才拒绝我时判若两人。
他们说了几句什么我没听清,只见妈妈点点头,随即跟着杜宇进入了房间。
房门在眼前缓缓关闭,我感到一阵眩晕。
这就是答案吗?
妈妈宁可选择杜宇也不愿接受我?
我用力砸向墙壁,却换来隐隐的钝痛。
到底是为什么?
论感情,我和妈妈十几年的深厚羁绊难道还比不上杜宇这个外人?
论能力,我难道一定比杜宇差吗?
可事实却如此讽刺,刚刚不肯给我任何机会的母亲,转眼就进了杜宇的房间。
嫉妒和愤怒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心。
凭什么?
就因为杜宇比我多活了几年?
还是因为他那些下流的手段更能打动母亲?
不甘和屈辱感几乎要把我吞噬。
我匆忙套上外套,掏出手机给妈妈发了条消息:“妈,我去同学家住一晚。“随后不等回复便摔门而出。走在街上,夜风吹得我头脑发胀,胸口憋闷得快要爆炸。
漫无目的地走了许久,最后在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网吧停下。
开机、登录,机械地重复着这些动作。
游戏中激烈的战斗丝毫无法缓解我的情绪,反而让我更加烦躁。
一个小时过去,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瞥了一眼,是妈妈打来的电话。
接通的瞬间,那边传来的喘息声让我浑身血液凝固。
那断断续续的呼吸,分明是刚刚经历过激烈运动才会有的状态。
“小凡…”妈妈的声音带着些许疲惫,“这么晚了,还是回来吧。”
听着听筒里的气息声,我的怒火蹭地窜上来:“不用了,我在同学这挺好的。“语气里的冷漠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那…那你别给别人添麻烦,注意安全。“妈妈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无可奈何。通话戛然而止,留我一个人僵坐在网吧的椅子上。
四周的游戏声此起彼伏,烟雾缭绕。
我盯着屏幕上游戏角色的厮杀,眼前却总是浮现出妈妈跟着杜宇进门的画面。
那个本该属于我的女人,此刻正在别人的怀中承欢,而我却像个可怜虫似的躲在这里…
游戏输了,我又开一把。赢了,接着再开一把。直到天色微亮,我才意识到自己一整晚都在机械地重复同样的动作,连分数是多少都没注意。
黎明时分,网吧里的喧嚣渐渐平息。我退出游戏界面,望着漆黑的屏幕发呆。一夜的鏖战非但没让我筋疲力竭,反而让脑子清醒了许多。
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我忽然意识到自己之所以失败,最大的原因是战术出了问题。
如果换成是杜宇,他一定懂得如何把握时机,如何突破界限。
既然温柔攻势行不通,那我就换个方式。
妈妈的意志力很强,这点我从小就知道。
但既然杜宇能得逞,说明只要方法得当,妈妈也不是完全没有破绽。
我抹了把脸,疲惫感一扫而空。
就算要强迫,我也要让妈妈彻彻底底地记住这一次。
不是为了占有她的身体,而是要让她明白谁才是最适合的人选。
站起身活动了下僵硬的四肢,我开始盘算具体的计划。
首先得了解妈妈和杜宇现在进展到哪一步,其次要考虑在什么时间和地点采取行动。
最重要的是不能伤害到妈妈,即便是强迫也要让她体会到我的真诚和爱意。
天已经大亮,我结账离开网吧。
走在街头,路人纷纷投来怪异的目光,大概是在好奇这个蓬头垢面、眼睛通红的年轻人吧。
但我毫不在意,满脑子都在构思着即将展开的行动。
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能再眼睁睁看着妈妈落入杜宇手中。就算是冒险,我也要在今天把一切都做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