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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天王理解您的烦恼。”
“摩天王赞助1000AP。
有个很适合你的好技能。“““好……技能？我眯起双眼。虽然摩天王是与我有契约的神座成员，但实在难以信任。
可又不能完全无视他的话。这混蛋最可恶的地方就在于从不说谎。
既然魔天之王说是好技能，那十有八九确实是好技能。
“魔天之王向你展示技能。”
“隶属。
使目标从属于技能主人。但需在目标身体留下隶属印记。若目标力量或精神力出众，隶属可能失败。若使目标完全屈服，则100%成功。
可感知隶属对象的方位。隶属对象无法伤害主人。主人可对其施加1项约束，隶属对象必须遵守。
当前可隶属人数0/2。
类型：技能等级：A”
“……”
我不自觉地张大了嘴。
‘居然存在这种技能……’即便是拥有神之亚特兰蒂斯世界设定集的我，也是初次见到这种技能。
而且正是我梦寐以求的——有了它就能放心把卡莎当家犬使唤了。
“……代价是什么？”
强压着翻涌的贪欲向魔天之王发问。
魔天之王不可能无缘无故，仅凭好意就将如此惊人的技能赐予我。
果然如我所料有条件。
“魔天之王要求你完成试炼。”
听到“试炼”这个词时，我猛地一惊。
试炼类似于任务，但在奖励方面试炼更优厚。
而试炼与任务的最大区别在于：任务只能间接干预放逐者，试炼则允许神座直接介入放逐者。
‘直接介入不意味着可以胡来。若非正当试炼，系统会立即制裁神座。’虽有系统制约，风险却未降低。
若神座执意利用试炼杀人，我必死无疑——试炼中途无法放弃。
‘摩天之王是想通过试炼杀我吗？’不会。
摩天之王至今未曾敌对于我，反倒屡施善意。即便那份态度虚伪，也找不出突然要杀我的理由。
‘我的契约神座不只有摩天之王，还有宙斯。若我死于不公试炼，宙斯绝不会坐视不理。’换作平日定会拒绝试炼——摩天之王实在可疑。
但【隶属（A）】是我志在必得的技能。
‘放弃卡莎未免太可惜了。’我低头看着脚边赤裸的卡莎。这样盯着看又让我兴奋起来了。
“……是什么试炼？”
“魔天之王将赞助1，000AP。
“真是绝妙的试炼。””
“魔天之王公开试炼情报。”
“万人斩。
请杀死魔天之王指定的一万名人类。
试炼将在魔天之王准备的空间中进行。
此为特殊试炼。试炼期间亚特兰蒂斯大陆的时间将静止。
试炼不可中途放弃。
试炼成功奖励—隶属（A）试炼授予神座—魔天之王”
“……”
那个用歌声唆使人杀人的魔天之王，现在居然连试炼都要强迫人杀戮。
虽然觉得这疯子肯定有病，但心里又暗自庆幸。
‘一万人？要我杀的话还怕杀不完？估计是要我和实力相当的敌人战斗取胜……既然亚特兰蒂斯的时间会静止，没理由拒绝。’总不至于召唤个实力碾压的怪物让我打。
试炼需要系统认可。
换言之不会出现不可能完成的试炼。
我选择相信系统，对摩天之王说道。
“好。我接受试炼。”
“黄金收集者百无聊赖地进入梦乡。”
“坠落的星星发出咯咯笑声。”
“摩天之王露出微笑。”
“已接受摩天之王的万人斩试炼。”
“正在审核试炼内容，请稍候。”
“判定当前试炼报酬不足。”
我不由皱起眉头。
这位摩天之王平时总爱摆出豪迈做派，偏偏这次试炼却显得斤斤计较。
‘至少该给些丰厚奖励吧。比如SS级附属技能什么的……’“向摩天之王提议修改试炼内容或追加报酬。”
“摩天之王显得不太自在。”
“再次向摩天之王提议修改试炼内容或追加报酬。”
“摩天之王接受了提案。”
“万人斩。
请击杀摩天之王指定的一万名人类。
试炼将在摩天之王准备的专属空间进行。
此为特殊试炼，试炼期间亚特兰蒂斯大陆的时间将静止流动。
试炼开始后不可中途放弃。”
试炼成功奖励—从属（A），根据进度永久提升能力值。
“授予试炼的神座—摩天之王”“要开始试炼吗？”“稍等。”
我仔细查看了试炼信息。内容虽无变化，但追加了奖励。看来试炼内容并未改变。
‘能力值永久提升啊……简直是天降馅饼。’完成试炼后能获得多少能力值，实在令人期待。
“嗯……似乎没有可疑的内容。好，开始吧。”
“开始试炼。”
我感受到某种被吸入某处的触感。
……此刻正站在通往小镇的路中央。悄悄回首，身后是林间小道。
该往哪边走呢？我短暂犹豫着。
最终决定前往村庄。摩天之王赋予的试炼是“万人斩”——屠杀万人的试炼。若要杀人，自然该去有人聚居的村落。
‘杀满万人啊……倒让我想起《杀戮模拟器》那个游戏世界。当时可是屠了几十亿人呢。’数十亿男人被闪电击中化为尘埃。
其实当时没什么特别感觉。
罪恶感？
反正是游戏世界，我身为神明何必在意这些。
‘这试炼说到底也是假的吧。’原作主角姜明振也要接受试炼。
那种试炼是体验过去历史的形式。
说白了就是神座用力量制造的幻象。
类似虚拟现实。
但问题是试炼失败会真的死亡。
‘那个村子有多少人呢。三百左右？要是三百人团结抵抗就麻烦了……’仔细想想杀万人至少需要几天。就算每天杀一千人也得十天。
‘放火烧村就能全灭吧’这种时候就遗憾自己不会魔法。论大规模屠杀没什么比魔法更高效了。
‘用脑裂术修改状态栏……’沉思中的我突然愣住。因为路面放着什么东西。凑近看是个篮子。
哇啊哇啊哇啊！篮子里传来了新生婴儿的啼哭声。
哇哇哇！“……”
按常理思考，在通往村子的路边遇到弃婴的概率有多大？如果是在村子内部还勉强能理解，但这里可是村外。
若真想杀死婴儿，大可亲手掐死或丢进森林。若希望有人抚养，就该扔在村民容易看见的地方。
‘这太刻意了。定是摩天之王所为’“摩天之王指定此婴儿。请杀死它”
‘啊’这时才想起试炼信息栏里写着‘请杀死摩天之王指定的一万名人类’。看来若非摩天之王指定的人类，杀了也不会计数。
‘该死。这样试炼不就拖更久了’本该早点察觉去向摩天之王质问的……我长叹一口气。
“摩天之王正在催促您。请杀死婴儿”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以为我是婴儿就下不了手？”
我朝着哇哇大哭的婴儿大步走去。反正这里不是现实而是游戏世界。而且这个婴儿大概只是游戏世界里类似虚拟角色的存在。
我抓住篮子用尽全力甩向一旁。没必要亲手杀死婴儿而让鲜血和内脏弄脏身体。
“已击杀1人。”
“魔天之王感到愉悦。”
“坠落的星辰在鼓掌。”
“天空之主盯着魔天之王磨牙。”
我走进了村庄。
最先迎接我的是坐在村口长椅上的老妪。她一看见我就拎着水罐和粗糙的木杯慌慌张张跑来。她满脸欣喜地对我说：
“年轻人……欢迎来到亡者之村！都不记得上次来客人是什么时候了。我们欢迎你！口渴了吧？这里有清凉的井水。不要钱尽管喝！来我们村肯定累坏了吧？”
“……这水里该不会下毒了吧？”
“哎呀！怎么可能！你把老头子我当成什么了！纯粹是善意啊！若你不想喝水绝不强求！但带你参观我们村子的权利你可拦不住。我们村子可是早在200年前就……”
老妇人开始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
“摩天之王有令。请撕裂这老妇致死。”
“……”
我骤然沉下脸。摩天之王只有指定处决对象的权限，无权决定处刑方式。我不会撕裂这老妇人。
“唔？怎么。莫非这老婆子冒犯了你……”
原本兴致勃勃的老妇人顿时露出惶恐神色，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表情。
我环视四周，单手掐住老妇的脖颈。
“咯呃？！咳！咯吱！咳！”老妇拼命挣扎。但以她的力气绝无可能挣脱我的掌控。
咔嚓。
我折断老妇的脖子将她扔到角落。
“已击杀2人。”
“摩天之王龙心大悦。”
担心‘若摩天之王不指定目标怎么办’实属多余，但见所见者皆被指定。
“呜呃呃呃！救、救救我！钱、钱的话都在这个抽屉里……”
一拳击毙了壮年男子的心窝。
“已杀死7人。”
“魔天之王仍不满足。”
“到、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我、我们根本没得罪您……啊！”
普通主妇的脸被我的拳头砸得粉碎而死。
“已杀死19人。”
“魔天之王说女人凹陷的脸很可笑。”
“呜……我、我错了。嗝，我会好好吃饭听妈妈话。救、救救我。呃……妈、妈妈……”
用脚踢死了在空地上玩耍的孩子们。
“已杀死32人。”
“魔天之王称赞你有足球天赋。”
“住手！快住手！求求您停下……请别……别再杀我们村子的人了……”
自称村长女儿的女人跪在我面前。她边流泪边双手合十哀求，是个相当漂亮的美人。
“魔天之王想要凌迟这个女人。”
原本郁闷的心情这下舒畅了。
“已杀死81人。”
我对女人实施了凌迟。
“魔天之王要你活活打死那个女人。”
“杀了104人。”
“天魔之王指向躲在衣柜里的孩子。”
“杀了179人。”
“天魔之王指向床底。少女正瑟瑟发抖。”
“杀了244人。”
……“杀了315人。”
……“杀了471人。”
把村民全都杀光了。
过程中有人求饶或逃跑，但反抗的一个都没有。警卫？这村子根本不存在。
能感觉到天魔神功在我体内蠕动。
“已达到一定进度。奖励永久力量+1。”
我站在某个现代公寓小区而非村庄。夜空漆黑连月亮都没有。
我抬头看公寓。清冷的空气，亮着灯的窗户，透过家具能直观感受到——现在约莫凌晨两点。
突然和阳台上抽烟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天魔之王问道：几楼？”
从公寓底层开始数窗户。
11层。
“天魔之王公布答案：11层。”
我朝公寓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