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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天之王感到满意。”
“已杀死2，074人。”
“达成一定进度值。永久提升敏捷值1点作为奖励。”
……“已杀死3，579人。”
“达成一定进度值。永久提升力量值1点作为奖励。”
……“已杀死5，705人。”
当我挥拳打死路过的男子时，突然感到头脑一阵清明。
‘该死。我又陷进去了。’缠绕在拳头上的天魔气开始波动。
这已是第三次突然恢复神智。
‘就像从梦中醒来……不对。更像是……’仿佛原本沉浸在某件事中，突然被打断注意力后看清了周围。
‘不用想都知道是魔天之王的把戏。’唯一无法理解的是魔天王的目的。
是要操控我的精神把我变成傀儡？
不，感觉并非如此。
若真如此，比起这种手段应该有更直接的方法。
况且我的另一个契约神座——天空的主人绝不会坐视不管。
‘莫非是想从精神上腐蚀我……？不，更像是要促使我产生某种转变。’不止是天魔之王。
天魔神功正逐渐变强。
对我虽是好事，却隐隐感到不安。
但事到如今已无法舍弃天魔神功。
‘试炼也无法中止。’试炼不可放弃。若不想继续试炼，唯有死路一条。
“天魔之王说剩余时间已不足半数。”
“知道了，闭嘴。”
“天魔之王笑了。”
我又开始杀戮附近的人类。
天魔神功如呼吸般自然发动。击杀三十人甚至不需十秒。
‘……能力值提升，天魔神功成长，对我而言倒也不全是坏事。能如此轻松获取能力值反而是机会。’只是心情变得相当恶劣。
至今所杀之人皆未反抗。即便故意给予机会，多数也放弃求生。偶有从我面前逃窜者。
有次故意放走猎物未追。
但那家伙不久后又出现在我面前，似乎也不明白为何会与我重逢，惊惶转向逃窜。
如此反复数次后，那家伙终于放弃了逃跑。
我深切地意识到这里并非现实。这里是魔天之王打造的游戏房，魔天之王是GM，而我是玩家。
“已击杀6，483人。”
“达成特定进度指标，奖励魔力值永久+1。”
这次是水上乐园场景。
我在此无差别地见人就杀，男女老幼皆平等地死在我手中。只不过见到美女时总会稍显犹豫。
“魔天之王提议进行奸杀。”
我无视魔天之王的提议杀光了那些美女。
最初确实按他建议实施过奸杀——毕竟那样更愉悦。
但意识到自己在顺从魔天之王的意志，加之这些美女在我眼里不过是人偶，实在提不起兴致做那档事。
‘靠！这妞太正了。直接杀掉绝对后悔！百分百会后悔！’当然也存在少数例外。
“已击杀7，387人。”
“达成特定进度指标，奖励体力值永久+1。”
“啊，真没劲。”
天魔神功难以操控。本只想调动些许气息，结果整个天魔气都暴走了。明明普通一拳就能打死的男人，却非要全力轰杀。
虽然勉强控制住了天魔神功，但感觉继续下去会有危险。
而且我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
“魔天之王询问您是否要放弃。”
“我当然知道试炼中途不能放弃。”
这家伙只是在试探我。
“魔天之王希望您继续杀人。”
“魔天之王说杀人越多就会越强。天魔神功是杀得越多、犯得越多就越强的魔功。”
魔功。
这次确实有这种感觉。与普通武功不同，总觉得有种邪恶的意志存在。虽然能赋予强大力量，却会把人引向毁灭。
“切换状态栏。”
“切换为雷绝师状态栏。”
切换后神志立刻清明起来，仿佛那些沿着腿部攀爬的黏腻感都消失了。
噼里啪啦。
掌心迸发出青蓝色雷电。
“魔天之王表示惋惜。”
“魔天之王赞助了1000AP。
“就这样放弃轻松修炼天魔神功的机会吗？”““我无法掌控的力量不需要。”
轰隆隆！闪电劈落。
“已杀死8，441人。”
“已杀死9，121人。”
“已杀死9，878人。”
“已杀死9，999人。”
当最后剩下1人时。
一对年轻夫妇出现在我面前。男女相貌都很普通。
“让我去死吧！求您放过我妻子！”“不！让我去死！求您放过我丈夫！”夫妇跪地叩首，互相推挤着手掌争着赴死。
“魔天之王要求杀死两人。”
“闭嘴。”
我向男子放出闪电。
男人与女人。价值自然是女性更高。即便是丑陋的女人，也孕育着生下美丽女儿的可能。
而且除我之外的男人死多少都无所谓。说实话，99%的男人都死掉才好。
“已杀死10，000人。”
“试炼完成。”
“魔天之王提议：杀死眼前女性可获得追加奖励。”
啪滋！在我掌心扭动的闪电未留痕迹便消散了。
“魔天之王。我拒绝继续做你掌中玩物。”
“天魔之王询问是否想要追加报酬。”
“应该说过吧。已经足够陪你玩了。而且……还让我心情糟透了。这笔账迟早会还的。真的。”
“天魔之王感到失望。”
“突破试炼。”
“作为突破试炼的奖励，所有能力值各提升1点。”
“作为突破试炼的奖励，获得附属技能（A）。附属技能（A）可通过天魔状态栏获取。”
“因无数怨魂影响，伏魔匣受诅咒蜕变为万人杀。”
我体验到身体被吸入般的错觉。
……睁眼时我身处满是灰尘的废弃建筑内。
卡莎昏迷不醒地倒在我脚边。
虽然在试炼中度过约一周时间，但亚特兰蒂斯连一秒都未流逝。
因事先知晓，并未感到惊讶。
‘状态栏。’“姓名：成有真职业：天魔称号：支配者神座：天魔之王所属：AL 401地球力量：53敏捷：49体力：51魔力：73幸运：23固有特性：欺诈（SS）特性：天魔之躯（A）技能：天魔神功（S）附属（A）”天魔的状态窗口弹了出来。
试炼中本是脑绝师的状态窗，在亚特兰蒂斯却是天魔状态窗。
‘哦……哦哦……这属性提升是真的吗’属性值暴涨到离谱程度。这种状态下，应该能正面杀进泥手盗贼团把他们全灭吧。
‘不。绝不能大意。对付泥手盗贼团还是按原计划行事’比起那个，我回忆着完成试炼时弹出的通知窗，仔细端详手上戴的黑色手套。
清楚记得通知窗显示复魔甲已变更为万人杀。
手套外观看起来毫无变化。
‘确认’“万人杀（万人杀）浸染着无数冤魂执念的手套。能增幅与魔相关的力量。
等级：A”
原本C级的覆魔甲跃升为A级。等级直接跳了两阶。虽说威力确实增强了，但我心里烦躁多过欣喜。
‘当初选覆魔甲就是冲着抗魔力……现在抗魔力居然没了’大魔力即便现在用不上，日后也必定是不可或缺的力量。
‘有机会的话得找件能使用大魔力的物品才行。’我仔细端详着手套。
表面看似毫无变化。
但当我催动天魔气时，手套嗡嗡作响产生反应。
能明显感受到天魔气被增幅了。
“但你说无数冤魂？”“魔天之王说那是您杀害的无数人类的冤魂。”
“天空之主正在嘲笑魔天之王。”
“天空之主赞助了1，000AP。
“把话说清楚。冤魂什么时候变成人类了？””
“魔天之王赞助了1，000AP。
“冤魂本就是人类所化。””
这句话让我恍然大悟。
我在试炼中斩杀的那些。原以为只是幻象，现在看来实际都是冤魂。
“你们让我屠杀冤魂？”“魔天之王赞助了1，000AP。
“他们就是人类。””
“天空之主赞助了1，000AP。
“给怪物披上人皮，怪物也不会变成人类。同理，神明即便化作人形，也终究不是人类。””
“……”
我似乎明白了那些在试炼中被我杀死的人类的真实身份。
被魔天王赋予人类肉体的冤魂。
虽作为冤魂显得过分完好且平和，但若想到魔天王在操控这些冤魂，便能理解了。
‘魔天王将拥有肉体的冤魂视作人类，而天空之主则持相反立场。’这取决于个人观点。
冤魂是怀有怨念的鬼魂。
若原本是人类，获得肉体后或许可重归人类之列。
但若将冤魂视为已脱离人类的存在，即便获得肉体也不过是怪物罢了。
‘我无所谓。反正这里是小说世界。’只是对魔天王的真身愈发好奇。赋予一万个冤魂人类肉体？这绝非普通神格所能及。
“魔天王。你的真名是什么？”
我明知答案却仍发问。实在按捺不住好奇。
“魔天王将食指抵在唇边。”
“成有真对魔天王竖起中指。”
……我瞥向瘫倒在地的卡莎。
其实从5分钟前我就察觉她已经恢复意识在假装昏迷。随着能力值和天魔神功的力量与熟练度提升，感知力自然也随之增强了。
‘是打算等我靠近就发动袭击吧。’从卡莎的立场来看，这是她唯一能采取的方法。
虽然她现在被点了穴道无法正常使用力量，但若瞄准要害中的要害——眼球，她肯定觉得总有办法杀死我。
‘本想等她放弃才一直等着，但照这样下去就算过几个小时她也会继续装晕吧。’我向卡莎伸出手。
用掌心摩挲着她那沙色的光滑肌肤。
手掌正朝着她那挺翘的D罩杯胸部移动。
虽然因重力作用略微向侧面垂落，但这很自然。躺卧状态下胸部若没有向两侧舒展，十有八九是做过整形手术的假胸。
噗呦。
我用力攥住乳肉留下掌印般的红痕，另一只手则抚上她光滑的腹部。表面看似毫无赘肉的身材，实际触摸却能感受到紧实的肌肉线条。
手渐渐向下移动。感受着红色粗糙阴毛的触感，抚弄着她的阴部。阴道因我射出的精液而变得黏糊。拨开小阴唇时，精液汩汩地流了出来。
“去死吧！！！”卡莎撑起上半身，伸手朝我的脸抓来。那蓄满力量的中指和食指直取我的双眼。
咔！早有预料的我制住了卡莎的手腕。
“啊！别以为这就完了……只要有机会我绝对要杀了你！”
“不，你不会有那个机会。我会把你变成温顺的小猫。”
我将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小腹上。
“发动隶属（A）。”
“在目标身体刻印隶属徽记。”
“目标的力量与精神力均弱于你。”
“隶属徽记成功铭刻于目标身体。”
“隶属（A）成功。”
“目标已臣服于你。”
卡莎的小腹浮现出粉红色的心形纹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