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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父亲和我的阳具，哪边更出色呢？”
这是无心之言。
艾莱茵对我的提问显得慌乱，支支吾吾起来。
“这、这种事怎么突然问起……”
我稍作犹豫后辩解道。
“因为嫉妒。母亲不久前还是父亲的女人吧。母亲。请告诉我。”
我伸出右手按住艾莱茵的脸颊不让她移开视线。面泛潮红的艾莱茵嘴唇蠕动片刻后对我说。
“和、和他行房已是陈年旧事……记不真切了。”
“别搪塞，请认真回答。”
“啊嗯……”
腰部向前推进。阳具已抵至花心。在此状态下施展性技缓缓研磨。艾莱茵的唇瓣微启，漏出急促的喘息。
“更喜欢哪边的阳具？”面对回避回答的艾莱茵，我继续追问着。她似乎感受到我若不得到答案便不罢休的固执，终于开口回应。
“……有、有真。你那边……更厉害些。”
“具体是哪方面更厉害呢？”“那里的长度……或是粗细……更胜一筹。而且……你正认真注视着我呢。”
我开始缓缓摆动腰部进行活塞运动。此刻才意识到艾莱茵与恩提昂的关系远比想象中公事化——上次见面时也全然没有夫妻般的氛围。
吱呀吱呀。
“母亲大人那里已经湿润了呢。您感觉舒服吗？”
“……真羞人。从未这般过。原来性事竟能如此愉悦……”
连分娩都经历过的艾莱茵，此刻却像是初次体验性快感。
我双手揉捏着她丰腴的胸脯，将唇贴在她后颈——那是她的敏感带，吮吸间留下绯红印记。
“啊嗯……啊啊啊……嗯……”
濒临高潮的艾莱茵双腿无意识缠上我的大腿。
“啊……啊啊……”
我用双手环抱住她颤抖的身体，停止了动作。
想让她充分感受高潮的余韵。
艾莱茵用迷蒙的眼神凝视了我数十秒后，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体贴，浅笑着开口说道。
“我没事的……你可以按自己想法来动。”
“既然是母亲的意愿……”
我没有拒绝这个提议。动作开始变得有些粗暴。肆意品尝着艾莱茵熟透的肉体。
啪嗒！啪嗒！全力摆动腰肢。我的睾丸拍打着她臀部，肉棒开始将阴道内壁改造成自己阴茎的形状。
“哈啊……呜！”
艾莱茵很快就喘息起来。
“母亲！我要射了！射在里面也可以吧？！”“哈啊……呜！不、不行……我们还没逃……嗯嗯……啊啊啊！”
“对不起！实在忍不住了……呃！”
我假装失误将精液射进艾莱茵阴道深处。反正只要我不愿意，无论射多少次她都不可能怀孕。
“啊……啊啊……”
当拔出肉棒时，随着蒸腾的热气，大量白色精液从她小穴中汩汩涌出溅落。
“哈啊……只能认命了。唯有祈祷不要怀孕……然后无论如何都要成功逃走站稳脚跟……”
艾莱茵支起了身子。
看来她以为射精一次性行为就结束了。按常理确实如此——男人发射后都会进入贤者时间。但我的精力早已超越人类范畴。
“母亲大人。还没结束。还早……”
“什么……”
艾莱茵看到我那根丝毫未软依然勃起的肉棒时大吃一惊。不等她开口我就扑上去捅进了她的小穴。
“母亲大人！”“先冷静……呜咕、啊……啊！”
变换了体位。
让艾莱茵趴在魔法模布上，双手紧抓她雪白丰臀开始后入。每次深深插入时，她娇小的肛门都会随之颤动。
“呃、这姿势太不堪了……简直像野兽般……嗯呜！”
噗哧噗哧！“母亲。性爱是本能。即便我们是贵族，在交欢时也难以保持高贵。因为性爱是生物的本能。”
随着拍打天花板的暴雨声摇晃臀部。每当她的身体颤动，下垂的巨乳便如波浪般晃荡。我望着朝地面晃动的粉红乳头，想起了奶牛。
“啊嗯！呀！哈啊啊啊！”艾莱茵不知何时开始放声尖叫。大概是从我第三次射精，她第七次高潮时开始的。
在我的主导下，我们不仅局限于毛毯上的性爱。
有时站立相拥交合，有时抬起她的双腿抽插，还让她双手抓住窗框，望着暴雨倾盆的窗外风景交媾。
最后彻底沉溺快感，赤裸着冲出教会，在倾盆大雨中如野兽般交配。
“啊啊啊啊啊！”躺在草原上的艾莱茵大声喊叫着扭动身体。我在她体内不知第几次射精时，正盯着前方。
上百名士兵与骑士正以骇人之势向我们冲来。想逃往前路无门，唯有退路可走——但后方是漆黑一片的阻隔空间。
“嗯呜……啊呜……”
沉溺快感的艾莱茵仍神志不清。但姜终究是老的辣。她听见渐近的沉重脚步声猛然清醒，瞪向前方时，脸上已血色尽褪。
“有真！士兵们来了！得赶快逃……”
我用力搂住艾莱茵。
“没关系。”
“什么叫没关系！这样下去会被士兵们抓住的！”
“母亲。请看那里。”
艾莱茵顺着我指尖望向天空。暴雨倾盆的乌云密布处已裂开缝隙，裂痕正急速向整个世界蔓延。
这世界的崩溃比我预想的更快。而这次反倒成了好事——至少不必担心被骑士和士兵抓住了。
“这算什么……”
“或许这意味着古代遗物的力量也有极限吧。”
“……有道理。但这样下去连我们也……”
“无非两种结局。要么与这个世界共亡，要么回到原本的世界。母亲更倾向哪种呢？”
不仅天空，大地也开始崩塌。虽无地震，地面却龟裂破碎。向我们冲来的骑士与士兵们随着塌陷的地面坠落。
“……前者可能性更高吧。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或许就是让我们痛苦地死去。”
“……这个世界让您痛苦吗？”
“不。因为有你在，并不痛苦。”
艾莱茵与我相拥。她更用力地抱紧我，轻轻吻了一下说道：
“坦白说，我从未真正爱过。与伯爵是政治联姻，努力去爱他，误以为那就是爱情。直到遇见你才明白真爱为何物。”
“母亲……”
“与心爱的你共赴黄泉，倒也不坏。只是……心有不甘啊。真想再多陪你活些时日。”
“我也一样，母亲。”
我必须控制好表情。因为只要稍有不慎流露出成功攻略艾莱茵的满足感，即便在如此严峻的处境下，我恐怕也会忍不住笑出来。
‘在这里笑出来就全完了……’我拥抱着艾莱茵亲吻。与其分心不如专注接吻来得妥当。
“有真……”
“母亲……”
在最后一刻我们用目光镌刻着彼此的面容。
随后我们失去了意识。
……“男爵大人！您没事吧？！男爵大人！”
恢复意识的我微微睁眼，看到骑士正抓着我的肩膀摇晃。
“……呃呃呃……”
虽然身体完好无损，但我仍装作头痛的样子抓住额头呻吟着坐起身。
我躺在街道上。转头看见巨型野猪已经毙命。艾莱茵倒在我身旁，侍女们正照料着她。她似乎尚未恢复意识。
“……卿。能否说明情况？”
“男爵阁下和艾莱茵伯爵夫人突然消失了。我们彻底搜查了村庄及周边地区，我奉团长之命在此驻守。约莫一小时后，两位突然从虚空中出现了。”
“这样啊……多谢告知。母亲大人可还安好？”
“伯爵夫人虽然也处于昏迷状态，但据说身上并无伤痕。男爵阁下，能否请教究竟发生了何事？”
“……那怪物般的野猪袭击了我们……被野猪额头上古代遗物的力量卷入了。更详细的情况等母亲苏醒后，待骑士团长到访时再说明吧。啊，骑士团长去哪了？”
“正在广场审讯村民。他说犯人可能就藏在村民当中……”
“对村民们做了过分的事啊。我们不过是遭遇了意外事故罢了。”
“您这个判断是否过于武断了……”
我无视骑士的话语，起身走向艾莱茵的方向。
这次事件必须作为意外事故了结。以尤莉亚的实力虽不至于败露，但若继续调查终归不妥。
“……”
恰在此时艾莱茵静静地睁开了双眼。
“夫人！您没事吧？！”“可有哪里不适？！我这就去叫治疗师来！”附近的侍女们手忙脚乱地喧嚷着。
“我没事……”
我与艾莱茵四目相对。她的眼眸微微颤动后又恢复平静。
“……有真。可有受伤？”
“是。孩儿无恙。母亲身体可还安好？”
“嗯。已能重新感知并运用魔力。先回旅店好好检查身体状况吧。”
艾莱茵公事化地说道。我明白其中缘由——与空无一物的古代遗物世界不同，这里牵扯着太多羁绊。
这反应早在预料之中。
‘她会将艾莱茵当作某场幻梦若无其事地揭过吧’但我绝不会就此作罢。必须让她明白我们的关系早已超越能用梦境搪塞的界限。
……深夜时分。
我轻叩艾莱茵的寝室门扉。
咚咚咚“母亲。是有真。为今日发生之事前来与您商谈。”
“……进来吧”
艾莱茵正与侍女同坐。看着桌上红茶，似乎正在享受晚餐后的茶歇时光。
我向侍女使了个眼色，艾莱茵的表情略微僵硬了。
“……你且退下。我想与有真单独谈谈。”
“是，夫人。”
侍女退了出去。
我大步走向艾莱茵。她仿佛早已知晓我的来意般开口道：
“有真。就当在那个世界发生的事都是场梦吧。”
“母亲。那些日子都不是梦。”
艾莱茵轻轻咬住下唇。
“……必须是梦。那时的你我只是托德和蒂尔而已。你也明白的吧？这个世界里的我们绝无可能。你向来聪明，我以为你会对那件事守口如瓶……呜嗯？！”
我用力扣住艾莱茵的肩膀吻了上去。她的身体在颤抖。当我感知到她手上加重的力道时，便松开嘴唇说道：
“母亲。那时您不是亲口对我说过吗？说您已是我的女人。”
“……那时和现在的处境不同……”
“一切都没有改变。我和母亲都清晰地记得那天的事。而且通过刚才的亲吻更加确信——那件事不是梦境也不是幻想，而是现实。”
我扶起艾莱茵的身体，将她拽到旁边的床铺。
“啊，不行！我们是……”
“没关系的，母亲。”
“啊、啊啊啊……”
当我的嘴唇贴上艾莱茵的胸脯时，她停止了挣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