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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噗呲。
我配合固定节奏摆动腰部抽插红仁姐的阴道。原本持续做着无谓抵抗的红仁姐很快放弃挣扎,接受了我的阴茎。
被撑到极限的阴道发出咕啾声响,爱液滴落在地。
‘呼……挺不错的阴道嘛。圣地坤伺候得如何?’我转头向后望去。
不出所料,圣地坤正卖力地操干着王基昭。
他看起来相当满足,但王基昭却显得意犹未尽。
‘毕竟圣地坤的鸡巴比我的小,难以让她满足吧。’阴道壁痉挛着紧紧咬住我的阴茎。红仁姐达到高潮了。
‘来得正是时候。’我摘下了红仁姐的眼罩。那双原本迷离恍惚的眼睛在看到我的瞬间骤然变色。目光变得锐利,仿佛要置我于死地般瞪视着。
“呜!呜呜呜!”我笑着用手指向后方。
当红仁姐看到圣地坤正在王基昭的阴户里奋力抽插时,她的双眼瞪大到几乎要裂开。
她先是显得动摇,随即似乎推测出了大概状况,脸上浮现出遭受背叛的扭曲表情。
我又取下了她的耳塞。
“圣地坤可炫耀过呢。说他母亲的阴户非同寻常。这话倒是不假。确实不是普通的阴户啊。”
“哈啊,呜呜!”
我单手攥紧红仁姐的阴毛猛然拉扯。她的阴户瞬间紧缩起来。
身后传来圣地坤的声音。
“咦?怎么把母亲眼罩摘了?那我也要摘。”
“好啊。”
啪!噗啪!啪!我用力将肉棒顶入。她的臀腿已泛起通红。原本瞪视我的眼神也逐渐失焦。
“哈啊……呃呃。”
“啊,真便宜您了。大夫人。我的精液量应该比志坤要多些呢。”
将精液喷洒在红仁姐的最深处。脊背发麻的快感让我不自觉地张开嘴,心情愉悦起来。
拔出阳具时,小穴里晃荡晃荡地涌出白色洪流。
“真舒服呢。作为奖励,把口塞也给您解开吧。”
扯下被唾液浸湿的口塞。白嫩下巴上垂落着涎水,那张红唇里吐出的却是对我和圣地坤的咒骂。
“你、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怎能如此厚颜无耻地做出这等天理不容之事……!”“有真啊!有真这到底怎么回事!有真!”传来王基昭凄厉的喊声。
看来圣地坤也解开了她的口塞。
“哎呀真是。吵死了。有什么可解释的?您不都看见了吗。”
“全都是……演戏吗?!”“是的。大夫人。我和志坤这么要好怎么会互相残杀呢。既然真相大白了……咱们该继续办正事了吧?”
“放开、放开!你们以为这样能逍遥法外……啊啊啊?!”啪嚓。
在刚经历高潮的敏感小穴里粗暴地捅入阳具。
“叫得真好听。不管夫人们说什么都改变不了现状。干脆放下一切享受吧。现在才来扯什么伦理道德,少给我装清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以几乎要捣碎阴部的气势开始抽插阳具。
“啊、不行……慢、慢一点……呜咕呜呜!”
“呵呵。这就给您插得更用力些。”
“拔、拔出去!求你了。哈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居然失禁了。没想到向来端庄的大夫人会露出这种丑态。打扫房间的下人可有得忙了!”
我和圣地坤忘情地侵犯着王基昭与红仁姐。
起初尖叫的红仁姐和绝望的王基昭,很快沉溺于快感发出淫叫,与我们肌肤相亲。我和圣地坤轮流交换着肏弄两位夫人。
中途因圣地坤体力不支瘫倒,两位夫人也昏厥过去,让我成了最终胜者。
“辛苦了,有真。”
“嗯。你也辛苦了。”
“今天的事这辈子都忘不掉吧。”
“算是相当激烈的回忆吧。你母亲的那里也挺厉害?紧致程度不输处女。”
“你母亲那里又如何。火热得让人想起熔炉。”
我们像往常一样说着下流话,咯咯地笑。
“有真啊。不会就这么结束吧?”
“父亲没碰过的侧室还有那么多,怎么可能就此收手?”
“唔。果然猜到你会这么说。”
“提前告诉你。做好离开的准备吧。”
“……离开准备?啊,是打算去城里玩吗?”
“是离开流星剑门的准备。尾巴长了总会露馅。就算父亲再蠢,迟早也会察觉。”
“早、早有觉悟了。但母亲们……”
“带着母亲们一起逃就行。我有办法。”
我们将离开流星剑门。虽说并非因为圣高丹的缘故。
……圣高丹把我和圣地坤叫到了门主室。
圣地坤瑟瑟发抖。担心我们偷吃圣高丹17名侧室的事败露了。
并非如此。
以圣高丹的脾气,若此事暴露,她绝不会召见我们,而是直接提剑来取我们性命。
站在门柱前的武人守卫提高了嗓门。
“门主大人。圣地坤公子和成有真公子到了。”
“进来吧。”
走进室内。圣高丹正端坐在地板上,望着窗外的山峦。
“坐那儿吧。”
我和圣地坤在圣高丹对面坐下。
“气色看起来不错。”
“这段日子休息得很安稳。”
“……”
“……”
父子间并未出现温馨的对话。圣高丹本就是这般人物。既非对子女妻妾和颜悦色的性子,即便孩子死了也不会掉一滴泪。
“圣地坤,成有真。有任务交给你们。”
“无论什么任务我们都必完成。”
“我也和志坤意见相同。”
“这次可不是示范运输团那种轻松差事。是关乎本门命运的重要任务。”
圣地坤紧张得直冒冷汗。我也佯装紧张地问他:
“如此重任为何交予我们?本门应当有许多比我们更合适的人才。”
“你说得对。但能执行这任务的只有你们。”
“……具体是什么任务?”
“我不会说第二遍。圣警青夏。”
圣高丹双目圆睁,神情凝重地说道。
简而言之,下周直家镖局将雇佣1200名流星剑门武者。表面理由是让直家镖局在帕阳市站稳脚跟,实则是为与阿现神家开战做准备。
“直家镖局是想利用流星剑门来最小化自身伤亡。”
我故意在此刻表现出愤怒。
“这、这群疯子!不可饶恕!”“冷静。直家镖局绝非易与之辈。你们要做的事共有三件。”
第一:参与本次派遣监视直家镖局。这任务可做可不做,毕竟除我们外还有1200名流星剑门武者参与。
第二:暗中接触阿现神家,将流星剑门主的书信转交给他们。
第三:秘密调查罗刚门主的法器。
‘派任务给我们的原因,果然是为了第二件事。’申公世家给圣高丹的信函中极可能写入了我们的名字。
例如‘其他人不可信,但我和圣地坤值得信赖,请通过他们发送回信’之类的内容。
“我再说一次。这次任务关乎本门的命运。”
“即便拼上性命也定会完成任务。”
“我只相信你们。”
走出门主室。
尚且年幼的圣地坤仍带着兴奋神色。但我却不同。
‘只相信你们……’把门派存亡托付给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除非门主是蠢货中的极品,否则绝无可能。
‘肯定也给其他人派了任务。依我看,我和圣地坤不过是因阿现神家才被塞进来的添头。’而且圣高丹很可能瞒着长老们安插了人手。
因为圣高丹不可能不贪心。
……流星剑门一千二百名武者集结完毕。
全员身着剑门武服佩剑武装。
这般大规模出征是数十年来头一遭,不论旁观者还是当事人都同时感受到兴奋与紧张。
而前方列阵的是直家镖局五百名武者。
虽然流星剑门在武者数量上占优,但直家镖局的武者质量更胜一筹。
不过他们不会为我们挺身而出。
从他们的立场来看,必然会最大限度利用流星剑门这些充当肉盾的武者。
‘流星剑门的代表是三长老啊。也是,率领这等规模的队伍,至少需要长老级别坐镇。’直家镖局方面的代表是位年轻美女。
垂至腰际的黑色辫发。
虽带着柔和笑意,却能感受到令人不敢造次的气场。
直家镖局主的嫡长女——直星美。
我远远望着她咂了咂嘴。想染指却连靠近都做不到。
‘别焦躁,静候时机。机会很快会来,我要做的就是抓住它。’……抵达帕阳市了。
帕阳市民众惊恐不安。突然出现近一千七百名武者,不害怕才反常。
直家镖局在帕阳市设立了分部。流星剑门武者们帮着处理镖局事务。
“圣地坤,成有真。”
正在赶路的三长老石竹低声唤住我们。
“门主大人已告知此事。我会协助你们,去趟阿现神家吧。”
“……不必您吩咐,我们本就准备前往。”
“啧啧。难道看不出老夫现在是在体谅帮助你们?别忘了你们能在帕阳市自由行动全是托我的福。畜生都懂得知恩图报。”
“……多谢。”
“……感激不尽,三长老。”
我和圣地坤勉强应声道。
石竹的意图昭然若揭。借协助执行特殊任务之名揽功自傲。其厚颜程度令人咋舌。
“去吧。不是还有任务要办么。直家镖局这边我会处理。”
话说得漂亮,但只要他安分闭嘴,直家镖局根本不会生事。
我们向石竹行礼后便动身前往阿现神家。
……“诸位终于到了。小侠们可让我们望眼欲穿啊。”
“阁下等的恐怕不是我们,而是门主大人的亲笔信吧。”
“哈哈。这话可带刺呢。当然也恭候书信多时了。”
将信函递给申公世。他当场拆开封口,眼珠急促地来回扫视。
“流星剑门主果然是个明白人。”
“……可以问问具体内容是什么吗?”
“既然我们已是同一条船上的人,那就直说吧。直家镖局将以在帕阳市设立分部的名义在城内四处活动,实际上当然是为了寻找罗刚门的法器。”
“看来必须阻挠直家镖局了。”
“不。只需按最初要求监视直家镖局即可。若他们找到法器或相关线索的话……”
“就突袭端掉直家镖局?”“正是。我们要把直家镖局当猎犬使唤。单凭流星剑门的武者或许力有不逮,但我们阿现神家的一千武者早已在帕阳市附近山中备战。只要我一声令下,战斗即刻打响。”
“看来我们无需额外行动了。”
“是的。您能代为转交书信已是感激不尽。”
申公世家直勾勾地盯着我。
“不过上次您给的药水是从何处得来的?我想了解详细来龙去脉。”
我明白申公世家觊觎什么情报了。获取药水信息后,他定会杀我们灭口。那申公家的杂碎怎么看都不像善类。
“偶然所得。流星剑门附近有山崖,在崖底破屋里找到的。”
“真是机缘啊。我自幼就渴望获得奇遇。改日若去流星剑门拜访……届时可否请您引路?”
“……好。当然可以。”
至少在那之前,申公世家还不至于对我们起杀心。
突然,申公世家的随从慌慌张张闯进来。申公霎时皱紧眉头。
“没看见我正在会客?”“公子恕罪。因有贵客临门,属下不得不立即禀报。”
“贵客?究竟是谁……”申公话音戛然而止,目光越过随从肩膀——那位贵客已不等通传径直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