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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全村都是守口如瓶的杀手,未免太不合常理。
我走遍村落每个角落盘问村民。拒不回答者当场处决。
一个一个审问太费时间。既然不肯开口,我打算全部杀光。
当然也有例外。
女人。尤其是姿色出众的女人,我会先制服再囚禁。等完事后慢慢享用。
“第七十个。看来你也是个硬骨头。”
我提着血刀走向村民。那人肤色苍白面相懦弱,见我靠近顿时面如死灰,浑身发抖。
刀刃高高扬起。
男子突然惊醒般跪倒在地,额头紧贴地面。
“我、我说!我全说!骑士大人!饶命啊!”“哈尔玛!使不得!使不得啊!”
浑身是血的村长嘶声喊道。看村长反应,这男人确实知道些什么。
“哈尔玛!不能讲!不能讲啊!!!”村长的持续喊叫起了反效果。
这个四肢残缺、牙齿脱落、被拖行得皮开肉绽的老人,反而加剧了他的恐惧。
“先回答简单的。名字?”
“哈、哈尔玛。”
“你们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我、我们是渴血军团的刺客。”
“渴血军团?说得再详细点。”
男子开始讲述。起初还结结巴巴,一旦打开话匣子便如江河奔流般自然吐露出情报。
渴血军团是专接雇佣杀人的军团。以暗杀为主要任务,连盗窃勾当也不挑。在当地犯罪界算是小有名气的军团。
“军团首领是谁?总不会是这村长吧?”“村长是副首领。我们虽属渴血军团,但更接近外包。出现目标时,就等目标自投罗网或设局引诱。”
“怎么个引诱法?”“由村民伪装成猎人或商人,或是派女性出面引诱。”
“也有像我这样主动送上门的目标吗?”“是的。毕竟这附近只有这一个村子……”
看来并不会特地派村民外出执行刺杀。
换言之,整座村庄就是陷阱,村民皆是暗杀工具。
“所有村民都是刺客?”“只有部分人接受过刺客训练。”
“你也是?”“……是。我没能成为正式刺客。早知道会这样就不会当什么刺客了。骑士大人。求您饶我一命。我发誓再也不干刺杀勾当了!会安静度日的!只求您饶我一命!”
“……”
男人浑身发抖。
而我也在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为了再次在莉德拉的小穴里射精。
“嗯呜呜呜……”
我紧紧抓住莉德拉的屁股。我的老二还精神着呢。
“村里人也知道你们在搞刺杀?”“……是的。他们知道。”
“说到底你们全都是一伙的。”
“有、有人是被迫合作的。我本来也不想当刺客。要是家里条件好点的话……呃啊啊啊?!”
挥剑斩落。男人的上半身被劈开,鲜血与内脏喷涌而出。
“为、为什么……”
“说要饶命是骗你的。今天这村子里的人全都得死。既然想杀我,就得付出代价。啊,美女除外。不过你可不是美女。”
“咔!!!”把剑插进那家伙脖子的我再次行动起来。
这次连问都没问村民。见一个杀一个。用气感找出躲藏的家伙全部杀掉。
“救、救救我……”
向我合掌求饶的是个女孩。初入村庄时提着花篮的那个女孩。
我的视线越过女孩。不远处躺着具男孩的尸体。
“怎么死的?”“中毒……”突然就毒发身亡?我皱眉。脑海中闪过画面——我曾拿着她的花撒在男孩身上。
“卖给我的花原来有毒。”
(浑身一颤)受惊的女孩紧闭双眼瑟瑟发抖。
没能解毒要么是缺解毒剂,要么是我杀人太多遭报应。
‘我也中毒了?’倒没觉得异常。可能是身体素质强延缓了毒性发作。
‘无所谓。用过完全恢复,就算中毒也该解了。’我决定带走而非杀死她。现在不吃将来也会长成美女,杀了可惜。
我在村庄放了一把火。这是为了杀掉那些躲过我感知的家伙。有几个家伙敏捷地逃到村外,让他们溜走了。
夜幕下,巨大的火焰熊熊燃烧。
我回头望去。
包括莉德拉在内的5名美女和1名女孩。还有1名村长。
‘得把这些女人送到沙漠去。幸好可以使用通往外界的空间移动卷轴。’我盯着村长。
他身上已不见那种锐利的气场。
自从亲眼目睹妻儿和儿媳被杀后,他的精神似乎也死去了。
我掐住村长的脖子,将他扔向火海。短促的惨叫声响起。
“别忘了你们为什么能活下来。呵呵。”
与我视线相交的女人们浑身发抖。
……除了莉德拉,其他女人都被我送去了沙漠。留下莉德拉是因为她容貌最出众,而且让这个曾杀过我一次的女人轻易离开,实在不甘心。
反正现在失语状态下还得赶路。有这种贱货陪着,我才能走得愉快些。
“是这里吗?”“是、是的。没错。”
走在我身旁的莉德拉急忙点头并用敬语回答。这是过去三天里我慢慢行走着调教出来的成果。
我将手伸进莉德拉的衣服里。她沉默地轻轻握住我的手。我一边享受着她柔软胸部的触感,一边朝眼前的城市走去。
第8,010区,埃斯托尔城。
这是由埃斯托尔男爵统治的城市。说实话我连埃斯托尔男爵是谁都不知道。
“请止步。”
两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拦住了我的去路。
“怎么回事?”“您是瓦尔德特公爵家族的骑士吗?”士兵们认出了我披着的斗篷。
“眼力不错。我是瓦尔德特的骑士成有真。准备进城稍作停留。”
本以为士兵们会行礼让路。考虑到艾琳娜的威名,他们本该立即照办。但士兵们并未退让。
“您有通行证吗?”“没有。”
“非常抱歉,即便是瓦尔德特公爵家族的骑士大人,没有通行证也不能入城。”
“……要怎么取得通行证?”
“可以在城内办理。”
“明白了。那我就进城去办理通行证。让开。”
“正如刚才所说,若您没有通行证则无法入内。”
“……我是发尔德特的骑士。”
“即便是发尔德特的骑士大人也绝不例外。”
我抱着胳膊瞪视士兵们。
“现在是要和我开玩笑吗?”“领主的方针如此。非常抱歉。”
“去告诉领主我来了。”
“领主大人早已预料到这种情况,特意嘱咐我们不得破例。”
环顾四周,右侧城墙前驻扎着人群。都是没有通行证的人。
“那些人也是因没有通行证被拦在外面?”“是的。十天后即使没有通行证也能入城。”
“难以理解。为何要选择通行证这种繁琐的制度?”
“您远道而来可能不知情。前不久有身份不明者入城犯罪后逃逸。为此忧心忡忡的领主推行了通行证制度。”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三天前。”
“埃斯托尔男爵是中立派吗?”“……”
“没有回答呢。”
“这不是我能回答的问题。”
我侧过头。莉德拉偷瞄我的神色后,摇了摇头。
“呃,埃斯托尔男爵是皇帝派的。”
“原来如此。”
抽出花莲飞刀将刀刃刺入士兵面部。一旁的士兵惊骇大叫。
“敌袭!是敌袭!!!”我向士兵逼近。对方抡起长枪刺来。刀锋激起青色剑气,瞬间斩断枪杆与铠甲。
轰!城门紧闭。
城墙内的士兵们迅速行动关闭了城门。
我攥紧左拳。黑色气劲翻涌。
天魔神功·龙拳。
轰隆隆——!城门爆裂粉碎,碎片向后飞溅砸落地面。
士兵们围成防线挡住去路。中央的中年将领怒容扭曲地呵斥:
“巴尔德特的骑士!你胆敢在此撒野?!此地岂容你放肆!此举可是巴尔德特的授意?!”“不。是我的意志。”
天魔神功·天魔剑。
萦绕在花莲飞刀上的青色剑气骤然转黑。
如火焰般摇曳的黑色剑气开始如压缩在刀刃般凝聚。没有燃烧的剑气。唯有缠绕剑身的漆黑剑芒。
超越剑气的境界。
剑罡。
我横向挥动长剑。
黑色线条划过,包围我的士兵们上下身分离。殷红鲜血染红了地面。
“啊啊啊啊啊——!”伴随着惨叫声,周围市民开始四散奔逃。
“莉德拉。”
“是、是!”“带路去渴血军团所在地。”
“遵命!”莉德拉快步走在前方。就连曾刺穿我心脏的刺客都在畏惧着我。
“在这里!”“这家伙不是巴尔德尔特的骑士!不过是个袭击埃斯特罗的冒牌货!”“就地格杀!”士兵与骑士们朝我冲来。
我将剑高举过头。漆黑魔风向着剑身周围汇聚。
天魔神功·天魔剑·魔风。
裹挟剑气的狂风肆虐,将士兵与骑士们无差别斩裂。不出十秒,他们便化作支离破碎的尸体在地面翻滚。
我一边斩杀蜂拥而至的敌人,一边紧随莉德拉的步伐。
“干渴军团”的建筑物映入眼帘。
三层的纯白建筑。从外观看来,就像是普通人居住的寻常房屋。
楼前已聚集了数十人。
‘约莫五十人。称得上强者的……仅有一人。’是站在中央那个戴着反戴猎鹿帽的中年男子。这群人里属他最强。
‘不过终究比我逊色。’想必他就是“干渴”的首领。
“巴尔德尔特的猎犬竟追到这里。看来是相当恼火啊?”
“我渴得实在难耐罢了。”
我扬起了剑。
“长话短说。委托你们杀我的是谁?”
“即便我们全员葬身于此也不会说。你永远别想知道委托人。”
“是埃斯托尔男爵吧?”“……”
男子没有应答。连瞳孔都未颤动分毫。
但我直觉认定埃斯托尔男爵就是真凶。
作为皇帝派的他,想必是追随皇太子的人物。
而皇太子大概就是通过埃斯托尔男爵向渴血军团委托了杀我的任务。
“不仅要杀了你们,还得宰了埃斯托尔男爵。”
“疯子。埃斯托尔男爵可是贵族。没有确凿证据就想杀人?死的只会是你。就算你真杀了埃斯托尔男爵,难道以为帝国的贵族们会坐视不管?”
嗤。”
漏出一声冷笑。
“你难道不知道我背后站着谁?”“你是瓦尔基德的女人吗?要是以为那个女人会永远庇护你,那就大错特错了。”
“你对帝国五公一无所知。”
就算男爵这种货色死在奴隶手里,帝国五公连眼皮都不会抬一下。我杀了埃斯托尔男爵会让艾琳娜为难?简直荒谬。
“什么?”够了。浪费口舌。带着无知去死吧。”
从体内催动天魔气。
“就是现在!展开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