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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公主!为何要阻拦?难道您认为我会输给那种毛头小子?那家伙根本不是普鲁克斯边侯!就算是边侯本人我也绝不会输!”
森海茨公爵向艾琳公主吐露不满。艾琳强忍住即将叹出的气息说道。
“我很清楚森海茨公爵阁下的实力。在现今的拉斐利王国中,除王室外拥有最大势力的应该就是森海茨公爵了。”
若仅论军队规模,森海茨公爵确实首屈一指。
他所拥有的公爵头衔绝非虚名。
但这个世界战争的胜负从不只取决于兵力多寡。
战略与战术。
环境与装备。
魔法师与骑士。
以及具备压倒性武力的英雄。
森海茨公爵虽兵力雄厚,却仍有几处短板。
艾琳用双手紧紧握住他苍老的手。原本情绪激动的森海茨公爵逐渐恢复了冷静。
“……公主殿下是信不过老臣吗?”
“并非如此。公爵阁下。现在并非进行领地战的好时机。王国正处于战争期间且正在举行国葬。若此时开启领地战,其他贵族会作何感想?”
“嗯……确实如此。”
“公爵阁下。机会多的是。即便等到战争结束,我继任女王之后也完全不迟。”
“但那家伙……普鲁克斯男爵实在太狂妄了。现在不斩草除根的话,他迟早会处处妨碍我们。”
艾琳对此话也颇有同感。只不过普鲁克斯男爵并非杂草,而是参天大树。绝非想砍就能砍倒的存在。
“机会终会来临的。公爵阁下,请您暂且为我和公爵阁下忍耐。拜托了。”
“呼……既然艾琳公主都说到这个份上,老夫就忍忍吧。谁让我们是这样的关系呢。”
“……是。感谢您的体谅,公爵阁下。”
艾琳勉强挤出回应。森海茨公爵与她有着特殊的关系。
许下未来的关系。
更准确地说,是约定等一切尘埃落定、她登上王位后便与森海茨公爵的孙子联姻。
森海茨公爵图谋的是仅次于国王的权势,而艾琳为夺取王座将其拉入阵营。
当然她丝毫没有履行婚约的打算——在登基前就计划肃清森海茨公家族。
艾琳又安抚了森海茨公爵几句便送客。她的目光转向后方——普鲁克斯男爵所在的方向。
普鲁克斯男爵没有向森海茨公爵低头。艾琳认为原因有二。其一是自信。普鲁克斯男爵有战胜森海茨公爵的把握。
其二是围绕在他身边的贵族们。
普鲁克斯男爵的派系几乎刚成型不久。
他需要向派系贵族们展示力量。
既然面对森海茨公爵都未屈服,现在他的贵族们定会仰视他。
‘普鲁克斯男爵手握财富。而且正值战乱时期……他的势力必将壮大。要阻止他该怎么做?’艾琳陷入沉思。
最简便的方法是暗杀。
若普鲁克斯男爵死去,艾登王子就无计可施。
但想到他身边那个女人,这便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她的忧虑不断加深,却迟迟找不到答案。
……葬礼仪式开始了。
前列的骑士们挥动黑色斗篷引领队伍,后续的马车与士兵们保持缄默前行。
我在马车内望向窗外。王都百姓全都出来围观队列。他们身着黑衣沉痛悼念。没有高亢的欢呼声,只有低沉的啜泣被马车车轮碾碎。
队伍很快驶离王都,并开始逐渐加速。要巡游整个王国就不能悠闲地慢行。
‘接下来就是急行军了。除了睡觉吃饭的时间,其他都要用来赶路吧。’这并非观光之旅,注定是枯燥而艰辛的差事。
即便途中发生马车轮损坏或事故导致人员掉队,队伍也绝不会停下。
掉队者要么后续自行跟上,要么直接放弃。
这条规则对王子和公主同样适用。
‘艾登王子或艾琳公主要是掉队了也必须拼命跟上。若不能全程参与葬礼,就会被传成不孝子女吧。’这可是贬损声誉的绝佳机会。
所以艾琳公主定会设法让艾登王子掉队,而我也必须让公主掉队。
当然行动必须隐秘。
我拉上了马车窗帘。多亏头顶的吊灯,车内并不昏暗。和对座坐着的尤莉亚四目相对时,她妖娆地笑了。
当我张开双臂,尤莉亚便跨坐到我腿上。恰到好处的重量让心情愉悦起来。
眼前是被衣物包裹的丰满胸部。我松开了她后背的系带。遮蔽胸部的白色胸罩显露出来。我用嘴唇叼住胸罩往下扯。
噗噜。
伴随着如此拟声的晃动,双乳弹跳而出。
我凝视着乳尖粉红的乳头。
明明什么都没做,柔软的乳首却渐渐硬挺到适合吮吸的状态。
我将乳头含入口中啾啾吸吮。
尤莉亚用双手抱住了我的头。
“哈啊……主人……啊啊啊”
即便没有使用性快感强化,她的反应依然敏感。我将手掌探入裙底确认她内裤的状况。如我所料,内裤早已湿透。
松开嘴唇抬头看尤莉亚。绯红的脸颊与湿润的眼眸。从微微张开的粉色唇瓣间能感受到她炽热的吐息。
当我抬起下巴,她就像等待多时般吻上我的嘴唇。尤莉亚的舌头滑进我的口腔。
“啾嗯……嗯啾……”
有尤莉亚在,这场无聊的葬礼也会变得有趣吧。
……十天过去了。
葬礼仍在进行,除了几名贵族掉队外并无大事。
我一天的日程很简单:早晨召集贵族整顿纪律,然后在奔驰的马车里与尤莉亚和女骑士们交欢。
转眼间夜幕降临,夜里又是云雨之后酣然入梦。
‘和宅邸里的日常也没什么两样。’计划已全部制定完毕,现在只需静待时机。
本应如此,但午后晚餐时分却出了岔子。醉酒的艾登王子惹了祸端。我带着尤莉亚和弗洛伊赶往现场。
“这、这该死的贱人!我不是说了不是我干的吗!不是我侵犯那女人,是她自己投怀送抱!”
“您没看见我妻子在哭吗?就算是王子殿下也绝不能原谅!”“呜……呜……呜……”简直一团糟。
浑身酒气的艾登王子正对年轻贵族指手画脚地咆哮。那贵族怀中抱着个啜泣不止的泪人儿。
‘艾登王子醉得不算厉害。’他尚未神志不清。这位王子虽嗜酒如命,酒量却极好。
我打量着那位年轻贵族。
他约莫二十五六岁,留着棕色短发,双眼炯炯有神。
身材高大且肌肉结实,若不是那身黑色衣服并非华丽的贵族服饰,我差点要误以为是佣兵或骑士。
我转头看向身旁的尤莉亚。因为不知道那个年轻贵族的身份。
“是多尔多尔男爵。森海茨公爵的家臣。据我所知他继承爵位还不到一年。”
这般年纪就能继承爵位,多半只有一个原因——前任已经去世。
“森海茨公爵的人?难怪了。”
这显然是故意贬低王子声誉的拙劣把戏。虽说王子风评本就欠佳,但若持续恶化,终将引发对其王位继承资格的公开质疑。
‘说不定还有艾琳公主在背后推波助澜……虽然麻烦,看来得我出面了。’我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去。贵族和士兵们的视线齐刷刷投向我。
“哦哦!普鲁克斯男爵!来得正好!”“……哼!普鲁克斯男爵!别多管闲事!这是我和王子殿下之间的问题!你没资格插手!”
他对我充满戒备。我习惯性地扫描了依偎在他怀中的女子。那是个有着琥珀色头发与棕色瞳孔的美人。我嘴角微微上扬。
“看来是有什么误会呢,多尔多尔男爵。”
我用平语对他说道。
虽然我们同为男爵爵位,但我背后有派系支撑。
即便只是些乌合之众组成的派系,终究也是个派系。
作为派系首领,我既不可能也不想对多尔多尔男爵之流使用敬语。
“误会?还能有什么误会!喝醉的王子殿下调戏了我的妻子!要是我再晚到一步,事态会更严重!您看看,我妻子现在不是正可怜巴巴地哭着吗!”
“呜咽……呜……”
“王子殿下再怎么荒唐,现在毕竟是国王陛下国丧期间。众目睽睽之下,怎可能做出调戏妇女的事。”
“王子殿下可是喝着酒呢!您看他手里拿的不是酒是什么!国丧期间饮酒……就算是王子殿下,这也荒唐得太过分了!”
随着对话持续,我确信多尔多尔男爵背后另有其人。即便艾登是个浪荡子,王子终究是王子。区区男爵岂能公然以下犯上。
“这、这这!”被多尔多尔男爵点名的艾登浑身发抖。我赶在艾登发作前抬手制止。艾登察言观色地退到我身后。
“王子饮酒是为消解悲痛。多尔多尔男爵,您也曾经历丧父之痛,应当理解王子的心情。”
“先父去世时我滴酒未沾!更别说染指其他女子!更何况是有夫之妇!”
“王子殿下并未醉到起邪念。看好了,虽有酒气但眼神清明。依我看,倒是尊夫人像娼妓般勾引王子——怕是觊觎殿下尊位。”
“娼、娼妓般?!”我的暴言令多尔多尔男爵怒形于色。
“此时深究是非对错不合时宜。不如速战速决——我代王子殿下,您代受辱的娼妓……不,代尊夫人。”
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注入魔力朝多尔多尔男爵掷去。
砰!多尔多尔男爵像被石块击中般向后飞去。
“呀啊啊啊啊!亲爱的!”多尔多尔男爵立刻从地上爬起。鼻梁断裂鲜血直流,整张脸扭曲得狰狞可怖,说是恶魔都有人信。
“决斗邀请或许有些过火?如何。要接受决斗吗?若不应战就立刻消失。不必道歉。”
用决斗来裁定是非……中世纪奇幻世界真是妙极。
“你以为我会就此退缩吗?!我接受决斗!我乃马克巴·多尔多尔男爵!”“尤金·普鲁克斯男爵。根据王国法律,贵族决斗中不得致死。但败者须满足胜者一个要求。若我胜,你要自断一臂或一腿,向王子殿下道歉后滚蛋。”
“若我胜,王子殿下和普鲁克斯男爵需向我下跪道歉!普鲁克斯男爵还要献上一臂一腿!”
“行啊。额外奖励也无妨。”
我从尤莉亚手中接过剑,他将妻子推到一旁,从附近士兵那里接过剑握在手中。架势摆得相当标准,看来确实学过剑术。
不过仅此而已。
‘真是愚蠢。明知我出身普鲁克斯家族还敢接受决斗……应该听过我的传闻吧?莫非还以为我仍受心脏病困扰?’我假装右脚前踏作突刺状。
情绪亢奋的多尔多尔男爵果然中计,双手握剑朝我冲来。
咔嚓。
左手扣住他右腕反折。他的剑掉落地面。我动作未停,用剑柄猛击其头部。他轰然倒地。
“呃啊啊啊!”这场决斗以我难以置信的轻松胜利告终。
“多尔多尔男爵,现在该付出代价了。我要你的右臂。”
“不要啊!求求您!”男爵夫人冲到我面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