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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昏迷的陈江久弄醒审问。
当然伴随着拷问。
亲手拷问倒是很久没干了，不过也没什么难的。
拔指甲、砸脚趾。
剥掉适当部位的皮肤再用武器噗嗤噗嗤地捅。
“嘎啊……我说！我说！”
暴徒的义气比想象中还不值一提。
陈江久是奉高山派老大的命令来活捉周彩英的。
和我几小时前杀的高利贷业者确实有关系。
高山派老大似乎和警察们勾肩搭背把高利贷业者案件压下去了。
“老大给我枪说泰王的老大想见周博士，让我把周博士带过去！除此之外没别的命令！我以为老大是要亲自让周博士替河植哥报仇！顺便拿周博士和泰王的老大做交易！”
河植。就是我杀的那个高利贷业者的名字。
“泰王又是什么玩意儿。也是暴徒？”
周彩英神色凝重地开口。
“统治首尔江南、瑞草、松坡、城东、东大门、广津、龙山的暴徒。实际上掌控着首尔的地下世界。其规模早已超出暴徒范畴的组织。泰王的老大想见我的理由是什么？”
“不知道！老大只吩咐把你带过来！”
“比斯特呢？毒品是从哪儿搞到的？”
“毒品是从泰王那边组织成员手里买的。一粒十万韩元。干架时吃了会兴奋且痛感下降，我们这边兄弟都必备。”
“……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按老大命令在你车上装了发信器。你的住处我们早就掌握了。你以为我们会和可疑到极点的你无缘无故交易吗。”
“……也是。我太低估你们了。”
之后又审讯了几次，判断没有更多情报可挖的我掐住姜镇九的脖子把他电死了。
“周博士。你觉得泰王的老大找你的理由是什么？”
“……应该是为了确认我是不是科技使徒。泰王的老大已经知道玩家的事了。”
“你打算怎么办？要去见泰王的老大吗？”
“那等于自杀。”
“我不介意和那些家伙干一架。”
“高利贷的事高山派似乎已经摆平了，但在首尔市内再发生战斗的话警察不会坐视不管。没必要做蠢事。”
周博士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神经质地开始整理周围。
“发什么呆，别愣着快来帮忙收拾。既然这个位置暴露了就得转移。估计几小时后就会有人找上门。”
“还有别的据点？”
“有个备选的地方。”
我站起身。按照她的指示把物品整理好搬进藏在二手店后方的卡车里。难搬的东西都扔进了分解机。
“把汽车拆了塞进分解机。直接扔掉太浪费资源。”
“……喂，再怎么着拆汽车也太勉强了。”
我的身体能力连现实世界四分之一都不到。别说举起汽车，没有工具连拆卸都困难。
“那就算了。”
花了近四小时整理装车后离开了那里。我负责开车，周彩英在副驾驶敲打着平板电脑。她情绪很差。瞥见平板上显示着计划表。
“计划有变。本来都准备开始要塞化作业了……”
“现在要去的地方是哪里？”
“这里。”
对方很贴心地打开导航软件给我看。看到意外的地方，我瞪大了眼睛。
“圣乐小学？而且还是首尔江西区的？”
“两年前因为学生人数减少而废校的学校。虽然在首尔但那个社区人口很少。再加上传闻说这是建在坟墓上的小学，根本没人敢靠近。原本计划今年改建成其他建筑的……可能有什么政治问题吧一直拖延着。”
“周博士是这所学校的主人？挺有钱啊。”
“怎么可能。”
“……要非法占用吗？”
“反正30天后就会爆发丧尸危机。就算我们非法占用也能糊弄过去。只要说是紧急情况就行。”
“政府那边可能会不高兴吧。非选这里不可的理由是？”
“因为是在首尔。”
我歪着头想了想。这也能算理由？
“……关于《永恒伊甸》的故事设定，玩家在游戏开始前可以选择职业和出生地。那么，玩家会更偏好哪种出生地呢？”
“……大国？”
“没错。那样对玩家有利。国家有实力的话出事也能快速解决。原本大多数人都会选美国。各方面优势都多。选中国的玩家也不少。只要掌握好权力某种意义上比美国发展更快。”
“周博士选韩国的理由是什么？”
“因为初期竞争比美国或中国小。再加上我原本是韩国人也是个理由。”
“非首尔不行吗？”
“首尔是韩国中心。在首尔更容易获取资源……而且人口多容易招募优秀人才。”
听完觉得周彩英的话似乎也有道理。
卡车继续驶向学校方向，我确认了相对冷清的街道。首尔并非全是现代化建筑。这里大部分建筑都很老旧。空房子也随处可见。
“圣乐小学有后门。虽然路不好走但很适合避开视线。我们绕那边吧。”
“OK。”
圣乐小学后方有座小山。后门锁着。周彩英下车解开校门锁链开门后重新坐上副驾驶。
“连钥匙都有？本事不错嘛。”
“上次来的时候把旧锁砸了换了新的。”
她行动力意外地强。
我们像小偷一样行动。就算是废弃学校，亮灯也会引人怀疑，所以只开最小限度的灯，先从卡车上卸家具。
“先装家具再卸枪支。其他设备最好明早搬。最急的还是发电机。”
千幸万幸电虽然断了，但水还能正常用。不过总觉得不放心，直接当饮用水还是有点……
“地下水。喝了也没事。”
“不是矿泉水我不喝。”
“……意外地挺讲究啊。”
“太讲究才是问题。”
我和周彩英两人查看了学校。
学校共有5层。
1栋主楼加3栋副楼。
副楼地下甚至有个未完工的游泳池。
主楼地下室有锅炉房和仓库。
锅炉留着是为再利用，但不知道怎么用。
仓库里只有旧桌椅之类的东西，基本算垃圾。
原本期待的是医务室，但别说药品了，连一张床都空空如也。
科学室除了人体模型外什么都没有。
音乐室也空荡荡的。
说白了除了锅炉房外基本可以看作空无一物。
‘周彩英选择这所学校是因为围墙啊。’
环绕圣乐小学的围墙高达5米，相当壮观。
没有工具很难翻越。
对智力低下的僵尸尤其有效。
实际上僵尸能进来的入口只有正门和后门。
只要堵住这两处就能成为安全地带。
‘明天白天得确认有没有漏洞。’
我和周彩英在主楼一楼房间摆了张床。
“你用床吧。”
“周博士要做什么？”
“得重新制定计划。既没了住处，还得考虑怎么运用你的力量。更重要的是得给你造把能用的刀。”
“过来干活。”
我在床上脱光衣服赤裸着说道。周彩英看着我的裸体也没脸红，只是皱了皱眉。
“你刚才说有事要做吧。”
“难道你忘了交易内容？一天一小时。现在要用那一小时。不对，过了午夜可以用两小时吧？”
“……说清楚。用一小时？还是两小时？”
“一小时。剩下的明天再用。”
“……”
周彩英啪嗒啪嗒走过来坐在床上。她那么聪明肯定知道我想要什么。看了色情狂特性还猜不出我性取向的话就是蠢货。
“一天一小时，你答应要做我的刀。”
“作为交换，周彩英每天要当我一小时的女人。”
“……我要攒时间。攒半个月一次性用掉。”
“半个月？要用刀干什么？”
“江原道有个战争武器研究所。国防部下属的，和国防科学研究所不同的秘密机构。顾名思义就是研究试验各种战争武器的地方。我需要那里的战斗用人工智能。”
“这又是怎么知道的？”
“永恒伊甸。我选择韩国的原因之一就是这个。韩国最有价值的技术之一就是战斗用人工智能。不至于因为危险就拒绝吧？”
“虽然危险但也不是不可能吧？”
如果是不可能的事根本不会尝试。周彩英是看过我的实力才判断有可行性。
周彩英点了点头坐在床上用智能手机设置了闹钟。准确地说1小时后闹钟会响。
我确认到周彩英的肩膀在微微发抖。从白天开始就一直在发抖。大概是因为今天白天发生的事吧。毕竟她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杀人。
我抓住她的肩膀拽向床铺。
床垫晃动起来。
躺在床上的周彩英面无表情地抬头看我。
就算把身体交给我也看不出有配合的意思。
不过无所谓。
我咧嘴笑着开始脱她的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