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酒吧(H)

地下停车场的激烈性爱后,程妄与夏禾整理好衣物,前往酒吧赴约。

他们要见的是程妄的旧识——白树也,一名刑事律师,以及他的妻子喻言,心理医生。

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叙旧,与家族无关,与案件无关。

但酒精、欲望与两人骨子里的疯狂,从来不受控制。

“夜枭”酒吧的灯光昏黄暧昧,爵士乐低回,空气中弥漫着威士忌与雪茄的气息。

夏禾的高跟鞋踩在木质地板上,步伐比平时略显虚浮——程妄在停车场要得太狠,她的腿根仍在隐隐发颤。

程妄走在她身侧,西装笔挺,神色冷峻,唯有领口微敞,隐约露出锁骨上被她咬出的红痕。

“他们在那。”他低声道,目光穿过人群,锁定角落的卡座。

白树也抬头,见到两人时扬起笑容。

他比程妄年长几岁,眉眼温润,金丝眼镜后的双眼透着律师特有的锐利。

而他身旁的女人——喻言,一头柔顺的黑发,穿着简约的米色针织衫,气质沉静,与酒吧的喧嚣格格不入。

“程妄,夏禾。好久不见。”白树也起身,伸手与他们相握。

程妄拉开椅子坐下,夏禾轻笑,顺势坐到他身旁,大腿有意无意地贴上他的。程妄没有躲开,但眼神微暗,警告般地瞥了她一眼。

酒过三巡,话题从法律案例转到近况。

“我们上个月刚结婚。”白树也握着喻言的手,语气温和,“本来想通知你们,但听说你们在处理事情。”

“恭喜。”程妄举杯,语气平淡,但夏禾注意到他指尖在杯沿轻叩的节奏——他对这场婚姻似乎并不意外。

喻言抿了一口红酒,突然看向夏禾:“夏小姐,我读过你在《外交季刊》上的文章,关于心理战与国际谈判的部分写得很精彩。”

夏禾晃着酒杯,冰块撞击玻璃发出清脆声响:“心理医生也对外交感兴趣?”

“只是好奇。”喻言微笑,“人的心理,无论在哪个领域,本质都是一样的。”

夏禾的指尖顿了顿,随即笑意更深:“比如……失控的欲望?”

桌下的手突然被程妄扣住,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指骨。夏禾面不改色,反而用拇指摩挲他的腕骨内侧——那里有一道她留下的疤。

白树也似乎察觉到微妙的氛围,适时转移话题:“对了,程妄,那个强奸案的结案陈词你准备得怎么样?”

程妄松开夏禾的手,语气恢复专业:“证据链已经完整,被告没有翻盘的可能。”

“受害者呢?”喻言问,“心理状态稳定吗?”

“她会出庭。”程妄淡淡道,“但结局不会改变。”

他的语气太冷,连白树也微微皱眉。夏禾却突然笑了,仰头喝光杯中的龙舌兰,酒精灼烧喉咙的感觉让她瞇起眼。

“法律能制裁肉体,但欲望呢?”她轻声问,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最后停在程妄脸上,“如果一个人……明明不想,却控制不住想要呢?”

程妄的眼神彻底沉了下来。

回程的车上,夏禾已经半醉。

她靠在副驾驶座,衬衫领口微敞,锁骨上还残留着停车场激烈性爱的痕迹。

程妄开车的姿态冷静克制,唯有握方向盘的指节泛白,泄露了某种压抑的情绪。

“你喝太多了。”他冷声道。

夏禾轻笑,指尖沿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缓缓上滑:“你怕我醉到不能履行婚约义务?”

程妄没有回答,但车速明显加快。

到家后,夏禾直接跌进浴室。

热水冲刷着身体,酒精与情欲在血液里沸腾。她闭着眼,脑海里浮现喻言看她的眼神——那种洞悉一切的平静。

浴帘突然被扯开,程妄站在门口,衬衫已被水雾打湿,贴在胸膛上勾勒出肌肉线条。他的眼神阴鸷,像盯住猎物的野兽。

“你在挑衅我。”他低声道。

夏禾仰头看他,水珠顺着她的脖颈滑下:“是又怎样?”

程妄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磁砖墙上。冰冷的瓷面贴着她的背,而他的身体滚烫,硬挺的性器隔着西装裤抵着她的小腹。

夏禾笑了,湿漉漉的手抚上他的脸,她的指尖滑到他的唇上,“程大律师,会不会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程妄的呼吸骤然粗重。

下一秒,他扯开自己的皮带,西裤滑落,早已勃起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夏禾的瞳孔微缩,本能地绷紧身体,但酒精让她的反应慢了半拍。

程妄掐着她的腰,没有任何预警地将她转过身,按在墙上,从背后狠狠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水声淹没,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指尖抠进磁砖缝隙。

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劈开她湿热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他咬住她的后颈,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失控?嗯?”

夏禾的腿发软,几乎站不住,但程妄扣着她的腰,强迫她承受每一次撞击。

热水冲刷着两人交合处,爱液与精液混合著流下,又被激烈动作搅成泡沫。

“程妄……你他妈……慢点……”她的声音破碎,指甲在磁砖上刮出刺耳声响。

程妄冷笑,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搓:“刚才在酒吧不是很大胆?”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内壁剧烈收缩,高潮来得又快又狠,绞得他闷哼一声。但程妄没有停下,反而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镜子里的自己——

“看清楚,”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是谁在控制谁。”

镜中的夏禾浑身湿透,长发黏在脸颊,眼神迷离却带着疯狂的笑意。

程妄的性器在她体内进出,带出淫靡的水声,她的乳尖硬挺,随着撞击微微颤抖。

“是你……”她喘息着,突然挣扎着转身,面对他,“但你呢?程妄……”她的手滑到两人交合处,指尖按着他进出的部位,“这里……是谁控制不住?”

程妄的眼神骤然暴戾。

他猛地将她抱起,让她双腿环住他的腰,就着这个姿势狠狠顶入。夏禾的背撞上浴室玻璃,裂纹如蛛网般蔓延。

“闭嘴。”他咬住她的唇,撞击的力道几乎要将她钉穿。

夏禾在高潮中仰头,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像哭泣,又像胜利者的笑。

最终,程妄将她扔到床上时,夏禾已经半昏半醒。

酒精与过度的性爱榨干了她的体力,但她的指尖仍抓着他的手臂,像野兽执着于猎物。程妄俯身,咬住她的锁骨,在旧痕上覆盖新的印记。

“疯子……”他低声道。

夏禾闭着眼笑了:“彼此彼此。”

窗外,月光冷冽,而两人的体温灼烧着彼此,像永不熄灭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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