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外交部大楼。
夏禾终于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揉着太阳穴靠在椅背上。办公室只剩她一人,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却照不进她幽暗的眼底。
门突然被推开,程妄走进来,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领带微微松开。
“赢了?”夏禾问,声音因疲惫而沙哑。
程妄走到她面前,将一份判决书放在桌上:“无期徒刑。”
夏禾扫了一眼文件,轻笑:“正义的胜利。”
程妄没说话,只是伸手抚上她的后颈,拇指按压她紧绷的肌肉。夏禾闭上眼,任由他的力道渐渐加重,疼痛中夹杂着舒缓。
“喻言找你了。”他突然道。
夏禾睁眼,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你跟踪我?”
“保护。”程妄纠正,“她说什么?”
夏禾冷笑:“你猜?”
程妄的手滑到她喉咙,轻轻收拢:“夏禾。”
“她给了我你的心理分析报告。”夏禾直视他,“说你有病。”
程妄突然笑了,那笑容让夏禾脊椎发麻。他俯身,唇贴着她的耳垂:“那你呢?你没病?”
夏禾仰头吻他,牙齿磕破他的下唇。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程妄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已经探入她的裙底。
“程妄……”夏禾喘息着推开他,“这里是办公室。”
“所以?”他解开皮带,金属扣撞击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你不是喜欢刺激?”
夏禾的呼吸急促起来,昨晚的记忆与此刻重叠,身体比理智更诚实。程妄将她转过身,压在办公桌上,文件散落一地。
夏禾的声音因他的动作而断续,“说……自愿戴枷锁……”
程妄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更加粗暴地进入她。夏禾的指尖抠进桌面,疼痛与快感同时炸开。
“爽嘛——”程妄咬住她的肩膀,嗓音低哑,“枷锁是双向的。”
窗外,城市灯火依旧,而办公室内的两人,在文件与法律书籍的包围中,再次沉沦于最原始的占有与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