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的露天浴池里,程妄与夏禾的激烈交缠让水波荡漾,玻璃映出两人扭曲的倒影。
夏禾被操到几乎失声,却仍咬着程妄的喉结,要求“再疼一点”。
而现在,水温渐凉,欲火却未熄。
水珠顺着夏禾的脊背滑落,滴在浴池边缘的大理石上。
她的指尖仍掐在程妄的肩胛,指甲深陷肌肉,留下月牙形的红痕。
程妄的呼吸粗重,性器仍半硬地抵在她腿间,但两人都暂时停了下来——像两头厮杀后的野兽,短暂休战,却仍紧盯对方的咽喉。
夏禾的嘴唇因激烈接吻而红肿,她微微仰头,湿发黏在颈侧,眼神却清醒得可怕。
“程妄。”她突然开口,嗓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去把西装穿上。”
程妄的眉头微蹙,拇指擦过她锁骨上的咬痕:“什么?”
“我说——”夏禾的指尖滑到他胸口,轻轻一推,将两人拉开距离,“穿上西装,系好领带,像个精英律师那样……再来取悦我。”
水波荡漾,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他盯着她几秒,突然冷笑一声,从浴池中站起身。
水珠从他结实的腹肌滚落,性器仍半勃着,在灯光下泛着危险的光泽。
夏禾靠在池边,毫不避讳地打量他,舌尖缓缓舔过下唇。
程妄捡起地上湿透的西裤,嫌弃地扔到一旁,转身走向卧室。夏禾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
五分钟后,程妄回来了。
他穿着熨烫笔挺的深灰西装,白衬衫的钮扣系到最上一颗,领带是暗蓝色的丝质面料,像个刚结束庭审的精英律师——如果忽略他阴鸷的眼神,和胯间明显的隆起。
夏禾仍泡在浴池里,手臂搭在边缘,下巴枕上去,像只慵懒的猫。她的眼神从他的皮鞋缓缓上移,最终定格在他紧绷的下颚线。
“跪下来。”她轻声说。
程妄的指节泛白,但最终,他单膝跪在浴池边,与她平视。
夏禾伸手,指尖勾住他的领带,慢慢将他拉近:“程律师现在真听话。”她的呼吸喷在他唇上,带着龙舌兰的气息,“是不是憋得很难受?”
程妄的喉结滚动,但没有动作,任由她的手指解开他的领带,又慢条斯理地松开他的第一颗钮扣。
“我要你给我口。”她突然说,指尖按在他的唇上,“但不准用手碰我,不准插进来……能做到吗?”
程妄的瞳孔微微收缩,呼吸明显粗重了一分。
夏禾笑了,指尖下滑,轻拍他的脸颊:“做不到就说,我不勉强——”
她的话被程妄突然的动作打断。
他扣住她的后颈,猛地将她拉近,唇舌贴上她的耳垂,嗓音低沉得可怕:“夏禾,你最好记住……今晚是谁在纵容谁。”
下一秒,他将她从水中抱起,放在浴池边缘的大理石台上。
夏禾的背贴上冰冷的瓷砖,忍不住轻颤,但程妄已经俯身,唇舌沿着她的脚踝缓缓上移。
他的吻像某种酷刑——轻得让人发痒,又重得让人发疼。舌尖扫过她小腿内侧的敏感带时,夏禾的脚趾蜷缩,指甲不自觉刮过大理石表面。
“程妄……”她的声音开始不稳,“别玩花样……”
程妄抬眼看她,金丝眼镜后的眸子暗沉如墨。他没有回答,只是突然含住她膝盖内侧的软肉,犬齿轻轻一磨——
“啊!”夏禾的腰猛地弹起,却被他按回去。
程妄的唇舌继续向上,掠过她大腿内侧的淤青,那是他之前在车里留下的。
他的呼吸喷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却故意避开核心,转而啃咬她髋骨的突起。
“你他妈——”夏禾的咒骂被一声惊喘打断,因为程妄突然将她双腿架到自己肩上,鼻尖抵上她湿漉漉的毛发。
“不是要口吗?”他低声问,气息灼热,“急什么?”
夏禾的指尖陷入他的发间,想将他按向自己,但程妄纹丝不动,只是用舌尖缓缓描绘她阴唇的形状,像在品尝某种珍馐。
“程妄……啊!”她的抗议突然变成尖叫,因为他的舌头终于探入她的甬道,灵活地刮擦内壁的皱褶。
水珠从他的发梢滴落,混着她的爱液,在瓷台上积成一小滩。
程妄的技术太好——舌尖挑逗她的敏感点,唇瓣吮吸她的阴蒂,却始终恪守她的“规则”:没有用手碰她,没有插入。
这种克制的疯狂让夏禾几乎崩溃,她的腰不断上挺,却总是被他轻轻按回去。
“不准动。”他贴着她的大腿内侧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否则就结束。”
夏禾的指尖掐进自己的掌心,强迫自己躺平。程妄的唇舌再次复上来,这次他加重了力道,牙齿轻轻碾磨她的阴蒂,舌尖快速拍打她的入口——
“程妄!我……啊!”夏禾的背弓起,高潮来得猝不及防,爱液喷溅在他的下巴上。
她的指尖扯乱了他的发型,金丝眼镜歪到一边,镜片蒙上一层雾气。
程妄缓缓抬头,舌尖舔掉唇边的液体,眼神却冷静得可怕。
“满意了?”他问,声音像砂纸磨过石头。
夏禾的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涣散了几秒才重新聚焦。她伸手摘下他的眼镜,指尖擦过他湿漉漉的睫毛:“还差得远呢……程律师。”
程妄的眼神一暗,突然将她翻转,让她趴在瓷台上。夏禾的乳房压在冰冷的大理石面,臀瓣却被他抬起,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按摩。”他低声道,指尖突然按上她的尾椎,“你刚才说了……按摩。”
夏禾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程妄的手指已经沿着她的脊椎缓缓上移,力道恰到好处地揉捏她紧绷的肌肉。
他的手法专业得惊人——拇指压住她肩胛骨的缝隙,指节刮过她颈侧的筋络,甚至连她手臂内侧的敏感带都没放过。
“嗯……”夏禾不自觉呻吟出声,身体在他的手下软化,像被驯服的野兽。
程妄的唇贴上她的后颈,声音闷在她的皮肤里:“舒服吗?”
夏禾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却在下一秒僵住——因为程妄的手指突然滑到她腿间,指尖轻挠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这里也要按摩吗?”他低声问,呼吸喷在她耳后。
夏禾的脚趾蜷缩,刚要骂人,程妄的手指却真的开始“按摩”——指腹按压她大腿根部的穴位,偶尔擦过她湿漉漉的阴唇,却始终不碰核心。
这种若即若离的折磨让夏禾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程妄……”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你他妈……”
程妄突然咬住她的耳垂:“求我。”
夏禾的指甲刮过大理石台面,却倔强地闭上嘴。程妄低笑,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按压她会阴处的敏感点——
“啊!……求你……”夏禾终于崩溃,声音带着哭腔,“程妄……碰我……”
程妄的眼神终于彻底暗了下来。
他解开西装钮扣,将早已硬挺的性器抵上她的入口,却在即将进入时停住:“说清楚……要什么?”
夏禾的指尖抠进瓷砖缝隙,声音破碎:“操我……现在……立刻……”
程妄猛地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他的手掌捂住,性器劈开她敏感内壁的感觉像被烙铁贯穿。
程妄的抽插又快又狠,西装布料摩擦着她泛红的背部,领带垂下来,扫过她的脸颊。
“不是要取悦你吗?”他咬住她的肩膀,胯骨撞击她的臀肉,“现在……是谁在取悦谁?”
夏禾的回答被撞得支离破碎,她的内壁绞紧他,像无数张小嘴吮吸他的形状。
程妄的呼吸粗重,突然将她拉起,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双手掐住她的乳房粗暴揉捏。
镜子里,夏禾看到自己满脸潮红,长发湿漉漉地黏在脸颊,而程妄的西装仍一丝不苟,唯有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上的咬痕。
这种反差让她的小腹一阵绞紧,高潮来得又快又狠。
程妄感觉到她内壁的痉挛,低吼一声,掐着她的腰狠狠撞进她的最深处,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子宫。
喘息渐平,夏禾瘫在程妄怀里,指尖玩着他的领带。程妄的下巴搁在她头顶,手掌仍覆在她的小腹上,像某种无声的宣告。
“程妄。”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如果有一天……我让你杀了我……”
程妄的手臂骤然收紧,将她勒得生疼。
“我会先让你生不如死。”他低声道,嗓音里带着某种可怕的平静,“然后再陪你一起下地狱。”
夏禾笑了,转身吻住他的唇。
窗外,晨曦微露,而两人的疯狂,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