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的激情过后,程妄与夏禾躺在凌乱的床单上,汗水与体液交融。
夏禾的长发散落在枕间,发尾已长至胸口,曾经被程妄剪断的部分重新生长,如同他们扭曲却炽烈的关系,在破坏后愈合,却又更加纠缠不清。
而此刻,她正用指尖卷着他的领带,眼神里闪烁着某种危险的好奇。
晨光穿透纱帘,在总统套房的羊毛地毯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夏禾侧躺在床,手肘撑着枕头,指尖轻轻描绘程妄锁骨上的咬痕——那是她昨晚留下的,深得几乎见血。
程妄闭着眼,呼吸平稳,但夏禾知道他在装睡。
他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阴影,鼻梁的线条像刀刻般锋利,下颚紧绷,喉结上还残留着她的指甲刮痕。
“程妄。”她突然开口,嗓音带着性爱后的沙哑,“你爱我吗?”
房间陷入短暂的寂静。
程妄缓缓睁眼,漆黑的瞳孔里映出她的脸。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拉近,直到两人的呼吸交融。
“你觉得呢?”他反问,拇指摩挲她颈侧的脉搏。
夏禾轻笑,指尖滑到他的胸口,指甲轻轻刮过他的乳尖:“我要听你说。”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膝盖顶开她的腿,硬挺的性器抵上她仍湿润的入口:“我操你的时候,你感觉不到?”
夏禾的腰微微弓起,却不让他如愿进入:“我要听你亲口说。”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冷笑:“疯子。”
“彼此彼此。”她挑眉,指尖沿着他的腹肌下滑,最终握住他灼热的性器,拇指在龟头上轻轻打圈,“所以……你爱我吗?”
程妄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一分,但他仍然没有回答,而是俯身咬住她的锁骨,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夏禾的指尖收紧,指甲陷入他的柱身。
“啊……”程妄闷哼一声,却更加粗暴地啃咬她的颈侧,手掌掐住她的乳房,力道大得几乎留下淤青。
夏禾的腿缠上他的腰,脚跟抵在他的臀上,将他压向自己:“说啊……程大律师不是最擅长言辞吗?”
程妄的瞳孔收缩,突然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边,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你想听什么?”他的嗓音低沉,带着某种压抑的暴戾,“说我爱你?说我离不开你?还是说……”他的性器抵上她的入口,缓缓磨蹭,“我他妈恨不得把你锁在床上,让所有人都看不到你这副样子?”
夏禾的呼吸急促起来,内壁不自觉地收缩,泌出更多爱液:“哪副样子?”
“发情的样子。”程妄冷笑,突然挺腰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性器劈开她敏感内壁的感觉像被烙铁贯穿。程妄的抽插又快又狠,每一次都直抵宫颈口,撞得她眼前发白。
“回答我!”她挣扎着推开他的脸,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你爱不爱我?”
程妄的动作骤然停住,性器深埋在她体内,两人呼吸交融,汗水滴落在她的锁骨上。
他的眼神像暴风雨前的海面,暗潮汹涌:“夏禾,你他妈……”
他突然将她翻转,让她趴跪在床上,臀瓣高高翘起,然后从背后再次进入,这次更深,更狠,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夏禾的指尖抠进床单,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我爱你?”程妄掐着她的腰冷笑,胯骨撞击她的臀肉,“你这种疯子……配吗?”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随即笑了,笑得疯狂而美丽:“不配。”她扭头看他,长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但你更不配。”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拉起,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手掌复上她的小腹,感受自己在她体内进出的形状:“那我们是什么?”
夏禾的呼吸破碎,内壁绞紧他:“怪物……啊……两个怪物……”
程妄的低笑在她耳边炸开,滚烫的唇贴上她的耳垂:“那就一起下地狱。”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夏禾的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内壁剧烈痉挛,绞得他闷哼一声。
程妄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潮红,眼神涣散,嘴角却带着疯狂的笑。
“看清楚。”他咬住她的肩膀,精液灌入她的最深处,“这就是爱。”
喘息渐平,夏禾趴在程妄胸口,指尖玩着他的乳环。
阳光已经完全洒满房间,将两人身上的痕迹照得无所遁形——咬痕、抓痕、勒痕,像某种扭曲的艺术品。
“程妄。”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帮我剪头发。”
程妄的指尖顿在她腰侧:“什么?”
“剪短。”她仰头看他,眼神清澈得可怕,“像上次一样。”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捏住她的下巴:“你确定?”
夏禾笑了:“你怕了?”
程妄的眼神阴鸷,最终起身走向浴室,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把剪刀——银色的刃口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夏禾跪坐在床边,背对着他,长发如瀑布般垂落。程妄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动作轻柔得不像他。
“为什么?”他低声问,剪刀的冰凉贴上她的后颈。
夏禾闭上眼:“因为我想让你碰它。”
剪刀“咔嚓”一声,一缕黑发飘落在地。
程妄的动作很慢,很仔细,像在完成某种仪式。
发丝一缕缕落下,夏禾的颈线逐渐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着他昨晚的吻痕。
“好了。”他最后一次修剪她的发尾,指尖抚过她新露出的锁骨。
夏禾转身,伸手抚摸自己的新发型——齐肩的长度,发尾微微内扣,锁骨完全暴露,带着某种锋利的美感。
她看向程妄,唇角勾起:“喜欢吗?”
程妄的眼神暗沉,拇指擦过她的锁骨:“像个高中生。”
夏禾轻笑,突然将他推倒在床,跨坐上去:“那程律师……要犯罪吗?”
程妄的性器早已再次硬挺,他掐着她的腰冷笑:“早就犯了。”
夏禾缓缓下沉,将他完全吞入,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她的新发型在动作间飞扬,发尾扫过程妄的胸口,像某种无声的挑衅。
“程妄。”她在起伏间喘息,“如果有一天……”
“没有如果。”程妄打断她,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撞击的力道几乎要将床架震碎,“我们会一起烂在地狱里。”
夏禾在高潮中仰头,长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像盛开的黑色曼陀罗。
窗外,阳光明媚,而两人的疯狂,仍在继续。